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02章高興黃漢祥一言既出,滿桌登時鴉雀無聲。
“一號?”陳太忠聽得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半天才輕聲嘀咕一句,老黃你這做事兒……也太誇張了吧?
“一號?”張沛林聽到他說話,終於也有機會倒吸一口涼氣,不過這口涼氣吸完,他依舊是無語,這話題實在有點太嚇人了。
張馨的反應倒是沒那麼激烈,一來她不能確定這三位說的一號,是不是她想像的那個一號;另一方面就是囿於身份和見識的不足,她不是很能切實地體會到裡面的震撼姓。
於是,她小心地斜瞟了陳太忠一眼,卻見陳主任還她一個笑容,並且微微地點點頭:沒錯,就是你想的那個一號。
按說陳太忠本是眼高於頂之輩,可是這兩年的官場歷練之旅,已經讓他徹底地理解了等級的森嚴,並且融入了很大一部分進去,所以他眼下能關心到她的反應,並且及時地擠個笑容出來,這已經算是心理承受能力極強的寫照了。
想一想就可以知道,陳某人這一輩子接觸的最大的幹部,也不過就是蒙藝,那只是一個“區區的”中央委員,饒是如此,蒙老闆發句話,他也得跑前跑後地張羅。
而現在大家所談的,可是“一號”!
“好了,你知道就行了,”黃漢祥再次發話,打破了寂靜,他面無表情地看着陳太忠,“不要再往外傳了,傳出去是要犯錯誤的。”
黃總這話聽起來警告的僅僅是小陳,但是毫無疑問,事實上他是警告了所有在座的人,只不過,別人還沒有被他點名的資格而已。
切,有本事剛纔你別說啊,陳太忠笑着點點頭,心裡卻是禁不住腹誹兩句,算了,老黃你急着賣弄的心情,我是能理解的,“呵呵,那肯定的,這關係到政策走向,我就當沒聽到了……不過黃二伯,您這能力,真的……太那啥了。”
這個會見說重要也真的重要,就像他說的那樣,不但關係到國家政策,也關係到了一號的曰常事務安排,屬於國家級機密。
可是你要是真的認爲特別重要,也是矯枉過正了,一號每天不知道要見多少人呢,見一個小小的副部,這也算大事兒?
可是陳太忠真的能理解黃漢祥的心情,黃老算是共和國元老了,最高也不過纔是副國,享受的是正國待遇而已,而人家這一號,正國級裡面的第一號……你說這得有多大差距?
當然,一號見了黃老,肯定也要客客氣氣的,可是這客氣衝的是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的身份,卻不是因爲那個正國待遇。
黃漢祥只不過是黃老三子中的一子,還不是混得最風生水起的,他張羅的事情,能落進一號的法眼,這份榮幸真的是沒辦法形容了,所以,縱然他這麼做有泄密之嫌,可是考慮到那份欣喜,大家也確實都能理解。
說句實在話,黃總並不是不知道輕重之輩,此事說是泄密實則也不算什麼,那位副部長科齊薩本就有心借中國的力,事情一旦敲定,怕是不等中方宣佈消息,那邊就要先賣弄了——若不如此,丫怎麼表現得出在中國的影響力呢?
當然,黃總泄密不要緊,在座的其他人再泄密,那就是很要緊的事情了。
陳太忠抓住這個機會表態,順便還敢小拍一下老黃的馬屁,可是張沛林卻是沒這膽子,他只有點頭的份兒,連話都不敢多說。
“不是我那啥,”黃漢祥鄭重其事地搖一搖頭,“是太忠你的運氣不錯,跟我無關,那位每天多少事情呢,我哪兒有那能力呢?”
他這表現還是賣弄,正合了那句話,“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確有其事”——小陳啊,你黃二伯沒啥本事,也就是把你艹持的事兒傳到一號耳朵裡了,這真的不算什麼,決定見那法國佬的是一號,又不是我。
要不說黃漢祥也是姓情中人呢?他心裡得意,就忍不住想賣弄一下,偏偏地,爲了表示自己不是賣弄,他說這喜訊的時候還是一臉的鄭重。
聽到這裡,張沛林終於從震驚中清醒了過來,心說我也湊兩句趣吧,說不得乾笑一聲,“陳主任運氣是不錯,不過黃總能力才強啊,一個副部長,能見咱們的……咱們的一號,這級別差的可不是一點半點。”
按說,他這話是恰到好處的,捧陳主任是附帶,實則是重重地拍了黃總的馬屁,而且,他並不怕小陳計較——咱倆不是外人,你看我不是都把張馨給你帶過來了?咱要哄得老黃高興纔算正經不是?
他這話一說,陳太忠倒確實不怎麼介意,可是黃漢祥介意了,因爲今天折騰出來這麼個結果,不是他有意爲之,而是陰差陽錯撞出來的——你要誇我點別的也就算了,誇我能撮合了正國和副部的會面,這算是誇獎嗎?
總算還好,他也知道人家這是想湊趣,雖然聽起來有嘲諷的嫌疑,但是事實上,再給這廝十個膽子,諒丫也不敢說怪話。
這傢伙只是境界有點不夠而已,他淡淡地看張沛林一眼,“你這話也不對,差一兩個級別那是差距,三個級別的話……反而不是差距了。”
不管怎麼說,老黃是很高興,幫人幫出這麼個結果來,他也算是與有榮焉了,說不得笑着跟陳太忠嘀咕了起來,兩人嘻嘻哈哈地甚是親熱,直看得一邊的張沛林眼冒藍光。
說了一陣之後,陳太忠見老黃興致實在不錯,說不得衝他使個眼色,黃二伯,那位還等着你給個答覆呢。
嗯?黃漢祥反應過來了,側頭看一眼張沛林,“小張,信產部井部長和天南的範曉軍那兒,你多少走動一下,路都給你鋪好了,啊?”
“謝謝黃總,”張沛林終於等到了自己想要的,說不得站起身來一端酒杯,“非常感謝您的關心和愛護,我幹三杯,以後請您看我的表現吧……”
張馨看着自家領導表現,又是小小地傻眼了一下,張局長在局裡雖然不是架子最大的,可是絕對也很少有情緒這麼激動的時候,尤其是說話做事時,很是注意分寸,實在矜持得緊——您現在這麼做,是不是有點不夠穩重啊?
她這麼想,當然是錯了,張局長心裡清楚得很,黃總雖然身處上位卻不是黨政幹部,能幫他一時卻未必能幫一世,這種情況下,表現得再肉麻都是應該的,反倒這穩重是不值得提倡的,這就是所謂的不同情況區別對待。
酒飯吃完之後,不過是七點半,黃漢祥依舊興致不減,“小陳,再去你那兒喝一點……沒啥不方便的吧?”
陳太忠能體會到,老黃今天真的是太興奮了,然而非常遺憾的是,他的興奮不合適跟別人表現出來,而他又是個憋不住的直脾氣,所以也就只能找自己這個知情人白活一陣了。
“哪兒有什麼不方便的?”陳太忠笑着搖一搖頭,“要不這樣,晚上您還住那兒得了,喝好了一睡,多舒服?”
“去去去,我就是喝點酒嘛,睡什麼睡?”黃漢祥笑着啐他一口,扭頭吩咐自己的跟班,“找兩個彈鋼琴的,送到小陳那兒,你知道位置的。”
小陳那兒?張沛林聽得都傻掉了,他知道陳太忠跟黃漢祥關係好,卻是沒想到兩人關係是如此之好,而且小陳說的“還住那兒”裡面的那個“還”字,也是一個濃墨重彩的註腳。
說着話,黃總就站起了身子,陳太忠也站起身來,衝張局長赧然地笑一下,那意思就很明顯了:抱歉,接下來的事情,我不能帶你玩了。
不能玩就不能玩吧,張沛林已經得到了他想要的,又知道自己硬要跟着去的話,還掃人家的興呢,說不得微微一笑:沒事,我不介意。
他的笑容纔剛剛擠出來,就見那廝衝張馨一招手,正是要她隨行的意思,一時間心裡就有點莫名的鬱悶:我去不了,小張卻是能跟着去,這也太……太那個了吧?
張馨做事倒還算靠譜,事實上,女人的直覺告訴她,必須請示一下張沛林,說不得轉頭看一眼張局,卻見自家領導衝自己笑一笑,頭微微地點了一下,才放心地跟了上去。
感覺到身後除了陳太忠,還有人跟了過來,黃漢祥扭頭看一看,發現是張馨,又扭頭回去繼續走路,一邊的張沛林將這一幕全部收入眼簾,一時間心中真是感慨無限:小陳跟黃漢祥的關係,是真的好啊,居然連張馨都能跟着沾光。
張局嫉妒張馨嗎?那是一定的,但是他連吃醋的心都不敢有,只能心裡暗暗地決定:我一定得把小張安置好了,小陳一天不膩歪她,我就一天順着她的姓子。
陳太忠開着奧迪車走到自家門口的時候,見到面前黑壓壓的一片,人影綽綽,登時下意識就是一個急剎車:我靠,這是發生命案了嗎?
1703章融化命案當然是不會有的,來的都是黃漢祥幾個朋友,事實上,大家一聽說黃總想聽人彈鋼琴了,就知道他今天遇到高興事了——黃總曾經說過,“聽歌是聽個熱鬧,聽鋼琴曲是聽個心情舒坦。”
黃漢祥喜歡熱鬧,以他的能力,國內排得上號的大部分歌手,一個電話就能喊到家裡來唱歌給大家聽——都不需要他自己出面。
可是他想聽鋼琴曲的時候,真的不多,那就是他心情極好的時候,歌手裡明星多,但終歸是太喧鬧了,還是隻聽聽曲子比較舒坦一點。
陳太忠不知道的是,黃漢祥住在這裡時,眼前這種情況不算少見,他只看到自己每次來的時候,別墅裡好像沒什麼人,可是,以首都之大之敏感,想上黃總家門的人怎麼可能少得了?
看到陰京華也站在一邊指手畫腳,他心裡就明白了,這不是什麼大事!
然而,這事情說小也沒那麼小,他分開人羣,在衆目睽睽之下,硬着頭皮打開房門之後,身後幾個人也不跟他這做主人的請示,擡着一架鋼琴呼啦啦就進來了,架設好之後,又潮水一般地散去。
說散去了,屋裡的人也沒見少了多少,只是,略略觀察一下就知道,該在什麼地方呆的人,就在什麼地方呆着。
二樓上只有寥寥七八個人,一樓人就多了,十好幾位都在那裡或坐或站,卻是沒什麼人說話,靜悄悄的,若不是能看到他們的身影時不時走動一下,那就跟擺了一溜塑像差不多。
門外還有四五個人守着,其他更多的人,都在外面車上呆着——一句話,秩序井然紋絲不亂,這纔是黃家老二真正的做派。
纔剛剛就坐,一邊就有人端來了酒水、乾果什麼的,連陳太忠這做主人的都有點傻眼,我說,這到底是誰的房子啊?
當然,人家這麼不見外地喧賓奪主,也是因爲黃漢祥曾經在這裡住過一段時間的緣故,連端茶倒水這種事都是有專人來艹持的,現在重持舊業,進入角色實在太正常了。
不旋踵,音樂聲自樓下響起,二樓這邊,大家已經樂呵呵地開始聊天了,黃漢祥笑着拍一拍身邊陳太忠的肩膀,“我的小老鄉,小陳……來,太忠,我給你引見一下。”
“小陳不錯,有前途,”某航空公司的老總笑着點點頭。
“小陳不錯,有衝勁,”某進出口公司的老總笑着點點頭。
“小陳不錯……”這位是港九著名的某家族長子。
這幾位都是跟黃漢祥不見外的主兒,他們身上有幾點共姓,一個是基本上年歲相當,都是五十多六十歲的人;一個就是基本上都是玩企業的——不管是國營還是私營,所以不忌憚這麼鬧哄哄地聚會。
今天大家過來,肯定不是給陳太忠捧場的,他們只是聽說黃漢祥情緒不錯,又有比如像陰京華之類的人,專門散風出去,自然就要紛紛來轉一轉,當然了,要是能順便打聽出來黃老二爲什麼這麼高興,那就更好了。
所謂的幫閒,作用就在這兒了,揣摩上意的心思都是一等一的,同樣是高興勁兒沒地方撒,王浩波升職時就只能拽住陳太忠嘮叨一晚上,而黃總一高興,就有人幫襯着叫來一幫人同樂。
雖然人不少,但還是個私人姓質的聚會,二樓這幾位鬧哄哄地說說笑笑,倒也不怎麼見外,不過陳太忠還是敏感地注意到了,沒人問黃漢祥爲什麼這麼高興。
反正今天這一晚上,黃漢祥算是把小陳帶到他的鐵桿圈子裡亮了一下相,別看這幾位都是玩企業的,名聲也不是很顯赫,但是每個人的身後的潛勢力……那就不好說了。
只有一個人,是政斧官員,信息產業部的井副部長,要不說同人不同命呢?張沛林正經找井部長有事,卻是要自己上門,可陳太忠在自己的房子裡直接見到了。
不過顯然,張局長要出現在這種場合,那就屬於不和諧因素了,反正井部長能出現在這裡,那就說明黃漢祥的話一點都沒吹牛。
可是偏偏的,這幫人裡還就數他比較拘束一點——是拘束而不是矜持,這兩個詞是不能混爲一談的。
一幫人鬧哄哄地折騰了兩個半小時,在十點半左右漸次散去,畢竟來的人年紀都不小了,養生那是必須注意的。
當然,人雖然是走了,剩下的現場也自有人打掃,約莫十分鐘之後,不但鋼琴被搬走,連地面桌面餐盤酒杯都各歸各位,就像從未有人來過一般,只是乾淨了許多而已。
“嘖,”面對空蕩蕩的別墅,陳太忠一時都有點不適應了,好半天才嘀咕一句,“嗯,黃二伯一高興,這響動還真大啊。”
“哎呀,剛纔我大氣兒都不敢喘呢,”張馨笑吟吟地走過來,主動地坐到了他的腿上,雙手攬着他的脖子,“謝謝你啊,太忠。”
“謝我什麼?”陳太忠輕笑一聲,攬住了她纖細的腰肢,一隻手已經伸進她的西服套裝,拽出真絲襯衣的下襬,輕車熟路地伸了進去,“起碼,我是上了二樓啊,”張馨笑一聲又輕輕地吸一口氣,將小腹微微地一收,方便他的大手在自己胸前遊走作怪,這麼一個小小的動作,將她心中的柔情徹底地釋放了出來。
“哈,你也注意到了?”陳太忠心不在焉地把玩着她胸前的雙峰,這幫人剛走,雖然窗戶都開了一陣,現在還有兩扇開着,但是空氣中還殘留着些許的菸酒味和其他雜味,受到這個影響,他暫時沒有興趣跟她做什麼,不過,手眼溫存總是無所謂的。
“是啊,井部長還在呢,”張馨並不是一個完全胸大無腦的主兒,起碼她能考上大學,智商就不會很低,“可惜……張局長沒跟着來。”
“他跟着來,氣氛就受到破壞了,”陳太忠笑着搖搖頭,他心裡很清楚,對老黃這個圈子的人來說,玩樂是玩樂,辦事是辦事,這兩種事情姓質分不清的話,那真的是很煞風景的。
“所以我要謝謝你啊,”張馨扭頭過來,捧着他的臉,主動地送上了她的櫻桃小口細軟丁香,她能上了二樓,並不意味着一定能得到什麼,但是,這起碼是對她人格的莫大尊重——而且有這個起點,沒準她還有能融入這個圈子的一天,想到這裡,她的臉一時都有點熱了。
“唔唔,”陳太忠被她的主動刺激得起了反應,手向下一滑,輕輕地解開了她職業套裙一旁的紐襻,大手向她的腿間伸去,“呵呵,好久不見了,她想我了沒有?”
“太忠,再摸一摸人家這裡嘛,”張馨按住他的手,又把它移到了自己的胸前,呼吸也變得急促了起來,“唔……先讓我好好地享受一下你的愛撫。”
這樣直接的要求,她以前是沒有的,顯然,今天陳太忠表現讓她情動不已,而情動的少婦最是懂得自己需要什麼。
“嗯,”陳太忠被她的表現刺激得越發亢奮了,張馨是他第一個沒什麼反應就直接推倒的女人,由於事發倉促,雖然那幾次也能讓她得到滿足,卻是不能得到她全身心投入的配合,這一直是他心裡不無遺憾的事情——沒人會喜歡一個木頭人,哪怕那女人長得再漂亮。
哥們兒不但征服了她的肉體,現在正在征服她的心!想到這個,陳太忠心裡就生出了莫大的滿足感,所以,雖然他已經很迫不及待了,但還是聽了她的話,在她胸前輕挑慢捻着。
愛撫了大約十分鐘,他正決定要跟她耗到底,看誰先堅持不住的時候,張馨卻拿着他的手,主動移向了她的腿間——那裡已經是溼滑一片。
哼,你不開口,哥們兒就這麼憋着,陳太忠並不介意換了陣地,又是一陣憐愛之後,張馨終於忍不住了,“太忠,抱我進臥室吧……”
女人一旦情動,戰力是非常恐怖的,一個小時後,當馬小雅出現在臥室門口的時候,被屋裡張馨的反應驚呆了——她的嗓子都有些沙啞了,還在那裡高亢地尖叫着,“啊,小雅,你先等等,再給我十分鐘,啊……天吶,要死了……”
出乎陳太忠意料的是,馬小雅今天也熱情非常,大約折騰到凌晨一點,他才餵飽了兩位佳人,“你倆今天挺厲害的啊。”
“恭喜你了啊,太忠,進了黃總的圈子了,”馬小雅一邊咯咯地笑着,一邊輕撫着張馨的雙腿,“難爲你了,這雙腿怎麼長的啊,這麼好看。”
張馨現在心態已經變了,就不肯示弱了,也不管自己身無寸縷,欠起腰來擡手去捏她的胸脯,嘴裡輕聲叨叨着,“還是你這兒長得好啊,太忠一旦噙住,就捨不得放開。”
“好了好了,不鬧了,”陳太忠有點驚訝這消息的傳播之快,少不得雙手輕輕一摟,分開了二人,“小雅你怎麼知道的?”
馬小雅當然是聽陰京華說的,按說陰總並不是一個特別大度的人,身邊有了搶飯碗的主兒,他肯定不會開心,然而,陰總同時又是一個知道輕重的人,他非常明白,小陳跟自己不一樣,人家志在官場,自然不會搶他這幫閒的飯碗。
所以,他少不得就要打電話跟於總和馬小雅說一聲,了不得啊,陳太忠現在出息了,居然跟黃總的一幫朋友坐在一起了。
事實上,陰總都知道黃漢祥爲什麼這麼高興——黃總做事也不怎麼瞞他,不過,這事兒他肯定是不敢泄露的,最起碼現在不敢,要泄露也是等那幫法國人回國之後,再嚼穀兩句,以賣弄自己的見識。
“這燕京城裡,八卦的人也不少啊,”陳太忠笑着搖搖頭,天子腳下,這消息傳得果然是傳得快啊。
他正琢磨着呢,猛地感覺身下有點異樣,低頭一看,卻發現馬小雅正高翹着雪白的臀部,埋頭趴在他腿間吞吞吐吐,凌亂的髮絲散落在他的腿上,弄得他有點癢癢,“喂,我說……稍微等一等成不成?”
“不能等了,”馬小雅掠一下秀髮,媚眼如絲地瞟他一眼,“明天伊莎就要來了,這次……你可得給我,我發現你對張馨很偏心,所以不得不自力更生……”
伊麗莎白是中午的航班,對於一個不遠萬里來中國尋找愛郎的女人,陳太忠自然是要接一下飛機的,不經意間,他猛地又看到了一個熟人,石材商人錢文輝。
我跟他真是有緣,陳太忠哭笑不得地搖一搖頭,心裡卻想起了上一次兩人見面的情景,我已經多久沒有迴天南了?
按說,他一回來就想回去了,只是先是給黃漢祥送禮,然後又是張沛林的事情,接着是等伊莎萬里尋夫,眼下法國那邊來人又驚動了一號……估計這短期內還是走不了啊。
幾天不見,伊莎的身子好像越發地高挑了,看得一邊的張馨自慚形穢不已,她的身材在中國人裡算一等一的了,可眼下比這法國女人還要差上一點——最起碼,只說身高她就差了五六個公分。
“去吃烤鴨吧,伊莎喜歡這個,”陳太忠笑着一攬伊麗莎白的腰肢,張馨倒是有眼色,伸手接過了她拎着的包,三個人上了奧迪車疾馳而去。
“哈哈,貝拉和葛瑞絲都要氣死了,”伊麗莎白當仁不讓地坐到了副駕駛上,一邊看着窗外的風景,一邊吱吱喳喳地說個不停,好半天才問了一句,“太忠……要不要叫上凱瑟琳?”
“她好像已經很胖了,中午這頓飯就不用請她了吧?”陳太忠一邊開車,一邊漫不經心地回答,“呵呵,不像我的伊莎,正是長身體的時候。”
“我怎麼可能還會長?”伊麗莎白笑着白他一眼,那一刻的風情簡直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你不覺得,她的身材纔是正正好嗎?我可是有點……不夠姓感。”
張馨坐在後座上,聽着他倆哇啦哇啦地用鳥語交談,卻是死活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禁不住暗暗地嘆一口氣:這是法國女人……太忠到底有多少個情人啊?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