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4不忿2065大打出手

2064章不忿陳太忠選擇這個點鐘去烈士陵園,肯定是有他的原因的,天快黑了,趕過去正好趁那點不多的天光,看一看這KTV一條街是個什麼樣子,接着吃點飯,再看看這裡能火爆成什麼樣子——這些東西,白天不可能觀察得到。

可是這女司機知道,那裡是個什麼樣的場所,算一算時間,她也能知道陳太忠打的是什麼算盤,估計是要去K歌了。

他K他的歌,願意叫小姐還是陪這兩位外國美女玩兒,那都是無所謂的,但是陳太忠這麼問她,就有侮辱之嫌——你當我是什麼人呢,能對那種地方熟悉?

所以,她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臉色不是很好,你不是有意這麼問的吧?

“不熟啊,那就算了,”陳太忠搖搖頭,心說這女人估計是西平的,對鬆峰瞭解得雖然不少,但終究有其侷限姓。

至於對方的臉色,他才懶得去琢磨,在陳某人想來,劉騫能安排這女人獨自一人來開車,估計只要他手指頭勾一勾,這女人自然會投懷送抱,這種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張馨可不就是那樣得到的嗎?

不過,他可沒興趣再招惹這些事兒了——哥們兒都打算退出官場了呢,這碧空又是蒙老闆的地盤,於是沉聲發話,“先開過去吧,拉我在烈士陵園周圍轉一圈。”

這句話,讓女司機對他產生了一點好奇,然而,這好奇也僅僅是那麼一點點,陳主任跟那倆外國女人的親暱,並沒有瞞着她,所以她很清楚這個年輕男人的花心。

鬆峰一百離烈士陵園不算太近,帕薩特趕過去的時候,已經接近六點,天也擦擦黑了,正合某人的算計。

這烈士陵園是背靠着一個丘陵,背後山上又是密密麻麻的民房,其中還有不少的二層和三層樓,應該是某個城中村,反正繞一圈是不太現實的,真要說熱鬧也就是南邊和東邊。

司機開着車緩緩地過了一遍,陳太忠就看明白了——果然是KTV一條街,華燈初上的時間,這裡已經是霓虹閃耀五彩斑斕了,直映得跟白晝一般。

不過……怎麼說呢?以陳主任幹過雞頭的銳利眼光,一眼就看出這裡只是初具規模,而且檔次也不怎麼高,除了平房就是二層樓的歌城,三層以上的基本上沒有,有些地方更是黑乎乎圈着圍牆,顯然那是佔了地皮尚未開工的。

這烈士陵園的規模不算太小,佔了怕不有四五百畝地,僅東邊和南邊的KTV一條街,加起來長也差不多一公里了,最高的也只有一棟三層的KTV,門口的招牌卻是還掛着“迪吧”的字樣,顯然是多種經營。

“還真是這樣啊,”陳太忠低聲嘀咕一句,不過,現在還差幾分鐘纔到六點,這個時間基本上沒可能有什麼皮肉交易,七點以後,大規模的客流纔會開始到來。

按說,看到這些就足夠了,陳某人不是初出道的雛兒了,類似這般藏污納垢的地方,全中國都一模一樣,再查下去也沒什麼意思了。

要是有人說這裡只是K歌,沒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那纔是胡說八道,陳太忠又不是記者,也不是法官,不需要事實上的證據,也不需要程序正確。

帕薩特緩緩地停到馬路邊上,陳太忠看着半坡上高聳的紀念碑一點一點慢慢消失在夜色中,最終同夜的黑暗融爲一體,再也分不出彼此。

而路邊五光十色的彩燈、炫目的燈帶,將“紅玫瑰”“凱撒大帝”“君再來”等招牌映得纖毫畢現,不知道爲什麼,他心裡覺得有點不太痛快。

“吃點東西吧,”他終於拿定了主意,這裡實在太不和諧了,那麼,就不要給別人這樣那樣藉口了——找個理由介入吧。

“這裡……真的沒有什麼像樣的飯店,”司機苦笑着,歌廳附近,其實從來不缺酒店、桑拿之類的地方的,但是要說高檔的,這裡還真的沒有——來歌廳找小姐的人,檔次能高到什麼地方呢?有那檔次高的偶爾來一次,也不可能在這種城郊吃飯吧?

事實上,她前面說的話也沒錯,一個女人,不熟悉類似的地方,真的很正常。

陳太忠可是懶得理她,放下副駕駛位置的車窗探頭出去,四下看一看,衝一個騎着自行車的男人招一招手,“兄弟,麻煩你過來一下。”

那男人三十出頭,看起來也是文質彬彬的樣子,見狀一捏剎車,就停到了路邊,“有啥事兒嗎,朋友?”

“附近有什麼差不多點的飯店沒有?我愛吃辣的,”陳太忠笑眯眯地發問,一邊問,一邊就摸出了一盒硬盒中華,撕開封條遞給他一根,“看着你像本地人。”

一根中華一塊多,問個路也值了,關鍵是他這態度挺好,騎自行車這位聽他這麼問,心裡也舒坦啊,人這一輩子,可不就是活個舒心嗎?

“我不抽菸,”他笑着擺一擺手,向前一指,“辣的啊……前面小巷往東拐,兩百多米有個水煮魚,再走一走有個麻辣小龍蝦,不過,那個水煮魚的油不太好。”

“不抽你就拿着待客嘛,”得,車上的男人索姓把一包煙都拍到了他伸開的手上,“哈,謝了啊……那誰,咱去小龍蝦。”

“那誰”一聽這話,自然是往前開了,一邊開還一邊好奇地問一句,“你怎麼就知道他是這片兒的人呢?他騎着自行車的。”

“那細皮嫩肉的,大冬天不戴手套,你說他能騎多遠呢?”陳太忠沒好氣地看一眼女司機,眼裡的意思很明白:你不要這麼弱智好不好?

司機也不吱聲了,開着車就到了地方,總算還好,凱瑟琳和伊麗莎白在中國呆了時間不短,都能吃點辣的了,開車的這位也還將就,大家點兩大盤微辣的龍蝦,吃得不亦樂乎。

吃完之後,也就是六點四十的模樣,大家又坐一坐,等到了七點,開上帕薩特緩緩地順着馬路溜達,似乎是在選擇歌廳。

歌廳外面等着接客的小弟,是一幫挨着一幫,見這輛車走走停停的,知道買賣來了,就挨個兒上來攔車,陳太忠也好說話,有人喊停他就停,然後進去看一遭,搖搖頭走人,“設備不行,太差,我的嗓子在這兒唱不出效果來。”

要說開歌廳這幫主兒,真沒幾個含糊的,不過,看着他身邊的倆外國女人,大家都還是有點膽怵——這朋友看着不像一般人,咱也別攔着不讓人家走了,多一事兒不如少一事兒。

然而,雖說是非之地並不一定總有是非,但是有人執意去找是非的話,大多時候也還是能如願以償的,車開到某個二層樓的歌廳,喚作“荷塘閱色”的KTV,麻煩來了。

陳太忠見這歌廳裡面音響設備都還不錯,打開試了兩嗓子,打算故技重施的時候,歌廳看場子的小弟不幹了,“我說朋友,這麼走了不合適吧?”

“哦,不合適?”陳太忠也不着惱,笑眯眯地看着對方,“怎麼不合適了呢?”

“這大冷天兒的,弟兄們把你接進來,您也唱了五分鐘了,”做強盜的,也是要有個強盜邏輯的,“你的那車還在外面佔着車位,算一個小時,給八十就行了。”

“哦,我要是不給呢?”陳某人笑眯眯地發問了,他停下來吃飯,本來就是要惹事兒的,更何況,這種行爲就算擱在鳳凰都算敲詐了。

一般歌廳,進去看看無所謂,試麥之後不讓走,這勉強也說得過去,但是多也是以半小時算的,而且這種檔次的歌廳,全國一個價,一小時五十,一小時八十那是什麼玩意兒啊?

“你不給可以啊,這倆俄羅斯小妞兒,陪客人唱一小時就抵了,”看場子的小弟有三個,都是膀大腰圓的主兒,說話的是其中一個矮壯的傢伙,一邊說一邊冷笑,“把錢給了就完了,何必傷了和氣呢?”

這三位看到凱瑟琳和伊麗莎白,早就眼熱到不行了,心說你個西平來的土棍,帶上倆俄羅斯妞兒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走吧,”陳太忠嘆口氣,衝着伊麗莎白努一下嘴,那意思就很明白了,要她看着辦,他不是裝逼上癮自己不願意出手,實在是,他若是出手,戲就唱不下去,也無法搞大了。

“想走?說得輕巧,”矮壯一見面前這高個兒年輕人沒什麼脾氣,膽子登時就壯了起來,伸手就去拽當先往外走的伊莎。

伊麗莎白得了陳太忠的暗示,自然不怕惹事兒,順手將此人的手往開一撥,擡腿就是一個側踹。

不成想,這矮壯也有兩下子,尤其是他看到了那年輕人似乎是對這女人使了一個什麼眼色,心裡也提高了警惕,眼見對方一腳踹過來,身子向旁邊一側,這一腳就沒踢正。

不過,饒是如此,他的腿上也被擦了一下,疼痛感相當強烈,禁不住倒吸一口涼氣,大喊一聲,“弟兄們,抄傢伙……有人砸場子。”

2065章大打出手這一片歌廳比較密集,看場子的也比較集中,而陳太忠這一行人剛纔挨家地看歌廳,早就被別人看在眼裡了,要不然這家就算要收費,也不至於那麼離譜——大家多少也是存了試探的心思。

所以他這一嗓子,門口登時就堵上了七八個人,二樓上又蹭蹭地跑下來三個小夥子,其中一個還把手向懷裡伸去,“勇哥,誰惹事兒呢……是這個小逼不長眼嗎?”

“行了,八十塊錢,我給你了,”說話的是那女司機,一邊說,她一邊將手伸進手包,再拿出來時,手上已經多了一張藍色的四大偉人,皺着眉頭淡淡地說一句,“不用找了。”

她一直都搞不明白陳太忠這幫人躥來躥去地找歌廳,到底是個什麼意思,不過她也不是個愛打聽的姓子,索姓就不聞不問了。

一路逛到眼下的“荷塘閱色”,終於惹出了這樣的事兒,她分辨一下,發現這個陳主任並不是有針對姓地衝這一家來的,見事情有搞大的可能,等了一等,又見陳主任並沒有出錢的意思,於是就站出來代爲破財免災。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她揹負了哥哥的託付,不能讓這幾個人出事,要不然她吃撐着了,幫別人買單?

不過,她雖然氣質冷傲,說話卻是輕柔綿軟,聽起來糯糯的沒什麼氣勢,所以那矮壯就不吃這一套,反倒是冷笑一聲,“八十那是剛纔的行情,現在不行了,你看我這麼多兄弟不得吃飯啊?這女人又打人……拿一萬塊錢出來,要不扣你的車了啊。”

一邊說,他一邊看那高大的年輕男人一眼,卻發現那廝正躲在另一個女人身後,身子也在微微抖動,於是心裡就越發地得意了,“快點兒啊,過了今天可就不是這個價兒了。”

“一萬,你去搶吧,”女司機瞪他一眼,不過由於聲線的劣勢,還是沒什麼威力,下一刻她就摸出了手機,“我是西城分局朱局長的朋友,要我給他打個電話嗎?”

“朱枯枝嗎?嚇死我了……哈哈,”矮壯捧着肚子大笑了起來,非常誇張的那種,西城分局朱局長人瘦如竹,所以有這麼個外號,緊接着他面容一整,變臉變得極快,“不過小妞兒,你搞清楚沒有,你現在是在南山區啊?”

“哼,”女人冷冷地看他一眼,走到一邊打電話去了,一邊有人想動手阻攔,被矮胖使個眼色阻住了——老朱管不到這兒,不過這女人既然這麼說了,一點面子不給也不合適。

反正,一個區區的分局副局長是嚇不倒他的,說不得又擡手一指伊麗莎白,剛要說什麼,卻被小伊莎一記刺拳打了過去。

矮壯縮手倒是挺快,不過食指又被捎帶了一下,指關節蹭得生疼,一時間大怒,“哥幾個先給我把她捆上,弄到房間裡面扒光了。”

“嘴賤,”陳太忠本來是躲在凱瑟琳身後,一邊偷笑一邊看熱鬧呢,聽到這話實在憋不住了,就在衆人撲上前的同時,身子一動,空中一個飛腿,就將兩個人踹了出去。

人影再一閃,那矮壯還沒反應過來出了什麼事兒呢,一個大嘴巴重重地抽到他的臉上,整個人被這一巴掌扇得打個轉還連退兩步。

陳某人忍無可忍地出手了,不過同時也不忘記將身形放緩,讓別人看起來,他只是一個“練過”的男人,而不是那種匪夷所思的存在。

“哼,不就是一萬塊錢嗎?”就在衆人被他超強的身手震懾得齊齊一愣之際,他冷哼一聲,從包裡取出一紮錢,很隨意地丟到地上,“行了,錢給你……”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聽得凱瑟琳一聲驚呼,後腦一陣涼風襲來,說不得微微一側頭,讓過砸來的酒瓶,頭也不回地就是反肘一擊,“啪啦”一聲酒瓶落地,那位捂着胸口就倒在了地上,直痛得來回翻滾。

這是從樓上下來的三個小年輕之一,見到陳太忠出手打勇哥,想都不想就拎起一瓶啤酒要給對方開瓤,不成想偷襲沒得手,自己卻被撞中胸口,痛得兩眼發黑。

另一個小年輕見狀不幹了,伸到懷裡的手摸了出來,竟然是一把銀光閃閃的小斧頭,衝着陳太忠當頭就砍了下來。

這就是街頭小混混標準的做派,懷裡揣個鐵棒、斧頭什麼的,一言不合就開打,而且這斧頭鋒刃並不是特別快也不是很重,威力不算大看着還唬人,最多砍個骨折什麼的。

揣把匕首那麻煩就大了,會扎的纔敢玩匕首,不會扎的一刀進去不知道扎到什麼器官,風險不太好控制,容易釀誠仁命。

不過看在陳太忠眼裡,這傢伙這麼玩就太外行了,說不得伸手捉住對方手臂,用力一擰,只聽得嘎巴一聲,那位捂着膀子就叫了起來。

被抽了一記耳光的漢子現在才清醒過來,見對方非常不屑丟下一疊錢來,本來還琢磨着這事兒該怎麼搞呢……眼見小夥子又放倒兩人,登時就眼紅了,狠狠地一咬牙,“哥幾個上,弄死這小逼,大不了咱跑路。”

“真是給臉不要,”陳太忠聽得冷哼一聲,原本他丟那一萬塊錢出去,是想讓對方打個收條好做文章,聽到此人如此村俗,終於再不留手。

此時,門外已經涌進來十幾個漢子,手裡都是拎着棍棒刀具,聞言齊齊地撲了過來,不過,他們衝上來得快,倒下得更快,眨眼之間就噼裡啪啦地倒下一堆。

“別動,動一動她就沒命了,”不知什麼時候,一個傢伙抓住了那女司機,將一把鋒利的匕首頂在她圓潤的下頜上,獰笑着發話了,“你……給我抱頭蹲下。”

“嘖,你這是外國電影看多了吧?”陳太忠看得居然笑了起來,他最不吃人要挾的,別說刀子頂着的是個外人,就算頂着他老爸,他都不會聽話,“呵呵,有本事你就弄死她,我倒是奇怪了。”

一邊笑,他一邊就向那人走了過去,速度不快也不慢,那位手上的刀子又緊一緊,已經陷入了女司機脖頸的皮肉內,身子卻是不由自主地退一步,不過緊接着,他就覺得全身一僵,四肢似乎不聽使喚了。

“你看,我就知道你不敢,”陳太忠走上前,輕描淡寫地拿開他持着刀子的手臂,笑眯眯地將此人身子一拽,擡手對着他的肚子就是一拳,“我讓你欺負女人!”

一拳擊出去,那位抱着肚子就蹲了下去,翻江倒海地吐了起來,直到這時,女人才尖叫一聲,跑向伊麗莎白和凱瑟琳,只是那聲音依舊是軟綿綿地沒什麼力道。

“報警了嗎?”陳太忠看她一眼,發現她手裡還捏着電話,脖頸上卻是一點紅印殷然,“你不是認識朱局長嗎?”

“咱們走吧,”女人膽子其實不大,雖然有點傲氣,卻是少見這種場面,她甚至緊張到都沒發現自己脖子出血了,“反正人都被你打倒了。”

“想走?沒那麼容易,”不知道什麼時候,門口又圍起了一堆人,不過這些人雖然也多是橫眉豎眼的傢伙,手上卻是沒什麼傢伙,只是死死地堵住了大門,看起來似乎是附近的歌廳業主們。

“沒有都被打倒啊,”陳太忠頭也不回,一腳就踹飛了那個粗壯的傢伙——那廝居然打算彎腰去撿小斧頭,一轉身,他又將那個試圖直起腰撿回匕首的傢伙踢到一邊,笑吟吟地回答,“你看這不是還有站着的嗎……朱局長什麼時候能過來。”

“我不知道!”女人終於忍無可忍了,怒視着他,“我還給劉騫打電話了,我說……你不是也很牛的嗎?爲什麼不知道自己找人?”

“嘖,你看我顧得上嗎?一進門就工作到現在啊……”陳太忠苦笑着一攤手,心說算了,估計該驚動的也都驚動了,再拖也不是個事兒啦,說不得擡手撥個電話,“劉廳吧,我陳太忠啊……”

“不客氣,我現在在……這叫什麼路呢?反正就是烈士陵園這兒,一個歌廳,叫荷塘閱色的歌廳,這兒小混混太多,找我麻煩呢……您要有空就過來看看。”

你在歌廳遇到麻煩,要我有空過去看看……接電話的劉拴魁廳長,死活想不通這是什麼邏輯,我是民政廳廳長,又不是警察廳廳長,然而,沒等他說什麼呢,那邊已經掛了電話了。

劉廳長現在是在跟一個廣東來的朋友吃飯,接了這個電話,心裡是要多不自在就有多不自在,陳太忠你跟蒙老闆關係好,我知道……但是我也不是你三孫子吧,讓我去我就去,那成什麼啦?對我這正廳,你有點起碼的尊重成不成啊?

他有心不理吧,心裡有點發憷,可是要理會的話,至廣東的這朋友于何地啊?說實話——他就是心裡不舒坦,所以導致了這個矛盾。

“現在搞這個公墓,在南方很賺錢的啦,”廣東朋友見他掛了電話,就接着剛纔的話題,“而且,有私人承包的,拴魁你也可以考慮……”

“公墓賺錢,”劉拴魁心不在焉地點點頭,下一刻,他猛地就愣在了那裡,接着抓起手機就跳起來了,“艹……烈士陵園!”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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