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的清晨,盈盈的宿舍裡,春眠不覺曉。自從兩人確定戀愛關係後,每到週末,張明就睡在盈盈這裡。
張明首先醒來,看到懷中的曹盈盈還在酣睡,臉上寫滿了幸福與恬靜,不由得也涌起了一種幸福的感覺。這種感覺以前似乎還不曾擁有過,以前和女人做過愛之後,有的只是快感,生理上的。而現在的這種快樂則是一種綜合的感覺。那是家的味道啊!
啊!我在牀上,她在懷裡!生活真美好啊!
雖然盈盈此時仍是一絲不掛,但張明卻是純審美地欣賞着她!這真是一個完美的女人的身體,白嫩的肌膚,渾圓的,修長的大腿,美麗的面龐,給人美不勝收之感。
正看得入迷,盈盈翻了一下身,一隻手正好放在了他的小弟弟上。他迅速的興奮了起來,也不管她醒沒醒,就硬生生地攻了進去。
盈盈正好在夢中與張明纏綿,所以張明的進入對她而言好像是水到渠成的事,並不覺得生硬。她以爲是夢的延續呢!
張明也覺得非常奇妙,這女人怎麼不需要準備就直接進入了狀態呢?
愛,本來就是如夢似幻的一件事啊!
**幾乎是同時到來的,這更讓兩人有了一種“天生一對,地配一雙”的感覺。古人說的“琴瑟和諧”指的就是這吧!
張明摟着她,很自然地說:“我們結婚吧!”
盈盈笑了起來:“有像你這樣在牀上求婚的嗎?”
張明說:“在牀上求婚纔是最真誠的求婚!有的人求婚只是爲了將女人騙上牀,而和女人上了牀之後再求婚,一則表示男人對女人很滿意,二則表示男人願意對女人負責任!你說呢?”
盈盈又試探他道:“我們現在這樣不是很好嗎?你既可以得到結婚的快樂,又可以不必盡婚姻的責任,許多男人都向往着這樣的生活呢!”
張明親了她一下,說:“我不願意只把你當我的情人,我要你做我的妻子!”
“我願意永遠做你的情人,這樣你纔會永遠在意我,疼愛我!一旦做了你的妻子,成了你的囊中之物,你就不會稀罕我了!”盈盈說。
張明正要申辯,盈盈笑着說:“今天不說這些了!節奏太快了!控制一下進度吧!我現在還不想結婚呢!”
張明自從了斷了和幾個女孩子的曖昧關係後,就有了結婚的想法。他想在這一年裡把婚結了,成一個家,建立一個穩定的大後方。然後再去大幹一場,實現他的官場夢想。誰知盈盈卻還想等上一段時間。求了幾次了,她都沒答應。
看來還是要動點腦筋啊!
以前的女孩子,只要一和她上了牀,就生米煮成了熟飯。現在則不然,大家都想開了。上牀只是萬里長征走完了第一步。
如果讓她懷了孩子也許會改變態度吧!可是每次她都用避孕藥的。如果是危險期的時候還要加套。防備森嚴啊!第一次和她做的時候雖然什麼措施都沒用,但正好是安全期。即使如此,她還是吃了緊急避孕藥。
多少生命就這樣被她扼殺在了之中。
張明偷偷地在避孕藥上做了文章。這個很好辦。一是要找外形一致的藥片,二是勤快一點,在她準備吃藥的時候,主動去拿藥倒茶,從中做手腳。她做夢也不會防他會有這一手,加上那時燈光往往是朦朧的,眼光往往是迷離的,哪裡看得出來。
但是張明也知道,就算懷了孩子,也靠不住。孩子是可以打掉的。現代的女子什麼都做的出來啊!
多管齊下吧!
有一天,張明正和盈盈聊天。張明接了一個電話。這個電話是他委託劉歡打來的。
先是劉歡冒充縣委辦的人和他說了一番,然後張明假裝氣急敗壞的說:“什麼?新規定?不結婚就收回房子!”
盈盈在旁邊已聽了一個大概,張明又對她說,縣委出臺了一個新規定,凡沒有結婚的單身幹部不分房,已經分了的要收回。張明罵道:“這不是存心整我嗎?全縣機關幹部中只有我是單身分了房的!”他對盈盈說:“要不我們結了算了。房子一交上去,不知什麼時候再分呢!”
盈盈說:“交上去是可惜了點,不過,我還是沒下定決心就這樣把我交給你!再說,小縣城的房子我也不大稀罕。”
“總不能以後回去時在單身宿舍裡做吧!又窄小,又不隔音,旁邊還有單身漢偷聽的,多不好?”張明說。
盈盈皺了一下眉,說:“誰稀罕在那裡做啊!你讓我考慮考慮!”
過段時間後,盈盈有了反應。到醫院一查,果真懷上了。張明暗喜,但口裡卻罵到:“***,假藥害死人啊!我要告生產廠家!”
隨即他又糾正到:“不對!人家沒害死人,他“害活”了人。”盈盈被他逗笑了。
但是她口裡卻揚言要做掉他。
現在到了關鍵時期了。再不出狠招就功虧一簣了。
張明偷偷地打電話給岳父曹富貴,含蓄地講了一下現在的形勢。之前,他們已經向家裡人公佈了戀愛關係。曹富貴對張明這幾年的進步十分欣賞。當老師的,有一個當教育局長的女婿還是十分榮耀的,他很滿意這門親事。曹富貴也知道現在的年輕人戀愛是怎麼一回事,但聽說有了孩子,就打電話來催他們快快結婚。一連打了好幾回。
張明找到了一期《知音》,裡面有關於女人打掉孩子後有可能再也懷不上孩子的文章。
他拿給盈盈看。看得她很害怕,直用粉拳打張明,說:“都是你!都是你!“
俗話說,最後一根稻草壓斷了駱駝的腰。
盈盈終於決定和張明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