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太忠等這兩位走了之後,正要走出去招呼十七,卻沒成想十七引着蒙曉豔、丁小寧和劉望男就進來了,而且,三個美女一邊走還一邊說笑,一副“其樂融融”的樣子。
呦喝,十七這傢伙很不簡單嘛,居然能把三個人弄得這麼和諧,他心裡對其能力大爲讚賞,哥們兒的這後宮,也是初具規模了,看來得跟這傢伙學習學習了。
能理順諸多情人的關係,對情商的提高自然是大有裨益的,是的,對自己的女人,陳太忠並不是真的想粗放式管理,實在是……他倒是想細化管理呢,這不是……沒能力嗎?
不過,他很快就發現,其實,和諧的源動力,是來自於劉望男,劉大堂原本的夢想,就是做一個長袖善舞的交際花,現在又是管理着一幫心思百出的小姐,在她不斷的努力下,對局面的掌控能力有了極大的提高。
蒙曉豔雖然性子有些急躁也有些傲慢,可劉望男本來就是迎逢人出身的,對付她真的是太容易了,而蒙老師對這兩人的存在,也早有心理準備,雖然心中止不住地泛酸,可表面功夫卻是不得不做。
於是,三人眼下出現這種水**融的場面,倒也算不得稀奇了,甚至,在不知不覺間,— 劉大堂在蒙校長的嘴裡,也變成了“望男姐”。
陳太忠看着她們折騰得熱鬧,手裡拿着手機。又開始琢磨了:這個“太忠庫”的揭牌儀式,該邀請些什麼人呢?
呂強已經說了,他能請到地,最多也就是紅山的代理區委書記王小虎,段市長倒是跟呂總有點交情,但邀請段衛華的話,他的面子或者還不夠。
——才屁大的一個水庫。王書記出面已經很給他面子了,邀請堂堂的鳳凰市市長出面?姓呂的你還想啥呢?
陳太忠倒是自認能請得動段衛華。不管怎麼說,通過楊倩倩這個傳聲筒傳話,有些話還是可以說得隨意一點地,可是,王小虎算是章堯東一系的,要是能請到章書記,那就比較完美了。
但章堯東那裡。找吳言遞話卻是不太合適,而且說句實話,從個人感情上來說,陳太忠也覺得,自己跟段衛華要更熟慣一點。
當然,他是可以直接去找章堯東地,反正章書記對他也表現了關愛之意,可是。這事兒裡面有點沒辦法說的東西,萬一章書記想,“小陳爲什麼不讓這個水庫叫‘堯東庫’呢”?這豈不是會很麻煩?
擱在以前,陳太忠大約不會怎麼考慮,直接就請段衛華去了,可現在他混跡官場一年多。大大地長進了,自是要細細琢磨一下,該怎麼樣才能把事情辦得更圓滿周全一些。
他正在這裡對比兩個方案的可行性,耳中卻不小心聽到蒙曉豔輕哼一聲,“……哼,太忠最不知足了,今天,我又看見一個特漂亮的女孩,還是素波的,跟他勾勾搭搭的。”
“不會吧?你都說漂亮?”劉望男用吃驚的眼光看着她。不過陳太忠一眼就看出。她地吃驚,略帶了一點點誇張的成分。“那得是什麼樣的女孩啊?”
“你倆不信的話,問太忠啊,”蒙曉豔一轉頭看向他,“太忠,你還沒告訴我呢,你跟那個荊紫菱,到底是什麼關係啊?”
“我今天第一次見她,”不知道爲什麼,陳太忠一聽見女人拈酸吃醋,心裡就想冒火,他不耐煩地皺皺眉頭,“我都說了,王玉婷和我搭過班子嘛,荊紫菱的爺爺荊以遠,是王玉婷老爹的老師,就這麼簡單啊。”
“荊以遠?”丁小寧聽得就是一聲驚叫,她雖然很早就浪跡社會,但甯家的底子還是保留了點,小時候也算得上家學淵源,“你說的,是那個書法大師嗎?”
“呀,這個名字,我可是聽我爹也說過,”蒙曉豔被她一提醒,登時就想了起來,“他跟我爹還認識呢,好像是……吉建新還跟他學過兩天書法。”
吉建新就是政協地主席,學識淵博文采出衆,吉系的領軍人物,在鳳凰市官場頗孚人望,章系、段系和秦系都不怎麼招惹他。
可陳太忠對此人不感興趣,一想到項大通的做事,他就覺得,吉系估摸着也是“掛羊頭賣狗肉”的那種,表面雅緻高潔,背地裡滿肚子壞水兒,反倒不如秦小方,“秦好錢”——起碼做小人也做得比較坦誠。
不過……書法?陳太忠猛然想起來了,“太忠庫”不也得立個碑什麼的?嗯,眼下看來,找荊以遠要幾個字,倒也風趣得緊嘛。
老荊的書法,既然是蒙通認可,又是值得吉建新學習地,那肯定是不含糊的,想到這裡,他馬上又拎了電話,跟呂強打問一下,碑立起來沒有。
石碑倒是做好了,不過上面的字兒還沒着落,因爲“太忠庫”的名字,還沒上報鄉里呢,呂強原本計劃着,上面整幾個正楷字也就完了,關鍵是碑文上,是要提一下陳村長和呂總的大名和事蹟。
一聽說陳太忠打算請人題詞,呂強當然是無所謂的,“這無所謂,不大的一個碑,刻幾個字可簡單了,有幾個小時就搞定了,最好請名家啊。”
陳太忠放下電話,轉頭看看,卻發現三女都在目不轉睛地看着自己,表情異常地怪異,他下意識地抹一把臉,“我臉上怎麼了?”
三女被他這動作逗得忍俊不禁,“咯咯”地笑了起來,登時就是滿室的嬌軀亂顫,笑靨如花,好一陣,丁小寧才發問了,“太忠哥,你這是要去找那個荊紫菱?”
“是啊,我有事找她嘛,她爺爺字寫得很好,我要他幫我寫個碑文,咳……”陳太忠點點頭,解釋了起來,不過幾句之後,他隱約覺得,自己這麼做實在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欲蓋彌彰,索性乾咳一聲,閉口不說了。
“我們也沒說你要做別的啊,”蒙曉豔笑嘻嘻地答話了,平時她倒很少這麼說話,不過眼下有了同盟軍,說不得就要做個怪,用一種戲謔地眼光,饒有興致地看着他。
“你這表情啊,我真不待見,”陳太忠臉色一沉,轉頭看看十七,“我說,你迴避一下!”
十七本來正坐在那裡,美不滋滋地抱着一瓶洋酒在那兒摩挲呢,聽到這話擡起頭來,一臉地奇怪,不過看到陳太忠臉色不好,他只能嘀咕一句,轉身出門了。
三個女人更摸不着頭腦了,只是,看陳太忠繃着臉的樣子,誰都不敢說話。
“你,過來,”陳太忠衝蒙曉豔勾勾手指頭,蒙曉豔遲疑一下,左右看看,發現丁小寧和劉望男都噤若寒蟬,撇撇嘴,磨磨蹭蹭地站起身子走了過去。
“你敢笑話我?我要懲罰你,”陳太忠地臉上還是沒什麼表情,手一指身邊的沙發,“趴下,撅起屁股,我要打你屁股!”
聽到他這麼說,丁小寧“哏”地一聲笑出了聲,其實三人中,她對陳太忠的喜怒的感覺最敏感,所以剛纔太忠哥繃着臉說話,她並不怎麼擔心,她最害怕的,是他笑嘻嘻地說話。
蒙曉豔這下也知道,陳太忠是在開玩笑了,不由得狠狠瞪他一眼,高高地噘着嘴俯下了身子,包廂內的空調溫度十分高,她只穿了緊身的羊毛衫和高腰彈力褲,一時間,挺翹的臀部,顯得越發地豐潤。
陳太忠一擡手,居然扯下了她的褲子,經過若干天的實戰,他對蒙曉豔的着裝習慣和身材已經瞭若指掌,所以,他這一扯實在恰到好處,不但外面的褲子被剝了下來,裡面的緊身塑身褲連着小內褲,統統被扯了下來,一個白生生、渾圓的臀部暴露了出來。
“你!”蒙曉豔可沒想到他來這麼一下,登時身子一掙,就想直起腰來,誰想一時間卻是無法動彈。
“不乖的,就要打屁股,”陳太忠伸手輕撫一下,暗贊這皮膚軟綿細膩彈力十足,下一刻,他擡起手來,不緊不慢地來了三下,“啪啪啪”,卻是溫柔得有若**一般的力道。
打完之後,他卻沒有收手,而是繼續在那圓潤雪白的臀部上撫摸着,蒙曉豔被他打得心中一蕩,又被他撫摸得又酥又麻,身子一軟差點栽倒在沙發上。
想着一邊還有兩個不熟悉的人在觀看,她恨不得一頭扎進沙發靠背裡,可奇怪的是,她居然感覺到自己的下面開始瘋狂地發漲,而且身體內部,有液體在急速地向外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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