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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22章蛇咬住她那地方
張飛豹這次沒有責備時無爭,卻有些憤憤然,“她能有什麼手段呀,人沒我媽漂亮,也沒我媽能幹。關鍵是她老子是老幹部。而且是有實權的老幹部。”掏出中華煙來,敬時無爭一支,自己點上一支,慢慢地吐着菸圈說:“我老爸是個官迷,他清楚要往上爬就必須抱緊她的大腿。爲此他不惜犧牲我們母子倆。”說到這裡,由於痛苦而說不下去。
時無爭轉而安慰他,並把稱呼也改口了,“老表,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也許是受到安慰的原因吧,張飛豹又能說了,不過這次卻省去了許多內容。他拍拍時無爭的肩膀,表示承認了彼此的表親身份,“老表,你是第一個這樣對我說話的人。聽你這麼說,我心裡好受多了。只是可憐了我母親。就是那場病,最終奪去了我母親的生命。可悲的是她臨死也在維護着我老爸的聲譽。本來我是不想認我老爸的。說實在,當時我對他是痛恨之極,寧願當孤兒,上街討飯也不去找他。但是我母親堅持要我去找他。完全是出於完成母親的臨終遺願。我纔在母親下藏後不久找到了我老爸。此時他已在老丈人的提攜下,成爲市裡某局的常務副局長了。對於我的出現,可謂是喜極而悲。他與我現在的後媽沒有生育過兒女,這才愉快地接收了我。說實在的,也許是覺得虧欠着我吧。後媽對我一直不錯。”
張飛豹剛說到這裡,時無病就來催促吃飯了。自然也就停止了敘述。也許是怕野炊時人多不好說吧?張飛豹特別提醒時無爭說:“老表,吃飯時,別問我這些事,下來後,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我自然會講給你聽的。”
最終卻沒能講成,因爲飯後,時無爭與張飛豹剛會合在一起,蘭妹子就從後面衝過來,強行將二人分開,大叫:“喂喂喂,我說你們是怎麼回事,居然對我這樣一個大美人視而不見,想無視我的存在嗎?”站在兩人中間,左瞧瞧右瞧瞧,給兩人肩上各一下,“喂,我說,你倆不會是在搞同性戀吧?”
逗得兩人異口同聲地笑着趕她走,“虧你想得出來,我們有正經事說,別在這裡搗亂。”
她再次給兩人各一下,“是嗎?想騙我不成?”突然挽起時無爭的手,“我纔不管你們是不是有啥正經事呢,水火不留情,我現在憋得可慌了。而這什麼破廟子,廟子沒有了,人倒是滿多的。想隨便找個什麼地方解決也不成。”拍打時無爭的手臂一下,“你是本地人,只有向你求助了。”
時無爭尚未來得及開口,張飛豹先說了:“不對呀,蘭妹子,”說着拍她臉蛋一下,“這裡這麼多本地人,你怎麼偏偏要捨近求遠,來找我老表呢?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蘭妹子給他一下,“老大,去去去,有你什麼事,一邊涼快去吧。”似乎發覺稱呼錯了,趕緊改口道:“哦,對了,現在你不是我們老大了。”拉了拉時無爭的手,“他纔是老大。”
時無爭露出無所謂的神色對她說:“叫慣了,確實不怎麼好改口的,別改了,繼續叫吧。”
蘭妹子歡喜起來,“這樣也好,叫他是老大,實際上的老大是你。”說着,身體上稍微有了些反應,似乎快要憋不着了,拉着時無爭奔跑起來,“別再說了,再說就該尿褲子了,快帶着我走吧。”
時無爭只能跟上她的步伐,然後把她帶到一個巨石後面,對她說:“看你那麼着急的樣子,這裡算是最近的了,我在外面給你放哨,你快些吧。”
美女實在是憋得慌了,也就顧不得講究了,躺在巨石後面痛快地屙起來。尿着尿着,突然驚叫起來:“老大救命呀。快救命呀……”
在巨石前面抽着煙放哨的時無爭突然聽見這悽慘的叫聲,趕緊三步合成兩步地衝到巨石背後。到了後,被眼前的情景給驚呆了。一時間竟然不知該如何是好?
時無爭看到的是一條菜花蛇咬在了她那尿尿的地方。雖然圓頭的菜花蛇是無毒的。但是蘭妹子似乎過於緊張,快要暈過去了。見他仍然是呆呆地站着,衝他叫起來:“老大,你幹什麼呀?見死不救呀?”
時無爭不得不指着她那裡說:“這,這個,關鍵是在你那裡,我,我不好下手呀。”雙手急促地搓着,“我真的不知該怎麼下手。”
蘭妹子作出暈死狀,叫得更兇了,“我操,老大,都啥時候了,你還顧慮那麼多?快動手呀。不然我真的要被它給弄死了。快呀。”
時無爭不再猶豫,向她衝去,“好吧。只要你不怪罪我,我很快就會把它解決的。”時無爭一直知道打蛇要打七寸的道理,但是畢竟沒有親自打過蛇呀,加之又在城裡生活了這麼多年,根本就不知道七寸在哪裡?他衝到她面前後,一手抓住蛇身,一手在比劃着尋找蛇的七寸。
蘭妹子讓他的行爲給弄糊塗了,衝他叫起來:“你這是幹什麼呀?好看呀?”
時無爭只能解釋道:“我在找七寸,找到了就好解決了。”
蘭妹子衝他叫起來:“你也迂腐了,找不着七寸,你就不救了?別找什麼七寸了,快動手呀。只要弄走這可惡的東西就成。”
時無爭這纔回過神來,趕緊伸出手去抓住蛇頭,試着扯了兩下,想把它扯下來。結果不僅未能如願以償,反倒把蘭妹子弄得痛出淚水來,蛇就是不鬆口。害得蘭妹子再次衝他叫:“你就不能想想別的辦法嗎?你這樣弄會把我那個給弄壞的。弄壞了,叫我以後怎麼向未來的老公交待呀。”
時無爭趕緊把準備再次用勁的手拿開。準備再想別的辦法,而蘭妹子卻等不及了,叫聲又來了,“老大你怎麼這麼笨呀,憑你那樣大的勁,就不知道把它的頭給捏碎嗎?捏碎了,不就解決了?”
時無爭想想也對,趕緊照着辦。果然這一捏,就把這條足有四斤重的大蛇的頭給捏碎了。蛇掙扎了一陣也就死了。不過這條蛇也真夠狠的,死就死了吧,它就是要緊咬着她那地方,至死不鬆口。時無爭來氣了,他大叫一聲:“我操!”動手抓住蛇身,再次往外拉扯。
這一扯,蘭妹子再次痛得涌出淚來,在他的手臂上咬上一口,“你就不會敲開它的嘴嗎?難道你做事是不動腦子的嗎?”
時無爭痛得大叫一聲:“哎喲。你怎麼咬起人來了呢?”看着她那在他手臂上留下的深深牙印,搖搖頭,“我真是服你了。我是怕敲開它的嘴,讓人看見不好。畢竟在那樣的地方,很不雅的。而這裡周圍又都是人,你又老是這麼叫,很容易就把人給召喚來的。”
蘭妹子作暈死狀,給他頭頂一下子,“召來又怎麼樣?現在是救人要緊,哪裡還顧得那麼多?想看就讓他們看好了,只要你不存壞心眼,誰又會說什麼呢?”
有了蘭妹子這句話,時無爭不再猶豫了,他伸出雙手,一隻手握住蛇的下鄂,一隻手捏緊蛇的上鄂,用勁分別往相反的方向一拉。果然就拉開了。然後把死蛇摔在地上。再瞧蘭妹子那地方,因爲她那地方是屬於通常說的白虎那一類,是沒毛的,所以看得極其清楚,居然腫脹得象一個乒乓球似的。不過時無爭並不着急,他知道菜花蛇是無毒的,即使腫脹得厲害也無關緊要。於是道上一聲:“不要緊的。我有辦法處理。”
不懂得此蛇無毒的蘭妹子卻不這樣看待了,她有些絕望地大叫起來:“都這樣了,你還想用話來安慰我。快送我去醫院呀,恐怕再擔擱,連小命也給保不住了。”
時無爭此時完全冷靜了下來,他安慰道:“別怕,這蛇叫菜花蛇,沒有毒的,”指着蛇頭道:“你應該聽說過吧,凡是毒蛇,肯定是三角頭。而你看看這條,整個是個圓頭。所以你放心,不會有毒的。至於腫脹嘛,”他把被她咬過的手臂示意給她看,“就如你咬我一樣,咬過之後,肯定是會有些腫脹的。”
蘭妹子聽說沒毒,心情立即變得不那麼緊張了,擡手給他頭頂一下子,“你找死呀,居然把我與蛇相提並論。有你這樣說話的嗎?”
時無爭摸摸頭頂嘻嘻笑道:“我就打一比方嘛,你就這麼兇,算了,不說了。你放心,我多少認識一些草藥,現在就給你弄些來敷上,很快就沒事的。絕對比送你去醫院管用。再說鄉村醫院,條件有限,恐怕就是送去了,也不知該怎麼弄。”
蘭妹子聽了,覺得有理,於是對其催促道:“既然如此,你還擔擱什麼呢?快動手給我弄呀。聽見沒有?我在叫你動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