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飯,駱志遠剛剛回房,準備略事休息後就離開基地,趕回星城去,與凱利公司繼續談項目建設。
薛萍和谷濤已經抵達星城,着手與凱利公司和張美玲那邊運作註冊康橋乳業有限公司的手續問題。
邁克突然敲開了他的房門,駱志遠打開房門見是邁克,知道他爲何而來,不由面帶玩味的笑容淡淡道:“邁克上校?找我有事?”
邁克臉色漲紅,勉強笑着:“駱,我想讓你幫我看看病。”
邁克最終還是放下了所謂的面子,拋開一切,只爲了自己的隱疾。作爲一個壯年男子,失去了最基本的雄風,這是任何一個人都難以接受的結果。
邁克雖然看不起中醫,但見到駱志遠竟然真的治好了凱特的痛經,兼之又一眼“看穿”了他寡人之疾的**,他想來想去還是產生了一線希望說不準,駱志遠真的能讓他重振雄風!
帶着這點念想,他厚着臉皮來了。
駱志遠不爲己甚地笑了笑,“既然是這樣,邁克上校,那我就盡力試一試。不過我有言在先,未必能治癒。治癒了當然好,如果治不好,也請你不要怪我。”
“那是,我怎麼會怪你,只要你盡心就好了,謝謝,駱。”邁克陪着笑臉。
駱志遠揮了揮手,“脫光衣服,躺在沙發上。”
邁克愕然,猶豫道:“全脫光?這樣不太好吧?”
“那就先診脈看看。”駱志遠坐在了邁克的對面,探手過去切住了邁克的脈門。
試脈良久,見駱志遠的臉色變得有些凝重,邁克非常緊張地追問道:“駱,情況怎麼樣?你能治嗎?我這個樣子,還有治癒的希望嗎?”
駱志遠輕嘆一聲:“按說是很難的,因爲你的脈象顯示,鬱積的時間太久了,而且還有腎陽虛的併發症,單純的鍼灸並不能治本,必須要通過長期的中藥調理,讓你體內的小環境達到陰陽平衡。”
駱志遠皺了皺眉:“我不能在這裡停留太長時間,這樣吧,我先爲你鍼灸試一試療效,然後再給你開一個藥方,你按方抓藥按時服用,先調理一個月的時間再說。”
只要有一線希望,邁克都不會放棄,何況駱志遠並沒有說不能
治,只是說很難治。
邁克一把抓住駱志遠的手,急切道:“駱,只要能治好,多大的代價我都能承受!我會付你診金的,你要美金還是人民幣?都行!”
駱志遠曬然一笑:“我爲人治病從來不收分文,只是興之所至,治病救人罷了。你不要太擔心,只要你按時服用我的藥,輔以鍼灸,還是有很大的機會康復的。”
說着,駱志遠就取出了自己的鍼灸包,“脫光衣服,躺下!”
邁克也不矯情,很快就脫得精光,光着身子躺在了沙發上,任由駱志遠擺佈。
駱志遠定了定神,雙手揮舞間,也就是盞茶的功夫,就在邁克身上下了十幾針,採用了整條經脈疏通的針法,也就是穆氏針法中的“猛針”療法了。
這套針法駱志遠只在三叔駱靖宇身上使用過,當然,當年給駱靖宇的治療立竿見影。
同樣的病症,駱志遠相信這套針法在邁克身上也一定會有效,這是必然的。
只是邁克的情況遠遠比駱靖宇當初嚴重。好在歐美人的體質好,對於“猛針”的承受力更強,出現治療風險的機率很低很低。而當時,駱靖宇其實是冒着一定的健康風險的。
片刻後,駱志遠飛速將針收回,而隨着他的收針,邁克感覺下腹火熱而四肢卻透着涼氣,似乎有一條條冰涼的小蛇在他的血管中緩緩蠕動。而更讓他狂喜的是,很快他就感覺到了下體的異動。
素日軟綿綿的所在,今天充了血一般昂揚。
他目光狂熱地凝視着自己的昂揚這久違了的昂揚和揚眉吐氣,讓他瞬間淚流滿面。
駱志遠笑了笑,背過了身去。他沒有不良嗜好,實在是不願意看這種少兒不宜的場景。
邁克一把扯過自己的衣服很快就穿上,然後他上前去緊緊抓住駱志遠的手來再三感謝,駱志遠輕笑一聲:“邁克上校,你先別高興,有反應是暫時的,這是鍼灸的療效。而這,並不代表你的病體康復了,你體內的病竈仍在,想要痊癒,還需要長期的調理。”
駱志遠這話其實說得是很含蓄了。他心道你先別高興的太早,着急去找女人試驗,說不準等你找上了女人,那玩意兒又恢復了原狀。
邁克臉色漲紅,尷尬地嘿嘿笑着,連連點頭表示明白。
有反應就說明駱志遠的治療有效,也就是說明他重振雄風指日可待。如此一來,他焉能不興奮、不狂喜、不感激?至於之前心裡對駱志遠的那點不痛快,早就飛到爪哇國去了。
邁克急匆匆地離開了駱志遠的房間。
駱志遠望着他急吼吼離去的背影,嘴角忍不住掠過一絲古怪的笑容。
駱志遠明白,估計邁克還是忍不住要去找女人試驗一番,估計對象也就是在研究所的這十幾個美國專家中的一個吧。但駱志遠着實不看好邁克的“衝動”,如果爬上了人家的牀又不能那個那個啥,結果就不僅僅是尷尬的問題了。
當然了,邁克也有機率完成久違的衝動,因爲治療的療效會延續一定的時間。
後來駱志遠才知道,原來邁克的老婆珍妮就在研究所,是美國派駐過來的研究團隊中的高能物理學家。
珍妮正在自己的辦公室裡翻閱資料,突然見邁克衝了進來,一把將門關死,不由皺了皺眉道:“邁克,你來幹什麼?”
邁克二話不說,就撲了過去。
珍妮被邁克撲倒在辦公桌上,又羞又惱,正要怒斥於他,突然感覺到邁克小腹以下部位的堅硬如鐵,久曠的珍妮突然呆了。
這麼久了,邁克從來就不再像是一個男人。失去了基本的夫妻生活,珍妮覺得自己跟邁克的婚姻也走到了盡頭。她才三十出頭,正是人生中的芳齡韶華,兩人還沒有孩子,珍妮當然不願意守活寡。
一番狂熱的纏綿過後,邁克撫摸着自己的妻子,向珍妮說了駱志遠爲他的治療。珍妮也是大爲歡喜,再三叮囑邁克一定要按照駱志遠的藥方按時服藥,定期接受駱志遠的鍼灸治療。
夫妻倆還是有感情基礎的。既然邁克能治好,珍妮當然也就不會再有貳心。
所謂的忠誠,是建立在一定的基礎上。失去了基礎,忠誠就如同是無源之水無本之木、坍塌了地基的高樓大廈。
駱志遠離開了基地,但他爲凱特治好痛經,爲邁克治療不舉的事兒,卻在整個基地裡傳爲美談。一些美國專家和俄國研究人員,因此都對中醫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駱志遠上午十點多離開基地,下午一點就趕回星城大飯店。
薛萍和谷濤迎候在門口,看到駱志遠從一輛軍用吉普車上跳下來,谷濤有些訝然,扭頭向薛萍問道:“薛總,駱董怎麼坐軍隊的車?”
薛萍搖搖頭:“谷濤,不該問的不要問,這不是你我能操心的事。”
說完,薛萍就迎了上去。
“駱董。”
“薛總,過來了這位就是谷經理吧?”駱志遠跟薛萍握了握手,向谷濤微笑點頭。
谷濤畢恭畢敬地走過去,“駱董,我就是谷濤,感謝董事長的提拔和重用,我一定不辜負董事長和唐總的期望,努力工作!”
駱志遠嗯了一聲:“讓你來參與在星城的這個乳業項目,是我和唐總綜合考慮的結果。薛總雖然對這個項目總牽頭,但薛總不可能長期留在星城,因此,日後康橋乳業這個公司的運營,就是要看你的了。”
“請董事長放心!”谷濤腰桿挺直,表態道。
他本來只是康橋集團總部的一箇中層經理人,如今被委以重任,獨擋一面,前途無量。雖然即將成立的康橋乳業公司只是康橋集團偌大家業中微不足道的一家對外投資公司,但駱志遠讓薛萍兼任這家公司的董事長,足以證明集團對此的重視。
而在來之前,唐曉嵐也代表集團董事會向他說明了集團未來在乳業佈局的重大戰略決策。也就是說,用不了多久,如果康橋乳業的運營發展順利,康橋集團的四大產業板塊就會被拓展成五大產業板塊。
作爲新生產業板塊的開拓者之一,谷濤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如果抓住機會,他將來甚至有可能走入集團高層,成爲跟集團副總平起平坐的存在。
薛萍在一旁笑着爲谷濤說了幾句話:“駱董,谷濤還是不錯的,能力很強,也能吃苦,爲人踏實忠誠,我想,他將來會在星城獨擋一面的。”
“這樣是最好了。谷濤,我和唐總對乳業這個市場興趣很大,看得也很遠,希望你能立足星城,放眼全國,站在一個更高的層面來運作管理康橋乳業公司以後條件成熟了之後,集團會傾斜資源和資金優勢大力扶持康橋乳業公司,這一點你沒有必要擔心。”
駱志遠擺了
擺手:“咱們先進酒店休息一會,晚上,咱們跟凱利公司、飛宇公司的人碰碰面,一起吃個飯。”
薛萍笑着點頭:“駱董,飛宇公司的張總今天過來專門說,晚上請我們吃飯。她還說等駱董回來,一定要給她打一個電話,她那邊好做準備。”
駱志遠哦了一聲,不置可否,率先擡步向酒店大堂裡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