整整一天,丁長生都沒有出門,連吃飯都是劉振東從食堂幫他打來的,一千多頁的卷宗,丁長生看得很仔細,他沒有這樣破案的經驗,但是他有異於這些老刑警的思維,可能這些老刑警的思維時間一長,都會有一個固定的思維,所以每每遇到案子,都會從自己的經驗出發,可是現在的案件,千變萬化,要從不同的角度找線索,纔有可能把握住案子的本源。
劉振東雖然對局裡的事情多少知道一點,就連李法瑞的死,他也是道聽途說是這個年輕的丁副局長從中搞的鬼,可是到底是不是真的,和他的關係還真不是很大,所以他也懶得去管這些,可是有一點是很清楚的,他時刻提醒自己,那就是這個丁副局長是個狠角色,自己一定要小心伺候着,千萬不能出什麼差錯,尤其是賀斌被帶走之後,劉振東更是對這個小局長刮目相看了。
可是對於業務方面,丁長生分管刑偵,這一點劉振東還真是沒有抱多大希望,一來他知道這小局長不是什麼專業出身,所以換了他分管,劉振東認爲這更是胡鬧,但是這只是上午的看法,到了下午劉振東就漸漸的改變了自己的思維和看法。
“振東,從卷宗來看,好像這個案子一個目擊證人都沒有”。
“是,我們排查了好幾遍,一個證人都沒找到,可能是時間晚了,而且根據現場的勘查,這個案子又是在室內完成的,所以很難有目擊證人看到”。劉振東答道。
“沒有目擊證人,那麼這個案子我們在很大程度上只能是去猜,猜當時發生了什麼事,這就很難了,監控怎麼樣?”
“監控也沒有結果,沒看到當時有陌生人進出小區,所以這個基本用不上”。劉振東說道。
“嗯,先這樣吧,晚上案發時間時,我們去那裡再看一遍,我當警察第一天起,我的老師就告訴我說,現場很重要,現場會告訴你實情,我們晚上去看看,到時候那個小區門口見”。丁長生說完將卷宗遞給劉振東,起身離開了。
春節期間,美容院的生意不是很忙,所以夏荷慧早早回家做好了飯,但是一個人落寞的坐在飯桌前,懶得動筷子,雖然她知道男人有男人的事,而且丁長生乾的肯定也是正事,可是這個時節他不在家,夏荷慧心裡還是空落落的。
聽到鑰匙轉動門鎖的聲音,夏荷慧立刻站起來,整個人像是按了彈簧一樣,幾步就到了門口,還沒等丁長生開開門,她一把將門拉開了,看到丁長生就一下子撲了上去,緊緊的抱住了丁長生。
“怎,怎麼了這是?”丁長生驚訝道。
“沒,沒事,我做好飯了,等你回來吃。”夏荷慧有點羞澀的抹去了眼角的淚水,高興的說道。
丁長生洗洗手就坐在了飯桌邊,雖然平時吃飯也是和過年似得,但是現在過年,仍然很重視,就是夏荷慧和丁長生兩個人,她還是做了八個菜,寓意年年大發。
“哇,這麼豐盛,是不是有點浪費啊”。
“只要你在,就不浪費,你昨晚不在,我盤算了一下這一年的收入,不到一年的時間,美容院的收入接近五十萬了,我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多的錢,謝謝你”。
“嗯?這是你自己能幹,和我有什麼關係嘛,好好幹,以後我就靠你養活了”。丁長生開玩笑道。
“行啊,你不要上班了,我養你”。夏荷慧夾了一筷子菜放在了丁長生的面前說道。
“嗯,這菜真好吃,唉,大過年的,這些天倒是沒吃好,這是我這幾天吃到的最好的飯了”。
“你不是去北京了嗎,怎麼還沒吃到好吃的,我不信”。
“你不信,唉,別提了,這事慢慢和你說,對了,待會我還得出去,可能晚一會回來,你先睡吧”。
“又要出去,是晚一會回來,還是不回來了?”夏荷慧有點不高興的問道。
“回來,今天肯定回來,我換了工作了,有個案子我今晚去看看現場,唉,勞心的命”。
“怎麼又換了工作了,又換哪去了?”夏荷慧一聽丁長生又換了工作了,這一年不到都換了幾份工作了,到哪裡都幹不長。
“還是在公安局,不過,分管刑偵了,所以以後可能在家的時間就更少了,不過你放心吧,我有時間肯定會回來的”。
“哼,你說的話誰信吶,我看啊,這個湖州市就屬你忙,你們領導也是,你能幹一點也不能當驢使喚哪,就是頭驢也得讓歇一歇吧”。夏荷慧不滿的說道。
丁長生嘿嘿一笑,一伸手,就逮住了坐在餐桌對面的夏荷慧,夏荷慧無奈,只能是被他抓~着,然後繞過餐桌到了丁長生身邊,還沒等她緩過神來,丁長生已經將她的家居褲子褪到了腿彎處,白白~內嫩的皮鼓就露在了外面,夏荷慧正想象徵性的呵斥這個不要臉的傢伙時,才感覺到這傢伙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將自己的長槍放了出來,自己稍微欠了欠皮鼓,那根長槍已經順着自己溼熱嫩滑的腔道入巷了。
丁長生就是這樣,想起什麼來就是什麼,幹什麼事都是興之所至,夏荷慧想轉過身去抱住丁長生,但是被他死死的壓在了飯桌上,不得已,夏荷慧只能是雙手撐在餐桌上,不斷的搖動自己的纖腰,做魔盤似得運動,而這個動作大大增強了摩擦力,不一會夏荷慧就有點站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