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大雨全神貫注開車,車內反視鏡被凡大雨扮過去鏡面向着車頂,沒人看得到後排坐着的齊昊、歐玉蓮。歐玉蓮購物忙活一上午累了,上車身體撲在齊昊的身體上,睡得好乖好乖,乖得給只媚態實足喜歡賣萌的小貓咪似的。
齊昊照顧着撲在自己身體上睡覺的小貓咪,自己也睡了過去,畢竟昨晚給林小霞搏擊了一夜,需要通過休息恢復體力。
小車沒有在縣城停留,凡大雨也沒有問,小車直接開往玉泉鎮歐海成家裡。
小車停進歐海成房屋的大院內,歐海成歡天喜地接住齊昊、歐玉蓮。
歐玉蓮下車打開後備廂,把在省城買的東西提出來,一家人歡天喜地幫着搬進屋子。
凡大雨要走,齊昊不允,叫吃了飯再走,凡大雨只好留下來。
飯早準備好了,燉雞湯、蒸扣肉、燒野雞,鮮魚齊昊他們到了才下鍋,以確保鮮魚的鮮味。
歐海成陪着齊昊喝酒,問凡大雨喝不喝,凡大雨要開車,不喝,歐海成也沒勸。
凡大雨吃完飯要走,齊昊叫他明天一早過來接,凡大應聲,駕車離去。
歐老闆和齊昊對喝酒,邊喝邊說話。
齊昊說:“齊林放假回來了,我叫他留在省城辦事。”
歐海成說:“他打電話告訴我了,礦山擴建電纜定了貨還沒有運回來,他剛好做這事。”
齊昊說:“齊林放假回來了,你這邊有事安排他做,出差方面全交給他,別讓他閒着。”
歐海成說:“讀書也辛苦,他願意做就做。不願意做就休息,沒事。”
齊昊說:“不能讓他休息,要把他的工作排得滿滿的。”
歐海成看出齊昊有針對性,警惕道:“是不是有人對齊林不利?”
歐海成沒稱呼齊林爲齊林兄弟了,稱呼齊林。齊昊、齊林親兄弟,自己女兒給齊昊的關係擺在那裡,再稱呼齊林兄弟就不好了。
齊昊說:“還記得礦上爲了把煤銷到廣省電廠,齊林攻關找兩個大學生的事吧?”
歐海成說:“記得。”
齊昊說:“其中有個叫於嬡嬡,你認識。”
歐海成回想起來了,面現驚訝表情:“劉縣長女兒劉佳的同學?”
齊昊點點頭。說:“她這次跟劉佳過來了,齊昊是提前從學校回來的,可以看出兩人一直保持着聯繫。”
歐海成吃驚不小:“齊林給這種女人往來怎麼可以!”
齊昊說:“據我觀察,齊林也想擺脫這事,你是不是給齊林想想辦法。”
歐海成低頭道:“這事交給我。”
齊昊說:“如果她知道進退,儘量用和平解決的方式。”
歐海成點點頭。心裡尋思,齊林這麼好的條件,只怕是和平解決困難了,不過他知道,這些事齊昊不能出面,齊林解決這些事情沒有經驗,最終不管用哪種方式。必須得斬斷兩人的關係纔是根本。
歐海成和齊昊的正事談得差不多了,酒也喝得差不多了,歐玉蓮在一旁做出不高興樣子道:“見面就沒完沒了,講完了沒有!”
歐海成呵呵笑道:“冷落我女兒了,對不起,爸高興!”
歐玉蓮瞪爸一眼,回臉對齊昊說:“還不把你給爸買的衣服拿出來!”
歐玉蓮的話特別突出了衣服是齊昊給爸買的。
齊昊笑道:“你看我,只顧說話,要不提起我還忘了呢!”
歐海成聽女兒說齊昊給自己買衣服,人不覺笑得傻乎乎的。女婿給自己買菸、酒、茶、糖到還差不多,怎麼買衣服,不過還是笑道:“想得太周到了,謝謝。”
齊昊離桌去箱子裡拿衣服,一家人也圍過來了。看稀奇唄。
歐海成見齊昊拿出衣服這才真傻了,一套西服,還有襯衣、短褲、皮鞋配套齊全,他說:“我這身坯,怎麼可以穿西服,穿上去四不像,怎麼出得了門?”
歐玉蓮道:“齊昊特別去萬家歡七樓精品服飾店買的,就算穿上是四不像爸也得穿,不然就薄了齊昊的孝心!”
這話歐玉蓮也敢說,儘管是在家裡,畢竟她和齊昊的事見不得陽光,齊昊向歐玉蓮使了個眼神,歐玉蓮假裝沒看見。
歐海成見女兒如是說,忙從齊昊手裡接過衣服苦着臉說:“我穿,我穿,穿上你們不要笑我啊!”
齊昊說:“不但沒有人笑你,還說你穿上這套西服精神、像個大老闆樣子!察省最大的煤礦老闆,衣服要合符自己的身份!”
歐海成見衣服是齊昊送的,還說了話,衣服不穿不行了,他提起衣服看看,心想穿西服,到有點像大姑娘戴花冠,頭一回的感覺。
歐玉蓮拿過老爸手裡的衣服,眼睛瞄着爸:“邋遢着身子還想裝西服,洗澡去!”
歐海成嘿嘿一笑,不好意思樣子進了衛生間。
女憑夫貴,歐玉蓮把爸給呼來喝去,全仗自己有個好夫婿。
歐海成衛生間洗澡去了,歐玉蓮這纔打開另一個旅行包,從裡面拿出許多禮物,爺爺的、奶奶的、後孃的、弟弟、妹妹的!
歐玉蓮一個個送禮,還特別說禮是齊哥哥送的。歐玉蓮在家是長女,長女夫婿尊稱要在姓氏後面加上哥哥,齊昊姓齊,自然一家人就稱呼齊昊爲齊哥哥了。
歐玉蓮心很細,自己和齊昊的事情不明不白,家人是隱瞞不住的,不如說開了去,就這麼回事,以免大家猜疑,反到失了親人情義。
一家人得到禮物十分高興,一家人都明白齊昊是歐家的恩人,一家人還知道歐玉蓮碰生碰死要把自己給齊昊,當爹的拗不過只得同意,爺爺、奶奶、後孃、弟弟、妹妹還有什麼話好講的,況且齊昊是縣長,在一家人眼裡是頂天的大官,一家人也就歡天喜地的把齊昊當着一家人了。
洗完澡,歐海成穿着短衣短褲出衛生間,歐玉蓮見了先給老爸穿着襯衣、下裝,接着打領帶,穿上西服,再穿着皮鞋,然後拿出新買的電動剃鬚刀,把歐老闆嘴巴一圈的鬍鬚給剃了。
歐海成突然間就年青了十歲,容光煥發,呵呵聲爽朗。一家人讚不絕口,說人是樁樁、全靠衣衫,看來是真的啊!
以前歐玉蓮不怎麼理睬後孃,今晚她把後孃當成親孃似的尊敬,後孃就有種受寵若驚的高興,她跑進房間拿來一面鏡子遞給歐海成,歐海成不好意思樣子照照鏡子,呵呵道:“我都認不出自己了,齊縣長,謝謝了!”
歐海成這樣叫齊昊有他的用意,齊昊是我家的女婿不錯,也是我家的縣長,家裡有了文曲星官,光宗耀祖光耀門楣。
老百姓都認爲,縣長不是誰人都可以做的,縣長是天上文曲星下凡的,家裡有了文曲星罩着,還不日進斗金歲歲太平。
看時間不早了,歐海成說齊縣長出差辛苦,也該休息了,一家人聽號召,各自回房間休息。
沒人去管齊昊、歐玉蓮,對齊昊關心備至的歐海成也沒有安排齊昊休息,其實一家人都知道,齊昊怎麼休息沒別人的事,那是歐玉蓮的事,這事給別的事不同,越庖代廚不得的。
歐玉蓮領着齊昊上到三樓,齊昊已經在這個房間睡過了,算是熟門熟路,兩人進了房間。
房間裝好後歐玉蓮還沒回家過,她是第一次走進這個房間,照理說應該欣賞下這間套房間豪華的裝修和設置,但她沒有,兩人一進房間門,連門也沒有關上,歐玉蓮一把抱住齊昊,無邊無際的幸福感瀰漫全身。
兩人已經有過第一次了,進了房間就有了迫不急待的意思,齊昊一下子抱起歐玉蓮,也不說話直奔牀鋪,把歐玉蓮扔在牀上,一陣慌亂過後直奔主題,兩人很快進入欲生欲死境地。
良宵一刻值千金,齊昊、歐玉蓮一夜沒有消停。
早上七點,凡大雨接走了齊昊,縣執政黨上午召開安全工作大會,參加會議的有各鄉鎮、各企事業單位一把手,安全工作會議論撇開縣政府、以縣執政黨名義召開,這種情形很少見,可陳書記就這麼做了,齊昊還真不明白陳書記其中玩的是什麼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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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齊昊在省城接到縣執政黨辦公室電話通知就感到奇怪,即便是執政黨對安全工作高度重視,也不應該這樣重視呀!
齊昊尋思這事時,手機響起來,見是汪志才電話,他接起:“是我。”
汪志才問:“齊縣長還在省城?”
“昨晚回來了。”齊昊回答過後問,“有事嗎?”
汪志才說:“我在市上,昨晚上見到楊秋菊了,去看兒子。”
齊昊意識道,汪志纔有什麼發現,他說:“哦。”
汪志才說:“陳繼紅整夜沒回家,到是市執政黨楊書記去了陳繼紅家。”
齊昊說:“看來兩人的事情並不空穴來風。”
汪志才說:“我發現個秘密。”
齊昊忙問:“什麼秘密?”
汪志才說:“大家都看得出來,陳繼紅樣子像他的母親楊秋菊,並不像他的父親陳德放,可昨天我見到市委楊書記,覺得像他母親的陳繼紅,樣子怎麼有點像楊書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