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我美容?蒙曉豔爲自己的臉蛋苦惱了多少年了,聽到這話,不由得大怒,這可是她最不願被人提及的傷處。
她一咬牙,就想推開身上的這個臭男人,只是她一再用力,身上的人兒卻始終巍然不動,倒是那廝的小dd受了這樣刺激,又緩慢地跳了兩跳,吐出“美容液”若干。
就這樣,足足持續了十分鐘,陳太忠才緩緩地從她身體裡退出,“靠,還敢推我?要不是你媽苦苦求我,你以爲我想治你啊?”
這真的是實話,眼下他體內,簡直成了一個空蕩蕩的殼子,所剩的仙靈之氣,甚至不足以支持他做一次穿牆了!
這一輪攻擊,蒙曉豔被他抽插得頭暈眼花,甚至連聽了他這話,都沒做出任何的反應,這讓陳太忠感覺有點奇怪,你不是……跟你這個後媽不合麼?
見他偃旗息鼓了,任嬌纔開始抱怨,“太忠,怎麼我給你打電話你不接,深更半夜的,反倒是偷偷摸摸跑來了?”
原來,今天是蒙曉豔二十三歲的生日,她向那個自己暗戀很久的男教師偷偷示意了一下,意思是說她很希望得到玫瑰,或者玫瑰之外的任何贈品。
誰想那男教師當場就》無&g;錯》小說 指着她的鼻子,狂笑不已,“哈哈,沒搞錯吧,蒙老師,你想讓我送你鮮花?哈,我不是有意的,我哈哈……我只是覺得很好笑啊。”
他說話的時候,十中地諸多老師都在場。蒙曉豔登時恨不得地上有條縫裂開,好讓她鑽進去,你太過分了吧?就算是拒絕,難道就不能委婉點、小聲點麼?
她含着一腔淚水,跑到了任嬌這裡哭訴,任嬌聽得頓時大怒,“這傢伙太過分了。沒事老公,老婆我給你做主。我馬上聯繫太忠,一定好好教訓教訓那個王八蛋!”
其實,任嬌並不知道陳太忠身手怎麼樣,但自從她知道了陳太忠那個須彌戒是他自己做的,她心裡就能夠肯定,太忠這人,絕對不像表面看起來的那麼簡單。
等到在西郊公園陳太忠玩了一手之後。在任嬌的心裡,他已經是謎一樣的存在了,對於這些判斷,她甚至沒有向自己的姐妹蒙曉豔說起。
事實上,就連那次用須彌戒作弊的教委地考試,她也沒向蒙曉豔吐露實情,只說那個神奇的戒指是她跟一個奇人借地,否則的話。在電子一條街上遇到陳太忠的時候,蒙曉豔絕對不會是那樣的態度。
女人,從來都是這麼兩極分化,心裡存得住事的女人,不會向任何人講述那些秘密,而心裡存不住事的女人。會向每一個認識自己的人講述大部分地隱私。
可不管怎麼說,蒙曉豔被人欺負了,任嬌就坐不住了,於是她一反常態,給陳太忠連打兩個電話,怎奈,陳太忠那裡卻是毫無反應。
任嬌是個相當知道輕重的女人,既然陳太忠不接電話,她自然不會再去騷擾,於是。她拽了蒙曉豔去附近的小酒館。共謀一醉。
蒙曉豔今天受的打擊,實在有點過於大了。喝得踉踉蹌蹌了,在回來的路上還買了兩瓶紅酒,又把趙璞攆走,就借住在任嬌這裡,繼續折騰。
任嬌遠遠沒有蒙曉豔喝得多,剛纔她內急,起身去上廁所,等到回來,聽到屋裡有異常響動,還以爲曉豔又開始折騰了呢,就想開燈嚇唬她一下。
誰想一開燈,卻發現陳太忠在牀上,正跟她**得起勁。
“嗯,當時在陪領導,不合適接電話,”陳太忠趴在蒙曉豔身上,摸到她乳峰上方有顆小小的突起的痣,順手一把抹去。
“你還沒完了?”任嬌感覺到了他這個小動作,心裡醋意大起,不管不顧地一把將他拽了下來,“老實給我交待,剛纔爲啥侵犯曉豔?”
陳太忠自是要叫屈連天,“我只當她是你嘛,誰能想見有別人在你牀上啊?還是光着身子?再說了,要知道是她……”
“要知道是我就怎麼樣?”出其不意地,蒙曉豔冷冷地發問了,她自問今天受的刺激夠多了,也不差多這麼一下了。
不過,對着那個絕情地教師她做不了什麼,但她就不信,身體裡帶着陳太忠的**去派出所,眼前這廝能得到什麼好的結果!
“呃……要知道是你,還是會這樣,”陳太忠沉吟半晌,強忍着心頭的種種不適,閉眼咬牙咧嘴地胡說,“因爲,這樣的話,能幫你美容,我早受了你**委託了……”
已經是這樣了,他也無意尖酸下去,這虧得是現在,要是換了兩年前,他是斷斷不肯委屈自己地,不管怎麼說,人家還是個處女,他吃了這樣的大虧,也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了。
“美容?哼,少吹牛了,”蒙曉豔冷哼一聲,“黃瓜片也能美容呢。”
她的腦袋還是昏昏的,不過,剛纔的充實和**,餘韻還回蕩在她心裡,聽說對方不嫌棄自己的相貌,一時就不想怎麼計較了,反正,這是任嬌的男朋友,看在任嬌的面子上,她也不合適做得太過分。
所以,她的話雖然難聽,可語氣聽起來,倒也沒有惱怒的意思。
“曉豔,你別這樣啊,”隔着陳太忠,任嬌摟住了蒙曉豔地肩頭,她地胳膊不算太長,這是一個難度比較高的動作,還好,陳太忠被夾在中間,卻是不敢放鬆了身子,如此一來,他所佔地位置,不算太大。
“太忠說能幫你美容,那就一定能。”她對陳太忠的信心,強得有些離譜,而且,她非常清楚以前他對蒙曉豔地觀感,眼下他既然這麼說,那一定就有他的道理。
“大家都是好朋友,以後別再吵吵嚷嚷的。好不好?”
“不行,我受不了啦!”陳太忠一躍而起。飛快地穿上衣服,撿了一張報紙鋪在地上,不管不顧地打坐了起來,他的身體虧得實在太厲害了,今天是不用想睡覺了。
他非常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雖說聽起來,陪同甯家商業考察。實在算不得什麼危險的工作,不過現在的他已經明白了,官場裡果真是步步殺機,而且都是那種無聲無息中就開始算計地,實實在在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而且這種算計,都是那些有着小聰明的主兒苦心孤詣地策劃出來地,一旦發難。被算計的就算不死也得脫層皮,果真陰險無比。
所以,體內保持一定的仙力,是非常有必要的,雖然他不怕身體受傷,但若是事機應對不當。丟了面子,那也是天大的恥辱。
不過,打坐歸打坐,該辯解的,他還是要辯解的,他冷哼一聲,“有沒有變化,你自己照照鏡子不就知道了?”
縱然蒙曉豔地頭沉沉欲裂,聽到這話,也不由得怦然心動。她身子一動想坐起來。卻不防陳太忠隔着老遠隨手一點,他的仙靈之氣不足。這次可是實打實地點穴了,“老實呆着吧,別把我的精華全流出來了,你以爲我很容易啊?”
這話說得,着實有些操蛋,蒙曉豔聽得心裡大恨,敢情你射出來的髒東西,還是什麼好玩意兒了?
可任嬌卻不這麼認爲,她心裡很清楚,自從跟陳太忠歡好之後,她的身體慢慢地產生了脫胎換骨一般的變化,不但身體輕靈和強健了許多,連臉色都越發地嬌豔了起來,肌膚也越來越地富有彈性和光澤,搞得許多同事都在問她最近在用什麼化妝品。
甚至,青春期以來一直騷擾她的“痛經”的毛病,也逐漸地消失了,原本,她以爲這個病根兒會在她生了孩子以後纔會消除。
所以,聽到這話,她光着身子跳下牀,打開燈一看,不由得倒吸一口氣,“呀,曉豔,你臉上地瘢痕,真的不見了啊……”
蒙曉豔用又驚又喜的眼神看着她,身子卻是動彈不得。
看到她眼中的驚喜和焦躁,任嬌拿了粉盒過來,“喏,曉豔,自己看啊……”
蒙曉豔盯着鏡子裡的自己,是的,臉上地瘢痕,真的不見了,原來瘢痕所在的地方,取而代之的是粉嘟嘟的肌膚,雖然比臉上其他部分,還是顏色深了許多,但毫無疑問,比之先前,是要好看了太多太多。
看着看着,兩行清淚,自蒙曉豔的眼角流了下來。
大約過了十來分鐘,看到蒙曉豔似乎完全穩定了下來,任嬌才轉頭看看閉目打坐的陳太忠,“太忠,你能不能……能不能讓她動動?她現在肯定很高興啊……”
“那你用枕頭墊到她屁股底下,嗯,不許流出來我的精華,”陳太忠閉着眼睛,懶洋洋地回答了。
這次,任嬌毫不猶豫地答應了,她相信,有了眼下這種匪夷所思的效果,蒙曉豔應當再不會那麼衝動了。
果然,當枕頭和被子全塞到蒙曉豔身下的時候,她整個身子簡直呈四十五度角倒立着,不過,在解開她地穴道地時候,她很穩定地保持了這個姿勢。
只是,在穴道解開的那一瞬間,她毫不猶豫地大哭了起來,那哭聲是要多痛心有多痛心了。
任嬌光着個身子,卻是拿着衛生紙,不住地幫她擦着眼淚,反正地上地那廝,已經見過她的身子不止一次了,倒也沒什麼可扭捏的地方。
眼見兩個白花花的豐潤年輕的肉體在眼前晃來晃去,其中一個還是大腿向天,要多**有多**的姿勢,陳太忠不由得一陣衝動,忙不迭再次閉上了眼睛,“我說,你們能不能把燈關上再哭啊?這樣叫我怎麼打坐啊?”
“等等,”蒙曉豔出聲了。她一邊抽泣一邊發話,“小嬌,把桌上那個大鏡子再拿給我看看行不?我現在不敢動啊……”
“是啊,一動就流出來了,”任嬌恨恨地回答,心裡既是高興,又禁不住有些微微的酸意。“等一下啊太忠,我們馬上就好了。”
唉。陳太忠心裡嘆一口氣,開始專心將體內地內氣轉換爲仙靈之氣,他真的不明白,對女人來說,難道容貌比貞C還要重要麼?
還好,眼下的蒙曉豔真的很聽話,拿着足球大小的鏡子又照了幾分鐘。就讓任嬌熄滅了燈,不過,兩人似乎都沒有睡覺的興趣,反倒是低聲說起了什麼。
眼下已經接近…半了,陳太忠聽到兩個女人不住地喁喁私語,一氣之下封閉了自己的聽覺,專心打坐,直到被任嬌推醒。“太忠,六點了,你先走吧,要不被別人看見,我怎麼做人啊?”
他地體內,還是空蕩蕩的。不過已經有了約莫半成地仙力,反正這東西也不是說補就補充得滿的,慢慢來吧。
他收拾一下,才說要拔腿走人,蒙曉豔在牀上怯怯地發問了,“陳……那個太忠,時間到了沒有啊?我的脖子和脊背很酸……”
“好了,就到這裡好了,反正你臉上這個……嗯,也不是一天兩天能好的。”陳太忠嘆口氣。唉,看唐亦萱給我找的這些事吧。
“那多久能好?”蒙曉豔如蒙大赦一般。身子斜側着滾了下來,隨後一伸手就將被子扯到了身上,“嗯,我的意思是說,最快多長時間……噝,哎呦~~”
她着急用被子遮擋自己的身體,卻沒想到手臂早就痠麻不堪了,這麼一動,登時痛得眼前一片漆黑。
不過眼下,她顧不得計較這些了,陳太忠神奇地手法,帶給了她無限的希望,她有些迫不及待了。
她等這一天,已經太久太久了,蒙曉豔記得非常清楚,就在父親還沒有去世的時候,她不但擁有着顯赫的家世,也擁有着令無數人敬仰的身材和相貌,她在鮮花和掌聲的包圍中,驕傲地睥睨着芸芸衆生,微笑着面對那些仰慕和豔羨的目光。
那時的她,是真真正正地公主。
然而,年邁的父親不幸癱瘓了,作爲唯一的老女兒,她承受了太多太多的壓力,在那份煎熬中,她的容貌,不知不覺就變成了眼下這副模樣。
當老父親最終去世的時候,自慚形穢地蒙曉豔,將這股怨氣直接轉嫁到了唐亦萱的頭上,再然後,她的驕傲,無法容忍她再面對身材樣貌奇好的繼母,於是,她離家出走。
那一年,她十八歲,正是衝動而又目空一切的年紀!
當然,在接下來的歲月裡,她遇到了太多的嘲諷和不屑,這些羞辱似乎永無休止地涌來,在這樣的打擊下,她學會了面對現實。
還好,在師範學校裡,她認識了心地寬厚的任嬌,她終於能有個避風港,在煩悶時得以找到一些慰藉。
而眼下,陳太忠說能治好她的臉,面對這種驚喜,她實在無法再等下去了,“太忠,我手上還有點錢,還有,你想要什麼,我可以幫你解決……”
她地叔叔就是省委書記,但是,在她地臉治好之前,她不想出現在叔叔面前,因爲她知道,叔叔的女兒,她地堂姐,從小就很嫉妒她的樣貌。
丟人,在外面丟就足夠了,她不想在親戚面前,受到同樣的恥辱!
所以,關於蒙藝的事情,她不想提,在任何時候都、對任何人都不想提,除非……這張臉治好了。
“最快也得三天,”陳太忠白她一眼,事實上,現在的蒙曉豔,已經不是那麼嚇人了,“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我這已經算是很快了……”
想到蒙曉豔的叔叔就是蒙藝,陳太忠的腦瓜一轉,“嗯,不過,以後還要鞏固治療,否則的話,嗯,復發起來,就不好治了……”
既然能玩玩3*,還可以藉此討好唐亦萱和蒙藝,他當然不肯就這麼輕易地放掉手中的籌碼,至於說蒙曉豔的臉什麼時候能好,嘴長在他身上,那自然是由他說了算了。
“三天!”蒙曉豔尖叫着重複了一遍,一轉身就抱住了任嬌,“小嬌,三天以後,我會變得很漂亮的,一定讓你看得心癢癢的,嗚嗚……”
“我,你抱的是我女朋友啊!”陳太忠真的有點受不了這LES的腐朽氣息,開開門揚長而去了,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事兒啊?
“好了……”任嬌輕拍蒙曉豔的脊背,她的眼睛,因爲熬夜而泛起了幾許血絲,“呵呵,等等我就幫你請假去,三天之後再回去,眼饞死那個王八蛋!”
“呵呵,就是就是,”蒙曉豔的眼裡,也充盈着大量的血絲,但是她不想睡,一點睡意都沒有,“哼,我要讓他們知道後悔的滋味!”
“你可不許找太忠的麻煩哦,”任嬌輕聲警告,“雖然你的處女身子給他了,可他也給了你這麼大的好處呢,聽見沒有?”
“我知道我知道,呵呵,”蒙曉豔傻傻地笑着,她已經被即將來臨的巨大幸福擊暈了,“對了,你的處**是我弄破的,太忠他當時說什麼來?”
“他沒問我是不是處女,”任嬌硬着頭皮解釋。
她倆有約定,若是誰有了男朋友,除非那男人在那啥之前,不問自己是否處女,否則的話,堅決不給那個男人。
事實上,蒙曉豔那長相,根本沒有機會被人詢問,倒是任嬌被人問過幾次——九十年代前期,有處女情結的男人還真的不少,於是,在遇到陳太忠之前,她沒有過男人。
一年多前,任嬌和陳太忠的交易之所以能順利地進行,很重要的一點就是,當任嬌鑑定陳太忠爲處男時,她曾經問了,“你有什麼問題問我沒有?”
而陳太忠當時沒發問,丫當時已經怒不可遏了。
雖然事後,陳大仙人很是耿耿於懷了一陣,但任嬌說得沒錯,在事先,陳某人確實沒有發問。
“便宜他了,哼,咱倆的清白,都毀在他手上了,”蒙曉豔嘴上說得狠,眼中卻略帶了幾分笑意。
“我家太忠的**能美容呢,”任嬌說話很直接,LES嘛,有什麼不能說的?她有點不依不饒,“昨天他全給你了,今天你不許再要了啊,你看我的臉上,起了一個小粉刺……”
“喂喂,你看老公我臉上成什麼樣了?”蒙曉豔怒斥她,“就三天都忍不了?鄙視你!”
“嘖,你下面結痂了,”任嬌伸手一摸她,笑話了她一句,不過,一個問題一直圍繞在她心頭,“曉豔,你媽是幹什麼的啊?太忠……怎麼會認識她呢?”
“我媽早死了!”蒙曉豔恨恨地回了一句,可是她的眼珠,開始滴溜溜亂轉。
她們倆在這裡說私房話不提,陳太忠卻是溜回了桑拿,拿上衣服結完帳之後,早早地去了西郊公園,在喧囂的城市中,這種地方纔是吸取天地靈氣最佳的場合。
不過,將天地靈氣淬鍊成仙靈之氣,也不是那麼一蹴而就的事兒,還好,他吸收這種檔次的靈氣,倒也無須刻意擺出什麼姿勢。
就在這時,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身高腿長一身運動衣,長髮飄飄——可不就是唐亦萱?
(兩章合一,晚上應該還有一章還賭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