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官場殺手,我要是記得不錯,你應該在最近幾年,把兩個廳級,兩個處級幹部寫死了。”
夏雨駿也恢復了平常的鎮定自若。
她到沒有想到,他竟然可以記得這樣清楚,真是個怪人:“聽到我名字就嚇壞了,你自己交代,幹了多少虧心事了。”
說完這話,她就一下爲自己的話吃驚了。
自己本來不是這樣一個喜歡開玩笑的人,但是爲什麼見到他,總有怎麼多的調侃,又爲什麼沒有了過去採訪那樣嚴肅的工作狀態。
這都怪他,是他感染了自己,可爲什麼他能感染自己呢?
夏雨駿就耍起了無賴的樣子:“小姐,你不要這樣嚇我好吧,我可不想當第三個處級幹部,要不,你等我到廳級了,在殺我好嗎?”
“你在罵誰呢?誰是小姐?”
她又不由自主的開起了玩笑,不知道爲什麼,她今天感覺很高興,很興奮。
兩人就相視了一會,一起呵呵的笑了起來。
再後來,他就給她講起了自己對一個窮困縣發展的構想,以及很多有待爭議的想法。
她也就把採訪變成了兩個人的討論和爭辯。
到最後,她突然提出了一個夏雨駿最怕回答的問題:“夏縣長,我還想知道,你這樣大張旗鼓的開發,那麼你第一筆啓動資金是從那來的?”
夏雨駿一直試圖在迴避這個問題,這還是一個沒有定性的問題,他不想談論:“這個問題我今天不準備回答你了,等下次吧,下次我一定告訴你。”
“尖刺”就笑了,她笑起來一點都不像是“尖刺”,更像是高雅的蘭花:“爲什麼要等下次,你擔心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