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市長要李向東協助他抓好招商引資,但並沒安排他具體幹些什麼,每次有客商來實地考察,洽談合作事宜,他都不通知李向東,更別說去外地見客商了。有一次,省裡召開了一個招商會,邀請部分地級市和縣級市的領導與企業家見面,市長就組織了一個五人小組參加,也沒讓李向東加入。
他說,我這一走,這市政府的大事小事都交給你了。你哪還走得開?你不在家守着,我這心不定,分了神,這招商引資的工作哪還做得好。
他說,你留在家裡,把家裡的事都處理好,也是協助我做好招商引資工作。
李向東笑着說:“你就放心去吧!這家,我給你守着,能處理的事都給你處理好,不能處理的事一定及時向你請示彙報。”
會後,市長還帶回來幾個客商,在市裡轉悠了好多天,但還是沒讓李向東沾邊兒。
李向東當然知道市長不讓他介入的真正目的。他是擔心真招回來了什麼商,引回來了什麼資,那功勞政績會因爲李向東曾參與,被李向東搶了一半。他要獨吞那些功勞政績。
他知道,市長這種擔心太幼稚,太淺薄,但也只能遂他意。相反地,他總有意躲得遠遠的,怕自己有什麼舉動,讓市長誤會了,留下搶功勞政績之嫌。
再者說,李向東對招商引資,也是很沒底的。能否招來商引來資固然有許多主觀原因,但客觀原因也是很重要的。客觀原因的侷限,有時候用主觀是彌補不了的。所以,做好招商引資工作,多少帶有運氣成分。
他想,既然市長不讓他沾這邊,他還是遠離這是非之地,心安理得處理好市政府的日常工作。
處理市政府日常工作,其實,也就是市政府秘書長的工作範疇。李向東當了市長助理,有些事處理起來就可以直接拍板,省略了許多請示彙報,幹得更是得心應手了。
這樣,他便很顯輕鬆,每個週末都過得很舒心。
星期四,綺紅就回來了。她說,反正每星期有兩天休假,什麼時候休,她自己可以作主。她調整休息的時間,是爲了能和李向東、小姨子有更多的時間在一起,星期六,接了小軍回來,一起吃了晚飯她就回去。
綺紅回來不用李向東去接,下了班,搭坐臨市的公交車過來,還不到七點,三個便一起吃晚飯。吃了晚飯,綺紅就要李向東陪她逛街走商場,看到合適的服裝,她就走不動了,就要穿上身試,看看試衣間鏡子裡的自己,有時候,還招手要李向東也進試衣間,問他怎麼樣?李向東說,不錯,不錯!他說,喜歡就買。她就問,是黑色好呢?還是粉紅色的好?他說,她皮膚白,穿什麼顏色都好看。她又問他,這裡是不是太窄了。她說的是她的臀部。
李向東看了看,就有些許興奮,就笑說:“你那本來就肥大。”
她不高興了,說:“你這人怎麼這麼老實。人家不愛聽的話,你也說出來。”
李向東就從後面抱着她,貼着她說,我喜歡。她很敏感,說,你別亂來,別在這亂來。李向東差點沒氣暈過去。他說,你把我看成什麼人了?綺紅笑着說,流氓啊!
遇到適合小姨子穿的衣服,綺紅就打電話給小姨子,她說,你快來,我看見一套衫裙很適合你。你快來試試。小姨子說,我那有時間呀!綺紅說,沒時間也過來。那個人木木的,根本不適合陪我逛街。小姨子就在電話裡笑,就過來了。於是,兩個女人躲在試衣間裡很久都不出來。
李向東站在外面這看看,那看看,心裡悶不說,還感覺到別人看他的眼光像看賊一樣,就只好走出時裝店,站在門口打電話。他問黃在幹什麼?黃說,在家裡看電視。他說,你很無聊呀!黃說,自從有人被兩個女人纏上以後,就沒時間找他了,他也就只好呆在家裡了。
李向東說:“其實呢,我比你還無聊!”
黃問:“你在哪?”
李向東說:“在時裝店門口。”
黃“哈哈”大笑,說:“理解,理解。太理解了!”
兩人東南西北扯了一陣,兩個女人出來了,李向東見她們手空空的,就問,你們買的衣服呢?綺紅說,誰說我們要買衣服?李向東說,不買衣服你們看什麼?試什麼?小姨子說,不買就不可以看不可以試了?綺紅說,我們就只是想過過癮,又沒說一定要買。
李向東苦着臉說:“這不是浪費時間嗎?”
小姨子說:“一個星期纔要你陪着逛一次街就浪費你時間啦?下星期開始,你陪綺紅逛一回街,陪我逛一回街,然後,再陪我們兩個同時逛一回街。”
綺紅說:“應該這樣。誰叫他這麼貪心?貪心就要付出代價。”
第二天一早,綺紅說,今天,你們都回來吃飯。她對李向東說,你下了班去接小姨子回來。她說,食堂的飯菜有什麼好吃的。她說,美容院的盒飯沒有營養。於是,她便去菜市場買菜。
午飯,綺紅弄得較簡單,她知道,午休對李向東更重要。晚飯就豐富了,煲了老火湯,有魚有肉,魚當然是蒸得又鮮又嫩,肉卻是剁碎了塞進豆腐裡,煎得金黃了,再回鍋燴,灑了綠色的蔥花。
小姨子說:“不用吃,看那色彩的搭配,就知道好吃了。”
她問,你怎麼連廚房的活也幹得這麼好?
綺紅說:“我本來就很喜歡做住家飯,每一次做住家飯,也會有一種滿足感。”
小姨子說:“我以爲,你只是女強人,什麼都不會呢!”
綺紅紅着臉說:“我算什麼女強人?頂多算個白領。”
小姨子說:“你這種白領也算女強人。”
綺紅說:“如果,真是什麼女強人,會讓那傢伙欺負成這樣嗎?”
小姨子說:“是的,是的。我們其實都是小女人。”
李向東就說:“小女人們,吃飯吧!”
晚上,李向東還要和她們做。小姨子就說,我不來了,不能每一次都有我一份。綺紅不在你找我,綺紅在了,你也不放過我。她說,你和綺紅吧,我回我那房睡了。綺紅說,你不來也別走呀,在一邊看看也可以呀!小姨子就說,你也和他一樣下流了。綺紅拉住她不讓她走,示意李向東壓住她。
小姨子就在李向東身下說:“你們就會欺負我,一起來欺負我。”
綺紅說:“昨晚呢?昨晚你不是也和他一起欺負我嗎?”
三人都不說話的時候,便進入了一種氛圍。
李向東先進攻小姨子,再讓綺紅騎在身上耍那招快馬奔馳,跑得飛起來了,李向東再折騰小姨子,小姨子也不行了,就推他到綺紅身上,緩過氣來的綺紅不急了,要李向東衝擊她,主動地送她再一次飛起來。
三人都平靜下來後,綺紅說:“其實,其實每一次都是我最傷,每一次都要我來兩次,有時候還不止兩次。”
小姨子說:“這是慰勞你的。因爲你飯菜做得好。”
李向東說:“那我呢?你們是兩對一,我不更傷?”
兩個女人說:“你是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