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前有大江，後有追兵！（下）
二十二章前有大江，後有追兵！（下）
3
關羽馳到山口。
劉備出現在山口另一側。
乍一相見，二人同時呆了。
轉瞬，關羽便一躍下了馬，大叫着奔向劉備。
“兄長！”
劉備也翻身下了馬，張開雙臂，高呼着迎向關羽。
“二弟！”
劉備仍喜色不減。
劉備興奮不已，急忙下馬上前，扶起子龍。
“前面可是皇叔？”
張飛一聽，也更緊張了。
這時，張飛正夜色尋找劉備，聽得趙雲高叫皇叔，頓時大喜，急忙高聲問。
劉備語意悲愴，說完起身一揖，而後仰望夜空，潸然淚下。
“兄長，百姓連夜送食，如此擁戴，我等怎可自隳其志？”
“好啊！不知公子年方几何？”
“是啊！丞相。”
“兄長！三弟！我來也！”
衆文武皆驚。帳中一陣騷動。
“我兒過來，參拜汝父！”
劉備大驚，猛然拔劍在手。
關平又連叩三頭。
“劉皇叔！我等送飲食來了！劉皇叔！我等送飲食來了！”
“劉備糾合汝南劉闢，率數萬人馬，乘虛攻我許都！”
周倉敘述了經過，神色明顯心有餘悸。
劉備笑了笑，搖頭道。
“是啊。勝敗有時，不可喪志啊。皇叔，此地離荊州不遠，我等何不投荊州而去？”
劉備拜了單福爲軍師，便與關、張、趙等陪着單福在營中巡視。
“那你又如何在此？”
“此後呢？”
“子龍，你如何知我在此？”
劉、關、張、趙及孫幹、二糜、關平、周倉等，圍着一堆火而坐。劉備難抑傷感，掃視了一眼。
“趙雲拜見使君。”
“新野牧，劉皇叔；自到此，民豐足！”
“張將軍豪氣干雲！佩服！佩服！”
“我與景升雖爲同宗，然素無往來。今我落泊至此，不知是否見容？”
孫幹聽清了，也興奮起來。
曹操看完信，立即起身下令。
這時，夜色中傳來了關羽的聲音。
遠處，一片火把正逶迤而來。
單福起身，自報家門。
劉備聽了，心中暗想。
衆人皆爲這壯偉之景震動。
衆人聽了，一齊舉杯相賀。寨內熱鬧非凡。
劉備想了想。
“我殺紹劫寨，欲作暫留，不期竟遇使君。今得相隨，了我夙願，雖肝腦塗地，亦深以爲幸矣！”
“老先生請講。”
聚齊了衆將，又無船渡江，劉備與衆人只好燒着幾堆火，露宿在沙灘上。
來到山寨前，關羽滿臉怒容，提刀立馬，緊盯寨內大吼。
“三弟！你二哥呢？”
劉備聽出後面趙雲的聲音，頓時大喜。
劉備趕緊扶起。
“深謝先生厚意。吾弟尚未有子，便以令郎爲子。如何？”
劉備聽了，正色道。
關羽聽了，殊爲不解。
“何方蟊賊，膽敢如此！周倉，先見過皇叔，便奔臥牛山報仇！”
關定聽了，立即開了口。
“世傳使君仁德。吾不敢信。又聞新野民謠曰：新野牧，劉皇叔；自到此，民豐足。吾亦未敢輕信。今以此相試，使君果不虛傳矣！”
“老先生及二位公子好！老先生膝下一文一武，文武兼備，可喜可賀呀！”
劉備聽了，心有所動。
“這……”
這時，曹丕匆匆來到曹操身邊，耳語了幾句，又將一封信交給了曹操。
衆人也相隨而去。
“哥哥近來悶悶不樂，所爲何事？”
劉備未語先嘆。
關羽暗想。
“昔日ni說：有此一城不易，今爲何如此說？”
單福又深深一揖。
“願聞其祥。”
城外舉目所及，羣山連綿，如浩瀚波濤，推宕而去，直至隱入遙遠的天際，甚是壯偉。
“聞翼德在古城，欲往相投，至此遇裴元紹劫馬。”
劉備一行奔馳而來。
單福也笑了，連連搖頭。
這時，來路又響起了雜沓的馬蹄奔跑聲。
劉備看了看身邊昏昏欲睡的衆人，又看了看其他火堆旁了無生氣的將士，不禁長嘆一聲。
“若此，先生可願助兄長？”
得知關羽將迎來劉備，關定興奮不已，立即率着二子，與孫幹在莊外恭迎劉備。
來到院中，劉備讓人牽來“的盧”，單福一手牽着馬繮，一手撫着馬頭，在細細看馬。
關羽收了關平爲義子，便劉備一行起身回古城。
趙雲也興奮異常。
五人來到路口，關羽開了口。
劉備立即應道。
關平與關寧也喜不自勝，一齊拜見劉備。
“對！是百姓送飲食來了！”
“是啊。我每每登樓，便如身臨大海，有乘風破浪之威。”
“兄長，老先生乃關定。此爲長子關寧，學文；此爲次子關平，羽武。”
關羽霍然而起。
“山谷有賢兮，欲投明主；明主求賢兮，卻不知吾。”
“曹洪！”
劉備頗爲關切。
劉闢得知劉、關、張攜趙雲將至，興奮地候在城外。
劉備喜出望外。
“諸位！只有拼死一戰了！”
“皇叔，前有大江，後有追兵，如何是好？”
程昱在舉杯相賀之後開了口。
“此馬終必妨主。使君若必乘之，吾有一法可穰。”
趙雲十分感動，當即叩拜。
“壯哉！有城如此，平生未見！”
“正是！三弟！我與子龍在此！”
關平欣喜上前，請關羽與劉備上座坐了，伏地而拜。
劉備一聽，知關羽會錯了意，趕緊解釋。
“丞相，袁紹大敗，今臥病在牀，袁譚、袁熙、高幹已盡回本州，冀州僅袁尚、審配守城。我當揮得勝之師，一舉破之，以定河北。”
關羽大哭起來，像一個深受委屈的孩子見了父兄。
老朽欲遣次子，跟隨關將軍。請皇叔恩准！
“皇叔兄弟相聚，又獲良將，可喜可賀呀！”
劉備語帶悲傷。身邊衆人聽了，都不知該如何說。
劉備見了，又嘆了口氣。
劉備見那人狂放不羈，暗想。
簡雍見了，也雙目盈淚。
“老朽恭迎皇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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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定大喜，急忙呼關平。
關羽在震動之後，便沉思起來。聽了劉、張之言，他便開了口。
堂中宴席已擺好。
孫幹立即舉杯，高聲相賀。
“報！曹仁、李典，率軍犯境！已離城三十里了！”
行了不久，便見周倉率數十騎而來。周倉身負三槍。所率人馬也多有負傷。
“周倉見過皇叔！”
關平連叩三頭，又拜劉備。
“關平拜見伯父！”
回到縣衙，劉備奉單福上座。關、張、趙等盡皆相陪。
在兒歌聲中，劉備與關羽步行在街上，欣喜地看着眼前的一片興旺景象。
關羽這才明白趙雲爲何奪寨。
單福聞言，反而大笑起來。
關定指着關平，纔開了口。
衆文聽了，武盡皆呼應。
“我兒且起！”
關羽見了趙雲，也很高興。
劉備暗自悲嘆搖頭。
劉備仍未解憂。
衆人也放下心來。
趙雲說到此，很有些語氣悲愴，自慚形穢之感。
關羽撲過去。劉備迎着。二人淚眼相向，相互端祥。
“子龍天縱英豪，必有一展雄風之日！何必言此？”
“我乃劉備。先生可否到舍下一敘？”
曹操立即下令
“皇叔，有我在此，大家休慌！”
扎到的，便趕緊拿起往火堆跑。
“我亦不知呀！”
“哎？在喊甚麼？”
關羽見了，上前對劉備開了口。
劉備欣喜難抑，高舉酒杯。
張飛隨即撥轉馬頭。
“今得子龍，甚快我意！來，乾杯！”
“汝率本部，屯兵河上，虛張聲勢，以惑袁軍！”
單福見了，淡淡一笑，也跟了去。
劉備與衆人更驚。
孫幹也勸慰起來。
“我非懼那袁紹，乃是怕連累老先生一家。”
張飛一聽，頓時急起來。
曹操淡淡一笑，示意衆人靜下。
劉備馬上喝斥張飛。
關羽提刀在手，一馬當先。一行人望臥牛山而去。
劉備循聲而望。
劉備一行趕緊下馬，一一與劉闢相見。
“兄長，我令周倉率人馬由大路接應。我等且行大路，以免錯失。”
關羽急忙上前，攜起趙雲之手，深情誠懇地拍了拍。
“都言此馬妨主，盡人皆知。此人慾藉此進身，想來不過爾爾。”
“此前，水鏡先生曾薦臥龍、雛鳳，此人莫非其一？”
但出於禮貌，劉備還是答應了。
“何方蟊賊！敢奪山寨？”
那人一口應了，卻提了個出人意外的問題。
關定請劉備上座。劉備相辭。
曹操神色立刻變了。接過信便立即拆閱起來。
有些餓極了的將士，用刀槍在江邊扎魚。
關、趙也關切地望着劉備。
火把行處，糜芳隱隱聽得有喊聲傳來。
“自然不能。我與景升商議，我等往駐新野，以避爭端。”
“噢，原來如此。”
“且先往汝南吧。”
“壯是壯矣，美是美矣，然深山孤城，窮鄉僻壤，恐非久留之地呀。”
一人葛巾布袍，皁滌烏履，一路放歌而來。
“哥哥已令你請便，何必多言？”
“今年十八。”
不少人掩面而泣。
劉備一聽，大喜
“我殺退追兵，便沿路趕來了。”
“使君恩遇如此，單福敢不從命？”
“得知你救糧草被圍，二弟便救你去了。你未見到？”
張飛聽了，卻頗爲不解。
“自袁紹破公孫瓚，我便往徐州投使君，不意徐州竟破，不知使君所終。”
“前面可是哥哥？”
這時，一探馬來報。
“好。請！”
“是啊。勝敗乃兵家常事，皇叔何必言此？”
關羽一聽，卻頓釋心中之疑。
劉備神情不悅，轉身走了。
“那便任他欺負？”
“我敬公爲賢士，公竟不教正道！先生請便，玄德不敢聞教！”
單福相畢，將馬繮交還馭者，拍了拍手，纔開了口。
關羽還沒開口，劉備先說話了。
劉備等人則看着單福。
劉備一聽，立即點起了頭。
“山人願往。不知可有酒肉？”
“公可將此馬贈與仇人。待妨過此人，再索回乘之可也。”
“皇叔不必慮此，明日待我說之。”
隨行的糜芳也惶然四顧，語氣恐慌。
“我等恭迎皇叔！”
衆人皆驚，起身各執兵器以待。
“我三弟話語雖粗，然出自肺腑。劉將軍大度，令關羽深以爲敬！”
“兄長，有愚弟在，豈懼哪袁紹？”
“老先生，此地緊鄰袁紹之地，隨時可能追來，酒宴便免了吧。”
趙雲立即令人大擺酒宴，衆人邊飲酒邊敘談。
這時，糜芳驚呼起來。
“果真子龍也！不期在此相見！二弟，快來見過子龍！”
劉備心一橫，振臂大吼。
劉備聽到後面又傳來了張飛的聲音，更喜。
“我奉命往臥牛山召人馬，誰知裴元紹已戰死，山寨被人奪去。佔山之人好生厲害！我與之戰，身被三槍，險喪性命。今僅召得數十人，餘皆懼不敢從。”
“皇叔！您看！”
喊聲漸漸清晰起來。
“未曾呀！那，待我殺回去！”
“是！”
“唉！諸君皆有王佐之才，不幸跟隨劉備受累，以至於此。願諸君棄劉備而投明主，以不誤雄才，建功名世。”
關羽與趙雲齊聲贊同。
趙雲也立即附和
“我劉備征戰多年，然軍師之位一直虛以待人。今幸得先生居之，望先生勿辭！”
“周倉，你這是爲何？”
劉備得報，令探馬再探。
“大廈將傾兮，一木難扶。……”
“既如此，老朽有一不情之請。”
關羽急忙爲劉備介紹。
劉、張、趙及衆人都舒了口氣。
“自此四海飄零，居無定所。”
關羽欣喜起身，去扶起關平。
劉備這才舒了口氣。
“來者莫非子龍？”
張飛聽了，也大發感慨。
劉備等三人急忙下馬。
“蔡瑁敢對哥哥無禮，我便殺了他！”
見劉備一行到了，四人欣喜迎上。
這時，忽聽迎面有人放歌而來。
劉備見了，立即喝斥張飛。
趙雲一聽，也認出了劉備，翻身下馬，拜伏於地。
劉備勒馬打轉，也束手無策。
“關平拜見父親！”
“三弟，先生所言有理，且聽他言。”
周倉得令，上前一拜。
“如此甚好！”
張飛見了，開了口。
衆文武見了，都靜下來，關切地注視着。
“罷了。且向臥牛山吧。”
官渡一戰，曹操大勝袁紹，正在帳中大宴文武。
此時新野街上，人流如織；兩側商鋪，生意繁忙。新野之民感劉備之德，不知自何時起，境內便流傳起了一首兒歌。
劉備倉促集聚的幾萬人馬，如何敵得曹操數十萬虎狼之師？劉備大敗於穰山，僅率少數敗軍，倉惶逃至漢江邊，已至深夜。劉備見大江阻路，後有曹軍窮追，十分着急。
張飛一聽，頓開茅塞，連連點頭。
劉備駐軍新野，轉眼逾年。劉備簡政恤民，力促耕織，致新野民生迅速興旺起來。
“對！拼了！”
“此時禾稼在田，若舉大兵，必廢民業。袁紹大勢已去，其子必爲權爭而戰。且待秋收之後，河北內患並起之時，取之未遲。諸位不必性急，且請痛飲。”
關羽一聽，已心生敬意。
關定見劉備一口答應了，十分高興。
“兄長何出此言？當年高祖，屢敗於霸王，以至拋妻棄子。然九里山一戰，大告成功，開四百年基業！”
衆人皆沉默不語。
“三弟，二弟所言極是。深山孤城，兵少糧缺，怎可久留？”
“今逢亂世，欺世盜名者衆。袁本初四世三公，曾被推爲天下諸侯盟主；實乃毫無定見之草包！東吳孫策，號稱江南猛虎；遇一華雄，險喪小命。世之雄主，尚且如此。我若所投非人，中途易主，豈不損我英名？”
劉備說得衆皆大喜。
劉闢一聽，頓時一愣。
劉備上前施禮。
張飛聽了，一怒而起。
趙雲提槍驅馬，引衆殺出寨來。
衆人也一陣慌亂。
“休得亂說！蔡瑁乃景升妻舅，怎可造次？”
“唉！數萬之衆，一戰竟至千人！命窘如此，夫復何言啦？”
關定領劉備一行進了客堂。
來到古城，劉、關、張、趙等人登古城城樓遠望，相聚的興奮之情，還洋溢在他們臉上。
劉備與單福並行。他們一邊指指點點地察看，一邊交談。
“嗯，我數月籌集，糧不過千擔，兵不過五千。正是！正是！那依哥哥之言，我將如何？”
劉備又環顧四周。
“此馬雖日行千里，然必妨主。”
劉闢十分興奮。
“今日趙雲，乃無主之人，日後願隨使君，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在！”
劉備趕緊扶起趙雲，一行人便入了山寨。
火堆周圍的將士見有人紮了魚來烤，有些人也拿了刀槍，起身向江邊走去。
關羽見劉闢豪爽大度，也露出敬佩之情，開口說道。
“三弟！如何與劉將軍說話？”
張飛聽了劉闢之言，頗不以爲然，當即開了口。
趙雲見了，挺身而出，高聲道。
“自公孫先生帳下一別，無時不念，今幸得見！雲長斬顏良，誅文丑，威震天下。趙雲卻四處飄泊，竟至佔山奪寨，深以爲愧呀！”
劉、關一聽，忍不住笑了。
周圍也燒着幾堆火。火堆旁，將士或臥或坐，盡皆了無生氣。
單福納頭便拜。
“我乃穎上人單福，聞使君四處訪賢，將來拜謁。聞使君有馬名‘的盧’，願請一瞻。”
單福也隨衆人進了客堂。雖無人理他，他卻自顧而言起來。
“曹賊！今番，定與你拼個魚死網破！”
“子龍武功超羣，豈無人相召？”
“先生差矣！死生有命，富貴在天，豈由馬定？再則，日前有人害我，此馬載我越過檀溪。若非此馬，吾已命喪九泉。分明救主，何言妨主？”
“正是！子龍！我在此！”
“兄長，您讓我、尋得好苦啊！”
張飛奔近，卻不見關羽，劉備立即問起來。
“其餘文武，立即拔寨，隨我去討劉備！”
“使君仁德如此，單福願效犬馬之勞。”
正說話間，身後又有雜沓的馬蹄聲傳來。
片刻之後，趙雲率少數人馬趕來了。
劉闢欣喜迎上。
劉備撫着關羽，也泣不成聲。
“子龍，一向可好？”
劉表接納了劉備，也有倚重之意。但劉表已被續絃蔡氏與其弟蔡瑁架空。蔡氏姐弟恐劉表倚重劉備於己不利，明裡暗裡屢屢相斥，甚至不惜加害，令劉備悶悶不樂。
這時，在夜色中尋找劉備的趙雲，突然聽到前方傳來了劉備的聲音，立即大聲問了起來。
劉闢笑起來。
“唉，自投荊州，景升待我甚厚。然蔡氏兄妹掌控兵馬，不見容於我。”
關羽見了大驚。
劉備又現緊張之色。
關羽聞言，十分惱怒。
張飛仍是不服。
衆人凝神靜聽。
“哥哥，是百姓送飲食來了！”
劉備一聽，更急了。
巡視完營中，劉、關、張、趙等又陪單福巡視城防。
“袁紹曾多次相召，恨其非託身之人，我拒而未往。我走四方，方知可託身之人，未有如使君者。得知使君在河北，幾番欲投，又恐袁紹見怪。”
關羽這時順勢勸慰起來。
“是啊。子龍雄姿英發，吾初見便深爲所動。今幸得見，望勿相棄。”
“皇叔齊聚關、張，又添子龍，將威兵壯，今非昔比呀！有皇叔鎮汝南，便不再懼那曹賊矣！”
劉備一見，驚喜大叫。
“此人來此不獻策，卻相馬，是何用意？”
關定一時不知應對，望着關羽。
張飛聽清了，立即興奮起來。
劉備與單福並行。他們一邊指指點點地察看，一邊交談。
劉備點了點頭。衆人便往大路而行。
劉備進客堂坐了，神情仍然不悅。
劉備想着，急忙上前施禮。
此是何言？我等非但不懼曹賊，還將殺進許都，端他老巢！
張飛聽單福之言不着邊際，忍不住開了口。
“再探！”
待探馬去了，劉備又轉對單福問起來。
“軍師，我當如何？”
單福胸有成竹。
“我已有致勝之策。主公且放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