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南華市的這條江是長江支流贛江的一條支流,原本是南華作爲天塹使用,作爲抵禦外敵侵略的天險,後來隨着城市發展和擴張,逐漸就將這條贛江支流囊括進了城市版圖,而不斷在兩岸修建和裝飾,這裡成了南華市的一道風景線,到了春夏兩季十分的繁華,人流不息,逐漸發展成南華市最富盛名的景點之一。
江兩岸修建了不少的園林和古典建築,到了晚上華燈初上,霓虹閃爍,各種燈飾將江兩岸映襯得美輪美奐。江上的遊船畫舫同樣燈火輝煌,同樣裝飾得典雅華麗,晚上到了這裡散散步,吹吹風,買點手工工藝品之類的小玩意,再坐在江畔吃點小吃美食,喝點啤酒飲料,感覺生活是如此的美好。
六人沿着江畔一路遊玩,不時嘗一嘗特別有地方特色的小吃,心情那是美美噠。不知不覺時間就到了十一點,江邊的人流逐漸稀疏起來,很多人已經準備打道回府。
“我們上去吧,就近找個酒吧坐一會,聊聊天就該回去了,明天早晨我和餘昔去孤山寺上上香,順便求個籤,看看我們的姻緣,還有這次去京城執行任務是否順利。”秦風將吃完的竹籤子扔進垃圾桶,擦了擦手說道。
在江邊逛了一個多小時,這四個女人的嘴巴就沒停下來,路過一個小吃攤子就要買上一點嚐嚐鮮,一邊吃一邊品頭論足,還不忘給秦風和霍天啓分享一點。這一路下來,秦風都吃撐了,肚子裡全是小吃,急需找個地方坐下來喝杯冰鎮啤酒壓壓驚。跟着女人逛街,不是買各種用不上的小玩意,就是吃零嘴,一路上嘰嘰喳喳個不停,反正休想消停。
“哎呀,吃了一肚子東西,我都走不動道了,是要找個地方歇歇腳。”魏曉芬摸着自己的肚皮笑嘻嘻說道:“姐夫,你打算請我們喝點什麼呀,啤酒我可不喝,太漲肚子。”
秦風伸手颳了魏曉芬的鼻子一下,笑道:“你真是隻饞貓,吃這麼多。走吧,請你們喝洋酒咖啡都可以,哎,陪女人逛街,果真是堪比滿清十大酷刑,你這一路上就沒消停過。”
六人從江畔走上人行道,沿着兩岸的垂楊柳,一路尋找着適合聊天喝酒的酒吧。走出去一百多米遠,就看到燈紅酒綠的一條街,基本上全部是餐飲酒吧一條街,燈火輝煌,鶯鶯燕燕,一看就知道這裡是休閒娛樂一條街。
他們在前面走,後面一直不遠不近跟着穿戴時尚的一男一女,走走停停,眼睛始終沒離開過秦風等人,生怕跟丟了。
秦風忽然眼皮直跳,有一種如芒在背的感覺,似乎有人跟蹤自己,猛回頭望去,兩隻眼睛雷達一般在人羣之中搜索,目光最後鎖定在這一對男女身上。從外表看,這兩人沒什麼特別之處,只是很普通的都市男女,跟所有情侶一樣,手拉着手,一臉親密的樣子,只有眼神異於常人,目光閃爍,感覺有些不懷好意。
兩人發現秦風回頭張望,趕緊將目光躲閃,視線轉移到別處,不敢與秦風的目光對視。秦風雖然纔來了南華不到三天時間,但在丐幫內部這個名字早已如雷貫耳,最近幫內傳揚議論最多的就是秦風這個名字,他已經成了丐幫的頭號死敵,幫主韓博深欲殺之而後快。
掃了兩人一眼,秦風猛然感覺這兩個人似乎有幾分眼熟,似乎出門的時候在別墅區就看到過,這都過去幾個小時了,在這裡還能見到這兩人,難道這只是巧合嗎?
神思一閃而過,當這一對男女再次去尋找秦風等六人時,卻發現這六人已經在視線內失蹤了,不見了蹤跡,滿眼望去全是黑壓壓的人頭,卻再也找不到秦風等人的身影。這一驚非同小可,媽的,人跟丟了?這可是技術性失誤,一旦這六人從視線裡消失,一晚上的跟蹤就白費了功夫,回去按照幫規是要治罪的。
兩人嚇得渾身發抖,趕緊分頭尋找秦風六人的蹤跡,可是找遍了整條街,也沒見到這六個人,內心的恐懼已經畏懼到了極點。
“怎麼辦?人跟丟了,我們回去怎麼跟幫主交代。”女青年看着男青年滿面愁雲問道。
男青年從兜裡摸出煙盒,手指顫抖着從煙盒裡摸出一根菸來點燃,顫顫巍巍抽了一口,渾身哆嗦着說道:“發信號,把這附近幫內的兄弟都叫來一起尋找,務必要在他們回家之前找到他們的蹤跡,不然我們回去可就慘了。”
“好,也只能這樣了。”女青年摸出手機,在一個內部微信羣裡發了條消息出去,然後皺緊眉頭焦躁不安地等待着消息。
秦風等人其實並沒有走遠,而是就近近了一家名字叫新雨果的演藝酒吧,在二樓要了間雅座坐進去,點了紅酒咖啡和果盤,一邊閒聊,一邊喝酒。一樓的舞臺上不時有人上去唱歌或者表演節目,俊男美女無數,生意十分的火爆,十一點多上座率達到了百分之百,酒吧內客人飽滿,熱鬧非凡。
“秦大哥,你明天要帶着餘昔姐去孤山寺嗎,那我早起帶你們去吧,那裡我比較熟悉,上完香求過籤之後,還可以在廟裡吃一頓素餐,木心大師的素齋做得那可是一絕,而且木心大師也是一位罕見的高僧,是一位智者,你有什麼問題可以向他諮詢,相信能得到解答。有時候我心情煩躁的時候,都會去孤山寺吃一頓素齋,然後跟木心大師聊聊天,從孤山寺回來感覺心境大不一樣。”江依琳說道。
今年以來,秦風感覺自己的人生到了一個瓶頸期,無論是事業還是人生都有很多的迷茫,的確是需要跟智者聊天解惑,他點點頭,說道:“那好吧,明天早晨吃過早餐之後我們就去孤山寺。”
這時候酒吧一樓忽然嘈雜起來,進來幾個不三不四的人,穿着打扮都很奇怪,在酒吧裡四處亂竄,到處找人,態度還十分的蠻橫。酒吧服務生上前詢問,被爲首的一個男子抽了一個大嘴巴子,酒吧裡頓時亂糟糟的,很多客人一看有人鬧事,紛紛往外跑,趁機逃單。
有人鬧事,酒吧老闆帶着兩名內保出來交涉,但跟對方只是簡單交談了兩句就不吭聲了,任由對方在酒吧內搜查。搜完了一樓,這幾個人又躥上了二樓,一個卡座一個雅間尋找,一個個凶神惡煞,如狼似虎。連有黑道背景的酒吧老闆都不敢吭聲,酒吧內的酒客更是敢怒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