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的是直接的生理體驗,得到一個身體遠比得到一個男人的情感重要得多。
所以她更怕見到夏雨駿,
今天要不是白書記先走了,
自己也一定會找個藉口離開的,
現在只能硬撐着,不去想一些問題。
酒宴上沒有人會在意他們的微妙,
大家在暢談着,
喧囂着,忙亂着,
一個電視臺的中年男人說話了:“你們這地方真難找啊,也沒個路標。”
旁邊的一個醉漢就接話了:“你不會問售票員,奧,你們自己開車啊”
那電視臺的中年男人說:“你老可千萬不要提車個問售票員的事情。”
就有人問了:爲什麼啊。
電視臺的中年男人說:“上次我坐公交車,一老頭乘公交去村辦事,途中問女服務員:到了沒?女服務員說:還沒呢。一會兒他又問,到了沒?服務員說:糟老頭急什麼,到了我會叫的。”
開頭大家還一時沒反應過來,一會就轟然的大笑起來了。
夏雨駿在想着心思,
還沒注意到,
這時候聽大家一起笑,
又看看莫靜霞面色紅暈的樣子,
就知道不是什麼好話,
也跟這傻笑了幾聲。
這時候,縣文化館的一個畫畫的,多喝了幾杯,也說了:“你們電視臺有記者嗎?”
一個電視臺女孩就說了:“當然有了,很多稿子要收集啊。”
這畫畫的就說:“我見過一個很漂亮的記者,估計就是你們電視臺的。”
電視臺幾個人忙問:是那個美女,在那遇見的。
這畫畫就說了:有天晚上啊,我喝多了一點,就見一個打扮入時的女子深夜漫步街頭,遇見了一巡警問道:“幹什麼的?”
女子答:“妓者”
巡警肅然起敬
溫和的問道:“請問哪家報社的?”
女子羞答道:“晚抱的”。
巡警說:“晚報啊,不錯不錯,我喜歡!”
女子羞答道:“這工作一般都是晚上敢搞”。
巡警說:“晚上趕稿確實挺辛苦的”。
女子羞答道:“謝謝大哥理解,有空來搞!”
巡警就說:“好的,一定一定”。
大家又是一陣好笑,
這次夏雨駿是聽清了,
他也是搖頭笑笑,
看看喝的也差不多了,
夏雨駿就對大家說:“電視臺的同志坐了一天車也辛苦了,我看差不多就行了,先讓他們休息吧,改天調整過來了再好好的喝,尤姐,你看這樣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