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秦墨也沒時間和丁長生鬥嘴了,咬着牙說道。
“這麼等着也不是個辦法,車也過不去,要不然我揹着她去吧,你在這裡把我的車開走”。丁長生對胡佳佳說道。
“這最少也有三公里呢,你能撐得住?”胡佳佳擔心道.
“沒辦法,撐不住也得撐啊”。丁長生說完熄了火,到後面打開車門將秦墨扶了出來,一彎腰背在了背上。
等到丁長生揹着秦墨一路小跑飛向醫院的時候,秦墨報仇的機會可算是來了,可是現在這個情況也沒什麼趁手的武器,用手擰吧,丁長生皮糙肉厚的,根本不可能起到作用,所以這個時候牙齒是最好的武器。
丁長生氣喘吁吁的跑着,就感覺到自己的脖子出奇的疼,疼了一會才明白這是背上那個千金小姐在咬自己,但是沒辦法,這個時候不能將她扔下來吧,他只是說了一句話就讓正在咬自己的秦墨乖乖的鬆了口。
“我這幾天都很忙,沒來得及洗澡,怎麼樣,什麼味道?”
秦墨一聽這話,趕緊鬆了口,呸呸的吐了好幾口,就這麼着,丁長生都覺得自己脖子裡火辣辣的疼,看樣子剛纔這小妮子真的下了死口了。
“你說你,多沒良心,你這麼沉,我都揹着你去醫院,你還敢咬我,你等着吧,這一口,我一會就咬回來”。
“你是狗嗎?還咬回來?”
“你說對了,我外號叫丁二狗,我要是不咬回來,我怎麼對得起我這個名字,你趕緊想一想,待會讓我咬你哪裡?”丁長生一邊貧嘴,一邊馬不停蹄的跑,揹人這活不能停,要是一停下來,再想背起來就難了。
“你敢,連我秦墨你都敢欺負,我看你是活膩歪了,放我下來,我很不舒服”。秦墨被丁長生的兩隻大手扳住大腿,能舒服的了嗎?再說了別看秦墨身材很苗條,但是胸前那塊的地形,可是一點都不平坦,雖然比不上高山大川,那也絕對是山巒疊嶂,所以被丁長生這麼揹着,擠壓的很是難受。
“你感覺怎麼樣,這會不疼了?”丁長生也累了,也想歇一會,但是既然這姑奶奶疼的不厲害了,還是歇一會吧。
“怎麼不疼,但是我有點暈,喘不過氣來,歇一會吧”。秦墨說道,其實她也是今天才知道,其實被人揹着一點都不舒服。
丁長生找了一個稍高一點的馬路牙子,先將秦墨放下,然後扶着她慢慢坐下。
“感覺怎麼樣?”丁長生問道。
“疼”。秦墨咬着牙說道,看來還是很疼。
“不會是傷着骨頭了吧”。說着丁長生將秦墨的高跟鞋解開鞋帶脫了下來,在脫得過程中,秦墨難免又是一陣鬼哭狼嚎的。
“我說你就不能輕一點啊,疼着呢”。
“我知道,我這已經是最輕的了”。丁長生先將高跟鞋放到了地下,然後輕輕的捧起這隻穿着黑色絲襪的腳,雖然是黑色的絲襪,但是白色的皮膚好像不甘於絲襪的束縛,在絲襪的網眼裡拼命地往外擠,於是一層皮膚若隱若現,煞是誘人.
“看夠了沒有,色狼”。秦墨看着丁長生的樣子,一邊是心裡的得意,一邊是惡狠狠的訓斥。
“沒呢,你以爲我是在看你的腳啊,我是在幫你治病,要是不看清楚,怎麼幫你治療啊,真是的,一雙臭腳有什麼好看的?”丁長生絲毫沒給這位感覺良好的公主留顏面。
而且話音未落,就做出了更加讓人難以接受的事,居然趁着秦墨不注意,以最快的速度將她腳上的黑色絲襪給扒了下來,秦墨瞬間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連罵他的力氣都沒有了。
扒下來絲襪之後,丁長生才意識到,秦墨這次傷的比自己想象的要嚴重,上一次在荊山的時候,丁長生給謝赫洋看過腳,但是那個時候謝赫洋腳踝上沒有淤青,但是這一次秦墨腳踝上有淤青,而且很嚴重。
丁長生不敢擅自做主了,這可不是一般的人,自己也沒有什麼把握,萬一致殘了,自己就砸手裡了,於是將地上的高跟鞋遞給秦墨,背起她繼續往醫院方向跑,好在是過了那個路口在半路上截了一輛車,將秦墨送到了醫院。
“這姑娘是哪兒的?你行啊,這樣的貨色我們湖州可不多見”。周紅豔看了一眼秦墨,悄聲對丁長生說道,她知道這小子就是一個花癡,見到好女人就拔不動腿,但是這個女人一看就是一個心高氣傲的主,她不得不提醒丁長生,這樣的女人可不好纏,好事離遠點爲好。
“哪兒啊,這是一個投資商的閨女,這不是來參觀項目的時候崴了腳了,我正好在現場,就送來了”。丁長生解釋道.
“奧,那是夠巧的,你去看看吧,我看着傷的不輕呢”。周紅豔曖昧的笑笑,那意思是誰信哪?
丁長生無語了,於是跟着秦墨進了診療室。
“你是病人家屬嗎?先去做個核磁共振吧,看看裡面傷的怎麼樣,這個部位非常容易受傷,而且一傷就很難好,主要是這裡是關節,裡面的骨頭都是脆骨,很容易損傷”。醫生說道。
丁長生心裡暗罵,奶奶的,崴個腳就做個核磁共振,真是夠黑的,一個核磁共振六七百,你這個醫生能提多少?
雖然暗罵醫生,但是人家秦墨可不在乎這點錢,所以還是做了比較好,於是丁長生找了一個輪椅,將秦墨報到輪椅上,推着她去做核磁共振。
“什麼呀這是,這裡醫院比北京還黑,這點傷就做個核磁共振啊?”丁長生還沒說什麼呢,秦墨倒是不樂意了。
“哎哎,我說你就不要這麼小氣了,看好你的腳纔是最重要的,你和你父親都是湖州最尊貴的客人,所以看病貴點也是正常的,因爲你們很貴嘛,對不對,不要生氣了,別腳還沒治好呢,再把你氣出其他毛病來那就不好了”。
“丁長生,你以前是說相聲的吧,說起來這話來,就像是博山的盤,一套一套的”。秦墨諷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