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家輝和席愛娟夫婦嚇得臉都白了,如果厲中河死在了他家裡,這對於他們來說無異於晴天霹靂,他們的名聲,他們的前程都將遭到徹底的破壞!
“家輝,怎麼辦,我們應該怎麼辦!”席愛娟情不自禁地抓住了老公的手臂,眼神裡閃動着慌亂的神色,她不知所措,茫然而恐懼。
丁家輝理會妻子的話,他的眼睛裡閃動着陰陰的光,他蹲下身來,把手指伸向了厲中河的鼻孔,微探厲中河的鼻息。
厲中河心中暗笑,故意屏住了呼吸。
丁家輝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兒,難道厲中河真的已經死了麼?
“老公,我們怎麼辦?”席愛娟再一次的問,她的聲音顫抖到了極點,連她自己都有點聽不清自己所說的話了。
然而,丁家輝並不絕望,他又把手指伸向了厲中河的脈搏,這下,厲中河掩飾不住了,脈搏這玩意兒,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停止的,脈搏一旦沒有了,他的心臟也便停止跳動了。
於是,厲中河悠悠然睜開了眼。
“啊——”席愛娟一聲驚叫,“醒了,醒了,中河兄弟醒了。”
丁家輝的手猛地顫抖了一下,只見厲中河的眼睛已經睜開,身子也禁不住輕微地動了兩下。
“中河啊,你嚇死我了。”丁家輝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笑容,提着的一顆心迅速回到了肚子裡。
厲中河故意用顫抖着手臂摸着腦袋,眼珠子無力地轉動着,沙啞着嗓子說道:“老領導,水,給我來點水喝。”
席愛娟跌跌撞撞地捧來了一杯涼白開,雙手捧向了厲中河,厲中河端起杯子來咕咚咕咚喝光了。
接着,厲中河又把杯子遞給了席愛娟:“嫂子,再給我來杯水。”
席愛娟自然不有求心應,趕緊又端來了三杯水,厲中河一一喝進了肚子裡。
厲中河想喝水,這可不是裝出來的,從昨晚到現在,他除了喝酒就是喝酒,滴水未進,再加上剛纔運氣練功,出了好多的汗,身下的實木地板也溼漉漉的,他的身體幾近虛脫。
連喝四五杯白開水,厲中河的身體裡總算有了力氣,哆哆嗦嗦地就要站起來,丁家輝趕緊伸出雙手扶住了,內心中不住地祈禱着,幸虧這小子沒事,如果這小子死在了這裡,老子必須想辦法神不知鬼不覺地把他的屍首處理了,堅決不能因爲這件事而給自己帶來什麼負面影響。
厲中河坐到了沙發上,道:“老領導,昨晚真的喝高了,從來都沒有像這麼喝過酒。”
丁家輝笑道:“中河啊,你來我家裡,當然得好好喝了,喝好就行!”
說這話時,丁家輝心裡很不是滋味,以後儘量少跟厲中河這小子喝酒。
不過,丁家輝回頭再一想,心裡暗暗樂起來,可惜啊,你小子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老子將盡快將你剷除!
其實,昨晚喝酒的事,丁家輝的主要目的是想跟厲中河談談工農共建辦和扶貧辦如何合作的問題,將這兩個部門凝聚在戴詠華的旗幟下,由戴書記一手抓起來,到時候,一旦做出了成績,統統歸戴書記所有,一旦出了什麼叉子,這個黑鍋要想辦法轉到謝天成的頭上。可結果是,戴書記想採取非常規的手段把厲中河和謝天成整死,所以說,他也沒有必要跟厲中河商量工農共建辦的事情了。他丁家輝如果知道自己在酒醉之後把一些機密之事透露給了厲中河,他也許會後悔得撞牆罷?
“中河啊,嫂子去做點早點,吃了之後再去上班吧。”席愛娟熱情地道。
厲中河擡頭看看牆上的掛鐘,已經快七點了,站起身來道:“嫂子,我得回去了,昨晚一夜沒有回家,老爸老媽肯定急得不得了,我得先回家,給老爸老媽請安,然後再上班去,昨晚多謝老領導和嫂子的盛情款待,兄弟哪天做東,請你們吃飯。”
丁家輝笑道:“中河啊,你好好幹工作吧,你很聰明,也很有朝氣,只要肯努力,一定沒問題的。”
厲中河笑了,暗想,你他馬的這是口蜜腹劍,老子纔不會相信你的鬼話呢。
等厲中河離開之後,丁家輝無力地坐到了沙發上,他覺得自己昨晚上隱隱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可究竟說了什麼樣的話,他不清楚,他一點都想不起來,他只是暗暗決心:以後再也不能喝這麼多酒了,如果厲中河知道我丁家輝要害他,他沒準昨晚就把我給弄死了,厲中河那小子,膽子超大,什麼樣的事情都能幹得出來!
席愛娟沒有過多的跟老公說話,而是迅速把一片狼藉的餐桌收拾乾淨,然後脫了衣服進入了衛生間洗澡。
熱水嘩嘩啦啦地衝刷着席愛娟的潔白的玉體,她的手指伸向了自己的下半身,她覺得自己的部位隱隱生疼,甚至還有那白糊糊的液體流出了體內,沿着她的雙腿內側往下流,隨着水流鑽入了下水道里,同時,她感覺自己的嘴裡同樣有一絲絲男人的液體,這種液體涌動着男人的陽剛氣息。
席愛娟是一個朝氣蓬勃的年輕少婦,她有在牀上的最大的嗜好,那就是用嘴!此刻,她敏銳的感覺到,自己下半身流出來的那絲絲粘粘糊糊的液體,以及自己口腔裡的那滴滴乳白色的液潛,根本不是自己的老公丁家輝的,丁家輝的那種液體,根本不是這種味道!
那麼,這些液體既然不是丁家輝的,難道是厲中河的麼?昨晚家裡只有自己的老公和厲中河兩個啊!席愛娟的臉一下子紅了。其實,昨晚厲中河剛到她家的時候,她立即對厲中河充滿了好感,她覺得厲中河跟她的老公丁家輝比起來,是那樣的俊郎,那樣的帥氣,那樣的富有朝氣,她覺得自己的情人應該是厲中河這樣子的!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只有獻給厲中河這樣的人,纔可能實現自己的價值!然而,席愛娟畢竟是縣委辦公室主任丁家輝的愛人,她雖然屬於風騷型的少婦,但也知道厲中河跟丁家輝之間的關係,在沒有摸清厲中河爲人的情況下,她絕對會在厲中河面前表現出一種賢妻良母的形象,但她喝了酒之後便不一樣了,竟然主動把手伸向了厲中河的大腿,捏了厲中河一把,這已經是赤果果的鉤引了!
不僅如此,席愛娟也感覺到了自己的胸部一陣隱隱生疼,這種美妙的疼,是被男人深情的而用力的吮過之後纔會有的感覺。
此刻,席愛娟又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菊花部位,同樣是一陣隱隱生疼,她在牀上喜歡用嘴,同時也喜歡男人進入她的菊花,她覺得這樣纔算刺激,纔算激情,纔算真正的坐愛!她覺得,男女之間,就應該試試任何的方式,如果太單一的話,實在是太枯燥也太沒有意思了。
席愛娟相信,昨晚進入自己身體裡的男人,不是丁家輝,而是厲中河!可是,她沒有證據!這所有的模糊意念似乎都像是在做了一個美豔的春夢!可是,這個夢帶給自己的感覺卻是真切的,這種美妙的疼痛,這種極盡滿足之後的愉悅感,自己的老公不會給她!
然而,席愛娟可以跟丁家輝交流任何的事,唯獨這樣的事不能交流,她太清楚丁家輝的脾氣和性格了,一旦丁家輝知道了,一定不會饒恕她!
所以,席愛娟只能把這種感覺深深的埋藏在心裡,她決定以後找個機會,跟厲中河私下裡聊聊昨晚的事,看看厲中河的反應。她相信自己的魅力,一定能打動厲中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