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二位領導介紹一下,這位是酒店的女老闆鳳雲美。”人如其名,鳳雲美的美就在於風『騷』、妖嬈,是那種男人看了欲罷不能,就想按倒幹倒,爽翻到底。雖說歲月的年輪,在她臉上有了些許的印記,但仍舊掩飾不住男人原始的蠢蠢欲動。或許這就是她的過人之處,徐娘歲老,風韻猶存。
“呦!讓我猜猜,這位就是咱們的父母官,何鎮長吧!而那位還在想事情的小哥,就是肖楠肖鎮長,對不?”鳳雲美眼睛好毒,一打眼,就能猜出來真人真身。握完何傳傑的手,主動抓過肖楠的手,那嫵媚的眼神,頗有玩味。
因爲肖楠一直yy,想入非非,對於鳳雲美的一系列舉動,他的反應全都慢了半拍,以至於老闆娘抓他的手時,他竟過電般的渾身微微一顫。逗得鳳雲美忍不住捂嘴偷樂,心裡明瞭,卻也沒有拆穿他。
那雙手溫暖厚實,手感細膩,令肖楠意想不到的是,鳳雲美趁機在他手心裡,用大拇指輕輕摁了一下。
這個小動作,鳳雲美做得隱晦,勾人的眼神,柳眉一挑,頃刻之間,只在肖楠的面前停留不到一秒鐘。隨即,熱情邀着肖楠跟何傳傑,穿過二層小樓,直奔後院。?? 官運之女人天助120
奇怪的是,譚玉山站在原地沒有跟來。肖楠問他爲什麼不跟着一起來。
譚玉山頗有意味的回答道:“我在等邢書記,就是我說的那位……邢書記。”
肖楠聽得明白,譚玉山所指的是美女書記,並且知道她姓邢。
鳳雲美在頭前引路,跟在她身後的是肖楠跟何傳傑兩人,鳳雲美那豐碩的『臀』部,隨着走動,兩個『臀』瓣相互擠動,上下錯落的扭着,十分誘人。
肖楠忍不住再一次心裡yy,這要是在後面策馬揚鞭,將會是怎樣的情景和感覺呢?他心裡偷笑,無意中瞥了一眼身邊的何傳傑,卻是發覺這位鎮長大人,那雙眼睛同樣也在鳳雲美的屁股上流連。那勁頭兒,比自己看得還認真,恨不得眼珠子飛進褲子裡面,越過褲衩,直接看個清楚、透徹。自古男人愛美女,亙古不變的道理,放在誰身上都一樣。
走進左側的平房裡,進入到一個大雅間,擺放兩張桌子,每個桌子上面是六個涼菜。
而十多個人,坐在沙發上正在聊天胡扯,一見到何傳傑和肖楠進來,大家紛紛站起身,只有何書記坐在那裡沒動,只是招手調侃道:“作爲今天的主角,你們可是來晚了,都過來坐吧。”
大部分人,肖楠見過,基本上全是鎮一級的領導,還包括農村信用社主任、郵政分局局長這一類的直屬企業負責人。大家紛紛握手寒暄着。本來人差不多到齊,可作爲今天最大的領導,鎮委書記何平秋卻沒有宣佈落座,他似乎在等一個人。
大約五六分鐘的光景,譚玉山推開門,讓進一人,一道亮麗的風景隨即閃現。進來的是個女人,約莫二十三四歲,上身是翠綠衣衫,包裹着凸凹有致的傲人身材,下穿一條青『色』牛仔褲,雙腿修長,一雙白『色』耐克運動鞋,幾乎看不到一點黑『色』污漬。小麥『色』的肌膚給人健康活力的感覺,微卷的褐『色』頭髮,紮成一個輕鬆活潑的辮子,自信可愛。一張瓜子臉蛋,薄薄的嘴脣,眉目靈動,頗有靈氣勁兒。實打實的絕『色』美女。
“呦!邢書記到了,大家都落座吧。”何平秋果然是在等着美女書記,他隨即招呼着大家坐下。自然,何平秋坐在主位,右側是何傳傑,而左側……既然是給何傳傑和肖楠接風,按理說,這個位置應該是肖楠來坐。
“肖副鎮長,哎!你別坐在那一桌呀!你過來坐。”何平秋半起身,拉着左側的空椅子,招呼着已經在另一桌、跟那些級別低一些的人士,擠坐在一起的肖楠。
“我在這裡挺好。”肖楠不由得手遮住自己的半邊臉,應付道。
“肖副鎮長,過來坐。”何傳傑也是一陣招手,肖楠無奈,低着腦袋,坐到何平秋身邊,那樣子咋跟個受氣包似的。
“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代理鎮長何傳傑同志。”何平秋一指右側位置,隨後又指左側:“副鎮長肖楠同志。”
美女書記微微起身,隔着桌子先衝何傳傑微笑着點頭,隨即又看向肖楠,眉頭竟然微微一皺,不過很快恢復常態。
但是肖楠卻不敢正視她,尷尬之情始終掛在他臉上。好在也沒誰在意,因爲大部分人,都把注意力放在何平秋身上。說是給何傳傑和肖楠接風,今天他纔是真正的主角。
譚玉山拿着酒瓶,這是本地產的一種白酒,度數不高,入口綿軟,味道還可以,當然跟茅臺五糧『液』比起來,還是差得很遠。
譚玉山先給何平秋的一兩杯倒滿,隨後笑呵呵的退到他身後。其他人杯中的酒,則全由服務員負責倒滿。看來,今天這場合,譚玉山是何平秋的御用倒酒員。
何平秋端起酒杯,站起身說了開場白:“今天只有一個議題,那就是歡迎何傳傑肖楠二位同志,到我們何家坳任職。我提議,第一杯酒,我們敬這兩位同志。”?? 官運之女人天助120
其他人也紛紛站起身,端起酒杯跟着何傳傑和肖楠打着招呼,近的碰杯,遠的舉到眉頭,共同喝乾。
這杯酒下肚,肖楠細細品味,哪裡是本地產的那種白酒,分明是五糧『液』的味道。
但是縱觀所有人,沒人提出異議,反而有人不住讚歎:“家鄉酒味道就是純正,價格不貴,口感卻一點不遜於五糧『液』。”
“對啊!”這樣的鬼話連篇,竟然也是惹得不少人贊同的附和。
唯有肖楠嘀咕了一句:“我看這酒就是五糧『液』的味道。”
何傳傑也是吧唧着嘴,細細品完,肯定地說:“肖副鎮長說的沒錯,我看這酒應該是五糧『液』。”
“是嗎?”何平秋略微皺眉,把何傳傑的空酒杯拿到鼻子底下仔細一聞,又聞聞自己的空酒杯,一臉的不悅,衝譚玉山說:“我的酒咋跟何鎮長的味道不一樣呢!你把瓶子拿來。”
譚玉山不敢不從,滿臉尷尬的把酒瓶子交到何平秋手裡。何平秋聞着,生氣道:“這哪裡是酒,分明是兌了水的麼!”
譚玉山趕緊解釋:“書記,您身體不好,嫂子早就告訴我,以後有喝酒的場合,就給您兌礦泉水,這也是爲您的身體着想。”
“扯淡!”何平秋一擺手,回絕道:“今天是歡迎兩位鎮長就任,別人都喝白酒,就我一個喝兌了水的白酒,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婦』人之見你也聽,虧你在我手下幹了這麼些年,連我的脾氣都不知道,廢物一個。”
批評完譚玉山,何平秋直接從服務員手裡要來酒瓶,倒了一杯,喝幾口品完,把筷子往地上一甩,吩咐譚玉山:“去把鳳雲美給我叫來。”
很快,鳳雲美扭着肥『臀』,笑呵呵走進來,問道:“何書記有什麼指示?”
何平秋往後一靠,頗有不滿的說:“我說鳳老闆,我何平秋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家坳是全區有名的貧困鎮,老百姓還靠救濟度日,我們吃這頓飯已經是大吃大喝,這些魚肉海鮮就有些超標。而剛纔喝的酒分明就是五糧『液』嘛,你還灌在這種只有二十幾元的本地酒瓶子裡僞裝,鎮裡每年的經費就那麼一點點,你這是讓我們提前進入下一個世紀,花下一世紀的經費啊!”
何書記發飆,鳳雲美竟然一點也不驚慌,甚至比剛纔進來還淡定。只見她雙手疊於小腹部,微笑着說:“何書記,實不相瞞,的確是我擅作主張,把五糧『液』換裝在本地酒瓶裡的。因爲今天是歡迎何鎮長跟肖副鎮長到任的酒宴,這二位是從市裡調到我們何家坳的,能不忌諱何家坳貧窮,敢於挑起這副擔子,說明市裡面也希望改變何家坳的面貌。作爲土生土長的何家坳人,我對二位領導的到任,想表達一下何家坳百姓的心情,本想直接上五糧『液』,可一想何書記向來是原則『性』很強的人,所以,纔想了這麼個小伎倆,偷樑換柱。各位請放心,今天酒席的開銷,全都算在我鳳雲美頭上,不會花鎮裡一分錢的。”
鳳雲美說完長篇大論,拿過酒瓶,倒了三杯酒,端起來眉頭不眨一下,一口氣將三杯酒喝乾,隨後一句:“我就不打攪大家盡興,請各位慢用。”翩翩退了出去。
這個女人可真不簡單,說話字字在理,辦事幹淨利索,能夠撐起這麼大的一家酒店,絕不是等閒之輩。
何傳傑感嘆道:“這個女老闆說話還真有水平啊!”
何平秋接過話茬:“鳳雲美可是咱們何家坳第一個大學生,後來放棄在大城市就業的機會,跟她丈夫回到鎮裡創業。只是……一次意外大火,把他們夫妻辛苦攢下的產業,燒了個精光,他愛人是又急又氣,得了腦出血,癱瘓在牀。這麼大的打擊,並沒有把她打倒,從頭開始,由小吃鋪做起,點點滴滴慢慢積累,纔有了今天的全鎮規模最大的酒店。真是不容易啊!”
肖楠也是一陣感慨,慢慢擡起頭來,卻不小心跟美女書記來了個對視,不禁又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