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鍋不錯,這種天氣吃個火鍋,發發汗也好,秦風笑了笑,說道:“那就火鍋,你們稍微收拾收拾,這附近好像有一家海底撈,我們就去吃海底撈火鍋。”
幾個人簡單收拾了一下,餘昔換了身衣服,簡單補妝,挎着秦風的胳膊就帶着秦家三兄弟下樓了。
步行到附近的海底撈,發現還有不少人在排隊,生意異常火爆。
秦風看了一眼幾人,無奈地聳聳肩,對餘昔說道:“怎麼辦?看樣子要等一會了。哎,海底撈哪裡的生意都這麼火爆,以後退休了我們也開個海底撈加盟店算了,吃火鍋是不愁了。”
餘昔無奈地說道:“那就等會吧,誰讓我們熱愛火鍋呢。”
秦風領了號,於是五個人坐在外面乾等着,忍耐着腹中飢餓,吃着海底撈服務員送來的鍋巴和瓜子,心裡暗暗催促着裡面的食客趕快吃完騰地方。
等了大概十來分鐘,從火鍋店出來一個店長模樣的女人,注意到秦風,眼前一亮,徑直走了過來。
“是秦局長吧,我是這家海底撈的經理龔玥,請隨我來,我給你騰個房,你們直接吃就是了。”龔玥客氣又熱情地說道。
秦風驚詫地看着龔玥,這女人很陌生,自己從來沒見過啊,可是看她的架勢,似乎對自己很熟悉一樣。
“你認識我?可是我似乎沒見過你啊,請問貴姓?”秦風指着自己的鼻子問道。
龔玥笑了笑,說道:“你不認識我很正常,可我認識你這個大局長呀。我老公是你們公安局的,葉問天。”
原來葉問天他老婆是開火鍋店的,秦風站起身,伸手握了握龔玥的手,說道:“失敬失敬,原來是葉夫人,老葉從來沒跟我提過你,想必在你面前提到過我。”
“是啊,我們家老葉可崇拜你啦,說在你手下幹活心裡痛快。”龔玥說完頭前帶路,領着秦風五人來到一間包房前,拿出鑰匙打開門,並且安排了一個服務員,專門伺候這間房。
朝中有人好辦事,這在哪裡都一樣,秦風讓餘昔點菜,自己看着服務員問道:“你們這間房平時不對外營業吧?”
服務員說道:“這裡是我們平時管理層開會的地方,很少對外開放,不過有貴客的時候例外。”
餘昔點好菜,秦風要了兩瓶五糧液,就着小菜和水果跟秦長生三人喝了起來。
火鍋開鍋後,餘昔吃了你口菜,也倒了一杯酒與秦長生,鐵蛋,秦二牛三人拼起酒,十分的豪放。
正吃喝,包房門被推開了,龔玥拿着一瓶紅酒走進來,笑眯眯說道:“秦局長,我代表我們店敬你一杯酒,不打攪你們吧。”
龔玥在秦風身邊坐下,讓服務員拿了兩個高腳杯,斟滿兩杯酒,遞給餘昔一杯,笑道:“女士喝紅酒,美容,想必這位美女就是弟妹吧。”
秦風介紹道:“她叫餘昔,是我老婆,今年剛結婚,現在算是度蜜月吧,呵呵。”
“秦局長可真是好福氣,弟妹長得真漂亮,而且一臉旺夫相,你們夫妻真稱得上郎才女貌。我看弟妹應該也是經商的吧,而且生意做得很大呢。”龔玥說道。
秦風愕然,驚疑地問道:“這你也看得出來?太神奇了吧。”
龔玥笑笑,舉起高腳杯說道:“人的富貴都寫在臉上,明眼人一眼都能看得出來,這個瞞不了任何人。來吧,我們乾一杯。”
秦二牛舉起酒杯,不無得意地介紹道:“龔經理好眼力,我三嫂可是大老闆,身價幾個億呢。”
六個人都舉起酒杯,碰了一下杯子,然後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放下杯子,餘昔盯着龔玥問道:“你們這裡的生意很好,還打算開分店嗎?開分店的話算我一個,我先在南華投資個火鍋店也不錯。”
龔玥笑了,說道:“還真籌備開分店呢,餘總要能投資再好不過了,大家可以一起搞啊。”
兩個女人都熱愛火鍋,聊得很投緣,很快就達成了共識。
一頓飯湊成一筆投資,餘昔很興奮,從海底撈出來的時候嘰嘰喳喳幻想着以後火鍋店的生意,全是生意經。
秦長生等人回了自己的住處,餘昔拉着秦風散步消食,兩人走在夜風裡,享受着難得的安寧幸福。
然而秦風不知道的是,一輛車一直不遠不近跟着自己,車裡坐着三個人,六個眼睛怨毒地盯着秦風和餘昔。
“接下來怎麼辦?是把這個姓秦的引開,還是直接動手?”車裡一箇中年人說道,聲音很沙啞。
另外一個人說道:“姓秦的身手很厲害,我們三個人一起上也未必有獲勝的絕對把握,還是打黑槍吧。幹掉他,再擄走那女的。我調查過,那女的是江北天璽藥業的老闆,身家幾十個億,我們可以狠撈一筆。”
剩下開車那個男子說道:“你們兩個動手,我負責開車接應,幹掉姓秦的之後,迅速控制住那女的,帶到安全地帶後逼她交錢,拿到錢以後再幹掉她,神不知鬼不覺。”
這三個傢伙想法很好,但是他們打錯了算盤,因爲他們根本不知道秦風有多恐怖。
走到一處人少的地方,餘昔忽然說:“老公,我走不動了,你揹我回去。”
“揹你,你這一百來斤我揹回去老命都沒了。你饒了我好不好,走吧,打個車回去。”
餘昔很執拗,說道:“你背不背?老孃的話你也敢不聽,還反了你了,找死啊。”
“好好好,我背還不行嘛,真是會撒嬌,拿你一點辦法都沒有,唉,苦命啊”秦風無奈地說道,蹲下身準備背起餘昔時,忽然注意到兩個男人腳步很快衝着自己走了過來,手裡似乎握着槍。
臥草,這是衝着自己來的嗎?秦風猛然一把推開餘昔,迅速從腰裡拔出配槍,打開保險準備射擊。
兩人舉起槍,衝着秦風就開始射擊。秦風護住餘昔,開槍反擊,幾秒鐘內打出了五發子彈,打傷了一名槍手。
兩人見勢不妙,不敢繼續強攻了,沒有受傷的拖着受傷的一邊開槍一邊迅速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