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突然做出很痛苦的樣子說是肚子痛。
時無爭也就只好放棄登記,把女孩子背上車來。然後準備往醫院裡載。女孩子突然笑了起來,“時市長逗你玩的,我一點事也沒有。”
時無爭有些憤然了,“美女,你太過分了。這種事也能開玩笑嗎?”
女孩子笑道:“時市長,我也是沒辦法呀,不就是睡一夜嗎?睡覺哪裡睡不一樣呀,我們大學生的集體宿舍幾個人擠在一起,不一天天睡得安安穩穩的。一夜就是六百元,天呀,我一個月的生活費還用不完。”
“你是大學生?”時無爭從她的語氣裡試探着問她的身分。
“是的。”她點頭道:“這不眼看就要開學了嗎?想搶在開學前多賺一些錢。結果就遇上了今天的事。”
由於覺得今天的事有些嚴重,時無爭特意透視了一下她的大腦。發現她說得是真話。寬容地說道:“哦,原來如此,情有可原,情有可原。這麼說來,我們得找一家便宜的旅店嘟?”
“我看就沒必要了。時市長我看你是好人,從剛纔的談話中又知道你是單身。不如這樣吧,我今晚就在你那裡湊合着住上一夜吧?”
時無爭沒想到她會提出這樣的要求來。腦袋有些暈,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是好?女孩子追問道:“時市長有什麼問題嗎?難道你還怕我把你給怎麼了不成?”
時無爭讓她這麼一說,強勢勁又上來了,是呀,怎麼能讓一個女孩子給難倒呢?既然她不怕,自己還怕什麼呢?點頭道:“好吧,既然你這麼說。那就到我那裡去吧。”
時無爭就這麼把女孩子給帶回了家。由於有些累了,他先讓女孩洗漱以後,自己也跟着洗漱,然後就睡下了。
時無爭是喜歡早起之人,與往常一樣,第二天時無爭起牀後,自然是練功洗漱然後是吃飯。由於今天有客人,他特意叫外賣的多叫了一人的用餐。外賣送來後,見女孩子的房間門仍然是緊閉着。時無爭搖搖頭,只好走進去擡手敲門,“美女,該起來吃飯的。吃了飯,我還得上班呢。真的不能再睡了。”見沒反應。索性來一個重敲。這一敲門居然就開了。美女呈獻大字型地躺在牀上。聽見有人進來趕緊支撐起身子來。然後驚叫一聲。
時無爭讓這叫聲駭了一跳。舉目一望。立即停下腳步來,原來美女睡覺居然是一絲不*掛的呀。難怪要驚叫了。時無爭怔了好一陣纔回過神來。趕緊轉身欲離去。但是連他自己也說不清楚是爲什麼?突然間覺得雙腳好沉好沉呀。邁起步來是那樣的難。時無爭只能強迫自己儘量地邁步往外走。剛走了幾步就被女孩子從後面給抱住了。時無爭大吃一驚,“美女不能這樣。”
女孩子抱住他就不肯放手了,“爲什麼不能這樣呢?”
雖然是背向着女孩,但是由於着的是短衣短褲,時無爭仍然能感覺出女孩子什麼也沒穿。他不敢回過身去,而是說道:“真的不能這樣的。如是真有什麼事要說的話。也不是不可以的。不過你得先把衣服給穿上。不然這樣我沒法與你交談。”
女孩笑起來,“哥哥,你誤會了,你以爲我還沒有穿衣服呀,我已經穿好了。不信的話你可以回過身來看看。”然後握裙襬塞在他的手裡,“你要是不好意思看的話,也沒關係。你摸摸這個總會相信了吧?”
時無爭握着裙襬自然也就相信了。回過身去對她說道:“同學,這就對了嘛。”話音剛落下。立即就傻了眼。原來女孩子只是把裙子提在手裡的,現在見他回過頭來,立即就把遮掩的裙子丟在了地上。時無爭這下不看也得看了。而且讓他特別感興趣的是,她那三點最爲特別。不該有毛的雙峰居然稀拉地聳立着幾根。而本該有的森林地帶則是光禿禿地一片。看得時無爭有些暈了。不過他很快就清醒過來。趕緊對女孩說道:“同學,你這是幹什麼呀。你再這麼做我可就不客氣了。”嘴裡這麼說,雙眼則仍然是呆呆地盯着那三點。
女孩立即就笑了起來,別故意地擺動一下胯下的姿勢,“這個樣子應該很爽吧?”
時無爭喉嚨裡一熱,差點就要噴狗血。不過他很快就鎮靜下來。衝女孩子叫道:“我再說一遍,你要是繼續這樣的話,我真的對你不客氣了。”說着轉身快步走開。
女孩子跟着追出來,“哥哥,你就成全我吧。我保證百分之百的是個黃花閨女。”
時無爭一時真的不知該如何處理,他只能是選擇逃避了,他惟一能做的就是拿着早點邊走邊吃,“好好好,同學,你冷靜一點。我現在得上班去了。早餐給你留在餐桌上的。你吃了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吧。”匆匆地走出去,然後很響地把門給關上。
時無爭這一走就是整整一天班的時間。直至下午下班後纔回家的。他本來是要在機關吃飯的。突然想起女孩子來,覺得不能怎麼樣也該照顧一下人家的。這纔回家去。回家後才發現女孩子已經不見了。只是留下一張字條,上書,我走了。本來事情會比這樣複雜得,但是你是好人。我不忍心。所以我就走了。同時提醒你一下,別以爲世上都是好人,有句話說得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我走了,有緣的話,也許還會見面的。無緣恐怕也就從此永別了。
時無爭看完字條後,只覺得心裡堵得慌。真的有些不知該如何是好了。只覺得這女孩子不僅是個迷,而且恐怕還有些悽慘吧?這麼一糾結,時無爭晚飯也不想吃了。他只想着出去逗逗風。時無爭駕着車漫無目的的在市區逛蕩,頭腦裡起先是一片模糊。然後又從女孩子想到近一年來身邊的女孩子們。從春節到現在,萬娜娜,楊珊珊蘇蘇等等等等這一個個鮮活的女孩子象走馬燈似的在自己眼前晃過。他有些自己反省了,是不是與女孩子的糾葛太多了點,纔會讓現在的自己如此糾結呢。時無爭就這麼恍恍忽忽地開着車子。突然前面有個熟悉的身影跑入到眼中來,時無爭一打轉彎燈,將車子停靠在右邊衝着那身影驚呼道:“丁榮,真的是你嗎?”
那個穿着花格襯衣的敦實背景轉過頭來,似乎要打量究竟是誰在招呼他,好半晌才發現坐在皇冠車裡的時無爭,立即驚喜地叫道:“乖乖,是你呀,無爭,我不是在做夢吧?”那人一下子跳過綠化帶。興沖沖地跑了過來,毫不客氣的拉開副駕駛室車門,鑽了進來,“嗬,真的是你呀,無爭。你小子混得這麼好?居然開起皇冠了?對了,你小子是來市裡玩還是怎麼的?”
時無爭不急着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反問道:“別忙着問我,先說說你自己,我記得畢業後你小子就通過一雙無形之手分配到了北京。這下應該混得很不錯了吧?”
“什麼很不錯呀。”丁榮作鬱悶狀,“當初看起來是風光的很呀。進去以後才知道那地方哪裡是我們這些人能呆的呀。這不說是對口支援,在省會給弄了個聯絡處,讓我回來了。”
“你小子知覺吧,瘦死的駱駝也比馬壯。怎麼着也是上邊下來的,而且看你這派頭,不是處長也是副處長吧?”
“你真能擡高我呢。混了個辦公室副主任還是個副的。你知道聯絡處一共有多少人嗎?也就是五個。正副處長三人。辦公室主任一人。我表面上也是個副主任。說白了也就是個跑腿的角。就這個位置還是經過努力才爭來的。不然繼續在機關裡呆着的話,恐怕就泡死在那裡一輩子了。”掏出中華煙來遞一支給時無爭,“惟一的好處就是這個,抽菸喝酒不用掏腰包,而且還都極品。對了,我說了這麼多了,該說說你自己了吧。我記得貌似分配的時候是把你給分在省政府當秘書的呀。”拍拍方向盤,“看你現在這麼風光,應該是混得很不錯吧。都開上皇冠了。與我們聯絡處的一個檔次。不過我可沒資格開。那是三個處長的專用車,連主任也得求爹爹求奶奶才能一用,到了我的手裡就幾乎是沒指望了。好了,說吧,你現在如何了?”
時無爭拍拍他的手,“聽你這麼一說,我倆稱得上是同病相憐了。我早就被踢出了省政府。而且是比你慘得多。來了個三級跳。先是踢到縣裡。然後再踢到鄉里去。用一句話叫住慘不忍睹。”
“這麼慘呀,”丁榮拍拍方向盤,“不對呀,這麼慘你還能開這樣的車?”
時無爭嘆息一聲:“我就知道說出來你是不會相信的。就是這麼慘。人家還美言之工作需要嘛,好在,咱適應能力強。撐過來了。然後就開上了這個車。”
丁榮再次搖搖頭,突然露出一幅恍然大悟的樣子,“這麼說你下海了。你小子行呀,一下海就這麼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