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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厲中河對掌的那名黑衣人,不由得有些愣神。他沒想到,在這警察隊伍裡,竟然有如此高人!上上下下打量着厲中河,眼睛裡露出了不可思議的光澤,心想: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夥子,他的掌法竟然如此厲害,尤其是他的內力,竟然已經到了一種十分強橫與高超的地步,想想實在是不可思議啊!
對於厲中河而言,眼前的這個黑衣人,年齡四十五六歲,滿臉的滄桑,眼睛裡涌動着絲絲震驚之色,震驚之後旋即歸於平淡。
雙方對視了幾秒鐘之後,厲中河剛想要繼續出手,黑衣人卻一擺手,開口說話了:“這位小友,剛纔接了你一掌,感覺你掌力渾厚,絕非泛泛之輩,今日與警方一戰,我等損失慘重,但我心裡並不關心,我並不是金蛇幫的人,只是一介武夫罷了,只不過,那祁柯是我的一名弟子,今日特來探望他,沒想到竟然會發生了這樣的事,呵呵,想想真是讓人感嘆,如果小友願意,我們可交爲朋友!”
厲中河剛要說話,那黑衣人卻又一次開口了:“請不要以爲我在示弱,我不會害怕任何人,根本不會把眼前這些警察們放在眼裡,我只是覺得,我平白無辜地參與到這場爭鬥中來,屬實沒有任何一點的意義!”
說這話時,那老者的臉上平淡無波。
同時,老者慢慢地脫下了身上的黑衣服,露出了一身淺藍色的運動裝。
厲中河微微一笑,道:“那好吧,這位大叔如果說的是真的,我並不想爲難你!”
雖然是微笑着說話的,但是厲中河一點都不敢放鬆警惕,誰知道這個傢伙說的到底是真話還是假話呢。
然而,厲中河的這個想法似乎有些多餘了,那老者朝着厲中河微微攤開雙手,道:“這是我的名片,小友如果有時間的話,可以到東京去找我。”
“東京?你是日本人?”厲中河一怔。
老者點點頭,道:“不錯,我確實是日本人。”
“呵呵,我怎麼覺得你的中文說得這麼好聽啊!”厲中河眼睛一動不動地盯着眼前的中年人。
中年人微微一笑,道:“是啊,我以前是中國人,只不過現在成了日本人。”
“呃——”厲中河心裡有些不大樂意了,你他馬的好好的中國人不去做,偏偏去做日本人,腦子是不是有毛病啊!
那中年人淡淡地一笑,指了指身邊剩下的幾名黑衣人,道:“小友,這些都是我的弟子,我們這些來中土,是爲了武術交流而來的,沒想到陷入了這樣一場爭端之中,想想實在是遺憾之極啊!”
厲中河微微一怔,腦子迅速一轉,他想起了不久前遇到的那名日本武術高手,而且是個女人,她的名字叫酒井奈子!
酒井奈子!厲中河的腦子迅速清晰起來,酒井奈子那可是與韋國標和韋明佳關係相當密切的女人啊!她是日本飛龍會的人!
那麼,眼前的這個中年人,是不是也與飛龍會有關係呢?厲中河的腦子轉了一遍又一遍。
“請問先生,你和飛龍會有什麼關係麼?”厲中河直言不諱地問道。
“呃——”那中年人一怔,上上下下打量着厲中河,道:“小友,你,你也知道飛龍會?那,你,你是什麼人?”
厲中河淡淡地一笑,暗想,老子如果報上名來,那他馬的腦子也太殘了吧。
“我是誰並不重要,我的一位朋友,跟你們的飛龍會關係密切。”厲中河淡淡地道。
“呃——”中年人道:“你的朋友是哪一位?”
“酒井奈子!”厲中河道。
“什麼?”中年人一聽厲中河的話,身子猛地顫抖了一下,道:“你,你快告訴我,酒井奈子現在在裡?我,我們一直都在找她,這次回中土來,也是爲了找她。”
厲中河不緊不慢地道:“其實,我和你們一樣,也在找她!我找得她好苦!”
“你,你的酒井奈子到底是什麼關係?”中年人的眼睛裡迅速閃過一抹驚愕之光。
厲中河將中年人的吃驚的目光盡收眼底,道:“我有必要告訴你這個問題麼?”
“小友,我看你功夫高超,應該說,你與酒井奈子的功力不相上下。”中年人又道。
厲中河擺了擺手,道:“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中年人又是一怔,旋即笑道:“說出你的名字,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叫石井泉風!”
“石井泉風?”厲中河眉頭微微一皺。
很快,厲中河便笑了起來:“石井泉風,你的中文名字叫周泉風!”
“啊——”中年人驚得再度張大了嘴巴,不可思議地看着厲中河,眼睛裡充滿了驚駭。
直到這個時候,他才真正地意識到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是多麼的可怕!他竟然知道得這麼多!
當然,對於石井泉風而言,最重要的是要知道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什麼人!
可惜,厲中河並不在他的面前透露自己的姓名!
“小友,你,你到底是誰?”厲中河微微一笑,暗想,貌似“厲中河”這三個字早已上了你們的黑名單了吧!你們想知道老子的名字,簡直是做夢啊!如果老子自報家門的話,貌似以後將再無寧日了啊!
想到這裡,厲中河便道:“說實話,我不願意和小日本打交道的。”
“你!”石井泉風一怔,道:“小友,你的話裡,民族情緒太重了,要我看,我們武林人士,還是人人平等的好。”
厲中河笑了,理直氣壯地道:“周泉風,虧你還是中國人,而且還是中國人武術人士,竟然改變了自己的國籍,改到哪個國家都可以啊,可是你呢,卻偏偏給老子改成了小日本的國籍,操,你媽!”
“你,你到底是誰?有沒有膽氣亮出名號?”石井泉風咄咄逼人地說道。
厲中河微微一笑,道:“實話告訴你,我不敢!我他馬的怕死!”
“我們之間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石井泉風道:“說出你的名字來吧,我都主動說了自己的名字,難道你不敢麼?”
“是啊,我真的不敢,因爲你們太他馬的陰!我怕被你們陰了!我們中國人從來都是光明正大的。”厲中河道。
頓了頓,厲中河又道:“老子這一招就叫做以陰還陰!”
石井泉風微微一笑,突然,他的眼睛裡精光四射,淡淡地道:“我說小友,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就是大名鼎鼎的厲中河!”
“厲中河?”厲中河大震,但他迅速掩飾了自己的慌恐,微笑着說道:“石井泉風,厲中河是什麼人?厲中河只是一個小小的龍原市幹部,我他馬不認得他!”
“什麼?你不認得厲中河?”石井泉風有些不解地看着厲中河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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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中河冷哼一聲,道:“石井泉風,你今天走不了了!”
石井泉風平淡地一笑,道:“那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來吧,小友,讓我領教一下你的怪異武功。”
厲中河此刻再也忍受不住了,換作任何人,也許他便讓人家走了,可是,這個人偏偏是石井泉風!石井泉風竟然帶着一身中國功夫跑到了他厲中河最爲痛恨的一個國家裡,他厲中河能不生氣麼?只要厲中河生氣了,那麼,他石井泉風也便在劫難逃了。
也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從身後傳來了一串槍響“啪啪啪啪……”
厲中河趕緊扭頭,只見石井泉風身後的四名黑衣漢子已經被子彈射穿了腦袋!
譚瑞秋的聲音響了起來:“有我譚瑞秋在此,我看誰還敢猖狂!”
正說話間,譚瑞秋人影已至。
厲中河大喜,在譚叔在,俺老厲今日又該立功了吧!
緊接着,又一個身影從後面涌上前來,居然是葛斌。
葛斌迅速靠近了厲中河:“中河,咱老葛啥時候讓你孤軍奮戰過?”
厲中河拍着葛斌的肩膀,道:“老葛,你的傷……”
“小事嘛,我早說了,被蚊子叮了一口而已,不妨礙我幹掉幾個黑團伙!”葛斌滿不在乎的道。
石井泉風眼瞅着譚瑞秋和葛斌同時到來,他的臉上並沒有一絲一毫的緊張之色,而是愈加變得平淡了。
“師傅,我們怎麼辦……”
在石井泉風的身後,原本有十一名黑衣漢子,剛纔譚瑞秋一下子幹掉了六七個,此刻只剩下了四個。其中一位稍顯年輕的黑衣人對石井泉風說道。
厲中河一聽這個黑衣人說出“師傅”二字,立即有些火冒三丈。因爲,他從對方的口音裡聽得出來,此人並不是中國人!而是會喊純正的“叭嘎”口音的人!厲中河平生最恨這樣的人!
石井泉風異常淡定地說道:“小野君,不妨事,我會把你平安帶回你們的國家的,不會讓你的母親傷心的!”
小野君面現恐懼地說道:“師傅,我,我覺得今晚有可能走不了了……”
石井泉風輕輕嘆息了一聲,沒有搭理小野君,而是轉頭看向了厲中河,道:“請你們放下手槍,我想用拳腳功夫來跟你們決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