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13如期而至,所謂的末日不過是癔症患者的呻吟。在新年第一天,燈火祝福朋友們在新的一年裡,心想事成,萬事如意,財源廣進,步步高昇!)
邊疆州那邊席婕傳來了消息:“老疙瘩,那幾個意大利人被莫斯科那幾個傢伙忽悠了,打算在這裡開採石油。”
劉楓大笑道:“好,幹得漂亮席姐,他們的石油產品最好銷售給興遠縣,那纔是完美呢!”
“美得你!這邊所有的工程已經開始動作了,你那裡怎麼樣?”
“我這裡只有深水港項目有點滯後,熱電廠已經開始動工興建,遠水難解近渴呀!幸好眼下邊疆州輸送的電力夠用,否則這裡就要有一半的工程停工。”
“老疙瘩,你上次和我說的事情聯繫好了,不知道你打算什麼時候過來?”
“還要等一等,媚兒姐還沒來。”
“你個臭小子,這要是在古代,你就是一個大大的昏君!”
“嘿嘿,席姐,兄弟這不——”
“別跟我解釋,解釋就是掩飾!那幾個女孩子心甘情願的,姐姐也無話可說,不過這一次的花費——”
“席姐,咱們姐弟還用提錢麼,那多俗哇,是不是?”
“你當是忽悠身邊的女孩子嗎?我可不覺得錢是俗物,那是世上最美麗的東西了,別給姐姐玩清高,少錢不行!”
“成,姐姐說多少就是多少好了。”
“不過呢,提錢是有點俗,這邊有一艘相當先進的遊艇,送給姐姐當賀禮好了!”
劉楓鬱悶的問:“席姐,好像是我結婚,難不成你想要——”
“閉嘴!信不信姐姐給你在婚禮上搞點——”
“別別別,席姐,不就是遊艇麼,讓他把賬單寄到銀行,多大個事!”
放下電話,劉楓擦一把汗,這就是花心的代價!
閆江東躺在牀上,享受那雙柔嫩小手的按摩,最近着實太累了!從基層一步步走到現在的位子,閆省長還是當初跟對了人,只是當老領導退下去以後,閆江東的上位就遙遙無期。
當初從正處級秘書下去任職,一直到副省級,一路走來順風順水,讓所有的同齡人豔羨不已。只是在副省級上蹉跎了七年時間,嘿,七年之癢,七年之癢啊!
要不是幾年前那場風波,以老領導爲首的保守派順勢借力,送了自己一程,自己恐怕是會在副書記上下去了。閆江東對自己能走到這一步,似乎早就滿足了,可是當白山省那邊折騰的風生水起,使得閆江東很不甘心。
輸給誰都行,就是輸給王俊清讓閆江東氣不過,想起當初在部委,那時候閆省長是常務副部長,他王俊清不過是被自己呼來喝去的副部長罷了。
現在老王走到了自己前邊,緊跟着遼東省省委書記的後面,進入了政治局,儘管是排位最末。閆江東不甘心,很不甘心,一想起王俊清被自己踩在腳下的時候,閆省長渾身的血液沸騰起來。
“天!”這種異性按摩男人起反應很正常,像閆省長這麼大年紀依舊血脈賁張的,還真是不多見。按摩師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惹了禍,一時間手足無措起來,讓省府大佬出糗,自己的麻煩大了。
“小同志工作要認真負責,有始有終,怎麼可以半途而廢呢!”
按摩師顫抖這手從閆省長的腹部滑過,溜向那高聳的蒙古包,當滑膩的小手握住那一刻,兩個人同時長出一口氣。按摩師還是第一次爲這樣的大人物做這種服務,事實上她也是第一次爲別的男人做這種服務。
在這種地方工作的,沒有小姑娘,都是身世清白好人家女人。這些人都受過各種教育,最基本一點,就是要對首長負責,絕對不能惹火任何一位來放鬆的領導。
可以進入到這裡放鬆的,最小的也是廳級幹部,像閆省長享受的這間包房,更是極致的奢華。這樣的房間在整個溫泉區,也不過只有五間,那是爲省裡的五巨頭配備的,絕對不允許外人進入。
冬季的時候,閆省長已經來這裡幾次了,對眼前這位清爽靚麗的小婦人印象不錯,每一次都選擇凌菲嫣。凌菲嫣實際上並不是專業的按摩師,她是療養院的保健醫生。
閆省長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是作爲保健醫生出現的,當時嶽書記在興安省以雷霆萬鈞之勢,給興安省的官場帶來了巨大的震盪。閆省長心情很抑鬱,很多落馬官員都是自己的老部下,這讓閆省長感覺到了危機。
身心俱疲的閆省長來之前,就傳話,要一個保健醫生。像閆江東這樣的身份,很注重自己的身心健康,時常會做一些必要的治療保養,不管是身體上還是精神上的。
興安醫科大學附屬醫院的凌菲嫣醫生,就被臨時派到這裡,爲閆省長做保健治療。凌菲嫣事後才知道,能被挑選來爲這些大人物服務,僅僅是醫術精湛沒有用,至少看上去要養眼,身家要清白。
這個關東三省最大的溫泉療養院,絕對不會有那種職業的女性出沒,凌菲嫣來這裡工作也沒有見過烏七八糟的事情。儘管總有一些傳聞,更有一些按摩師莫名其妙的就進入到政府機關工作,變成了實實在在的公務員。
凌菲嫣並不眼氣這個,作爲一名優秀的醫生,擁有一個溫暖的家庭,一個寵愛她的老公,一個可愛的孩子,小女人很滿足。只是當閆省長第三次點名讓她服務的時候,領導一些隱晦的話,讓凌菲嫣心中充滿了矛盾。
她是一個聰明的女性,自然知道領導話裡話外的含意,更知道那句“要爲你的言行承擔後果”是啥意思。她想過拒絕這裡的工作,只是領導居然找到了女人在溫泉管理處工作的老公,讓他做凌菲嫣的思想工作。
“老公,我真的不想去做那伺候人的事情。”
高哲笑了:“寶貝,哪一個工作不是在伺候人?我這裡不也是在伺候人嗎?”
“可是——”
“親愛的,沒有可是,想想你在醫院的工作,那不是爲更多人服務嗎?現在換成首長專區了,除非首長來到,否則你大可以放假休息,這是多好的條件吶,怎麼可以放棄呢!”
凌菲嫣身子偎進男人的懷抱:“老公,那種單間和大廳的感覺是不一樣的——”
“親愛的,別忘了你老公是療養區管委會辦公室主任,這裡的大事小情我可是比你門清。寶貝兒,看看這幾年從首長專區走出去的那幾位,哪一個不是飛上枝頭變鳳凰,論樣貌論學識又有哪一個可以和你媲美?”
凌菲嫣瞪大了眼睛,看着陌生的男人:“老公,你你是什麼意思?”
高哲嘆口氣,緊緊擁住自己的女人,這個可是興安醫科大學的校花,當初要不是用療養院的工作打動了女人的心,這樣一朵嬌嫩的花是不可能落到他手裡的。
可是現在,自己卻要把奉若珍寶的女人獻出去,作爲療養院的負責人之一,他又怎麼可能不清楚閆省長連續三次點名的意義:“菲嫣,你是我的女人,無論到什麼時候,發生了什麼事情,這個事實都不會發生改變!”
記得那些天凌菲嫣和高哲冷戰爭吵無數次,可是她卻無法掌控自己的命運,依舊出現在這裡。凌菲嫣緊緊閉上雙眼,想象着手中是高哲的東西,可是就連高哲也從來沒有享受過這樣的服務!
閆江東看着那張嬌豔欲滴的俏臉,害羞的女人連露在外面的胳膊都是通紅的,尤其是那雙生澀的小手,給閆江東心理上的刺激遠大於身體上的,閆省長忽然有了一種不可遏止的佔有慾,彷彿面前的女人是興安省省委書記的寶座!
“啊,不要!”
儘管凌菲嫣早就有了心理準備,可是事到臨頭想起了老公,想起了孩子,她還是難以接受。閆江東冷哼一聲:“不就是高哲麼?晚上讓他來見我!”
凌菲嫣手上一滯,隨即想到了這句話深層次的意味,女人推拒的手力度越來越小。想起男人那對權利渴望的眼神,想起所謂的後果,凌菲嫣腦海中一陣迷糊,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已經和閆省長互換了位子——
“興遠縣是興安省改革開放的窗口,省裡將會大力支持興遠口岸的開放搞活,希望興遠縣的幹部戒驕戒躁,繼續發揚冰雪節中倡導的進取精神,務必確保興遠口岸建設,在年內跨上一個新臺階!”
這還是閆省長第一次來興遠縣視察,上一次他不過是陪客,徐甲微笑着站在閆省長身後,他知道,這是閆省長想要在興遠縣掌控話語權了。只是,上有高層的大力支持,中有自己運籌安排,下面更是有劉楓這個變態,閆省長想要在這裡撈到好處——
“省直屬部門要大力配合興遠縣的同志,一定要爲興遠縣經濟建設做出應有的貢獻。港務局的同志要開拓進取,要在深水港項目中發揮更大的主觀能動性。”
蘭苑雨飛快的和劉楓交換了一下眼神,他們知道,閆省長這是無事不登三寶殿,這是看到了興遠縣不再是一個雞肋了。劉楓確定一點,如果沒有三江經濟帶先期佈局,閆省長是不會把小小的興遠縣放在眼裡的。
別看在上層的大力扶持下,興遠縣變成了處級開發區,那幾千萬的GDP真的沒被興安省高層當回事。像興安省這種地方,他們更喜歡上山摘桃子,而不是雪中送炭。
冰雪節的巨大收穫,讓閆省長看到了興遠縣的價值,特別是白山省一系列的大動作,刺激到了閆省長和興安省高層,這纔會有了這一次的興遠縣之行。
不過對於這個龐然大物,劉楓也只能是笑着承受,人家來這裡收穫是理所當然的。興遠縣別看現在是變成了中央管轄,但是這裡畢竟是興安省的一畝三分地,人家閆省長想要做什麼,劉楓也只能是擎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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