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地,那雙手不再是阻止,而是變成了引導,引導着丁長生的手向更深入的地方探索。
於是周紅豔不再感覺到這有什麼不對,或者是心理遭受倫理道德的譴責,像很多女人第一次頭請一樣,既感覺到新鮮次級,又感覺到有些許的擔心,可是這些擔心在審題的預約之下,漸漸的放鬆了警戒的級別。
此刻想到的最多的一句話可能就是就這一次,我只是想嘗一嘗那是什麼滋味,每一個第一次吸食度品的人都是這樣想的,但是這頭請的滋味何嘗不是度品呢,只要你敢第一次伸出你的舍頭,魔鬼的力量就會把你的靈魂偷偷的帶走。
鬼子進村了,簡單的村寨根本不能阻止那雙充滿魔力的大手,談笑間已經將緊緊護住村子無名高地的最後屏障解除,五個鬼子向那兩座白溪費嫩的主峰發動了攻擊。
鐵蹄之下,焉有幸存者,終於,隨着主峰的被攻佔,這場戰爭終於以周紅豔的投降而告終。片刻之後,當丁長生想要撤退時,突然間她兩隻手捂向自己的兄口,阻止了丁長生的撤出,高高的揚起臉,他看到了她眼中的祈求。
在他最後一下條豆中,她的身體幾乎要抖起來,同時丁長生看見了她雙腿緊緊的併攏在一起,同時她的雙手僅僅抱住了丁長生還沒來得及撤出的那隻手。
“要不要來真的試試?”丁長生在她耳邊悄聲說道。
“你……”只說了一個字,再也沒有其他話可說,站起身去了衛生間。
可是周紅豔進去之後就不再出來了,而丁長生敲了敲門問道:“你沒事吧?”
“沒事,你走吧”。周紅豔在屋裡說道。
她不是不想出來,而是怕一旦開開門,丁長生要是真的衝進來,自己還真是不能保證自己是不是有拒絕的勇氣,而且丁長生和鄭小艾又不是沒有在自己屋裡做過,所以一想到這些,周紅豔就更加不敢開門了。
鄭小艾沒有騙她,這個男人難以拒絕,而且手段高超,自己單單是被他的五指山劃過,就已經是丟盔棄甲,難以想象如果真的如他所說,玩真的,自己那個時候會變成什麼樣呢?
這是一個僞命題,自己明明是想的,但是自己又行使着拒絕的動作,真是難以搞明白自己到底想要什麼,難道古代那句話說的真的是正確的嗎?既想那什麼,又想立牌坊?
不出丁長生所料,周紅旗根本就不接新湖分局的這一招,認爲市局的麻煩已經夠多了,所以不想再接一個和市局沒有關係的案子,當然了,即便是想要從市局抽調人員都是不可能的。
“你不要想了,這個活我是不會接的,你看看這些人,哪有精力搞那些,連我這個分管副局長都得親自到前線擼袖子上陣了,你還給我安排活,不帶這樣的”。
“唉,你不幹就算了,但是我可告訴你,我知道你手裡有幾個關於度品的案子,而這個劉冠軍很可能*,在‘人間仙境’搜出來不少腰頭丸,我想你會感興趣的,而且據說這個劉冠軍不過是看場子的,真正的後臺老闆是蔣海洋一夥人,當然了,我只是聽說,你要是不想要就算了,我自己親自來”。丁長生做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唐天河敢騙我嗎?”丁長生反問道。
“這麼說來,這小子沒準是湖州度品的一個銷售網點,這樣的話,說不定從他身上可以打開一個缺口呢”。周紅旗沉吟道。
“我覺得也是有可能的,唉,蘭書記雖然沒催我,但是我要爲自己的承諾負責,所以如果一旦發現*的案子,一定要通知我,我要親自逮住害死雷震的人,給她一個交代”。丁長生嘆了口氣說道。
“哎哎,你是公安局的領導,不是她的打手,什麼叫給她一個交代,你和他什麼關係?”周紅旗不滿的問道。
“交易關係”。丁長生看了看周圍,小聲說道。
“交易?你們交易你什麼了?”周紅旗皺眉問道。
“要想整頓好湖州的警察隊伍,單單靠學習是不夠的,而且只有督察也不夠,所以紀委必須行動起來,這樣才能做到徹底根除湖州警察隊伍裡的害羣之馬,蘭曉珊肯出山,就是因爲我答應重新調查雷震的案子,給她,給雷震一個交代”。丁長生有點落寞的說道。
“那既然如此,你來分管刑偵唄,我樂得清閒”。
“那不成,誰看不出來啊,你在刑偵下的力氣這麼大,這快要收了,我來割莊稼,這不合適吧”。
“哼,算你還有點良心,對了,你是不是惹着我嫂子了?”周紅旗臉色不善的問道。
“沒有啊,怎麼了?”
“我看她走的時候臉色很不好看,我還以爲你惹着她了呢”。
“沒有,我們那天吃完飯我就沒再見她,她什麼時候走的我都不知道,沒事吧?”
“不清楚,回頭我打個電話問問她吧”。周紅旗說道。
雖然周紅旗同意接手劉冠軍這個案子了,但是肖寒不高興的消息讓丁長生心裡一顫,那天沒赴約之後,就一直忙着,而且除了白天之外,蔣玉蝶都一直陪着肖寒,讓丁長生根本就沒有機會。
回到辦公室他想給肖寒打個電話,但是拿起來又放下了,周紅旗現在管着刑偵,雖然可能不至於監聽他,但是不排除監聽肖寒,所以他不敢冒這個險,而且這是不是周紅旗設下的套都很難說,自從被譚大慶監聽過一次之後,丁長生小心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