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上電話,夏雨駿就放心的沖洗了一下,然後一面抽着煙,一面等待那面的消息。
過了半個小時,縣政府就傳來了警車的怪叫聲,夏雨駿知道事情來了,他連忙打開辦公室的門,就見劉副局長帶着兩個人跑了過來,夏雨駿心裡就真的想笑了,這小子,裝的不賴嗎!就見劉副局長是衣服也破了,鼻子也在流血,警服上沾了很多血。
夏雨駿就簡單的問了下情況,原來這面警員一撤離,那面兩家就搞了起來,劉副局長帶了兩個人,根本就制止不住。
制止不了還到罷了,問題是他們穿的警服,人家都不打他們,這讓劉副局長心裡那個氣憤,到人家兩家打的差不多了,他實在是沒辦法,只好回到車上,讓留下的那兩個警員下手打自己。
這兩個都是他的鐵桿,那裡下的了手,你推我,我推你的,最後是沒辦法,就划拳決定誰動手,輸了那的個,無可奈何,只有一拳砸出了他的鼻血。
當然了,他們三個給夏雨駿彙報那就不是這樣說了,他們說自己是如何英勇頑強,歹徒是如何猖獗,還有的歹徒竟然還想搶他們的武器,爲了不傷及無辜,他們只好退出了戰鬥。
這還得了,夏雨駿一面安排劉副局長上醫院包紮,一面就給公安局的雷局長髮布了行動命令,一時間,小縣城裡是警笛四起,這樣的事在嶺南縣還很少有,大家過去的感覺裡,警察就基本沒上過班,警察都不上班,那來的警笛聲,後來還聽到了幾聲搶響第二
警察展開名爲“第一次頂峰作戰”的掃黑行動,效果顯著,抓捕黑社會成員近百人。
10多個黑社會團體被迫關張。
對斂財手段日益智能化,成立貌似與黑社會無關的“合法”企業,這次掃黑,也都給他們了重創,常言說:“擒賊先擒王。”
當晚就把嶺南縣幾個名氣很大的黑道人物逮捕了,並將追究這些頭目的法律責任。
老百姓等到第2天才知道,昨晚的警察全部出動了,連端很多的地痞,流氓老窩,還查封了好幾家賭場,光是賭資就收繳了七,八十萬,所有的警察都興奮起來。
消息讓小城的人們看到了陽光,看到了希望,很多不願上街的人也走上了街頭天一亮,雷局長和劉副局長,帶着少有的興奮來到夏雨駿的辦公室,給他詳細的做了彙報,告訴他昨晚的大行動。
他們還說了,在行動中幹警們也是揚眉吐氣,難得這麼過癮,大家是鬥志高昂夏雨駿是可以想象這些受盡窩囊的幹警心情
這次的行動是夏雨駿親自下令的,所以他也給兩位局長下了死命令,誰的人情也不能聽,一個個按章處理,該關就關,該判就判,該罰款就罰款,誰要說情,讓他們直接找自己。
在夏雨駿的計劃裡,這次除了嚴打當地黑惡社會勢力之外,還要把這一專項鬥爭的重點,也包括在打擊黑惡勢力的“保護傘”上。
用他的話就是:“這一輪打黑除惡鬥爭,要‘內除積弊,外消積怨’,對於黑勢力的保護傘將一查到底。”
但這也就是他一個想法,到底下一步怎麼做,只怕也不是他一個副縣長就能完全決定的,他的上面,還有4.5號人物在呢。
黃縣長當天晚上就知道了,他也是一肚子的不舒服,這樣重大的行動,夏雨駿竟然不和自己商量,也不通知自己,他到底想做什麼??
但就這次行動來說,黃縣長也說不出來什麼不對的地方,對於襲擊警察這樣的惡件,作爲一個主管公安的副縣長,是有理由,也有權利這樣處理的,更何況自己還不想在最近惹夏雨駿,自己還有一個重要的計劃馬上就會實施,那比夏雨駿的這件事重要的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黃縣長也就啞口不問這件事情了。
這一切都早在夏雨駿的意料之中,他知道會是這樣個結果,既然形勢造就了一個這樣的局面,自己就要好好的利用一下這短暫的機會,做一點自己想做的事情來。
但黃縣長還是沒忍住,他來到白書記的病房,裝着很無意的說:“昨天晚上公安局動作很大啊,白書記,是你安排的嗎。”
第二
見白書記沒有說話,就又說:“夏副縣長是看不摜我們過去的工作啊,管上了公安局,就來個整頓,以後我們也要小心點,人家沒看得上我們,可不要有什麼錯誤讓他抓住,反映上去你我是吃不完兜着走。”
白書記淡淡的說:“年輕人嗎,喜歡幹些事情,讓他折騰一下也好。”
看着黃縣長離開的背影,白書記心裡冷笑一聲:“阿呸,想來煽惑我去和夏雨駿鬥,你小子還差點,人家是誰,是李市長點名放過來的人,叫我去鬥,我傻啊”
解決了這件事情,夏雨駿的心裡舒暢了很多,一個沉寂在心裡很久的塊壘算是吐了出來,直到白書記出院以後,讓他過去彙報最近的工作,他的心情才逐漸的變的有點沉重了,因爲看到白書記,他就想到了在醫院的那些送的錢,他的眼前老是出現那旁邊房間裡,牀頭櫃上一個個的紅包,還有書記夫人抱着那大皮包時的緊張和激動。
這還罷了,更讓夏雨駿擔心的還有一個問題,在那些送禮的人中,很少見到黃縣長的人,送錢的大部分是白書記和秦副書記的人,這更讓夏雨駿很有些擔心,假如黃縣長真是藉此事展開攻擊,那麼只怕受害的就不是白書記一個人了,還有很多基層的幹部,只怕都要被拖進這趟混水中,那麼嶺南縣會是一個什麼樣子,一定會亂成一團,縣上的工作和經濟怎麼辦,誰來管呢?
他似乎看到黃縣長在那陰沉的笑着,把一個個白派的人送到了檢察院裡面,接着黃縣長就當上了縣委書記,然後全縣都是他的人手,自己也很快就被他打壓下去。
官場上最忌諱的就是腳踩兩隻船,可是現在夏雨駿不得不如此。
想到這,夏雨駿就決定冒點險,探一探白書記的口氣,他就說:“白書記,我這次還要請你原諒一下,你看,你住院期間,我也是手頭緊,沒有給你做什麼表示,呵呵,請白書記理解一下,我是真窮。”
白書記一聽這話,哈哈哈的大笑着說:“你還不瞭解我啊,不要說你沒送,你要真的送了,我也一定要給你扔出去。”
夏雨駿聽了他這話,就淡淡的說:“扔出去多浪費,以後也說不清,還不如交給財政,大家都乾淨。”
“哈哈哈”白書記笑了一半,笑不下去了,他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夏雨駿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根本就是牛頭不對馬嘴嘛!正常的話應該是:那是,那是,我所以也不敢送。
但他夏雨駿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來,說的莫名其妙,說的雲山霧罩,夏雨駿應該不是個腦袋進水的人,從來沒見過他這樣說話。
第二
白書記就想在問一下,夏雨駿卻站起來,呵呵的笑笑說:“我還有一些事情,白書記要是沒有什麼指示,先走了。”
說完就站起來,在白書記還在發懵中,夏雨駿就徑直離開了白書記的辦公室。
白書記端起桌上泡好的茶水,慢慢的喝了幾口,他要好好的體會一下夏雨駿這話的意思,終於他似乎明白了一點什麼。
他站起來,撥通了電話:“老李,還在上班啊,我住院期間有人給咱們送錢是嗎?十多萬啊,誰負責收的,嗯,好,你都取出來,給我送辦公室來。”
放下電話,白書記又想了一會,他撥通了紀檢委的電話白書記打完這幾個電話,才又安心的喝起了茶,心裡暗道:“哼哼,姓黃的,你真是好手段,差一點就暗算了老子,看來這夏雨駿真是了不得,這種機關他都可以看破。”
在白書記等待老婆把錢送過來的時候,黃縣長正在董倩的家裡,今天董倩的老公不在家,她就約了黃縣長來自己家裡,此時黃縣長笑擁着她說:“你想我嗎?我都快想死你了。”
說着就把他那寬大的老手手放在她身那白嫩光滑的肌膚上撫摸。吻着她那白皙傾長的脖子呢呢低語。
董倩一邊癱軟在他的懷裡,一邊用醉人的,血紅血紅的舌頭搜索着他那泛紅的嘴脣,直到被他厚厚的大嘴脣猛烈地吸允住。
黃縣長拼命的吸允着,使這個女人的激情亢奮起來。
她發出了快樂而舒爽的呢喃聲她微閉着眼睛,萬種風情地將兩片粉紅的嘴脣吻着他那兩片後脣,當她的香舌進入他嘴裡的時候,她便將豐碩的兩顆胸緊緊地帖在他的胸部撞擊着。
黃縣長看着懷裡的女人,心裡想:真看不出來,都30多的女人了,可她的看上去臉非常細嫩,吹彈可破,特別是現在,就跟個小姑娘一樣。
黃縣長把她放倒在牀上上,手指慢慢地在她的下面入口周圍滑動着。
“黃縣長,我是不是很淫蕩呀,和你做這種事。”董倩摸着他的把柄問他。
黃縣長很小心的進入了她的身體,一會,就聽到她的叫聲,董倩在他的身子下面左右扭動着身體,螓首亂晃。嘴裡不停的叫着:“啊啊”
他們經過一陣的激烈碰撞之後,他疲憊的躺在了那裡,有一種暢快淋漓之感,但是這個女人卻不放過他,仍在他身上嬌柔得像蛇一樣的蠕動着。
黃縣長一邊發出了求饒:“哦我不行了,就饒了我吧!”一邊用手撫摸着她那熱度未退的身體。
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