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呢你!”財哥氣得一拍桌子站起來,那架勢似乎要把肖楠按倒,一頓鐵拳伺候。
“阿財,淡定些。”玄登叫住阿財,顯得很平靜的看着肖楠,嘴角一撇,說:“看來這位小兄弟對我存在偏見。你說說,我怎麼就是‘色’狼了,可有證據?說不出來,我可是要告你誹謗的。”
“證據嘛……”肖楠拿起桌子上的那顆白‘色’‘藥’丸,捏看在手裡,喃喃自語道:“這東西有何‘藥’力,想必大師應該知道,要不我們試驗一下吧?”
玄登眉頭微微一皺,沒說話。倒是財哥坐不住了,伸過手來就要搶奪。肖楠站在原地連動都沒動一下,只是騰出空閒的另一隻手,隨便的一抓,財哥就跟被點‘穴’一般,高舉着手,竟然不動。隨即“媽呀!”叫着,兩顆卵蛋火辣辣如爆炸般的疼痛,張嘴呲牙,不斷告饒:“哎呀!疼死我了,求你……”
往下的話沒來得及說出來,嘴裡就被塞進一個東西,肖楠已經快速把‘藥’丸扔進他的口腔中,然後捏着他的腮幫子,一拍嘴‘脣’,說了一句:“走起!”財哥很聽話的“咕嚕”聲音,嚥進肚子裡。
這一連串的動作,前後沒有十秒鐘,肖楠才鬆開手。財哥兩隻手使勁掐着脖子,一通乾嘔連咳嗽着,是要把‘藥’丸費力的吐出來。
“財哥,吃下這顆‘藥’丸,腰不酸了,‘腿’不疼了,一口氣上五樓也不費勁了。”肖楠套用廣告語氣,嘿嘿樂着,全然不顧財哥嗓子眼跟吞進大便般的難受樣子。
倒是玄登看見肖楠那絕妙一抓,臉‘露’詫異神‘色’,驚問:“你這招是從哪裡學來的?”
肖楠拍着手,似乎抓財哥那一下,抓到了好些根‘毛’‘毛’,‘弄’髒了他的手,不拍乾淨不舒服,淡然回答:“這招數是我獨創的獨‘門’絕技,大師要是想學,我教你,完全免費。”他看着桌子上徐丹瑩付的那兩千塊錢,於是聯想到了一起。
“你這招是不是跟一個老頭學的,一個年歲很大的老者,對不對?”玄登根本不信肖楠的話,直接說出了他的師父——老頑童。
“是又怎樣?你認識他?”連續兩個疑問,令肖楠猛然間發覺,這個‘色’狼大師,那眉眼那相貌,咋跟自己的師父有幾分相似度呢?他想到了某種聯繫。
玄登也不答話,拽着還在摳嗓子眼兒的財哥,大步流星從肖楠身邊經過,走向‘門’口。又突然迴轉身,問了一句:“他……他還好嗎?”
“‘挺’好,只不過是今天身子骨虛弱,要休養幾天,估計很快就沒事了?”肖楠也沒阻攔,也是沒必要攔着他們。
“他得病了?”玄登緊張的問道。
“沒事,他老人家是體力活幹多了,身子骨透支,吃點好的補一補即可。”肖楠只有點到爲止,老頑童狂‘日’倆妞兒的壯舉,只可意會不可言傳,好歹也不算是臉面有光的事情。
玄登搖着頭,似乎有所領悟,拽着財哥落荒離開。
“丹瑩,你真的好傻,這種騙人把戲你也信?要不是我碰巧路經這裡,恐怕你要吃大虧的。”肖楠想到了年晴晴被玄登‘誘’*‘奸’的那一幕,很可能就會發生在徐丹瑩身上。
“成禮被關押着,都好幾天沒有見到他了,急死個人。聽別人說,這個大師很有能耐,我實在沒辦法纔來求他。”徐丹瑩解釋着緣由。
“你真是有病‘亂’投醫。羅成禮是被齊維科牽連進去的。充其量,他也只算個從犯,估計事情不大,你回家等着消息就成,不必爲了這事四處瞎撞。而且,那顆所謂的‘九轉驅魂丹’說白了,是顆‘淫’‘藥’。吃了它,人就會意‘亂’情‘迷’,很快會成爲狗屁大師手裡的玩物。”肖楠再一次提醒徐丹瑩,真心爲她傻呵呵的勁頭,有點擔心。
“但是,他分析得好準哦……”徐丹瑩還想說下去,發覺失言,馬上捂嘴截停。
肖楠也沒細想,把兩千塊錢塞給許丹瑩,想了想,不願意提及的事情,他還是想問個清楚:“你……真的懷孕了?”
“嗯。”徐丹瑩低下頭,手不由得‘摸’了‘摸’小腹部,低聲說:“都一個月了。這個孩子是我跟……”擡頭看了看肖娜,繼續道:“是我跟成禮的愛情結晶,也是我們今後生活在一起的感情紐帶,我很珍惜他。”
不知怎的,肖楠心頭竟然泛起陣陣酸意。自己曾經的‘女’人,懷了別人的孩子,他總覺得心頭堵得慌。
肖楠暗自嘆出口氣,勸徐丹瑩趕緊回家。作爲朋友,一個男人,怎麼也要大度一些,他主動提出要送徐丹瑩,怕她一個‘女’人不安全。
“不用,我自己能回去,謝謝你。”徐丹瑩坐進肖楠攔住的出租車裡,衝他勉強擠出笑容,輕輕關上車‘門’,吩咐司機師父:“開車吧。”在車行數米遠,回頭隔着後車窗,看着一直站在原地的肖楠,然後轉過身,‘摸’着小腹部,喃喃道:“孩子,你一定要記住,你爸爸是個好人,一個頂天立地的絕好男人。”
等肖楠返回到座位上,吳凡酒喝得也差不多,盧小薇也陪着隊長喝了一瓶啤酒。吳凡見時間不早,大家也都累了,就買單結賬,三個人走出燒烤店。
正要上車,肖楠的手機響起,一見是個陌生號碼,他滑動屏幕接聽:“喂!”
“請問是肖楠嗎?我是王子洋,冷雪的表哥。”對方主動報出姓名。
“王總,你好。找我有事嗎?”肖楠也很禮貌的打了招呼。
“是這樣,我公司臨時有工作,今晚加班恐怕回不了家,這小丫頭,手還沒恢復好,需要幫忙,如果你有時間的話,你能去幫我照顧一下冷雪嗎?”
這麼曖昧的邀請,肖楠心裡泛起陣陣漣漪。而且考慮到冷雪一個‘女’孩子孤零零在家,還是個傷病號,照顧一下,也無可厚非,就滿口應承下來。隨後跟吳凡胡‘亂’編造了一個理由,讓他送盧小薇坐車先走。而對於盧小薇‘迷’‘惑’的眼神,他刻意迴避,大有做賊心虛的心裡。
看着桑塔納車遠去,肖楠又打車趕到了碧海清苑。冷雪打開‘門’,看到肖楠,臉上立時笑若桃‘花’,歡快的一伸手,說:“請進。”
畢竟來過一次,肖楠熟悉,見冷雪雙手仍舊繃帶纏繞,就關切的問:“怎麼樣?還疼嗎?”
“強了一些,不那麼疼了。但是老中醫囑咐,還需要一個星期才能拆掉繃帶。”冷雪揚了揚兩隻糉子手,一臉無奈。
“你表哥給我打電話,說你還沒有恢復好,讓我來照顧你。”肖楠說話實說,別再讓冷雪誤會他此番到來的目的。
“這個王子洋,可真是……”冷雪說這話的同時,深深低下頭,可愛的臉上泛起紅暈,但也沒有拒絕的意思。
“你看,需要我幫忙的話,你儘管吩咐。”肖楠隨便的坐進沙發裡,問着站在他面前的冷雪。
“暫時沒有。”冷雪說着,打開了84寸索尼液晶電視,離肖楠不遠的地方坐下來,盯看着電視屏幕。
‘女’孩子看電視都是喜歡那種宮廷內鬥的雷劇,肖楠一點也提不起‘精’神,更何況,他本身就不喜歡看這東西。還沒看兩分鐘,就無聊的打起了哈欠。
“你要是困的話,就先去睡吧。”冷雪指着裡面客房的位置。
“那好,我就不陪你……看電視了。”肖楠站起身往客房走,不忘叮囑冷雪:“需要我幫忙,就來敲‘門’。”
走進客房,點上燈,面積很大,乾淨整潔。一張大‘牀’,對面擺放着36寸的液晶電視,芳香撲鼻,溫馨宜人。肖楠打開衣櫃,裡面整齊的擺放着一套散發香味的睡衣睡‘褲’。
肖楠推開房‘門’,聽客廳裡仍舊響着電視音量,怕打攪冷雪,就躡手躡腳捧着睡衣‘褲’,走進客房旁邊的浴室。
王子洋家的浴室面積‘挺’大的,除了一個淋浴間,還有間桑拿室,這個佈局,足以看出主人家的高檔次。
肖楠回身把‘門’關上,可這個高檔的‘門’把手,鼓‘弄’半天,他卻不會鎖上。唉!索‘性’就不鎖,反正他只需要衝一衝身上的汗味即可,十分八分就會出來。
脫掉衣‘褲’放在不起眼的地方,赤着身子的肖楠開動淋浴閥‘門’,一股暖流透過淋浴噴頭澆在他清瘦的身軀上。一天的疲勞,在蒸蒸熱氣中瞬間得到釋放,洗完頭,在身上抹了一遍浴液,肖楠再次沖洗乾淨,出了淋浴間,看到桑拿室,裡面蒸騰的熱氣,勾引他開‘門’走了進去。
霧氣升騰中,渾身汗流浹背,舒服極了。肖楠頭靠在壁板上,‘迷’‘迷’糊糊的打起了盹。
譁!”‘門’聲開動,一抹熟悉的靚麗身影閃現進來。肖楠透過桑拿室的‘門’玻璃,擦拭掉上面的霧氣,仔細一看,媽呀!是冷雪輕聲哼着曲調,寬衣解帶,她要衝澡。
不是手還沒恢復,咋繃帶也不見了,並且寬衣解帶的利落勁,哪像個手還處在有傷的情勢呢!肖楠心裡一陣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