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從章有容那裡出來,琢磨着“有容乃大”這句話,感到十分搞笑。他想,要是能夠在那張超大的法式大牀上,揉搓章有容那超大的豐滿,該是怎樣一種超級享受啊!
不過,張明已經把章有容歸到了和酒井一類的人物,不能和她們有什麼深度勾連。尤其是像章有容這樣的有利益關係的女人,絕對不能上牀。方便的時候佔佔便宜就行。
記得讀書時代曾經看過一副對聯,上聯是有容乃大,下聯是無欲則剛。假如修改一下,應該是有容奶大,無慾不剛。沒有慾望,那裡怎麼會“剛”呢?今後要儘量地控制自己,免得出洋相!
臆想了一會,就打電話給馬小軍他們,問他們在那裡。馬小軍說在江口賓館的大廳裡等着。
回到江口賓館,馬小軍說:“其他人都在這,只有陸基還沒到。這小子單獨行動去了!”
張明說:“單身漢是可以單獨行≡萬≡書≡吧≠小≡說 動的。不算違規。剛纔我和何市長出去談事,北區發生了火災,何市長趕到現場去了。”雖然沒人敢來追究自己單獨外出,但還是和他們解釋清楚的好。免得他們說自己說的是一套,做的是一套。
江大海說:“張縣長,現在都晚上十點了,葫蘆鎮又沒有像樣的旅館,不如我們就在這裡休息吧!”他提這個問題,主要是想試探一下張明是不是一個真馬列。
張明說:“不行!必須回!說過的話一定要兌現。陸基就讓他留在這裡,我和何市長告個別之後,我們就開路。”
張明打何子華的電話,沒人接。估計還在火災現場。這時,陸基和何菲回來了,張明看人到齊了,就說:“各位,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剛纔我已經和何市長商量好了,江口市和我們恆陽縣將進行合作,共同開發葫蘆鎮。港商章總已經有意在葫蘆鎮投資修一座大酒店,明天她要到葫蘆鎮考察。陸基,你就留在這裡,明天早晨去天怡大酒店總統套間去接章總。小何,麻煩你給陸基安排一個地方休息。”
何菲說:“沒問題!”
張明說:“陸基,你過來,我還有一點事給你講!”
張明把陸基叫到一邊說:“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
“裝什麼傻?我問你和何菲怎麼樣?”
陸基說:“張縣長,您想哪兒去了!我們只是敘了一下同學之情。她是名花有主,我哪敢動邪念?”
張明問:“那如果這奪名花沒有主,你會喜歡她嗎?”
陸基說:“喜歡!可惜您的這個假設不成立。”
張明說:“虧你和她還是同學,情報一點都不準確,看來你還要加強調研。實話告訴你,她已經離婚了。她的老公到美國後和一個外國女人搞上了!她一直都沒把這個消息告訴別人。”
陸基問:“是真的嗎?你聽誰說的?”
“他哥哥何市長說的。絕對沒錯!你今天留在這裡,負責對她發起第一輪攻擊!要速戰速決。今晚最好是能留在她的房裡。”
陸基說:“閃電戰啊?我真沒這本事!哪有這麼快的?”
張明說:“幹任何事都要動腦子。我給你一個錦囊妙計,負責可以成功。至少可以取得階段性成果。”他對陸基小聲地說了自己的主意,陸基笑着說:“我試試看。就怕把戲演砸了!”
說好之後,張明對何菲說:“小何,陸基就交給你了!你幫我們來監管他,免得他在這花花世界裡迷失了方向。”
何菲笑着說:“不會的,陸基我知道,一向就是一個良民。”
張明說:“何菲,你到我這邊來,我有點事和你單獨說說。”
何菲走到張明這邊,張明略帶憂鬱地對她說:“小何,我有件事想拜託你。這件事只有你能幫得上忙.”
何菲道:“能夠幫張縣長的忙,榮幸之至!你說吧,只要我做得到!”
張明說:“這是我的一塊心病啊!你的同學陸基,是我最欣賞的幹部。可是他都人到三十了,還不肯結婚。他的事你應該知道吧?”
何菲說:“我知道一點。”
張明說:“我看他還沉浸在過去的陰影裡不能自拔,心裡的結硬是解不開。我的意思是,你們是同學,你幫我勸勸他,幫他走出陰影,重新開始新的生活,好不好?他能力強,如果能夠解決這個問題,事業上還會有新的發展,可是如果老這樣,誰敢用他?你說是不是?”
何菲說:“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地勸勸他。”
“小何,陸基過來的機會也不多,你今晚一定要多和他聊聊。他對你印象很好,從他談到你的神情和語氣可以看出,他對你很傾慕的。要是你還是單身就好了!”
何菲的臉頓時紅了,說:“是嗎?他怎麼說我?”
“平時他不怎麼吐真言。可是喝酒後他就說起來了。有一次喝酒後,他說,他讀書時最喜歡的女孩就是你。可是他不敢向你表白!後來之所以愛上那個後來嫁給了軍人的女子,也是因爲那個女子長得很像你!”張明故意把故事編得十分感人。女孩子最容易被這樣的故事打動了。
何菲說:“真的嗎?”
“不信,等會我們走後,你請他喝幾杯。幾杯酒之後,他就可能吐真言了!”
何菲說:“照你這麼說,我一定要試試了!”
張明走後,陸基對何菲說:“何菲,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何菲說:“才十點半,睡那麼早幹啥?我們去喝點酒吧!”
陸基真是對張明佩服得五體投地了。何菲果然主動提出要請他喝酒了。也不知道張明對她說了些什麼。
陸基故意說:“喝酒?還是不要吧!我酒量不怎麼樣。喝醉了怎麼辦?”
何菲說:“就喝一點點。不要緊的。萬一喝醉了,我來服伺你。”
“那好!一言爲定。既然你負責做後勤,難得和你到一起,我今天就不醉不休!我們是到酒吧,還是買酒到房間裡喝?”
何菲想,要是到酒吧裡喝,萬一陸基喝醉了,自己怎麼把他扶回來?再說,半夜裡把一個男人扶到酒店,讓人看見也不好。自己離婚的消息還沒有告訴單位上的人呢!這事只有家裡人知道。
她說:“不如就到我家裡去喝!”何菲的家在江口市江濱花園小區,那裡鄰里之間基本不認識。
陸基想,這比預想中的效果還要好。就說:“好!我們去買酒菜!”
兩人來到超市,買好了東西之後,乘的士到了江濱花園小區。
進屋後,兩人就邊喝邊聊起來。喝了幾杯之後,陸基假意說:“何菲,我不能喝了,再喝,我真的要你服伺了!”
何菲還沒有聽到自己想聽到的話,哪肯罷休?就說:“那不行!你說了不醉不休的。現在離醉還遠呢?”
陸基說:“那我喝醉了你可不要怪我!我醉態不夠好的。你一定要服伺我的。”
“誰叫我們是老同學呢?來,乾杯!”
就這樣推杯換盞,一會兒之後,陸基就真的“醉”了。他跑到衛生間裡乾嘔了一陣,又踉踉蹌蹌地出來,說:“何菲,我、我不能再喝了!我要走了!”說着,癱坐在了地上。
何菲把他扶到自己的牀上,幫他脫下外套和鞋子,給他蓋上了被子。然後坐在牀邊,問他:“陸基,你怎麼樣?要不要我出去弄點葡萄糖?”
陸基說:“我,我沒事。何菲,我很清醒。就是心裡有點難受。你陪我說會話好嗎?”按照張明的計劃,這個時候,他必須要抒情了。
何菲說:“好!我陪你!”
陸基一把握住她的手,說:“何菲,你還是那麼美!那麼有氣質!那麼令人着迷!”
何菲想,張縣長說的果然沒錯,陸基喝醉酒之後就開始吐露真言了。她溫柔地說:“這些話讀書的時候怎麼沒聽你說過?”
“我,我那時膽小。我只是暗戀着你!”
“你呀,真傻!”
“出來工作後,我碰到一個姑娘,長得很像你,我就愛上她了,結果也是個悲劇。何菲,我心裡好苦啊!”說到傷心處,陸基真的抽泣了起來。後來陸基回顧起這段經歷的時候,深有感觸地說:“要想演好戲,必須要有真感情。”
何菲不覺也熱淚盈眶,她拿出手帕,給陸基擦着淚,說:“陸基,過去的已經過去了,從過去走出來吧!重新再找一個!”
陸基故作絕望地說:“我,我恐怕是走不出來了!她,嫁給了別人。你,也是他人之婦。我的心病已經沒有醫治的藥了!何菲,我只需要你!別人,我不要!”
多麼感人的表白啊!對何菲來說,這就是暖人的春風,這就是潤花的細雨,本來打算從此不再接受任何一個男人的她,被陸基的真摯的愛情打動了。當然,這裡面還有同病相憐的原因,還有女人那種想挽救一個男人的偉大母性在起作用。
何菲再也忍不住,撲到了陸基懷裡,說:‘陸基,你不要灰心。你的藥還在!其實,我已經離婚了。不,其實,我根本就沒有真正地和他結婚。你說的很對!我是醫治你的藥。其實,你也是治療我的靈丹妙藥啊!“
事情比預想地還要順利。張明,你真神!
陸基決定貫徹執行張明的要求,速戰速決,他翻過身來,狂熱地親吻起何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