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桐對於許夏的舉動頗爲震驚,雖然與許夏有過一次親密接觸,但他已經把那份愛當成塵封的記憶,永久地珍藏起來。說實話,在他內心深處,還有給許夏留有一定位子的。兩團肉在沈桐的背後摩擦着,讓沈桐也失去了理智,瘋狂地與許夏在浴室裡“搏鬥”起來……
激情過後,許夏身上的衣服全部溼透了。倆人着身體相互看着對方,似乎又回到從前。許夏把手放到沈桐嘴上,曖昧地說道:“沈桐,你還記得當年你在學校的後山上對我說的話嗎?”
沈桐當然記得,那年倆人正在熱戀中,沈桐對着許夏說:“許夏,這輩子我都是你的人,我會愛你一輩子,直到天荒地老。”想到這,沈桐點了點頭。
許夏眼色迷離地說道:“那我想讓你再對我說一遍。”
此情此景,沈桐已經迷失了方向,盡情地享受着美好的二人世界,他一字一句地重複了一遍。許夏聽着已經落下了眼淚。沈桐說完,她緊緊地擁抱住沈桐說道:“沈桐,我恨你。”然後在沈桐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一陣疼痛陣陣襲來,但沈桐咬着牙任由許夏發泄。
過了一會兒,許夏擡起頭,雙手扶着沈桐的臉說道:“沈桐,你答應我一件事好嗎?”
沈桐點了點頭。
“求你不要忘記我,不敢我們將來是什麼結局,好嗎?”許夏懇求道。
……
走出浴室,好像從天堂來到了人間,什麼都又是那麼現實。沈桐想起藍月爲自己擔心受怕時,心裡十分懊悔。
許夏在洗衣機裡快速把衣服烘乾,穿好衣服後,便擦頭髮便問道:“沈桐,你還沒告訴我你出來幹什麼了?”
沈桐此時纔想到正事,就把招商引資的事情說了一遍。
許夏凝重地坐在沙發上,仔細回憶着自己在石河鎮的所見所聞,確實沒有什麼亮點,除了鋁礬土礦。於是她說道:“這種事情也虧你們領導能想得出來,招商引資可不是一句話,說出來就能招到的。到京城,你們更沒有機會。”
沈桐被許夏潑了一身冷水,面色難堪,羞愧難當。他說道:“這件事是鎮裡的一項戰略,我們這些小人物只有服從的份。”
許夏也覺得自己的話有些過了,便急忙說道:“沈桐,你別理解錯我的意思,我沒有針對你。要我說,你乾脆調離那個窮鄉僻壤,來隆中吧,只要你願意,我給你想辦法。”
沈桐就是因爲家庭的緣故纔回到東泉縣,如果現在再次選擇回到老地方,不免傷了家裡人的心。再說,自己的愛情已經在東泉開花,此時走太不適事宜了。便說道:“許夏,謝謝你的美意,石河鎮雖然有許多地方差強人意,但我還是希望留在那裡,我要用我的實力一步一步爬上來。”
見沈桐如此決絕,許夏也不好說什麼。她十分想幫助沈桐,此時她突然想到了自己的男友鄭衛軍,他除了搞房地產外,還有在資源上投入了大量資金。如果讓鄭衛軍去石河鎮去開發那裡的礦產資源,不僅能幫助沈桐,又能擴張自己的企業,何樂而不爲呢。想到這,便神秘地對沈桐說道:“或許我可以幫你忙,要不你先等着我,我去去就來。”說完起身就往外走,剛開門就碰到了劉思明。許夏對着劉思明微笑了下,便匆匆離開了。
劉思明看到許夏滿臉潮紅,已經猜到七七八八了。而他並不關心這些,他關心的是許夏的父親何時調任隆南市。上次與趙毅堂到隆南市宴請縣委常委、縣委辦主任張立偉時,晚宴結束後他便悄悄地拜訪了自己的老領導原東泉縣縣委書記董海泉。董海泉也對許亭淵的調任不太清楚,他也是聽說,可是又不能直接問許亭淵。董海泉對於現任東泉縣委書記吳江凱打壓劉思明頗有微詞,但自己畢竟的有錯之人,只能任由吳江凱對劉思明擺布。
鄭衛軍此時正在與幾個朋友在咖啡廳聊天,聽到鈴聲響後便看了一眼,發現是許夏的,便急忙和幾個朋友說了聲抱歉,便出去接電話去了。
鄭衛軍今年已經有29歲了,身體微胖,面目清秀,眼睛很小,但不影響他整個五官形象。不能說美男子,但也還算五官端正。皮膚白皙,甚至比女人的皮膚都細膩,從外觀看一點都看不出他的年齡。從美國留學歸來後,他父親當時還是東江省的副省長,給他安排個工作應該不是難事,但他偏偏不願意從政。於是在他父親的幫襯下,成立了東江天成實業集團,主要從事房地產開發。正值趕上隆中市大搞城市建設,讓鄭衛軍賺了個盆滿鉢滿,外界估計他的身價至少五千萬以上。
企業的單一化發展,必然會引起資金鍊斷裂。98年金融危機,鄭衛軍差點把老本都賠了進去。這時他纔有所覺悟,靠單一發展,只有死路一條,必須多元化經營,在產業鏈的上下游,乃至涉足其他領域,才能保證資金充足。他敏銳地感覺到,金融危機影響較小的,只有能源型企業。於是他四處籌錢,在東江省的另一個能源城市中原市買了兩個煤礦,目前已經步入正軌,效益也不錯。
鄭衛軍與許夏的淵源,還要講到兩家的關係。鄭衛軍的母親以前是許亭淵的下屬,而許夏的母親的一名高中教師,正好教過鄭衛軍。而兩家男人又同朝爲官,私下關係較好,經常走動。鄭衛軍父親的一次玩笑話,讓兩個年輕人真正走到一起,且雙方家長都十分滿意這段姻緣。外人看來,還真是男才女貌。
鄭衛軍小時候經常跟着父親到許夏家去玩,那時候許夏還是個小女孩,長相也並不突出。直到鄭衛軍歸國後,兩家又聚到一起吃飯時,鄭衛軍才發現許夏原來是如此的美麗。於是,他便開始對許夏發動攻擊,再加上雙方家長的努力,兩人很快就走到了一起。
許夏明顯是不喜歡鄭衛軍的,這一點鄭衛軍也能夠感覺出來。但爲了自己心愛的人,就算得不到她的心,也要得到她的人。所以每次與許夏愛愛時,鄭衛軍就想方設法增進兩人的情感,可許夏一副冷淡的表情,讓鄭衛軍每次都以早泄爲終。
他恨許夏,但有很愛她。每次想到要放棄的時候,都於心不忍。他能做的,就是通過自己的實際行動,去感化許夏,真正得到她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