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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桑雲兒被那三名大漢安頓好之後,她立即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得精光,像泥鰍般鑽進了張一笑的被窩裡。
雖然身處一團漆黑的屋子裡,但桑雲兒的小手卻輕輕探到了張一笑的褲襠裡撫摸起來,不大一會兒,她便摸到了一根粗粗的硬硬的東西。
然而,好景不長,不到十分鐘,桑雲兒便開始出現了頭暈眼花的症狀,只覺得面前黑黑的屋子裡一陣狂星亂閃。
原來,桑雲兒對酒精的味道十分敏感,張一笑晚上喝了不少的酒,渾身上下都是酒氣,嘴裡呼出的酒氣不住地噴到桑雲兒的臉上,這使得桑雲兒一陣作嘔,而此時,在屋子的外間那張牀上,王大駝老爺子睡得正香,而老爺子晚間也喝了不少酒,同樣是滿身滿嘴的酒氣。由於王大駝老爺子快六十歲的人了,夜裡睡覺怕受風,所以,這間屋子的裡外門窗都關得嚴嚴實實的,更是阻止了空氣的流通。於是乎,這間面積不大的屋子裡,空氣中的酒精濃度便出奇地高。
不多時,這桑雲兒便在酒精的薰陶下頭腦漸暈,到後來,她頭疼得幾乎脹裂,簡直快要受不了了,心裡對郝祥林和趙盡忠的十八輩祖宗操了一千八百八十八遍,老孃可是從來都沒有受過這份洋罪啊,你們這幫村幹部們這是誠心的啊!這小帥哥下面的小弟弟倒是很硬啊,可他成了醉鬼。
突然,張一笑嘴巴大張,“哇”地一聲,吐出一大口令人作嘔到極點的酒後污穢之物,竟然一古腦地統統噴到了桑雲兒的臉上。
“哎呀媽啊!”桑雲兒又是一聲低呼,光着屁股爬出了張一笑的被窩,抓起一條枕巾使勁兒地擦拭着臉上的污穢之物。
隱約之中,桑雲兒看到了牀前的小桌子上似乎擺了一個小茶杯,以爲是茶,撲上前去,端起來就喝,咕咚一口,喝了個精光。
“哎呀媽啊!”桑雲兒又是一聲低呼,這他馬的哪裡是茶水啊,這是白酒啊!如果知道是白酒,就是死都不會喝的啊!
剛纔厲中河扶張一笑進屋的時候,厲中河便順手將手中的酒杯擱到了牀頭的小桌子上,那可是五十多度的高度老白汾酒啊!
桑雲兒本來就對酒精過敏得很,剛纔在張一笑和王大駝營造的高濃度酒精的屋子裡薰陶了近一個小時,本來已經有些搖搖欲墜、頭疼欲裂,此刻又喝了滿滿一杯高度白酒,只覺得滿世界都在劇烈的旋轉着。
撲通一聲,這位沒有穿一件衣服的美麗的桑雲兒老師,軟軟地倒在了張一笑的身上,暈過去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貓在王大駝家對面那條黑衚衕裡的徐浩洋以及左側、右側衚衕裡的幾拔人,都在靜靜地注視着王大駝家裡的一切動靜。
就在這時,一條人影,沿着曲曲折折的青石板小道一路走來,在王大駝的家門口停下來。正是厲中河。
厲中河剛要開門,突然聽到身邊的大黃喉嚨裡發出一聲聲呼嚕呼嚕的聲音。
“咦,大黃,你怎麼回來了?不是讓你守着曉翠麼?”厲中河拍着大黃的腦袋問。
大黃的一對眼睛裡綠光流轉閃動,警惕地注視着前後左右不同的方向。
這幾日來,厲中河對於大黃的習性已經有了深入的瞭解,他通過大黃的目光看過去,一眼便看到了大門對面的黑衚衕裡有幾個菸頭正在黑暗中一閃一閃的,猛地怔了一下,趕緊進了門,並將大門緊緊地關上了。大黃則在大門裡側靜靜地蹲着,警惕着守衛着這兩扇形同虛設的大門。
厲中河進了屋子,沒有開燈,心中迅速升起一份警惕,從剛纔發覺對面衚衕的幾個忽明忽暗的菸頭來分析,他似乎感覺到要有什麼事情要發生。難道郝祥林和趙盡忠難道在今晚有什麼動作?
厲中河從牀頭摸過一柄菜刀,插在腰間,悄無聲息地走出屋子,摸到了兩扇飄飄搖搖的大門前,隔着門縫,朝對面的衚衕裡看去。果然,他看到了五六個黑影正潛伏在黑影裡,其中有一個身影還很熟悉,很像村委會治保主任徐浩洋。
厲中河深呼一口氣,暗自沉思,郝祥林和趙盡忠這幫狗東西們,他們葫蘆裡究竟賣的是什麼藥呢?
仔細回想一天來的發生的事,厲中河便有些稍稍想明白了:也許他們是衝着張一笑這廝來的罷?這廝晚飯的時候喝得爛醉如泥,也不知現在酒醒了沒有。
想到這裡,厲中河便貓着身子,悄悄地摸到了張一笑的屋子裡。
由於事先已經知道了外面有人在打埋伏,所以,厲中河並沒有拉開燈,而是藉着窗外的月光,摸到了張一笑的牀前。
“嘿嘿,一笑啊一笑,你丫好歹也是個爺們兒,咋就喝不了酒呢?”
厲中河一邊小聲說着,一邊把手伸向了厲中河的被窩裡。
哇靠!厲中河的手剛剛伸進去,又如觸電般抽了回來,因爲,他摸到了一團飽滿的柔軟!
一種恍然如夢的錯覺,從厲中河的心間升起。
幻覺,幻覺?這真的是幻覺麼?厲中河不信神不信鬼,他稍稍清了清腦子,再一次把手探進了張一笑的被窩裡,再一次摸到了那兩團飽滿的高聳的柔軟。
沒錯,這是一個女人!厲中河肯定了自己的判斷!雖然並沒有看清楚這個女人的臉,但他知道,這肯定是一個漂亮的女人!
情不自禁地,厲中河心裡咯噔了好幾下,這個女人是誰呀,咋平白無故地躺在了張一笑的被窩裡呢?
很快,厲中河想明白了,這是郝祥林和趙盡忠的陰謀啊!
再一想,厲中河又有些納悶了,既然這是郝祥林和趙盡忠的陰謀,既然這個女人肩負着村領導委託的重任,那麼,她應該具備了很高的警惕性!可她似乎又是那麼的愚鈍,那麼的遲緩,俺老厲的手摸到了她的身體上,她竟然沒有一點的反應。
草,這究竟是咋回事捏?厲中河百思不得其解,難道這個女人竟然是一個頭腦有問題的傻姑?
厲中河伸出手來摸了一把美女旁邊的張一笑,叫了幾聲,張一笑依然沉醉不醒。
嗯,這個女人一定大有來頭!厲中河點燃一支香菸,大口大口地抽着,他不能把這個消息立即散佈出去,這個事情,太大了,在暫時的情況下,必須要保密,必須儘快摸清張一笑身邊這位昏睡美女的身份。
來不及多想,厲中河伸手取過牀頭那件粉紅色裙子,放到鼻子處,聞了聞,嗯,很香,此女用的是chanel香水,中文名字是香奈爾!
對於這種類型的香水,厲中河自然很熟悉,以前在大學時,一名倒入他懷中的校花就是香奈爾的絕對癡迷者。
看來,躺在張一笑身邊的這位美女,貌似不是一傻姑!厲中河暗暗留心着,同時,他也注意到美女身邊放着一個紅色的皮夾子。
取過皮夾子,拉開拉鍊,厲中河便看到了夾子裡裝了幾個安全套,還有一沓滿是香氣的紙巾!
從這些物事來判斷,厲中河知道,張一笑身邊的這位美女,不但不傻,而且很聰明,她今晚是奉命前來勾-引張一笑的。
再進一步推斷,厲中河便明白了,這女人一定喝酒了,她嘴裡呼出來的氣息裡,酒精濃度並不算很低。再看看牀頭小桌子上的那個酒杯,酒杯裡已經空空如也。
終於,厲中河推測出了剛纔在這間小屋子裡發生的一幕。
嘿嘿,郝祥林啊郝祥林,你丫想陰一把張大幹事,可惜,俺老厲今晚要點破你的陰謀。厲中河重重地拍了一把張一笑,然而,張一笑依舊死醉,這廝如果知道身邊發生的一切,貌似再也睡不下去了罷?
厲中河拉着張一笑的兩條胳膊,使勁朝外拽,終於把這廝拽出了裡屋。
剛要出屋門,厲中河聽到了一陣深重的呼嚕聲,這王大駝老爺子此刻正在外屋炕上睡得正香哩,老爺子今兒個高興,中午的時候曉翠過生日,喝了個痛快,晚上又有縣裡來的張大幹事在他家裡吃飯,老人家一輩子都沒有這麼風光過,以後在左鄰右舍面前也可以吹吹牛皮風光一把了,所以,他在晚間喝得大醉如泥。
同時,厲中河也聽到了大駝老爺子不斷地說出一連串酒醉之語:“爹,娘,大駝娶着媳婦了,是冷先生說的……”
“呃——”厲中河一聲輕呼,靈機一動,想出一條絕紗的計策來:你郝祥林不是想施美人計而拉攏張大幹事麼,嘿嘿,老子不但要讓你的計策落空,而且要讓你的美女幫助大駝叔解決一下生理危機!
厲中河知道:王大駝老爺子一輩子老實巴交,活了五十多歲,沒有娶過媳婦,甚至沒有逛過窯子,也就是說,他保持了五十年的處男之軀!
半個世紀了啊,大駝叔竟然使自己始終都是冰清玉潔,就憑這份定力,貌似能破吉尼斯世界記錄了罷?厲中河一面想着,一面把張一笑放到了牆角的草蓆上,他掀開了大駝老爺子的被子。
厲中河年輕力壯,兩條手臂稍一用力便把王大駝抱了起來,徑直抱進了裡層,塞進了被窩裡,跟赤身裸-體的桑雲兒放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