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翔
一夜瘋狂,曲遙琴徹底地變成了一灘軟泥。有心想要起身給嚴寧做餐早飯,可是身子痠軟的連一根小手指頭都不想動,最終還是雍懶地躺在牀上,默默地注視着正在穿衣,準備迴轉邊寧的嚴寧。滿心都是愧疚。
“琴姐,我走了,後天去京城,等從京城回來再來看你……”抓起一條絨被,輕輕的將曲遙琴的玉體遮住,俯在曲遙琴的耳邊,做着臨行前的交待。看到曲遙琴一臉的春潮,嚴寧的興致又起,惡作劇般地輕輕的觸碰了一下曲遙琴最爲敏感的圓潤耳垂。
自打和曲遙琴越來越親密之後,嚴寧發現,曲遙琴在連番征伐之後,鬆軟的身子最是敏感,連輕輕觸碰一下都能引來一陣的潮涌,而那圓潤的耳垂更是碰都不能碰,其敏感度比之身體的直接接觸來的還要快,這個秘密讓嚴寧興奮不已,每一次和曲遙琴交火,都是不盡性絕不罷休,勢必要榨乾曲遙琴的最後一絲體力,然後再盡情的挑逗她,看着曲遙琴壓抑的剋制自身的慾望而不能,此以來給彼此增添幾分閨房之樂,並樂此不疲。
“壞蛋你……”挑逗引來曲遙琴嚶的一聲,緊接着混身一陣顫抖,下身不受控制的再一次潮溼起來,剛剛有些恢復正常的臉又佈滿了粉色的紅暈,羞的曲遙琴急忙將臉埋進了被子裡,咬着嘴脣,剋制着幾分壓抑的哭腔,強迫自己不要尖叫出聲來。
“呵呵,我走了琴姐,給你的新年禮物我放到客廳裡了,希望你能喜歡……”知道曲遙琴是在害羞,嚴寧也不再廢話,匆匆的走出了門。
今天是週末,也是春節前最後一個休息日,再有幾天就要過年了。雖說如今嚴寧的家裡基本上也不缺什麼,但多年來養成的習俗,過年了若是不採購一番,總感覺少點什麼是的。因此,既使家裡的東西足夠多了,老媽還是每天都要到商場裡走一圈,大包小包的累的夠嗆,卻仍然樂此不疲。特別是今年家裡多了小智、小慧這兩個小蘿莉,瀟瀟又有了身孕,加上燕子和趙中華夫妻又時不時的來蹭頓飯,傳統的老媽更是怕缺了東西,連老爸都被動員了,充當起臨時的搬運工來。
按照事先說好的,今天嚴寧要帶着兩個小蘿莉採購一些新年的用品,本來瀟瀟要帶着兩個孩子去,只是臨近新年,商場裡的人多得不得了,老媽怕擠到瀟瀟,說什麼也不同意。於是,這個光榮的使命就落到了嚴寧的頭上。兩個孩子已經適應了新的生活,從小沒了母親,父親的工作又忙,使得兩個孩子很懂事,很獨立,一有空閒就跟在老媽的身後忙東忙西的幫着做家務,長的乖巧,又懂事有禮貌,直讓老媽歡喜的不得了,隔三差五的就給兩個孩子添些東西,生怕委屈了她們。
臨近新年,雙江百貨大樓的人很多,特別是在賣兒童服裝的幾組鋪面前,更是人頭攢動。現在的生活好了,孩子也少了,每一家都寶貝的不得了,春節來了,說不得要給孩子添身衣服,那怕百貨大樓的商品比其他鋪面要貴上兩成,人們仍然趨之若鶩,搶購起來毫不留情,大有不要錢的架式。
女孩子都愛逛商店,這一點沒有年齡限制,兩個小蘿莉一進商場,立刻變得活躍起來,一會向左,一會向右,嚴寧竟有分身乏術的感覺。鎮定了一下精神,嚴寧覺得再這樣下去可不行,自己一個人,小蘿莉可是兩個,商場里人很多,顧東不顧西的,遲早都會跑散了。不得已,嚴寧只能一手拉着一個小蘿莉,奇怪的組合引得行人紛紛側目,但更多的人都是把目光放到了兩個男女通殺,老少通吃的小蘿莉的身上。
“叔叔,叔叔,這是女生店,男生不能進的,你在外面等我們好不好……”走了一路,兩個小蘿莉很挑剔,相中的衣服不多,試來試去也不過一人買了兩件。轉過一個彎角,兩個小蘿莉突然間一唱一喝,用仍帶着幾分奶氣的聲音鄭重的警告着嚴寧,直到嚴寧擡頭觀察了一下情況才恍然大悟。
躍入眼前的是女性一家內衣店,北江的風氣不是很開放,爲了避免買內衣的女士尷尬,商家在門前放置了一個告示牌,寫着男士止步。不過,商家倒是挺人性化,專門在家鋪外面擺放了一個長條椅,專供女賓的男伴臨時休息用,正有幾個男士仰坐在椅子上伸展着雙腿,顯然是陪女人逛商店累的夠嗆。
“你們兩個要進去?嗯,那行,看好什麼就自己挑出來,讓售貨員開據單子,我就在門口等着你們……”兩個小蘿莉過了年也不過十三歲,還是地地道道的孩子,甚至在她們的頭腦中女士和女生,男士和男生的區別都分不清楚,這種只有成年人才會進去採購的女士專營店明顯不適合她們兩個。不過,小女生的成長過程中,總有這樣那樣的不知所謂的小秘密,這份期待快快長大的心情,嚴寧也理解。此時,她們兩個既然提出來了,嚴寧總要給她們一定的空間。
“這逛商店還真是夠累……”得到了允許,兩個小蘿莉高興的竄起了內衣店,嚴寧坐在長條椅上,學着旁邊的那位仁兄,很是舒服的伸直了雙腿,盡情的舒展着崩緊的肌肉,滿臉盡是舒爽的幸福。
“……你們兩個,貪污犯家的倒黴孩子……你家被抄了,你爸都被槍斃了,還跑出來你們兩個在這添亂,好好的衣服被你們弄壞了,你賠得起嗎……”一套動作還沒做完,一陣尖厲的叫罵聲從內衣店裡傳了出來,幾個坐在休息的男士不約而同的將目光轉向內衣店中。嚴寧的耳朵尖,斷斷續續的聽到這陣叫罵聲,怎麼聽怎麼像是在針對兩個小蘿莉。當即眉頭一皺,也顧不得什麼男士止步不止步,立刻衝到了店內。
“你幹什麼你,挺大個人說話如此惡毒,欺負兩個孩子,你還要不要臉……”一個三十許的售貨員一邊看着倒在地上的塑料模特,一邊用其尖厲的嗓音不停地叫罵着,兩個小蘿莉畏縮着身子,眼淚在眼圈中直打轉,堅韌的性格讓她們剋制着自己的情緒,努力地不讓自己哭出來,滿眼中盡是一片委屈。這一幕直讓嚴寧怒火中燒,擠進人羣將兩個小蘿莉護在身後,對着售貨員就是一頓痛斥。
“我說的都是事實,她爸爸就是被槍斃了的貪污犯……我欺負她們,呸,她們也配,把我的模特撞倒了,衣服都劃壞了,誰賠啊!就她們兩個賠得起嗎……”女售貨員濃妝豔抹,長得倒是有幾分姿色,只是薄脣三角眼,怎麼看都是尖酸刻薄的人,看到嚴寧站了出來,絲毫沒有懼意,反倒罵的更起勁了。
“你是她們什麼人,這兩個小不要臉的把衣服刮壞了,你得賠,啊……”彷彿剛剛想起來錢比罵人更重要,這個售貨員轉頭向嚴寧索起賠償來,言語中仍是不乾不淨的,嚴寧的涵養再好也受不了這個刻薄的女人如此污辱兩個小蘿莉,對付這種人,就不能給她臉,嚴寧回手照着她的嘴邊就是一巴掌,一聲清脆的響聲,帶着一聲尖叫,直把這女人的半邊臉扇得腫了老高。
“你纔是個不要臉的東西,嘴巴再不乾不淨的不說人話,看我不給你縫上了事……”不過是身內衣而矣,她要好好說,嚴寧也不差這幾個錢,賠給她也就是了。只是這女人太過陰損,也不知道怎麼就認識兩個小蘿莉,知道葛成發的情況,當着孩子的面不停的揭人的短,可是很容易給兩個孩子造成心理陰影的。堵住她的嘴,最好最直接的辦法就是打歪它,省得嘰嘰喳喳不說人話。
“你敢打我,老孃跟你拼了……”好一會兒,這個刻薄的女人才反應過來,嘴裡叫囂着要跟嚴寧拼命,腳下非但沒有向前,反倒向後退了幾步,生怕嚴寧再衝上來給她來一下子,卻是被嚴寧打怕了。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也許是聽到了動靜,商場的經理帶着幾個保安匆匆的趕了過來,先是看了眼半邊臉紅腫的售貨員,又低頭瞅了瞅倒在地上的塑料模特,最後把目光落到了嚴寧和兩個小蘿莉身上,似乎明白了什麼一般,輕輕的一揮手,幾個保安立刻堵住了嚴寧的去路。
“經理,這兩個死丫頭,撞倒了模特,刮壞了衣服,這個人是跟他們一起的,不賠不說,你看看把我的臉都打腫了……”來了援手,售貨員彷彿有了倚仗,混淆是非的跟這個經理惡人先告狀起來,說着說着不知道是半邊臉疼的,還是覺得受了委屈,眼淚竟然流了下來,梨花帶雨的樣子,直把這個經理心疼的,看向嚴寧的眼神中閃過幾分的狠辣。
“這位先生,我們賣場有監控,一會兒調出來就知道誰是誰非了。不管誰對誰錯,這都不是說話的地方,你看看是不是到經理室,慢慢協商解決……”四下裡看熱鬧的人太多,經理也不敢擺出店大欺客的形象,壓着心中的狠意,擺出幾分虛僞的笑容,開口向嚴寧建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