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妮的母親站在一旁埋怨道:“這可怎麼辦好?今晚本來是單獨請沈桐的,可現在沈桐成了這個樣子,話還沒說呢。”
燕妮的父親先把大海和強子送回了家,待要送沈桐時,可他已經爛醉如泥,不等扶起來,瞬間就滑到地上。無奈之下,燕妮提議把他弄到她房間休息,待酒醒後再送回去。幾個人見如此架勢,只能作罷。
安頓好沈桐後,燕妮的母親去串門打撲克去了,而父親也閒的無事,去新街看人家打麻將去了,家裡就剩下燕妮和沈桐。
燕妮喝的不多,她坐在炕沿上看着熟睡的沈桐,既心疼又憐惜,不由得自責起來,都怪自己沒及時勸阻他們。
沈桐突然爬起來,翻轉身子爬到炕沿上就大聲嘔吐,燕妮見狀,急忙幫沈桐拍後背,污穢物都濺到她身上。
嘔吐完後,沈桐直挺挺躺在炕上,又沉沉地睡了過去。燕妮無奈,把地上的嘔吐物清掃乾淨,換了條褲子,又給沈桐倒了杯水。
這時,她察覺到沈桐的臉色發生了變化,剛纔還是雪白,現在憋得通紅。燕妮伸手放到額頭上一摸,滾燙滾燙的,可把她給嚇壞了。她急忙打了盆冷水,用毛巾侵溼,擰乾後小心翼翼地放到沈桐額頭上。
幾次來回,沈桐臉色漸漸退熱,恢復了原本的膚色。燕妮靜聽着沈桐均勻的呼吸聲,鬆了口氣。她打算去倒髒水,剛起身就被沈桐一把抓住,沈桐嘴裡還唸唸有詞:“別走,別走……”
燕妮用手指感觸着沈桐的手心的溫度,一陣灼熱感,從指尖通過血脈迅速經過心臟直抵腦垂體,臉“唰”一下子紅了。她背過臉嘗試着往外抽手,可沈桐死死抓住她,動彈不得。此刻,燕妮的心狂跳不止,既興奮又害怕。
沈桐醉酒後手勁大,掐住燕妮的左手腕放到臉上,使勁用臉蹭着,嘴裡還是那句“別走,別走……”
如果過剛纔指尖傳遞的是心靈電波,那現在整個手背感觸着沈桐依然滾燙的臉頰,燕妮心跳的更加厲害了。她忍受着疼痛,身體微微靠近沈桐,任由沈桐對自己“胡作非爲”。
燕妮藉着昏暗的燈光欣賞着沈桐俊朗而憂鬱的臉龐,鼻腔裡呼出的熱氣吹到她手背上,她似乎感覺這是第一次與男人親密接觸,右手不自覺地握緊拳頭,雙腿緊緊併攏,呼吸也開始變得凌亂,低頭不敢看沈桐。
沒想到沈桐有了進一步舉動,瘋狂地在她手背上親吻起來,這讓燕妮有些措手不及。她試圖再次往出抽手,然而沈桐似乎害怕失去這溫暖柔軟的巧手似的,用力過猛,由於慣性的作用,一下子把燕妮拉倒在自己身上。
燕妮的臉剛好貼到沈桐腹部,頭不偏不倚枕到下體。燕妮驚慌失措,趕緊起身,拼命掙脫了沈桐,捂着臉跑出了門外。
她站在門口,雙手捂着心口,望着一望無際地星空,吹着冷風,回想着剛纔心潮澎湃的一幕。尤其是頭枕到那根不軟不硬而富有彈性的“大香蕉”時,臉色脹紅。那種感覺是自己活這麼大從沒有過的感覺,雖經歷過男女之事,可這奇妙的心裡波盪是不可同言而語的。
情緒稍微穩定後,她爬到窗戶上偷偷瞄了沈桐一眼,見他側着身子,蜷縮着腿,身體微微打顫。燕妮猜到沈桐應該是身體發冷,她又想進去給沈桐蓋上被子,又不想面對沈桐剛纔對自己做出的出格舉動。
幾番掙扎,她的理智戰勝心魔,推門而去,爬到炕上拉上窗簾,然後取出被子給沈桐輕輕蓋上。沈桐這次熟睡了,沒有做出任何舉動,讓燕妮有些小失落。她的心是矛盾的,既想得到沈桐的愛撫,又害怕做出這個傷風敗俗的事情來,如果傳出去,對誰都不利。
她欠着身子下地,回頭望了眼沈桐,不知是從那來的勇氣,燕妮居然鬼使神差,不受意志力控制伏到沈桐臉上輕吻了一下。沒想到這一吻似乎激發了沈桐的意念,他一下子睜開眼睛,把燕妮嚇得夠嗆。
沈桐依然處於醉酒狀態,迷迷糊糊中,他似乎看到了前女友許夏的影子,於是他起身,對準燕妮的嘴脣狂熱地親吻起來。
有了先前的鋪墊,燕妮整個人已經被激活,她順從了沈桐,忘我地享受着心愛男人的熱吻,用舌尖傳遞那濃濃的愛意。沈桐動作越來越膽大,他把手放到燕妮的胸脯上,隔着衣服使勁揉搓起來。
被沈桐一撩撥,燕妮被徹底擊垮最後的底線,身體不自覺扭動起來,喉嚨裡發出了“哼哼”的呻吟聲。
沈桐把燕妮推倒了炕上,左腳一跨,整個人伏到燕妮身上,舌頭不停地在燕妮的嘴裡攪動,一隻手撩起毛衣,順着光滑腹部來到了shuangfeng。
燕妮早已做好心理準備,但沈桐的手遊走在自己的肌膚上時,身體一陣哆嗦,雙腿夾得更緊了。
燕妮帶着胸*罩,加上shuangfeng本身就高聳,沈桐費了好大力氣才把緊繃的罩罩推了上去,滿手一抓,燕妮疼得眉頭一蹙,本能地往下退,但沈桐死死摁住,讓燕妮動彈不得。
燕妮渾身滾燙,耳根到脖子之間尤爲灼燒,沈桐的指尖每輕捻一下挺立的ru頭,沈桐就如同觸電一般猛烈顫抖,雙手幾次欲推開沈桐,卻又捨不得中斷這美妙的時刻。
由於沈桐身體壓着燕妮,下體緩慢挺立起來,直到變得堅硬無比,隔着衣服頂着燕妮的小腹,那種無法抗拒的壓迫感隨着下體的跳動,一次次在激發着燕妮沉寂已久的,她放下了心裡包袱,雙臂緊緊環住沈桐的腰,貪婪地吸吮着雄性散發出的獨特氣味。
屋子裡燒着熱炕,本身室內溫度較高,沈桐豆大的汗珠滾落到燕妮臉上,渾身血液加速流動,荷爾蒙分泌激增,太陽穴青筋暴突,佈滿血絲的雙眼有些迷離,看到燕妮渴望的眼神,瞬間血脈噴張,另一隻手撫摸着燕妮的頭髮,嘴脣咬住雙耳,舌尖順着脖子一點一點移到了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