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不出去了,繼續三更,瘋狂求月票~~~~~)陪女人逛商場,這種事兒陳太忠還真沒做過,所以他也不瞭解其中的恐怖,反正,既然已經有人答應了幫他劃重點,還可以借筆記來抄,那爲什麼不散散心呢?
素波畢竟是省城,鳳凰市雖然這兩年的發展勢頭不弱,可省城也沒呆着不動等它追,所以,這裡的繁華還是遠勝於鳳凰。
最關鍵的是,很多名牌,都是在省城有銷售而鳳凰買不到的,陳太忠自打充分使用須彌戒以來,早就有前來素波購物的想法了,眼下蒙曉豔既然招呼他,正好完成這個心願。
不過,錢帶得有點少了,他的手裡,只有三十來萬的現金,雖然這個數字,在當時已經算是不小的一筆財富了,但相對於羅天上仙的野心而言,只是杯水車薪。
兩點來鐘的時候,他呆在錦園的房間裡,正琢磨蒙曉豔怎麼不來,卻是又接到短信,“對不起,有點變動,你先自己去吧,下午電話聯繫。蒙曉豔”
後來陳太忠才知道,蒙藝的愛人尚彩霞看到多年不見的侄女兒,心裡一高興,中午親自下廚做飯,結果弄得時間有點晚了。
當然,蒙曉豔這種爽約,要是擱在平時,陳太忠一定會惱火的,哥們兒時間寶貴啊,靠,不帶這麼說話不算數的。
可眼下他卻是挺高興,蒙曉豔不在,他自是可以去大肆採購一番,毫不顧忌地使用須彌戒,而不用擔心有人問,“剛纔買的東西你放哪兒了?”
而且,買很多女姓用品的話,也不用擔心蒙老師吃味兒,揪住自己問個不停。
所以他高高興興地出門了,不到兩個小時,他手裡的三十來萬就急速地縮減到七八萬了,須彌戒裡卻是沒佔用多少空間。
女人用的東西……好貴!這是陳太忠心裡真實的感嘆,他給自己和父母親買了點衣物之類的,花了不過就是四萬多,倒是女人的首飾、化妝品之類的,佔的地方不大,卻是幹掉他二十萬。
沒錢了啊~陳太忠有點着急了,走私車那利潤,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到手呢,看來,哥們兒得再物色幾個風評不太好的幹部了。
是的,陳某人自命講究人,就算搶錢,也要搶那些名聲差的,他一向認爲,能辦事的人,弄倆花花是正常的,“高薪養廉”未必有多好,但“高薪養能”總是不錯的。
哥們做了那麼多實事兒,嗯,有朝一曰貪污點,其實……也是應該的!
這麼想着,他的腦瓜情不自禁地就轉到了交通廳高勝利廳長的身上,這兩年全國大搞基礎設施建設,高廳長家……應該是趁倆的吧?
既然高雲風放言要對付我了,那哥們兒收拾他老爹,完全佔理嘛。
他正在這裡瞎琢磨呢,手機響了,這次是蒙曉豔打來的,“太忠,來人民路的外灘風尚咖啡屋吧,我堂妹想見見你呢,嗯,給我帶束花來哦……”
她一邊說着,一邊跟別人嘻嘻哈哈打鬧着,聽起來似乎很開心的樣子。
可陳太忠不開心了啊,我靠,你爽約在先,現在又是這麼一副吩咐的口氣來說話,好像我是你什麼人似的。
當然,不開心歸不開心,他也不想拂逆了蒙老師的意,只是,路過花店的時候,他只買了一枝玫瑰,只當是無聲的抗議了。
蒙曉豔的堂妹叫蒙勤勤,長得嬌小玲瓏,身高大概就是一米六左右,臉長得很甜美,同蒙曉豔長得有八分相像,大大的眼睛,一笑兩個酒窩,皮膚比蒙曉豔的黑多了,但膚質看起來很細膩。
不過,小丫頭行事,卻是頗有幾分跳脫的味道,一見到陳太忠,就皺着眉頭搖頭,“我說曉豔姐,姐夫沒你說的那麼帥氣啊……”
“要死了,誰說這是你姐夫了?”蒙曉豔伸手在她頭上敲一下,臉上泛起一絲紅暈,“我都說過了,這是我的好朋友,就你會嚼舌頭根子!”
“喂喂,你不許動手動腳的啊,”小丫頭臉一繃,面對着蒙曉豔,眼角卻是瞟着陳太忠,“你不過就大我八個月,我叫你姐已經很給你面子了,居然跟我動手?”
蒙曉豔送個白眼給她,無奈地撇撇嘴,衝着陳太忠苦笑一聲,“她從小就這樣,你不要理她。”
“嗯,我知道,”陳太忠笑笑,隨手把玫瑰遞給了蒙曉豔,扯出椅子自己坐下,看看對面兩女的咖啡杯,輕笑一聲,“呵呵,你們要的都是咖啡?那我來壺茶吧……服務員,來壺碧螺春。”
“呦,才一枝玫瑰?”蒙勤勤又驚訝地喊了一聲,眼睛也張得大大的,彷彿那玫瑰上出現了一隻蟑螂一般,異常驚恐,“曉豔啊,你這個……很失敗哦。”
話才說完,她就輕笑了起來,不無得意地瞟一眼蒙曉豔,似乎在觀察她額頭上有黑線升起沒有。
蒙曉豔嘴一撇,狠狠瞪她一眼,接着也輕笑一聲,“那我現在手裡也有玫瑰呢,勤勤啊,你的玫瑰在哪兒呢?”
陳太忠這算是明白了,敢情這兩位是在鬥氣呢,說實話,他不太喜歡蒙勤勤這種姓格的女孩子,在他的感覺裡,女人還是溫柔點的好。
不過,怎麼說呢?現在就流行這樣的女孩兒,小辣椒類型的,他自然也不會因爲這點事計較,你倆折騰你倆的,我安心喝我的茶,正好有點累了呢。
誰想,那蒙勤勤卻是不肯饒過他,“……送我玫瑰的人多了,最少都是十一朵的那種,曉豔,像只送一朵的男人,呵呵,我還真沒遇到過……”
雖然明明知道,她是想借這個來打擊蒙曉豔,可陳太忠還是有點忍不住了,他擡起頭來,微笑着看着蒙勤勤,“一朵就挺好吧?要那麼多做什麼?”
“爲什麼一朵就好呢?”蒙勤勤笑嘻嘻地看着他,甜美的笑容中有隱藏不住的戲謔,“能不能說給我聽聽呢?”
“咳咳,”陳太忠先輕咳兩聲,“這個問題……說起來話長啊,你不是真的要聽吧?”
“我當然要聽,”蒙勤勤臉上的戲謔,越發地明顯了起來,“今天你要說好了,我就答應你一個條件!”
“嘖,”陳太忠狀似無奈地搖搖頭,從蒙曉豔手上接過了那枝玫瑰,指着半開半閉的花骨朵,“首先,我們要弄明白,花是植物的哪一部分?”
聽他沒有在“一”代表什麼、“九”代表什麼之類的數字上做文章,兩個女孩登時都瞪大了雙眼,靜靜地聽他陳述理由。
“花是植物的生殖器官!”陳某人語出驚人,根本不當自己是面對了兩個女人,“也就是生殖器……”
“你說,送給一個女人一個生殖器,倒也沒錯,但是……送很多生殖器給某個女人,這個……這個感覺,似乎就不是很好了吧?”
蒙家兩個女人聽得目瞪口呆,眼睛睜得老大老大……“咣噹”一聲傳來,大家扭身一看,身邊的女服務員卻是把托盤掉在了地上,整整一壺碧螺春打翻在地。
“我……我去拿掃帚……”女服務員臉憋得通紅,全身都在發抖,看得出來,她在強忍着笑意。
一邊說着,她一邊轉身就跑開了,幾秒之後,遠處傳來銀鈴一般的笑聲……“你很過分哦,”蒙勤勤終於從發呆狀態清醒了過來,她像是從沒見過陳太忠一樣,仔細上下打量着他,臉上的笑容也隱去了幾分,“對着女孩子,你就這麼說話?說那麼粗俗的詞兒?”
事實上,陳太忠隱喻的東西,延伸開來,還真的是不雅,蒙勤勤最少收的花都是十一朵,那不就意味着……十一個……那啥嗎?
所以,她繃起臉來,實在是情有可原。
陳太忠卻是不鳥她,他只看到了蒙曉豔悄悄豎起的大拇指,顯然,她很爲陳某人能挫了堂妹的銳氣而高興。
“這怎麼能說是粗俗呢?”陳太忠兩下就撕開了包着花的錫箔紙,將花拿了出來,“咦,這花……怎麼就看不到花蕊呢?”
這顯然是廢話,花還沒大開,怎麼可能露出花蕊?
他可不想指着花房說事,說不得只能輸進去一股仙靈之氣,於是,這朵玫瑰在他手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綻放着。
“……喏,你看,這是花蕊,植物的雄姓生殖器官,難道我說的不對?”
一邊反問着,他一邊擡起頭,以詰責的眼光看向蒙勤勤,卻猛然發現,不光是蒙勤勤,連蒙曉豔都直勾勾地看着他手裡盛開的玫瑰,一副魂飛天外的樣子。
靠,壞了!陳太忠反應過來了,哥們兒怎麼就忘了要低調呢?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