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都是自己的隨從,
有他們不多,
無他們不少,
他們是做不了什麼主的。
對眼前這個小地方的男人,
她是有點喜歡的,
他穿了一身質地不俗的天藍色西裝,只是用了一個小小的純銀領夾,和一條黑色的真絲領帶,
就恰到好處的彰顯出一種華貴的氣質,
他的皮膚當然是白晰的,
但是他的臉部棱角卻分明得猶若刀削斧刻,
兩條又粗又重,斜斜上挑帶出一種如劍鋒銳的眉毛下面,是一雙略略下陷的眶。
那明亮的雙眸中,明明帶着一種天真的透徹,可是卻又矛盾的飄起幾縷頓悟世事,笑看紅塵的蒼桑。
卻讓每看到他的人都不由自心的在內心涌起一種自慚形穢。
對這樣一個男子,
她是願意接近和親熱的,
所以她就開始展現了自己柔美的一面,
把那平時的驕傲和霸道悄悄的藏了起來。
桌上的人都進入了快樂和和諧的氛圍裡,
客氣又很親熱。
夏雨駿端起了一杯酒說:“今天可以請到主任和幾位來,我是很高興的,不管以後我們會不會合作,但我認識你們就很榮幸,來,主任我敬你一杯。”
尤主任一下就握住了夏雨駿得給他敬酒的手說:“你可不要叫我什麼破主任,以後就叫我尤姐,今天酒不要喝多了,晚上一起活動下,去跳舞怎麼樣。”
夏雨駿當然不可能提出異議,
今天人家是老大,人家說了算,
他就說:“今天就是陪尤姐你的,你說做什麼都可以。”
這些可都是搞文藝的,
什麼叫文藝,
那就是引導新潮流,
你不敢說的,他敢說,
你不敢做的,他敢做,
所以這桌子上就自然是很活躍很亂了,
一會這個一個流氓話冒了出來,
一會那個開玩笑把手放到了人家妹妹的胸口上,真是熱鬧。
鄭琪慧有點皺眉,但自己也不好表現出來,今天是請人家,所以只能忍着。
夏雨駿就感慨頗多的說:“你們看着真是快樂,不像我們這樣的工作,單調,乏味,還經常要受氣,有了氣還沒處發。”
尤姐就笑着說:“誰都有不高興的時候啊,我們也就是個窮歡喜,經常也受氣不少。”
夏雨駿點點頭很有同感的說:“是啊,做什麼工作恐怕都不容易,不知道尤姐受了氣怎麼調節的,你也教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