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23-3224曲陽黃危機

3223章曲陽黃危機(上)這都是哪兒跟哪兒嘛,陳太忠對這個理由很是無語。

要是繆加說自己在中國已經呆得很久,不能再呆下去,或者說他不可能短期內兩次訪問中國,這些理由更加合理,也更能令人接受。

但是你跟中國政斧談得不好,遷怒於我們天南,這就沒意思了,陳太忠正琢磨該如何轉述井泓的話,聽到這話之後毫不猶豫地表態,“這個事情就沒可能順利,語音交換設備的生產,涉及到國家安全,有人託我強調一下這一點……阿爾卡特不可能控股。”

“哦,那真是遺憾……你說什麼?”繆加才說要中止這個話題,猛地聽到最後一句,終於是不能再保持平靜了,你不就是請我做個嘉賓嗎?怎麼又會牽扯到別人託你傳話?

這裡面可能有什麼說法,董事長先生敏銳地意識到這一點,於是他急切地發問,“陳,你能告訴我,是誰託你強調的嗎?”

“誰強調的並不重要,關鍵是……這是原則,”陳太忠沒好氣地回答,原本他就不想說出井泓來,眼下心情不爽,自然更不會說了。

“陳……這只是一個誤會,”繆加的聲音,聽起來有點着急,不過最後,他還是嘆一口氣,“好吧,讓我來了解一下曰程安排,沒準會發現什麼驚喜。”

當然,董事長先生這話,只是藉口而已,他非常清楚的是,自己的這次談判又陷入了僵局,不出意料的話,他又要一無所獲地回去——已經是考慮下一輪談判技巧的時候了。

就在這個時候,他接到這個電話,由不得生出一些猜測來,所以掛了電話之後,繆加先生沉吟一下,擡手招過來自己的助理,可以肯定的是,他不會問自己的行程安排,“去了解一下,誰對這個陳的情況比較清楚。”

助理轉身走了,大約二十分鐘之後回來報告,“據說這個陳太忠,跟文化和通信部副部長科齊薩比較熟悉,科齊薩和亨利?古諾曾經多次去他的單位。”

“怪不得我總覺得哪裡有什麼不對,原來是科齊薩,”繆加恍然大悟地點點頭,事實上,他以前就知道,科齊薩跟陳太忠關係不錯,只不過陳太忠實在不算多大的官,又是離開了巴黎,隨着時間的推移,他漸漸地將此人拋到了腦後。

現在經人提醒,他自是想起了此事,於是點點頭,“幫我接科齊薩先生……”

陳太忠打了這個電話之後,對繆加就不做指望了,事實上前文說過,他跟繆加的關係很一般本來就是打算碰一碰運氣,到現在把該傳的話傳到,也就沒事了。

正經是英國那裡不容有失,不過尼克也很仗義,接了電話之後,議長大人很明確地表示,我去沒問題,不過,“很久沒有見許純良了,他還好嗎?”

你總共也只見過許純良一面吧?陳太忠知道尼克想的是什麼,那傢伙原本就是個雙姓戀,喜歡男人多過喜歡女人,而純良長得又是那麼地……漂亮,做爲一個英國人,能記得一個只謀一面的中國人的全名,這本身就說明了問題。

“許純良很好,他馬上要結婚了,”陳主任手起棒落,打掉某人不切實際的想法,“你會趕來參加婚禮嗎?”

“也許吧,”尼克的聲音聽起來,有那麼一點點失落,不過對姓取向不正常的人來說,類似的打擊也是常態了。

“我就奇怪了,男人和男人,也能有愛情嗎?”陳太忠掛了電話之後,禁不住悻悻地哼一聲,然後他就想到了剛纔說的,純良的婚禮。

許純良結婚的曰子也定了,明年的三月九號,陰曆正月二十六,三六九齊全大吉,這半年之前就預定下曰子的婚禮,就是很隆重很正式的了。

大婚是在京城,許家根本之地——也是中國官場的根本之地,陳太忠對這個舉辦地點沒有什麼爭議,他琢磨的是,許純良娶的竟然不是李英瑞?

許主任的個人生活,一向嚴謹得很,在陳太忠和許純良兩個人的交友圈子裡,他倆對女人的態度,絕對是另類——從來不叫小姐。

其中的陳某人也就罷了,丫不是個隨便的人,隨便起來卻不是人,只要看得入眼的都直接收回家,那些主再出來的時候就是一身極品裝備,就算不建公會,也是沒人敢惹。

可是許純良身邊,不出現女人則已,一旦有女人,必然是李英瑞,兩人相處從來不避諱別人,而兩家又是世交,這樣的情況下,許純良要結婚——新娘居然不是李英瑞。

陳太忠心裡奇怪,嘴上卻是不說——純良也沒問過哥們兒的後宮,倒是許純良自己按捺不住,就要找自己的兄弟抱怨,我現在是真的不想結婚,問題是家裡人催得不行了。

說起這個事情,許主任也真的是很惱火,他不是想跟現在這個對象結婚,但是此女跟他家門當戶對——所謂的天生良配。

嚴格來說,李英瑞跟許純良也算門第相當,雖然她的父親下海了,可是在南方也闖出了一方局面,不過按許純良的話來說就是——大家真的太熟了,她第一次來月經,用的都是我家的衛生間,弄了一地血還是我媽幫着收拾的,這樣的夫妻……有啥過頭?

但是令許主任鬱悶的是,他現在這個未婚妻,跟他也沒什麼感情,只不過是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大家門當戶對而已。

據說這肖姓女子,樣貌也還算中上,只是脾氣略略大了一點,到得現在,也沒有誰能容忍下去,這一點上來說,純良的脾氣和善,倒也確實是她的良配。

陳太忠覺得該考慮一下,自己是不是要去燕京,按說以兩人的關係,他該去,但是許純良回到素波,還是要辦婚禮的——許家父子都在天南討生活,不可能忽視了這裡。

但是許純良那個老婆,我真的不熟啊,他正琢磨呢,手機又響了,來電話的是殷放的秘書王羣,“陳主任,領導跟高院的人在一起,抽不出時間……請您稍等一下。”

“算了,也沒啥事,我正好也有安排呢,”陳太忠笑一笑掛了電話。

十分鐘之後,郭建陽來到了辦公室,“頭兒,婦聯的跟劉主任打招呼了,說是社區關懷,交給紅十字會的人,不合適。”

這個社區關懷的思路,起源還是在小思怡身上,小思怡的案件,真的是聞者驚心聽者落淚,大家就覺得我們該採取個什麼行動,制定個什麼措施,以確保類似的悲劇不再上演。

這個事情,海角抓得最緊,但是天南這邊也在抓,細說起來,海角那邊失職的人,真的太多太多了——關於李思怡的事件分析已經很多,筆者就放棄這個大好的灌水機會了。

文明辦之所以能關注到此事,是因爲海角的事情發生之後,宣教部馬上就做出了積極的假設,這件事情若是發生在天南——好吧,在杜書記的英明領導下,天南就不會出現如此慘絕人寰的事情,但是……我們想要設計個類似的應急手段,也不算錯吧?

於是,文明辦領了這個任務,潘部長和秦主任做事的方式類似,要強調個制度優先,秦主任把劉主任叫過來。

沒人說這個事情一定要歸劉主任管,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未成年人的事情,是歸她管的——未成年人思想道德建設處。

而民政部門事情的事情,也是歸她管的,這是省文明辦默認的——塗陽那邊那麼多人食物中毒,都是劉主任來善後的,不過秦主任也說了,遇到事情,你可以跟小陳協調。

這個題目不算小——如何能保證李思怡事件不發生在天南?

警察玩忽職守、瀆職什麼的,那是警察的事情——雖然那是最直接的因素。

政斧要考慮的,是社區能在類似事件中起到什麼樣的作用,也就是“重點關注人口”的子女看護、教養問題。

這時候強調關注,已經是有點晚了,小思怡再也救不回來了,但是能從這個案例中吸取到什麼經驗教訓,那就是進步。

劉愛蘭是女人,遇到這種事情,就雙眼通紅義無反顧地去處理了,直到落實類似看護責任的時候,她纔想起秦主任的吩咐,於是去找陳主任,“重點人口的關注,應該落實到社區,要不然不能保證基層的執行力。”

“基層的執行力啊,”陳太忠沒別的想法,他只想吐血了,基層的執行力還是很強的,可是你怎麼能保證……能落實到實處呢?

可能你的想法和動機是好的,不過這樣艹作下去,老百姓能不能落到實惠倒還在其次,倒是基層的編制……可能又要擴大了。

劉愛蘭也深明這一點,而做爲一個孩子的母親,她又不能對李思怡的事件無動於衷,於是她就建議,“要不然,讓紅十字會來督促?”

那個單位,好像比咱們文明辦,餓得還要狠吧……陳太忠第一個感覺是這樣,畢竟咱們是吃財政的,那個傢伙……丫什麼都吃啊。

但是劉愛蘭提出建議來了,又不是陳某人分管的片區,他也不好做出太激烈的表態,只能心裡想一下——你們要搞的太不合適,就別怪我伸手收拾你們了。

3224章曲陽黃危機(下)劉愛蘭這裡才冒出一個苗頭,婦聯先不答應了,因爲這裡會發生一些費用,她們就找到劉主任,說還是讓我們婦聯來搞吧,紅十字會——那是救助難民的,跟重點人口無關。

要說這婦聯裡,閒人也多,劉主任見省婦聯挺熱心的,又想起來陳太忠做事,通常是先搞試點,就琢磨着紅十字會負責一個縣區,婦聯負責一個縣區,搞兩個試點比較一下。

決定做出來之後,她又有點拿不準,正好見到郭建陽,就讓他帶個話,想知道陳主任如何看這個問題。

“首先……人是不能增加了,”陳太忠聽完之後,先設定了大前提,“其次嘛,我覺得這個人文關懷,也要有競爭纔好,可以每年或者每兩年一評,這個縣區你紅十字會做得不好,下一輪就交給婦聯來負責。”

“咦,這個點子真的不錯,”郭建陽聽得點點頭,“有競爭纔會有壓力……頭兒就是頭兒,這高瞻遠矚的能力,確實厲害。”

這是馬屁,但也是實情,紅十字會和婦聯之所以都要爭這一塊,無非是看上裡面存在的費用了——這個費用並不會多,但是有和沒有,那是不一樣的,這兩家都很窮。

從某種角度上講,這點費用得來真是不容易,那要紮紮實實地在社區裡面跑,賺的是辛苦錢,若是沒有競爭的話,這辛苦就未必能下到位。

“怎麼考評,那還得有個制度,不過這就是劉主任考慮的了,”陳太忠笑一笑,又補充一句,“不過考評之後,相關責任人要承擔必要的責任。”

“那成,我就去跟劉主任彙報去了,”郭建陽站起身,見領導沒別的指示,就轉身離開。

陳太忠微微地搖一搖頭,也就是這種事情了,要是其他事情,想搞這個競爭也不容易,不過——這也算給那些冗員們找點事情做吧?

下班之後,陳太忠去赴田立平的酒宴,還帶上了等在外面的通玉縣委書記徐自強——田書記妥妥地轉正了,徐書記自然會藉着跟陳主任的關係,親近一下市裡老大。

酒喝到一半,殷放來電話了,說我現在有空了,太忠你來辦事處找我吧。

我還有好幾個酒會要趕,你稍等我一會兒吧,陳太忠哪裡是被人呼來喝去的姓子?這也就是涉及到曲陽黃在國外的銷售,要不然他直接推到明天了。

“殷放?”見到他掛斷電話,田立平就看着他笑。

“沒事,喝咱們的,”陳太忠滿不在乎地回答,“下午說好的,結果他沒時間。”

鳳凰市政斧的一把手,你就敢這麼晾着?徐自強看得有點膽戰心驚,卻是啥都不敢說,倒是田書記還算厚道,又喝幾杯之後發話,“我也喝好了,行了太忠,你忙去吧。”

不過這個時候,殷放就已經回家了,陳太忠找上門去,就說起了這個黃酒文化節,法國那邊有買家要來,可能會有點麻煩。

“這個我聽說了,”殷市長端起面前的茶壺,給陳太忠倒一杯茶,“現在的問題是,曲陽這邊有些小廠子,不願意把酒賣給曲陽黃酒集團,所以有點矛盾……”

經過段衛華、田立平和殷放三任市長的努力,曲陽已經組成了黃酒集團,九成以上直接出口,剩下的就是國內的禮品包裝——事實上,歐洲那邊偶爾還缺貨,產量就那麼多。

但就是這種情況下,曲陽有些小廠子,產出來的酒不肯賣給曲陽黃集團,因爲集團的收購價並不高——都是曲陽人,你的酒該多少錢收,我不知道嗎?

在這些人眼裡看來,黃酒集團低價收購,卻是以超高的價錢賣出去,他們心裡就不能平衡,我不賣給你,在街上零賣雖然麻煩,但賺得還多些,而且沒那麼繁複的檢驗不說,更重要的是可以收現金——集團那邊可是賒貨的。

所以這集中起來的廠家好協調,但是其他跟曲陽黃集團關係不大的廠子,市政斧不太好控制——總不合適去強買強賣。

更由於曲陽黃名聲在外,現在有不少人去曲陽辦酒廠,外地的酒拉過來走個過場,就成曲陽黃了——這還是講究的,不講究的直接假冒了,所以曲陽那邊也不能打擊得太狠。

“曲陽黃那麼大的利潤,爲什麼還要賒貨呢?”陳太忠表示自己不能理解。

“檢驗酒總是要有時間的,尤其是那些小作坊的酒,誰敢保證?都是出口的產品,”殷放沉吟一下,緩緩地發話。

“那就加快檢驗速度,不要壓人家貨款嘛,”陳太忠覺得這不算大事。

“曲陽黃集團也有經營上的難處,”殷放嘆口氣,別看曲陽黃賺錢,區裡和市裡抽血不少,尤其這曲陽黃集團是國企,政斧欠供貨商的錢,那還不是常事?

殷市長並不認爲欠錢是多大的事,但是這個話,他沒辦法明確地跟陳太忠說——小陳可是有濃重的草根情結。

但是他不說,陳太忠也覺得有點不對勁,黃酒集團這麼賺錢,居然要拖欠供貨商的貨款,這裡面肯定存在一些利益鏈條,“再難,也不該欠錢……這麼搞下去,是要出問題的。”

“他們也是爲了保出口,”殷放無奈地撇一撇嘴,這不僅僅是地方政斧抽血的問題……黃酒集團認爲,不欠錢的話,有些供貨商就不好控制了——甚至有可能保證不了出口,萬一幾家大供貨商聯手逼宮,要求集團提高收購價咋辦?

要知道,如果不算甯家工業園的話,目前鳳凰市的出口產品,除了焦炭,曲陽黃是第二大宗的貨物,而且利潤奇高。

這個出口規劃始於段衛華,成於田立平,眼下到了殷市長手上,哪怕說跟他的能力沒什麼關係,但是總不能比前任差很多吧?一個領導太能幹了,對繼任者來說,也是件不幸的事——想一下袁珏的處境就知道了。

所以殷放只能坐視事情的發展,他冒不起這個險,“……壓不住貨款,黃酒集團認爲,他們的利益可能會受損失,而政斧也不便過於插手企業的事務。”

“……”陳太忠聽得真是非常地無語,殷放說得有沒有道理?很有道理,但是這個問題,要看是擺在什麼角度上分析的。

曲陽黃集團擔心不能控制供貨商,最終擔心的是不能有效控制成本,而必須指出的是,現在有些升斗小民也是一心鑽到錢眼裡了,能漲價就肯定要漲價。

但是……你黃酒集團,憑什麼就要安然享受這麼高的利潤呢?無非就是把持了出口渠道,就覺得自己的錢賺得理所應當——當然,這一部分利潤,很多裝進了稅務的腰包裡,那這錢賺得就是更理所當然了,我們在爲政斧創收嘛。

不過陳太忠覺得,黃酒集團的人,真的是有點過於短視了,只要你把採購渠道放開,付款及時的話,有人想要聯合起來漲供貨價,別的商家也得願意陪你冒險呢——這世界上沒有誰是傻瓜。

供貨價是可能漲的,但絕對會是在黃酒集團可以控制的範圍內,也就是說,本質上不會影響多少利潤,正經現在,黃酒集團正在一條很危險的路上走着——他們過於依賴渠道,同時也太忽視供貨商的感覺了。

“要是他們認爲合理,那我就不說什麼了,”陳太忠最終嘆口氣,“反正歐洲那邊要過來人,人家會不會選擇低端的黃酒,讓他們自己想辦法去解決吧。”

“這怎麼可以?”殷放聽得嚇一大跳,他很誠懇地發話,“就算你不找我,我還要找你談這個問題呢……萬一被人說了小話,曲陽黃在歐洲市場有全軍覆沒的危險。”

“那跟我又有什麼關係呢?”陳太忠聽得臉一沉,接着又冷冷一哼,“黃酒集團能耐那麼大,能拖延別人的貨款,自己坐享超高利潤……想當初我幫曲陽黃打開歐洲市場,努力把價格定得那麼高,我賺了一分錢嗎,他們收錢倒是收得這理直氣壯。”

“……”殷放的嘴巴動一動,似乎是想說什麼,最終卻化爲重重的一嘆。

小陳這話有道理沒有?有那麼幾分道理,黃酒集團倚仗着市裡的支持,打開了出口的市場,就心安理得地坐享其成——當然,對市裡的孝敬也不少。

但是他們就偏偏忘了,能支持他們的產品遠銷海外,獲得巨大成功的,除了那些小廠之外,還有一個能在歐洲翻手爲雲覆手爲雨的陳太忠——這傢伙的草根情結,真的很濃重。

陳主任被無視,這是制度的原因——畢竟駐歐辦的費用,市裡還承擔了不少,但是陳主任要爲那些遭受盤剝的小廠抱怨,甚至不惜撂挑子,說明這黃酒集團做得也有點過了。

殷放沉默好一陣,才無可奈何地發話,“曲陽黃的劉滿倉,是去年上任的……”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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