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她也毫不羞澀的抓起他的武器含進了嘴裡,輕輕的上下滑動。
他情不自禁的叫了一聲,溫暖的感覺頓時包圍了他的整個身體。
最後,她實在忍不住了,翻身把他壓在身下,扶住他的寶貝,對準自己的宮殿,用力放進去了。
“噢!”她又大大的叫了一聲,她大聲的帶着一種哭腔叫着,她很久沒有這麼興奮過了,她也似乎感到,以後再也不會有這樣的機會了,這也許就是和夏雨駿的最後一次。
他奮力的拼搏着,他的速度越來越快,她迎合着他前後搖擺,叫聲也越來越急促。
他衝鋒了,一切盡數都傾瀉在她的宮殿裡了!
長久的纏綿,強勁的征服,兩人翻滾着
當一切歸於平靜的時候,兩個人變得軟弱無力,柳依琳靠在夏雨駿的胸膛上,聽着那有力的心跳,萬般的依戀。
第二天,當上夏雨駿離開的時候,柳依琳又恢復了昨天白天的那種超然神態,夏雨駿也就笑笑,沒多說什麼,離開了,在回縣城的路上他很少和秘書說話,一個人靜靜的靠在後面,眯着眼,回憶自己和柳依琳那斷斷續續的舊事。
在他這樣安然悠閒回憶的時候,其他人未必很悠閒,至少嶺南縣的秦副書記就很忙活,他已經是熱鍋上的螞蟻了,那個賈副縣長和黃國俊已經從市了回來了,兩人的臉上都掛滿了笑意,回來就把關係好的一些鐵桿們請到了飯店,茶樓,嘀嘀咕咕的不知道搞什麼。
很快,就有了傳言,說黃國俊和賈副縣長已經在上面活動好了,找了韓副市長和幾個常委,估計是十拿九穩的要坐上縣長的位置了。
更然人感到恐懼的是,賈副縣長在今天一早就召開了一個政府工作會議,在會上鄭重的提出了一個三年發展的規劃來,他雄心勃勃的講解着規劃,還不時的對下邊幾個局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一掃他最近一個時期的萎靡不振。
這一切的信息都只能說明一個問題,賈副縣長一切就緒了,只等上面的任命通知。
你說秦副書記,怎麼可能不緊張,自己穩穩當當的一次提升,只怕出現問題了,他也要想想辦法,準備活動一下。
但怎麼活動,這是個很現實的問題,找誰幫忙,也去找他們找過的那些常委嗎,只怕有點晚了,人家已經答應了他們,那裡會在幫自己,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找喬書記。
當年自己過來,那也是老爺子找了人,專門給喬書記打了招呼的,自己這也是過一段時間去看看喬書記,應該是可以的。
他知道時間已經很少了,機會也許就在和自己擦肩而過,不能在等待,更不能在耽誤,想到就做,在夏雨駿正趕往縣城的時候,他已經要了一個車,到市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