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長生和凌杉剛剛在醫院病房裡的對話,曹冰聽得一清二楚,她雖然身體虛弱,但是並沒有睡着,所以她猜測丁長生有可能是凌杉的男朋友,心裡羨慕的不得了,而自己呢,自己這樣花一般身體被三個老男人肆意的蹂躪摧殘,到現在又出了這樣的事,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想到這裡,她不禁淚如泉涌,悲從心來,全怪自己,就是因爲自己貪玩,這才惹下這麼大的禍事,難道這輩子就這樣完了嗎?
聽到有人進來,她又閉上了眼睛裝睡,可以眼睛裡的淚水在她臉上留下了明顯的淚痕還沒有來得及擦去,這讓細心的凌杉看到了,於是對丁長生說道:“我餓了,你去給我買點吃的好不好?”
丁長生哪有不答應的道理,於是出門去找吃的去了,凌杉起身將病房的門關上,爲了不讓別人知道這件事,也怕有人在醫院認出曹冰來,所以凌杉選了這樣一間單獨的病房,很安全,也很安靜。
“曹冰,你醒了嗎?”凌杉拿出一張面巾紙替曹冰擦乾了臉上的淚痕,輕聲問道。
曹冰這才睜開雙眼,但是眼睛了沒有一點往日的神采,顯得鬱鬱寡歡,就好像是全身的精氣神都被抽光了一樣,要不是知道她沒事,凌杉一定會認爲這個人快要死了,這是迴光返照而已。
“凌杉,謝謝你救了我,我以爲我要死了呢”。
“咳,說啥呢,我和你是朋友,這都是應該的,這個時候我不幫你誰幫你”。
“謝謝,謝謝你,我一輩子都不會忘了的”。
“行了,一輩子的事還早着呢,以後再說吧,你現在就是好好養好自己的身體,現在快要高考了,我明天把書本拿來,和你一塊複習,絕不會讓你落下,好不好”。凌杉將曹冰的手又塞進被子裡,仔細的給她揶好被子。
“你爲什麼不問他是誰,是誰把我害成這樣的”。
“害你?什麼意思,他不是你男朋友嗎,我一直以爲你揹着我交了男朋友才發生這事的,曹冰,你說是誰啊,是誰害得你?”凌杉也是一個好奇心很重的女人,八卦好像是女人的專利了。
“算了,這是我的命,誰也幫不了我,凌杉,我不準備讀書了,我想等好了之後離開這裡,我要是還呆在這裡,我早晚會死在他們手裡的”。曹冰語氣低沉的說道。
“曹冰,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他們強迫你那個了?”凌杉試探性的問道。
“你別問了,你回去複習吧,好好唸書,快要考試了,我是不準備再回去了”。曹冰心灰意冷的說道,這件事她考慮了很久了,要是自己還呆在白山,楊氏兄弟不會饒了她的,而且她的很多不雅照片都在他們手裡,自己要是這樣一直呆在白山,說不定哪天他們把自己玩膩了,就會讓自己去窯子裡接客了,這兩個吃人不吐骨頭的人渣。
“這哪行啊,這都快要考試了,多可惜啊,這可是關係到一輩子的事情啊,不行,這事我不答應,你看這樣好不好,我把這事給我男朋友說說,看看他能不能幫你”。凌杉雖然很不希望丁長生參與進來,但是她實在是不想這樣就放棄曹冰,不僅僅是因爲她們是朋友,還因爲一顆正義的心,而且在她的眼裡,丁長生是沒有事情辦不成了,當年在婚禮上能勇奪歹徒的槍,把她從死亡線上拉下來,從那時起,她就開始崇拜丁長生,所以儘管心裡不願意這樣做,但是沒辦法,她只能這麼做。
“不用了,那些人都是大老闆和當官的,誰都惹不起他們,不要再牽連人了,這樣不好”。
“曹冰,有些事不是想躲就能躲得開的,要勇敢的面對,不然的話會永遠沒完沒了,倒不如來個了斷的好,你說呢,做了錯事不要緊,關鍵是我們能及時改正,這纔是最重要的,是不是?”凌杉抓住曹冰的手,輕聲安慰着。
但是她心裡開始後悔剛纔的大包大攬了,因爲曹冰剛纔說的那些人都是大老闆和當官的,她雖然知道丁長生也是當官的,可是丁長生那個官是多麼大的芝麻官她就不清楚了,但是能玩得起女人的官,肯定比丁長生大多了,她開始意識到,今晚真不該讓丁長生到這裡來,她不想給丁長生找麻煩。
曹冰的眼睛裡閃過一抹神采,凌杉知道,她終於緩過來了,既然如此,只能是先將這事和丁長生說說了。
“他是幹什麼的?”曹冰問道。
“誰啊?”
“你男朋友?”
“哦,是縣長秘書,不過最近好像是又升官了,我不太懂那個,待會他回來你問問吧,看看能不能幫到你”。凌杉說道。
曹冰聽完凌杉的話,心裡不禁一陣失望,縣長秘書,這麼小的官能幹什麼,剛剛燃起的希望之火又漸漸熄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