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21 -2422熱點訪談的到來

2421 2422熱點訪談的到來

41章熱點訪談的到來(上)

陳太忠錯估了張匯的心性,張秘書長不是沉得住氣,而是犧牲得起。

不得不說,陳某人反擊之快速和凌厲,令張匯也咋舌不已,以他的智慧,自然知道那女人爲什麼投河自殺——我說,蒙藝都走了,姓陳的你不知道適當地退讓,卻偏偏這麼搞,真的是要同我不死不休嗎?

當然,他是這麼想的,但是對咬牙切齒打來電話的薛時風,他卻相當地不客氣,“不是我說你,你這輩子也就是個副處的命……十五年的徒刑,還有幾個死刑,你敢在第一年內就保人出來,你的腦子裡面,到底裝的是什麼?”

好像我保人的時候,你也同意了啊,薛書記聽着自己妹夫的謾罵,卻是不敢回嘴,他知道對方做人功利得很,“我這不是想着,蒙藝走了嗎?妹夫……陳太忠這麼搞,是不整死我罷休啊。”

“這是你自己找死,”張匯不滿意地哼一聲,妹夫?就你這點政治智商,也配當我姐夫?不過,他一點不表態也不可能,“從現在,你沉住氣,陳太忠幹什麼你都忍着……我倒是要看他,是不是能折騰出花兒來,對了,也別給我打電話。”

: “不會吧?”薛時風聽到最後一句,登時就石化了,“你是說,他還敢監聽廳級幹部的電話?這性質就太惡劣了。”

“他是個什麼人,你不比我清楚?”張匯緊咬着牙關發問了,“假自殺都玩得出來,還有什麼是他不敢的?接下來有什麼事兒,你讓阿嵐的姐姐跟她說,你不要主動聯繫我。”

電話掛了,但是電話兩邊的人都清楚,張秘書長這麼說話,已經存了同連襟劃清界限的心思——薛時風的政治智商,並不像他連襟說的那麼不堪。

張匯確實是這麼想的,原本他也是出於好心,想爲連襟鬆綁——不然老婆聒噪得也有點受不了,但是憑空遭遇到如此凌厲的反擊,他終於切身地體會到,這陳太忠是如何地蠻橫和不講理了。

當然,張秘書長不會因此就怕了陳太忠,不過爲了保險起見,他必須要同薛時風保持距離了,以確保龔亮的事情折騰得再大,也最多在薛時風那裡戛然而止。

所以說,薛書記認爲的“連襟很功利”,確實有他的道理。

但是張匯並不這麼認爲,在他的心裡,自己這個連襟眼界不夠開闊,行事手段也稍嫌粗鄙——不粗鄙能有龔亮這種表弟嗎?

所以,他願意幫薛時風是人情,不幫的話也是本分,恨只恨陳太忠那廝,在自己見過他之後,居然大肆在文明辦宣傳,說我張某人吃過他的虧……麻痹的,我啥時候吃過你的虧了?

沒錯,張匯這次出聲阻攔稽查辦的事情,固然是要平靖家庭,爲薛時風鬆綁,更重要的一點就是,他想向別人證明:我一點不怕陳太忠

他這麼想也是很正常的,官場確實是個很奇妙的地方,有時候,面子這玩意兒就是個虛得不能再虛的東西——利益纔是紮紮實實的,但是有時候,面子還是重中之重,畢竟這代表了包括靠山、人氣、行情等元素在內的綜合實力。

當然,他是不會想到,自己當時對陳太忠太傲慢,才激起了陳某人的反彈,在他想來,自己當時的行爲是再正常不過了:我堂堂一個正廳,點一個小處長的名……不可以嗎?

而現在事態的發展,已經背離了他的初衷,他現在考慮的,已經不是幫薛時風鬆綁了,看陳太忠那尿性,根本就不是一個可以好好說話的主兒。

不鬆綁就不鬆綁吧,張秘書長對自己那連襟也不是很感冒,但是有一點他必須堅持,那就是他張某人的面子,不是隨便一個人就能掃的。

那麼,他跟薛時風劃清界限的行爲,就很正常了——唯有徹底撇開姓薛的,他才能在對上陳太忠時,佔據壓倒性的優勢。

說到底,薛書記的前程加上親情,也不及張秘書長的面子重要。

不過張匯也知道,這通電話下來,兩人之間原本就不多的親情,怕是蕩然無存了,所以他的心情也有點複雜,今天中午,他又接到了老婆的電話。

“有記者去四監了,還有文明辦的人?去就去唄……那是我管得了的嗎?”他的情緒真的不好,但是猶豫一下,他還是提出了自己的建議,終究是親戚一場啊。

“讓他們先躲着,不見人唄,這個薛時風……嘖,我就不知道該怎麼說他好,連扯皮都不會,這個縣委副書記,真不知道他當時是怎麼當上的。”

“媽了個逼的,老子扯皮比他在行,”薛時風聽到自己老婆轉述來的話,氣得張嘴就罵,“不是我笑話他,他一個不接地氣的副秘書長,知道基層工作該怎麼做嗎?操的,我不是不會扯皮……我他**的是不知道,這種形勢下該不該扯皮”

不管這連襟倆怎麼隔着夫人對罵,由於有了張秘書長的授意,劉曉莉的塗陽之行,肯定不會收穫什麼了,相關的責任人不是出差就是聯繫不上……嘖,採訪無法開展。

四監的人這時候也知道了,這是省裡有大能在碰撞,這種情況,官場中人趨吉避凶的本能就充分的顯現了出來,劉曉莉和姚平吃完午飯,在車裡簡單地休息一下,下午再去四監的時候,才發現能做主的全出門了,想要找的責任人,也是一個不見。

劉曉莉見狀,也沒了脾氣,說不得打個電話給陳太忠,把自己這邊遭遇的情況彙報一下,“老闆,咱們這是……堅持下去,還是走人?”不知不覺間,她已經把這個年輕的副主任,作爲指導她行動的舵手,行事的指南了。

她臨來之前,是得陳老闆授意的,知道四監的哪個渠道出了問題,但是這消息,陳太忠也是得自小董,可靠性不容置疑,可終究沒有光明正大的來源。

“嘖,”陳太忠也在頭疼,他做了足夠的準備,迎接張匯的反彈,但是人家彈都不彈,這讓他感覺有點狗咬刺蝟的味道——無處下嘴啊。

這一刻,他真的感受到了,蒙藝在天南的時候,別人是怎麼看自己的,這張匯真的很扯淡,不過就是一個正廳,還不是主政一方或者一個行局的老大。

然而,這傢伙再不抵事,終究是杜毅的心腹,想要收拾這傢伙……繞不過杜毅啊。

也就是因爲有這個靠山,所以姓張的敢無視我的挑釁陳太忠想明白了,但是就算想明白了,他依舊是無可奈何,杜毅在天南正是得意之時,怎麼會容得別人輕易動他的干將——張匯的臉都挺難打了,就別說打杜毅的臉了。

事情到了這一步,必須……從長計較了,陳太忠很不喜歡“從長計較”這四個字,他一向認爲報仇要趁早,男子漢大丈夫應該恩怨分明快意恩仇,但是,他再不喜歡又怎麼樣呢?眼下是形勢比人強,這口氣不忍也得忍了。

不過,事情發展到這一步,他也猜出來了,張匯這是打算犧牲薛時風,換得自己的主動了,當然,這犧牲應該是有限度的。

你出了題目,我就要做的陳太忠原本就是愈挫愈堅的性子,心說哥們兒爲官這麼久了,從來沒打過一場面對面的攻堅戰,那麼……就讓你做我的磨刀石吧。

沒錯,陳某人真的缺少打攻堅戰的經驗,往日裡他的氣運過於強大,很多事情還沒到攻堅的階段,就迎刃而解了,不戰而屈人之兵的例子太多,通過堂堂正正的手段、有目的地正面攻陷某個目標,他還沒有做過。

“你在塗陽呆着,要是姚平不滿意,讓他先回來,”這一刻,他的語氣異常地嚴肅,“何去何從,由他自己選擇……告訴他,就說是我說的。”

姚平就在一邊聽着呢,陳主任那嚴厲的聲音,不用劉記者轉述,他就聽得到,一時間他真的有點爲難了。

但是這個時刻,不是他多想的時候,幾乎在瞬間,他就反應過來了,眼下若是離開,必然會得罪陳主任,而他若是不離開,未必能將張秘書長得罪成什麼樣——姚某人現在可是上命在身,身不由己的。

於是,塗陽這邊就算暫時安定下來了,但是陳太忠依舊在犯愁:張匯這傢伙個頭不大,但是他身後那位個頭挺大,不好啃動吖……靠,這有組織的人,就是難搞

就在這個時候,話癆荀的電話又過來了,陳主任真是有點膩歪,“我說老荀,聯繫電話這些我都給你了,我這邊事兒真的多,你這屢次三番地騷擾……我說,不光主席、總書記是領導,處長也是幹部。”

“哥你這話,是怎麼說的呢?”荀德健操着一口北京話,他的聲音,聽起來有點委屈,“我這邊聯繫得挺順利的,不過,中視二臺想要採訪我一下,說是參展四大時裝週,意義重大……我是琢磨着,是不是該提一下咱駐歐辦呢?”

4章熱點訪談的到來

荀德健這傢伙,看似做事不靠譜,但其實還真不是那麼回事,按說他被北京的媒體追捧,早就應該迷得不辨東西了,但是他心裡明白,這樣的追捧只是一時的。

作爲荀家的私生子,他能做的,不過是幫國內服裝界跟米蘭那邊搭一下橋,此事聽起來意義重大,也能交好國內個別商家和設計師,但也不過就是這麼回事。

這橋一旦搭起來,可就沒他什麼事兒了,他只能將橋越搭越寬,想要借拆橋來要挾人可不現實,畢竟米蘭時裝週組委會不是他家開的——就算是他家開的,他也不過是個私生子。

所以他絕對不願意丟了陳主任這條線,而且老陳現在雖然掛職走了,但是聽北京這幫人說,人家的行情沒壞——大陸最年輕的正處,所以他反倒要借這個機會,鞏固一下兩人的交情。

“當然要提啦,”陳太忠知道,中視二臺是經濟、生活和服務頻道,論影響力,差了一臺不止一點半點,而且還有很多軟廣告性質的有償新聞,不過就算這樣,能上中視二臺,也是對駐歐辦成績極大的肯定。

“你跟老袁聯繫一下,看他還需要些什麼形式的宣傳,”陳某人對自己人,從來都是照顧有加,“你這個搭橋,本來我們駐歐辦建議的……反正你用心幹,虧不了你。”

“袁主任可是想請二臺去法國採訪他呢,”荀德健聽得就笑,“他脫不開身,不過中視的人哪裡是那麼好請的?不讚助費用,那人家就得自己安排時間。”

這話一點不假,駐歐辦就算再有賣點,想請中視的人過去,也得支付費用,否則的話,人家不是不去,但那就是中視自己的安排了。

而袁珏雖然主持駐歐辦工作,也沿襲了陳主任的各項政策,但是他的魄力真的沒有陳太忠大,這種錢他不敢花——說白了,他弄錢的本事不如陳老闆,弄不來錢,怎麼敢亂花?

“這錢怎麼能省呢?你讓他出點錢,就說是我說的……算了,我自己給他打電話吧,”陳太忠掛了電話,計算一下巴黎和北京的時差,擡手纔要撥電話,猛地手一僵——嗯,出錢……請中視的人?

“我倒是要看張匯你撐到什麼時候,”他撥弄一下手機,又選了一個號碼打了過去,“於總你好,我天南陳太忠啊……最近活兒怎麼樣?”

“能怎麼樣,就那樣唄,”於總笑一笑,電話那邊隱約有噼裡啪啦的響聲,很顯然,她還是在牌桌上,“倒是你家小雅,生財有道,忙得人影都不見……起碼過手七八十個學生了,她要買新房子,買奔馳了。”

現在八月底,高校招生基本完畢了,馬小雅能接的活兒也不多了,但是這個時候接的活兒,那油水肯定不小,所以她忙也正常的,連來天南的時間都沒有。

“她再忙,那也是小打小鬧,掙個辛苦錢,哪兒趕得上於總你?”陳太忠笑一笑,他對馬主播的動向還是比較清楚的,“對了於總……能不能請《熱點訪談》欄目的人來一趟天南,費用好說。”

“哎呀,這個你找小蘇吧,”於總拒絕了,但是她拒絕得言之有物,“沒有真憑實據找上門要曝光的,行情價都是十萬,不過你要找她,欄目組隨時就下去了,我出面的話,保不齊就耽誤你一半個星期……你耽誤得起嗎?”

“得,那我還是找她吧,”陳太忠也不矯情,笑一聲掛了電話,其實,對北京南宮毛毛這類人,他的印象還是不錯,這些人初開始給人很難打交道的感覺,但是真交往得好了,人家說話做事也都挺痛快的。

當然,這個交往得好,首先你自身底版得硬,有錢有勢那是必須的,而陳某人有錢,在天南和碧空也有勢——像幫碧空的劉騫,可不也是從南宮的圈子裡領的任務?

然後他就一個電話打給了蘇文馨,蘇總略略問一下情況,二話不說就應承了下來,“太忠你的事兒,就是我的事兒,既然你着急,這十個我先幫你墊了,最遲明天中午到素波,怎麼樣……蘇姐夠意思吧?”

“成,這份情我領了,回頭得空,我請你去阿拉斯加釣鮭魚,”陳太忠笑着回答。

“記得你的話啊,不過太忠……你說的這個事情,採訪可以,未必能上去,”蘇文馨很認真地解釋,“除非能曝出猛料,你知道吧?”

“這我明白,”陳太忠笑着掛了電話,心說就算他們曝不出猛料,我也能給他們找點猛料出來。

蘇文馨在中視的能量,還真不是蓋的,第二天上午十一點,《熱點訪談》欄目組的人就下了飛機,陳太忠沒有出面,而是讓遠望公司的老闆袁望出面接待了——他要是出面,就太沒有大局感了。

袁望也是從北京混迴天南的,一口京腔說得倍兒溜,接了來人之後,這幫人也挺敬業,在機場隨便吃點東西,等到託運的大包小包出來之後,就直奔塗陽而去,連素波市區都沒進。

劉曉莉和姚平還在塗陽呆着呢,不過第四監獄的人打定主意要拖了,所以這邊進展不大,直到下午四點,《熱點訪談》欄目的一行三人出現了。

四監的人一看,又來幾個,還扛着攝像機,這下可就不幹了,上前就推推搡搡地,“我說你們幹什麼?誰讓你們帶攝像機來的,趕緊走啊……信不信我把你機子沒收了?”

“我們有新聞採訪的權力,”帶隊的這位也是見多識廣了,知道有些人沒辦法講道理,說不得摸出一個塑封卡片來,“《熱點訪談》的,這是我的證件。”

“**……”阻攔的這幾位,就是四監出來墊背的,沒啥大背景,一聽是《熱點訪談》欄目組的,臉色登時就是齊齊一變,有人連髒話都罵出來了。

其中有一個老一點的,比較沉得住氣,拿過來證件看一看,發現是一次性衝壓成型的卡片,上面臺標、照片、編號應有盡有,凹凸有致,根本不可能假得了。

“噝,”此人倒吸一口涼氣,知道這是要見真章了,總算他也知道,自己就是替領導擋災的,說不得苦笑一聲,“原來是中視記者,那歡迎了,不過監獄有保密制度……你們得去廳裡辦一份兒採訪許可證。”

《熱點訪談》的這位應付這種局面倒也拿手,聞言就是冷笑一聲,“要去辦許可證……這是監獄長的意思,還是政委的意思,還是說就是你的意思?”

這就是扯皮了,一邊拿着制度說事,一邊卻是拿着中央媒體的氣勢相壓,要將責任落實到人,三言兩語肯定說不出個結果來。

可是這麼一折騰,不但監獄長和政委知道了消息,幾乎在同時,監獄管理局和司法廳那邊也接到了消息,大家登時就暈了——什麼,《熱點訪談》欄目組跑到第四監獄了?

對這個欄目的殺傷力,大家真的太清楚了,這東西甚至能影響到正省級官員的命運——雖然事情通常不會像表面上顯示的那麼簡單,但是作爲風向標卻是有餘的。

一陣雞飛狗跳之後,康樓電最先被騷擾了,打電話的正是司法廳的對口副廳長,“老康,你這可是有點那啥……我們這邊積極配合你們文明辦搞訪談,你們那陳太忠,怎麼就把熱點訪談的人搞來了呢,這是兄弟單位該做的事兒嗎?”

“不能吧?”康主任一聽,也有點暈,可是一聽是第四監獄,心裡就明白了,這十有八九就是陳太忠搞的,但是他肯定不能認不是?“我找陳主任瞭解一下情況。”

司法廳的人打這個電話的時候,並不是特別能確定,熱點訪談的人是陳太忠喊來的,他們只是知道,《天南商報》的劉曉莉昨天就到了塗陽,而她是陳太忠的人,更別說文明辦的姚平也過去了,所以他們有這樣的猜測很正常。

可是放了電話之後,大家又彙總一下情況,就認定有九成九的可能,人是陳太忠叫過來的——接待熱點訪談欄目,並且派車護送到塗陽的,是天南遠望公司的,這遠望公司,跟陳太忠關係也非同一般。

這麻煩可就大了司法廳的人沒怎麼遭陳太忠禍害過,但是眼前的情況已經說明,此人是何等的大能了,當天《天南商報》在塗陽吃了軟釘子,第二天更狠的《熱點訪談》就過來了。

請得動熱點訪談的人,這不算什麼,但是能將人隨叫隨到,那在北京城的勢力,絕對不可小看,於是大家就要扒一扒——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能惹得這種人物大怒?

“不就是個保外就醫嗎?”衆人正有所不解,不成想康樓電私下向其打問龔亮的那位反應過來了,“這個好像是對着某個領導去的。”

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別人也從鳳凰打探到了消息,一時間,想找關係讓陳太忠捂蓋子的人登時就熄了這份心思:**,人家劍指張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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