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中聽到陳太忠直承其事,蒙曉豔反倒是有點猶豫了,一時間也拿不準該不該追查這件事,陳某人的艹蛋脾氣,她是心知肚明,而且,她和他似乎也沒挑明瞭什麼關係。
不過,思來想去,她還是猶猶豫豫地發問了,“太忠,這女人,跟你關係很好嗎?”
“是啊,她也是我的女人,”事情到了這個節骨眼上,陳太忠自然不可能否認,省委書記的侄女兒,是不小了,可你也沒權力管我的個人生活吧?
當然,現在他,做事已經不復以前那麼艹蛋了,最起碼,他知道解釋一句,“呵呵,明天,明天我再去找你倆好不好,今天晚上,我還有得忙呢。”
蒙曉豔聽說了前一句,心中登時泛起一絲苦楚,可是,還是那句話,她也只有苦楚一下的權力,因爲,她真的不是他什麼人。
可是,聽到後面畫蛇添足一般的解釋,她心中登時就有些憤怒了,雖然,她很欣慰陳太忠並沒有欺瞞自己,“她一個人,比得上我倆嗎?”
“一會兒又要來一個呢,”陳太忠厚顏無恥地回答,事實上,他並不認爲自己這麼做有什麼不妥,哥們兒這羅天上仙,找那麼十來八個女人還不是正常,你倒是想一個人服侍我呢,你承擔得了嗎?
你有“錦鯉吸水”和“天命奼女”的那兩下嗎?沒有?那就什麼也不用說了!
蒙曉豔心中的怒火,卻是燒得越發地旺了,不過,越是嫉妒,她的頭腦反倒是越發地清明瞭起來,“這樣啊,太忠,我有一個建議……”
“不知道我和小嬌能不能現場觀摩一下?”她輕笑着,“萬一有個不就手的時候,我倆也能頂得上啊。”
這話半開玩笑半當真,她是又氣又怒地說出來的,不過,說這話的時候,蒙老師心中,多少也有點不服輸的感覺——是騾子是馬拉出來遛遛嘛,我還不信了,我蒙曉豔和任嬌搭檔,誰能抵擋得過去?
陳太忠聽到這話,心中登時就是一動,蒙曉豔的不服氣,他是聽出來了,但是,蒙主任規劃出的藍圖,卻是讓他頗有幾分嚮往:哈,三人行變成5P,哥們兒可是從來沒玩過這麼多人哦~想歸想,不過,眼下來說,還是不怎麼現實,而且,丁小寧對他那種感受得到的依戀,讓他也無法貿然行事,“哈哈,我也希望大家見見啊,不過,你這麼說,任老師答應嗎?”
“我沒問題!”任嬌的聲音,從話筒裡傳了出來,“我倒要看看,誰能比我倆還厲害!”她的話底氣十足,好歹也是一對百合呢,怕得誰來?
“這個,今天就算了吧?呵呵,”陳太忠挺想5P的,不是假想是真想,但是,劉望男也就罷了,丁小寧這裡,最好還是先做做工作,“時間不早了,對了,曉豔……”
他試圖轉移話題,“那個民工的事兒,改天我幫你想想,怎麼說也要想個穩妥點的法子,不能讓你因爲這個擔心……”
這時候的他,並沒有使用天眼,否則的話,他定然看得到,一個年輕美麗的赤裸胴體,正將耳朵貼在浴室的牆上,靜靜地聽着他的話。
掛了電話,陳太忠一個鯉魚打挺蹦了起來,穿上拖鞋,光着身子耷拉着那醜陋猙獰的玩意兒就走進了浴室,“什麼事兒啊,小寧?”
“幫我搓搓背,”丁小寧站在那裡,坦坦蕩蕩地看着他,任由光滑的水珠自她圓潤的肩頭滾落至胸前雙峰,再到平坦的小腹……最後從修長的雙腿滑落。
搓背不是要到牀上的嗎?陳太忠看一眼浴室裡的按摩牀,卻也沒說什麼,接過搓澡巾就輕搓起來,爲了防她身子晃動,左手伸到她胸前固定着。
手觸着胸前那彈姓十足的豐腴,他禁不住又把玩了起來,丁小寧卻是剛達到了一次里程碑一般的高潮,身體還有些許敏感,不住扭動着身子,“討厭,等一等啦……”
這個背搓了足足有十分鐘,看着丁小寧站也站不住的樣子,陳太忠心一動,就想抱着她回去,卻被她嬌笑着跑開了。
哥們兒最近,是不是有點過於荒銀無道了?看着她雪白的身子閃出浴室,他咂一下嘴巴,慢慢地踱進小桑拿房,合上電閘,在蒸騰的水氣中,琢磨了起來。
最近他身上的事兒,實在是有點多,而招惹的人就越發地多了,只說官場中重量級的人物就實打實地招惹了兩個:楊銳鋒、劉立明,再加上一直不對眼的秦小方,關鍵是這三人目前還沒有他值得痛下殺手的藉口。
黑道上,是跟常三一系死磕了,同事裡,他還等着看張玲玲的笑話,剩餘的,還有民工、記者……只說招商引資一事,他也有太多的工作要做,可這些事又偏偏是急不來的,一時間,他有一種錯覺,感覺自己陷入了一張錯綜複雜的大網中,他既是網中人又是持網者,根本無法掙脫也無法鬆手。
“複雜,實在是太複雜了,”他嘆口氣,拿起小瓢,衝那些燒得通紅的石頭潑一瓢水,木呆呆地看着那些水在瞬間蒸騰和流失,“唉,真是磨練人啊……”
他正在這裡發呆,忽然一陣涼風吹過,擡頭一看,蒸房的門被打開了,丁小寧站在那裡笑吟吟地看着他,她將浴巾圍到胸部以上,不大的浴巾的下襬,堪堪能遮住她胯部,微微一動作,絕對就可以看得到些許的毛髮。
“我也要蒸一蒸……”
“坐下吧,”他笑一聲,屁股向一邊挪挪,腦子裡卻是依舊在琢磨,下一步該做點什麼,又該怎麼去做。
看着他那副愁眉苦臉的模樣,丁小寧默默地坐了下來,輕輕地將纖細的胳膊和圓潤的肩頭靠在他寬厚的脊背上,沉默一陣,她終於還是憋不住了,“太忠哥,剛纔……是誰的電話?你是爲這個苦惱嗎?”
這有什麼可苦惱的?陳太忠張嘴就要回答,只是,腦中靈光一現,愣了一下才點點頭,“嗯,有一點吧,我跟你在一起,別的女人吃醋了。”
“那她們什麼意思?”丁小寧的手環上了他的腰,臉也擱在他的肩頭,幽幽地發問了,“是不是不許咱倆好?”
“誰管得了我?”陳太忠哼一聲,她的手在溫度如此高的蒸房裡,依舊是那麼冰涼,讓他感覺到一些異樣的舒爽,“要不,回頭跟她們比比?有興趣沒有?”
“你……”丁小寧自是明白這友誼賽的內容,好半天才恨恨地掐了他的腰一把,“比就比,誰怕誰來?”
她知道他有許多女人,雖然一想到在牀上跟那麼多女人共同服侍一個男人,感覺有點那啥,不過,這也說明她有資格進入核心的那個圈子了。
終是難逃這一天啊……一時間,她的心裡五味雜陳,實在很難說清楚是喜是悲。
看着她思索的樣子,感受着腰際冰涼的小手,陳太忠登時銀心大發,一轉身將她抱過來,背靠自己坐在腿上,擡手一掀那有些潮溼的浴巾,分開那彈姓十足的豐臀,挺着自己的傢伙就向她雙腿間那團茂盛戳去。
可惜的是,她原本就緊窄無比,這個姿勢,真的有些困難,試了幾次,總是不得其門而入,他怕傷了她,又不捨得用力,只能埋頭一次次瞎撞。
下一刻,丁小寧冰涼的小手反手伸了過來,握住了他火熱的猙獰,雙腿叉開,另一隻手分開她自己的叢林,小心翼翼地引導着他,再次慢慢地進入了那團火熱之中……等到凌晨一點左右,劉望男踏着輕快的腳步走進房間的時候,臥室裡的一片銀糜景象,讓見多識廣的劉大堂也不禁瞠目結舌:陳太忠手裡正拿着一份《鳳凰曰報》懶洋洋地翻着,另一隻手卻是在不住把玩着丁小寧雪白的酥胸。
丁小寧卻是枕在陳太忠的小腹上,已經酣然入睡了,只是,她的小手卻還在攥着陳某人那醜陋的玩意兒,一雙長腿白生生地擱在被子上,向兩邊大大地叉開着,雙腿間茂密的毛髮,乾結成一綹一綹……聞聞空氣中那股男歡女愛之後特有的味道,劉望男開始恨恨地脫衣服了,“太忠,今天可是爽了吧?”
“哈,我一直沒睡,這不是在等你呢?”陳太忠拿下報紙,衝她齜牙笑笑,然後目光又落在了報紙上,嘴裡還唸唸有詞,“咦,怎麼找不到雷記者呢?”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