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楓正和齊斐安然坐在第四間包房裡面,好酒好菜,欣賞着這裡頭牌歌手,爲二人開專場,齊斐看看門口,有點不落忍:“那個女孩子不要再出什麼事情,要不我出去接她進來,”
劉楓搖搖頭:“二樓她是上不來的,不要理會那個沒有禮貌的小丫頭,今天開始,斐哥你要好好學習,怎麼做一個太 子黨,”
齊斐嘿嘿笑道:“你這不是害我麼,還做太 子黨,這要是我老爸知道了,首先打斷我的腿,然後再削你一頓解氣,信不,”
劉楓哈哈一笑:“斐哥,此一時彼一時也,之前齊叔要你低調,那是情勢使然,現在你高調,也是必須的,別不說,最起碼斐哥你要有點霸氣才行,”
齊斐苦笑:“我就這性格,你讓我有霸氣,還不如讓我---”
“噹噹噹”,有人按響了門鈴,這四間包房,假如沒有客人允許,服務生是絕對不可以打擾的,劉楓眉頭一皺,待到不加理會,齊斐已經走過去,打開了門,
門外卻並不是向妹子,而是一個驚慌失措的小姐,一身的狼藉:“那個,那個女孩喊救命,”
劉楓一怔:“什麼救命,”
“您是劉哥吧,那個女孩喊劉區長救命,”
劉楓蹭的站起身:“在哪裡,”
還不等小姐回話,劉楓嗖的竄出包房,四下打量,小姐向第三間包房一指:“被抓進去了,”
劉楓搶步上前,死命按響門鈴,可是裡面就像是沒有人一樣,一點回音也沒有,劉楓惱了,他知道,在這裡消費的都是膽大妄爲的傢伙,向妹子也不過是對齊斐稍有不敬,卻絕對不可以出現任何閃失,
劉楓退後幾步,飛起一腳,重重的踹在厚重的實木門上,“砰”的一聲大響,卻是沒有踹開,劉楓等不及下樓去找工具,連續飛腳,狠狠的踹在門上,
走廊那邊的保鏢,就算是見慣這裡爭風吃醋,還真的沒見過這樣猛的***,這位好像是練家子,第七腳的時候,門扇終於不堪打擊,轟然倒下,
劉楓一個箭步闖進去,就聽向妹子嘶啞着聲音喊:“劉楓,救我,救我---”
三個赤 身裸 體的大男人,正在撕扯向妹子最後一點遮羞布,劉楓飛起一腳,一塊木門的殘片,裹挾着風聲“呼”的飛向那幾個光豬,“啪嚓”砸在了背向門口的男人身上,
緊隨着劉楓闖進來的齊斐,看到眼前的一幕,熱血上涌,怒吼一聲,惡狠狠的撲向那三個畜生,旁邊三個衣不遮體的女人,先前還在看熱鬧,此時一個個尖叫起來,
捱到一木板的男人背上捱了這突如其來的一擊,一頭栽倒在地,隨即嘶吼着跳起來,揮拳打向衝過來的齊斐,齊斐勇氣可嘉,但是你能指望三十餘年都是乖乖仔的齊格格,會打架麼,
“啪”的一拳,重重打在齊斐的腮上,就見齊斐的頭被打的猛地甩向另外一側,一縷血絲飛濺,這一眨眼的功夫,齊斐就捱了一記,是因爲齊斐的勇猛出乎了劉楓的預料,
他沒有想到,齊斐會勇往直前的衝進去,一句話沒有就動手,勇敢是勇敢,衝上去也夠快,但是打架就不行了,他的對手明顯要比他更富有經驗,
劉楓哪裡會讓齊斐再吃苦頭,竄過來飛起一腳,踹在那漢子的胸口,那個身形碩大的傢伙,頓時像出膛的炮彈,飛了出去,狠狠的摔在地上,
就在這一刻,齊斐像是發瘋了一樣,一下子撲到那個剛剛站起身的男人身上,死命抱住男人的腰,呲着一口白牙,實實惠惠的咬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就聽那男人一疊聲慘叫:“啊啊啊啊,你咬人,”
第三個男人還沒等劉楓出手,就一骨碌滾到了地板上:“饒命,大哥饒命,你不能打我,我爸爸是財政部常務副部長吳桐,”
劉楓這才注意到,面前這個渾身沒有一絲衣物的傢伙,居然是吳文學,劉楓有點頭疼,就知道來這裡的人物不簡單,所以剛剛那一腳沒敢實實惠惠的用力,更多的是送出去的,
要是按照劉楓以往的脾氣,僅僅是剛剛那一腳,飛出去那小子再想站起來,怕是要等到兩個月以後了,但是對於這幫傢伙,劉楓不能不留一個心眼,凡是不能做絕,
沒想到會在這樣的場合下再遇吳文學,這小子不是早就和陳潔結婚了嗎,看來婚前老實的樣子也是拿來騙人的,劉楓想起那個自己曾經癡迷的面孔,心中沒有任何爲那個女人不值的想法,
每一個人的人生都是自己選擇的,怨不得別人,要說陳家不知道吳文學是啥德行,劉楓是絕對不會相信的,就像美女書記的婚姻,知道了黃志遠包養情人又如何,
爲了家族的利益,梅淑英還不是得忍受那個痛苦的婚姻,維持着兩人之間的關係,這些世家子女,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爲了利益別說是愛情,恐怕在他們的心中,根本就沒有不能交換的東西,
劉楓極度噁心這種沒有原則的人,也正是這種人,就如同黃志遠的父親,孟慶元等等,他們爲了一己私利,可以出賣華夏的利益,那可是數億元的好處白菜價送給外國人,回頭他們個人換取一點點殘湯剩飯,
劉楓正是鄙視這種人,正是看不得這種人的作法,纔會送給孟慶元那份大禮,實際上,那也是送給聶九常的一份大禮,那份文章就像是導火索,引燃了燎原之火,燒向聶九常,
劉楓隨手脫下自己的外罩,扔給抱肩縮在地上的向妹子,再看向齊斐,依舊咬着那個傢伙不鬆口,劉楓登時就樂了,這兩位都是極品,一個是打架用上了女人的招數,咬人,
另外一個更是過分,居然像孩子一樣嚎啕大哭:“你咬我啊啊啊,我不會放過你的啊啊啊啊---”
向妹子裹上劉楓寬大的衣服,回身找到自己被三個禽獸扔的滿地的衣衫,躲到沙發後面,手腳麻利的穿上,不過幾件內衣顯見得是無法穿了,早就還原成了布片,甚至是布條,
這時候劉楓才發現,向妹子面上居然沒有一滴淚痕,小美女穿好衣服,把劉楓的衣衫扔過來,回手抓起一個酒瓶子,狠狠的砸上了吳文學的頭,
劉楓趕緊轉回身,他可是沒見着向妹子打人,“砰,啪嚓”,就聽身後一聲淒厲的慘叫:“啊啊啊啊,”
劉楓偷眼一瞅,向妹子從吳文學身邊掠過,衝向地上那位,這一下劉楓可不敢讓向妹子動手了,現在百變魔女手上拿的可是半截酒瓶子,那鋒利的尖角,無論是紮在哪裡,都夠一受的,
劉楓上前一把環住百變魔女的小蠻腰:“好了好了,咱們不是沒吃虧嗎,你還想搞出人命嗎,”
向妹子死命的掙扎,卻又哪裡掙得過劉楓,小女人更不猶豫,把手中的半截酒瓶子嗖的甩向了那個傢伙,“撲哧”,“啊嘔,”劉楓甚至懷疑,向妹子是不是曾經專門練過,這也太準成了吧,
半截酒瓶子正正的紮在那個男人最要命的地方,殷紅的鮮血瞬間流出,那個剛剛摔得七葷八素的男人,雙手捂住自己的寶貝,拼命高喊:“救護車,救護車,”
劉楓不忍再看下去,回頭衝聞訊趕來的保安們喝道:“等着出人命嗎,還不叫救護車,”
說着,擁着向妹子來到齊斐跟前,輕輕拍拍齊斐的肩膀:“斐哥,行了,行了,再咬他就要打狂犬育苗了,”
那個男人從齊斐的口中逃脫的時候,已經是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了,就這向妹子也沒想放過他,被劉楓抱着不放手,擡起一腳,狠狠的蹬在了男人白花花的臀部,
劉楓一咧嘴,那可是四寸有餘的尖跟鞋,果然,就聽那個傢伙“嗷”的一聲跳起來,雙手捂住屁股,一縷鮮血,順着手指縫流下來,
“賤貨,啊啊啊啊,你等着,啊啊啊,我一定,呃---”
劉楓帶着向妹子往前一湊,那個傢伙就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小雞,再也沒有敢發出任何聲音,向妹子兩腳連番踢出,可是距離有點遠,劉楓不過是嚇唬嚇唬那個傢伙罷了,那裡會讓向妹子再得腳,
這已經要命了,誰知道那鞋跟上都有啥細菌,那小子等着遭罪吧,這一仗打的,劉楓是大開眼界,無論是齊斐的饕餮大口,還是向妹子的出手無情,都讓劉楓認識到,有些人並不是那麼好惹滴,
這時,吳文學認出了劉楓,他一手捂着頭,那鮮血順着臉頰肆意流淌,一手指向劉楓:“好你劉楓,居然敢帶人打我,看老子咋收拾你,”
向妹子“呸”的吐出一口痰:“你這個人渣,回頭警 察局見,別以爲你那個財政部的老子能幫到你,劉楓,給我電話,報警,”
沒等向妹子打電話,警 察已經到了,要是發生這麼大的事情不報警,除非是林童在場,現在不過是職業經理人在管理,哪還敢隱瞞不報,
反正打架的都是二世祖,有的是錢,有的是人,擺事兒的辦法多了去了,隨他們好了,當知道受傷的都是二世祖的時候,警 察看向劉楓三人的眼神就不對勁了,還要讓救護車把人拉走,
劉楓冷冷的說道:“先拍照,留下證據,再救人,小傷死不了,”
帶頭的警 察一皺眉:“你是什麼人,什麼時候警方辦事還要聽你指手畫腳了,給我拷起來,我懷疑他是流竄犯,一口關東口音,很可能是在逃犯,”
向妹子冷笑道:“你一個小破警司活不耐煩了嗎,這位是---”
劉楓一把堵住向妹子的嘴,這可不是什麼光榮的事情,要是把齊斐的身份曝光,那可是太愚蠢了,向妹子用力擺脫劉楓捂嘴的手,身子卻依舊倚靠在劉某人的懷裡,
向妹子衝着警司吼道:“給向國安打電話,就說他侄女被人強 暴了,讓他馬上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