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海博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李局長,這邊不用了,改天我請你吃飯。”
“不用不用不用。”李局長滿臉諂媚的笑容,對他來說,和這種中組部的高官搭上關係,那是祖墳冒青氣了,“那您忙,我先告辭。”
沒等李局長走到門口,劉楓想起了什麼,站定看向高海博:“高局長,我希望你不要做蠢事,如果蘇素和她的朋友發生任何意外,我會找你算賬的,記住,不要總是妄想以勢壓人,一箇中組部的局長罷了,還做不到一手遮天。”
“你說什麼。”高夫人再一次跳出來,“你敢威脅國家工作人員,高級領導幹部家屬,李局長,這些人公然威脅國家高級幹部,實在是罪大惡極,這樣的人絕對不可以讓他們逍遙法外。”
“是。”李局長登時來了精神頭,伸手掏出槍,指向劉楓,只有這位一個男性,讓他感覺有那麼一點威脅,剩餘的美女們,直接讓他忽視了,“站住不許動,舉起手來。”
劉楓冷冷的看着高部長,至於說高海博和高夫人,還真不配和他對話:“高部長,好威風,好煞氣呀,一個文化部部長罷了,居然如此的招搖,是不是高家一向如此強橫霸道,一向官警勾結不幹人事。”
“你你你混蛋。”劉楓這話說的極重,已經不是針對高海博了,這是根本沒把一個文化部部長看在眼裡,高夫人跳着腳叫罵,“小癟三,社會垃圾,把他抓起來。”
此時李局長反而不敢動手了,甚至連手中的武器都悄悄的收起來,原來這位是文化部部長,天吶,現在已經不是走運的問題,而是倒大黴了,
這傢伙年紀輕輕的,明知道對方一個是文化部部長,一個是中組部的高官,還敢明目張膽的叫板,會是什麼樣的一個人,在燕京城當差,假如沒有點眼靈見,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李局長汗水順着臉就下來了,他的呼吸都有點急促,身後幾位警官想要動手,被李局長惡狠狠的瞪回去,開玩笑,這是神仙打架,凡人摻和進去只有死路一條,
高海博厲聲喝到:“李局長,你還等什麼,還不······”
“閉嘴。”高部長陰着臉,死死盯着高海博,“你剛剛說了什麼,或者做了什麼。”
高海博瞪一眼劉楓:“我我也沒說什麼,就是告訴她們,我我會讓她們好看。”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打的高海博一個趔趄:“你這個畜生,你把自己當成了什麼,是欺男霸女的黑勢力老大嗎。”
高夫人趕緊撲過去護住兒子:“你幹什麼打兒子,這些人一看就不是好東西,沒準是他們先威脅海博的。”
劉楓冷冷一笑:“高部長,如果樂府娛樂公司今後遇到任何不必要的麻煩,我會登門拜訪的,告辭。”
說完,帶領一班人魚貫而出,不管是蘇素、楊金玉、韓秀、林美茹,還是小鳥一幫團中央的女幹部,都被劉某人的態度驚呆了,只知道傻傻的跟在劉楓身後,走出燕京會所的大門,
那可是堂堂的中宣部常務副部長、文化部部長高長軍,正兒八經的部級官員,不只是級別比劉某人高上半級那麼簡單,更是實權在握,
中宣部常務副部長、文化部部長意味着什麼,這位只要咳嗽一聲,華夏的娛樂圈都要感冒,想要封殺什麼娛樂公司,那就是一碟小菜呀,沒有任何懸念,
問題是這樣一位大人物,居然被小小的團中央書記處書記兼農村青年工作部部長給威脅了,一羣人像是做夢一樣,做夢也不可能有這樣情景出現纔是,
“小師叔,對不起。”蘇素感覺很對不起師叔,爲了她居然惹上這樣的大人物,太不值當了,“我我不該······”
劉楓一擺手:“今天你找我來是對的,如果繼續糾纏下去,纔是麻煩,至於說什麼中宣部常務副部長、文化部部長,哼哼,只要我們站在道義制高點,別說他,就是中宣部部長又如何。”
這話說的豪氣沖天,別說一個小小的副省部級,就是那些省部級高官,又有幾個不怕中宣部部長的,那可是政治局委員,更是執掌輿論導向,要真的找誰的彆扭,根本不用自己出手,
官家最害怕的是什麼,還不是風評,所謂的風評,很多時候,不是老百姓自發的,而是某些勢力可以引導的結果,在場的團中央幹部都有點緊張,
不是害怕成爲被殃及的池魚,而是見識了這種逆天的老大存在,這位可是自己的主官,越是強硬,身爲下屬的,日子越是好過,這個毫無疑問,
韓秀癡癡的看着劉楓的背影,眼中一點晶瑩,還是當年那個男人,還是當年的場景,在眼前重現,雖然和這個男人似乎遠隔萬里,但是秀兒發自內心的癡纏,根本就不是理智可以控制的,
楊金玉輕嘆一聲,真爺們,難怪蘇素這個丫頭對小師叔念念不忘,難怪身邊的秀兒對他一往情深,難怪自己,小女人不敢想下去,她知道這個男人的身邊有多少美女,
身爲局外人,小女人很清楚一點,這個男人根本就沒有主動招惹任何一個女人,那些美女就像是撲火的飛蛾,像如日中天的綜藝節目製作人一姐矯紅英,像時尚頂級美女向妹子,像······
今天來這一趟,雖然惹了一肚子火氣,總算幫着蘇素擺平了糾纏不清的傢伙,劉楓很滿意這樣的結果,無論如何,身邊的女人們,都不能受到傷害,不管是蘇素幾個師侄女還是誰,
劉楓想起媚兒姐夢境中經歷的,想起蘭苑雨悽慘的人生,想起鬱鬱而終的郝丫,他就心痛欲裂,堅決不能讓這種事發生,既然上天給了自己這樣預知的能力,就是來拯救這幾位美女的,
至於說賺取的海量財富,那些都是浮雲,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只有幸福的人生,才應該是終極的追求,大家一起來到近邊的王爺府美食街,這些風味食品,一向是女孩子的最愛,
每當這個時候,女孩子或者說女人們就忘記了曾經的誓言,忘記了自己想要減肥的目標,劉楓發現,這些女孩子居然會比他還敢吃,什麼烤蠍子炸蝸牛,什麼甲殼蟲蝲蝲蛄,只要這裡的攤販敢賣,她們就敢吃,
這一幕讓劉楓看着直眼暈:“那個小鳥,你還真數鳥的,啥蟲子都敢吃。”
小鳥此時左手一隻金黃油亮的蠍子,右手一串金龜子:“剛剛氣着了,必須吃東西補補,要不會睡不着覺的。”
劉楓不知道這是什麼邏輯,不過他也不是沒活幹,小女人們從一個攤位走到下一個攤位,劉某人只有一個動作,掏錢,
蘇素很隨意的遞給他一串圓滾滾的東西,烤的油亮油亮的,看上去很誘人,有點像是豬尾巴,裡面卻沒有骨頭,更多的像是筋頭巴腦,
劉楓三下五除二解決掉小魔女孝敬的美食:“嗯,不錯,這東西很勁道,味道也很好,這是什麼東西。”
幾個小女孩突然爆笑起來,小鳥笑的上氣不接下氣:“劉書記,哎呦喂,你讓蘇素耍了,那個那個是牛那什麼。”
劉楓莫名其妙,旋即明白過來,再一看,蘇素這個罪魁禍首早就跑沒影了,他們一羣人又吃又笑,燕京會所的一家三口沉悶的坐在包房裡,高夫人還在爲兒子揉搓面頰,
高海博氣的鼓鼓的:“爸爸,你爲什麼爲一個戲子打我。”
“打的就是你這個蠢貨。”高長軍恨鐵不成鋼,“那個傢伙自我介紹的時候,我忘記了他是誰,但是他警告你我的時候,那副唯我獨尊的架勢,一下子讓我想起來,他是新任團中央書記處書記兼農村青年工作部部長劉楓,燕京黨校客座教授。”
高夫人怒道:“一個小小的副省部小官僚,有什麼了不起,更遑論什麼破教授,這個混蛋膽敢威脅你們父子,乾脆讓他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爲了這樣的人打兒子,你也下得去手。”
高海博不是他媽,他畢竟是官場中人,聽了老爸的話,原本因爲蘇素美色精蟲上腦的混沌不見了:“哎呀,我想起來了,這傢伙可不就是蘇素的師叔麼,據說蘇素之所以紅起來,都是她師叔幫助操作的。”
看到兒子也變了臉色,高夫人兀自有點不服氣:“師叔又如何,我看她們家沒有一個好東西,都是下九流。”
“媽,你說什麼呢。”高海博忽然有點後怕,他想起了很多關於劉某人的傳言,“那個劉楓68年生人,今年不過三十五歲,已經是副部級了,最難得的是,他一個獄警的兒子,一路走來留下無數輝煌的業績,這個人的前途不可限量。”
高長軍舒一口氣,他甚至沒有發現,認出那個傢伙到現在,居然有一點緊張:“總算你的腦子裡不全是女人,想想這個人一路走來搬到了多少高官,你以爲高家就比聶九常強嗎。”
“啊。”高夫人終於清醒了,“你說什麼呢老高,這麼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傢伙,聶九常下課怎麼可能和他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