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也喜歡英氣勃發的女人,這一點他們表兄弟口味出奇的一致。第一眼看到李紅時,秦風也是被身穿警服英姿颯爽的李紅所吸引,只是後期接觸過程中發現兩家的家教完全不同,李紅小市民的母親讓秦風十分的反感。而餘昔恰恰那時候出現,出於感恩心理,秦風義不容辭選擇了餘昔。所以年舒顏出現的時機實在是不太好,如果她早點出現,不用她主動發起進攻,秦風自己可能都主動出擊了。
年舒顏在酒店簡單洗漱一番,發現秦風這小子溜了,霍天啓倒賴在房間裡不走,知道這傢伙是故意躲着自己,心情十分失落,白了霍天啓一眼,蹩眉問道:“我六哥呢?”
“哦,他回去加班了,讓我陪你出去逛逛。你看是去酒吧坐坐呢,還是陪你去江邊吹吹風?”霍天啓取悅道,這個花花公子閱女無數,但在自己喜歡的人面前反而靦腆起來。
年舒顏對霍天啓完全沒興趣,這不是她欣賞的款型,沒好氣地說道:“加班,鬼才信呢。你回去吧,我累了,想早點休息了。”
“現在還早呀,才九點多,你這麼早睡得着嗎?走吧,我今晚組個局,叫一羣朋友出來陪你嗨皮。南華新開了一家慢搖吧,叫朗廷雲端,氛圍特別好,人進去喝點酒,什麼煩惱憂愁都忘了。”霍天啓厚着臉皮邀請道。
年舒顏完全沒興趣,這種喧鬧的場合她也不喜歡,拒絕道:“我這把年紀還去那種地方嗎,讓人笑話。好了,你請回吧,我累了。”
霍天啓搞了個下不來臺,很沒有面子,年舒顏完全對他不感興趣啊,真的是很傷自尊。他眼珠一轉靈機一動,笑嘻嘻說道:“秦風臨走的時候說了,我們先找好地方,他處理完手頭的事情就過來找我們。你好不容易來一趟南華,這麼早休息了太浪費時間,今晚如果不出去玩一會以後就沒機會了。”
“六哥還要過來?”年舒顏一喜,心中一動,馬上改口道:“那行吧,你先出去在大堂等我,我換一身衣服就下來。”
霍天啓心裡更不是個滋味,想泡年舒顏還得打着秦風的旗號,這他孃的算哪門子事啊,到底是給自己找老婆,還是給表弟找情人,連他自己都有點蒙圈了。可是有什麼辦法,年舒顏對他提不起興趣來呀。
從樓上下來,霍天啓悶悶不樂坐在大堂裡抽菸,摸出手機撥打秦風的手機,電話接通後問道:“你在哪呢?”
“我剛回來,準備看會書休息了,老七還好吧,照顧好她,別讓她感覺受了冷遇。”秦風囑咐道。
霍天啓沒好氣地罵道:“我去你的,你倒會做人,讓我在這裡熱臉貼上冷屁股,年舒顏這丫頭根本就不鳥我,叫都叫不出去。還是你面子大,我打着你的旗號說出去玩她才同意的。你出來,別睡了,今晚陪着你的老七妹好好追憶往昔。”
“什麼個情況?”秦風很鬱悶,這個點還要把自己揪出去,這不沒事找事嗎。
霍天啓道:“你自己給她打電話解釋吧,我算是沒招了。秦風,我現在真的很妒忌你,憑啥這麼多好姑娘都惦記你呢,我泡個妞費老大勁,又花錢又送禮的,爲什麼你什麼都不管,反而有這麼多妞生撲你,是你長得比我帥,還是比我有錢啊。我不服氣!”
秦風啞然失笑,這個黑鍋背得可真冤枉,自己做錯什麼了,連表哥都開始羨慕嫉妒恨了,他們只看到這一面,卻看不到感情債的拖累。
“這你可怪不了我,誰讓你給別人留下花花公子的印象,沒人相信你會癡情專一,所以你跟別人玩玩,別人也就跟你只是玩玩而已。偶爾你想認真,也沒人敢相信。”秦風苦笑道。
霍天啓無比鬱悶,不服地說道:“我一個光棍漢,花心怎麼了,大部分人不都是逢場作戲嗎,有幾個當真的。行了,你快點來吧,你這位祖宗我伺候不了,你自己帶着她去玩去,我去找我的姑娘去。”
正說着,換了一身衣服,煥然一新光彩照人的年舒顏從樓上下來,揹着雙手看着霍天啓笑笑,說道:“好了,我們走吧。”
看到年舒顏霍天啓就改變了主意,真是捨不得走呀,趕忙掛了電話,很沒出息地說道:“走吧,既然你不喜歡喧鬧,那我帶你去江邊,坐遊船欣賞夜景,順便吃點烤豆腐什麼的,還是別有一番風味的。”
霍天啓開車載着年舒顏去了江邊遊玩,度過了一個十分窩心的夜晚。年舒顏時不時就要問一問秦風什麼時候來,霍天啓每次都敷衍快了快了,可到了十二點秦風也沒出現,年舒顏自知上當,興致全無,丟下霍天啓一個人打車回了酒店休息。
秦風這一晚睡得很踏實,早晨醒來精神抖擻,吃完早點開着自己的車前往第一看守所,親自提審楊樹林和他兒子楊曉明。雖說這個案子太大,暫時不深入調查了,但也只是暫時的,等公安部的領導一到,還是要繼續調查的。人命關天,一個人死了不可能沒個說法,別說趙家不答應,秦風本人也不幹。
到了看守所,秦風讓看守先將楊曉明帶進審訊室,自己單獨審訊楊曉明這個敗家子。
楊曉明穿着號服,戴着手銬和腳鐐進來了,進門看到坐在審訊桌旁的人是秦風,馬上失聲喊道:“秦局長,趙陽真不是我殺的,我是被人給陷害的,你可得給我做主呀。”
“你喊什麼喊,先老實坐好,認真回答我的每一個問題。”秦風冷色說道,對這個楊曉明他實在沒有好感,就算趙陽不是他殺的,就他父子倆犯的那些事,槍斃他十次都不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