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是不信,就跟我到隔壁房間,當着我們大傢伙的面,讓他親口說說他乾的那些噁心事。”盧小薇狠狠瞪了一眼肖楠,乾脆拎着肖楠的脖領子,手使勁一壓,肖楠站直的身子立馬成了弓形。
在盧小薇的鼓動下,雲琪和夏雨荷跟着他倆走出大廳。很奇怪,‘門’口守着的jǐng察,看到盧小薇出來,連問都沒問一句,直接放行。這丫頭撲朔‘迷’離的身份,讓肖楠很是好奇。
盧小薇讓服務員打開了大廳旁邊的一間包間,三‘女’一男押着肖楠魚貫而入。
“大家都坐吧。”盧小薇說着,也沒客氣,自己先挑一張椅子坐下。
這間包房的風格,走古‘色’古香的路線。特麼的竟然不是張圓桌子,而是長條桌,兩側各擺有四張‘花’雕木椅,而盧小薇所坐之位,是在一側的中間位置。
“雲琪,夏雨荷,咱們也坐吧。”肖楠說着,樂顛顛的坐在了盧小薇身邊。
雲琪跟夏雨荷幹瞅着,站着都沒動地方。
“你以爲這是上課聽講啊!去!上我對面坐着。”盧小薇側臉瞪着肖楠,厲聲說道。
“盧jǐng官,我又不是犯人,你這麼對待我跟審訊沒啥分別。”肖楠苦着臉說。
最令他苦臉的原因,是雲琪越來越‘陰’霾的臉‘色’。從夏雨荷出現的那一刻起,這個‘女’人就對夏雨荷很是關注。雖然,外人不會注意到,也不一定發現。做演員多年練就出來的表演成分,雲琪很容易‘蒙’‘混’過去。可肖楠實在太瞭解雲琪了,她的一舉一動,肖楠‘門’兒清。
“少廢話!坐到對面去。”盧小薇揮着手,幾乎是推開肖楠的動作,把他推離開自己的身邊。
“好好,你們都看見了吧,我說她有暴力傾向,你們這回信了吧。”肖楠無奈坐到盧小薇對面,眼神瞟於抱住胳膊站着、冷眼旁觀,嘴角略帶冷笑盯着他的雲琪,以及她身邊十分惦念自己的夏雨荷。這兩個跟他有過肌膚之親的‘女’人,如今的態度卻大相徑庭。
“是你主動坦白,還是我一條條的擺出來。”此時的盧小薇也不再邀請雲琪和夏雨荷跟她一同坐下來。現在的情勢倒更像是道德法庭的一個場景,她盧小薇是主審法官,審訊肖楠這個道德敗壞,專吃‘女’人豆腐的罪犯。而云琪和夏雨荷則是看客,旁聽席上的觀衆。
“說什麼?我不明白。”肖楠將一條‘腿’搭在另一條‘腿’的膝蓋上,還不住抖動腳尖,既然把他當成罪犯來對待,那就要拿出無賴的架勢回敬她。
“我問你,你爲什麼跑到年慧裙子底下看人家?”盧小薇濾過了肖楠對她的不敬,因爲說出來,她也感覺有些臉紅,所以,這才直接搬出年慧。
“年慧,年慧是誰?”幾乎是異口同聲,連雲琪跟夏雨荷都不會想到,她倆會問得這麼齊整。
盧小薇嘴角微微上揚,那表情早已經猜到,這倆‘女’人哪是肖楠的朋友,狗屁!相好的還差不多。
“年慧是年青青的妹妹,騰飛‘私’立學校初中部教研室主任,何歡的班主任。”肖楠正琢磨着如何回答,卻被盧小薇搶了先。
聽名字,一個年慧又帶出兩個‘女’人來,不止夏雨荷有些搵怒,雲琪的臉‘陰’得更沉了。
肖楠搓着手說:“何歡是一個只有十五歲、沒爹沒孃的苦孩子,失去父親後,一度輟學無家可歸。我好心收留她在我家住了幾天,又託王媽媽‘私’房菜館的年青青年總經理,在她妹妹任教的學校安排她‘插’了班,但是學費是盧jǐng官贊助的。現在由她收留何歡,並一直資助她完成學業,就這麼簡單。”
肖楠說出實情,主要是講給雲琪和夏雨荷聽,別以爲他肖楠‘花’心氾濫,他也是愛心無邊的好男人,絕好男人。
“我知道你也有愛心,但是你也不能在何歡入學當天,竟然鑽到年慧的裙子底下。要不是我去接何歡回家,聽年老師婉轉說給我,還不知道,何歡僅有的兩個收養人裡,還隱藏着你這麼一個大‘色’狼、大‘淫’*棍呢!你這麼做,對一個只有十五歲的‘女’孩子來講,會產生什麼樣的影響,什麼樣的後果,你考慮過嗎?多虧把何歡接到我那裡去住,放在你身邊,我還真不放心。”盧小薇越說越氣,呼呼喘着粗氣,帶動‘胸’脯上下起伏,肖楠又是一陣YY。
“呵呵。”肖楠撣着‘褲’‘腿’上的灰塵,笑說:“盧jǐng官,你不感覺你很無聊嗎?現在外面所有人,都在關注羅朗手機爲什麼會突然爆炸,而你卻利用職務之便,審問我是怎麼鑽到‘女’教師裙子底下的。我要真是耍流氓的話,也不會坐在這裡聽你講話吧!”
肖楠這一番話,說得盧小薇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跟京劇‘花’臉似的。原本的思路瞬間被肖楠打‘亂’,“你你”的半天,愣是沒了回擊之力。
夏雨荷也覺得肖楠話中有理,剛纔光顧着聽肖楠的風流韻事,現在回過味來,也說:“盧jǐng官,你這麼做真沒道理,公司出了這麼大的事,還有心情就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閒扯,耽誤大傢伙的時間不說,對查清真相一點幫助也沒有。”
雲琪放下胳膊,擡腕看一下時間,幽幽說:“這都快中午十二點了,白耽擱這麼久,我下午還有事情安排呢!”說話間,就要往外走。
“等等!”肖楠喊住雲琪,同時坐在這屋裡觀察了屋子的佈局,喃喃有詞道:“剛纔大傢伙進屋前,發現這屋裡有沒有異樣?”
“什麼意思?”雲琪回身驚問,夏雨荷也是一臉不解。正處於頹廢期的盧小薇,仰起臉來,仨人都怔怔看着肖楠,聽他下文。
肖楠站起來,抱着胳膊,一隻手‘摸’着下巴來回走了幾步,分析道:“你們看這張桌子的位置,有什麼不同?”
三個美‘女’都注意看着桌子,沒什麼不同,同樣是四張‘腿’,四個桌子角,桌子底下也沒藏着人。
“我不是讓大家看桌子本身,而是看它現在所處的位置。”肖楠‘誘’發着繼續分析道:“剛纔盧jǐng官帶我進到這屋裡,我就感覺到一絲奇怪,現在想來,應該是有問題。你們看,這張桌子是包房裡最顯眼的傢俱,應該放在最中間的位置,而它現在所處位置卻是偏離的,正對着那個方向。”肖楠手一指,仨‘女’人都看得明白,所指方向正是簽約大廳。
“並且,我還看到了這個。”肖楠說着話,從他腳底所踩的地上,撿起個菸頭,拿在手指尖上,看了看,說:“這是一顆萬寶路,上面殘留的痕跡……”他放在鼻子低嗅聞一陣:“應該扔掉沒多久。”
“桌子擺放不整齊,地上有菸頭。這一切的一切,能說明什麼?”職業使然,盧小薇一聽到推理分析,立刻來了‘精’神頭。
“說明一點。”肖楠豎起右手食指:“說明這屋子裡在我們之前有人來過,並且很快離開。”
“就憑這兩點,你就會得出結論?”盧小薇疑‘惑’的問。
“你們聞一聞空氣裡是不是還有股煙味?”一般說吸菸的人,對於煙味不敏感。但是肖楠卻特別,能夠很清晰的分辨出來。
仨‘女’人也都筋着鼻子嗅聞,是啊,煙味有一些,因爲包房沒開換氣扇,煙味還有殘留。
肖楠又走到窗戶前,用手‘摸’着玻璃往窗外看了看,手搭涼棚,仔細審視着外面窗臺,招手叫來盧小薇:“你上過jǐng校學過刑偵,看看這裡是不是有個腳印?”
盧小薇走進,按照肖楠提供的角度,果然看到了半個腳印,但不是很明顯,要是不注意的話,根本發現不到。
這一切的一切,又能說明什麼?三個‘女’人還是不懂。
“好吧,你們坐下來,聽我分析。”在肖楠招呼着,三個大美‘女’規規矩矩並排坐下。
“哎呦!”一聲,來自於盧小薇的‘花’容失‘色’。
“怎麼啦!”大家一看,只見盧小薇從屁股底下拿出一個很小的東西,這是這玩意咯到了她的屁股。
“沒事吧,要不讓我給你‘揉’‘揉’。”肖楠好心的剛要把手伸到盧小薇‘精’美翹‘臀’上,立刻看到三個大美‘女’怒不可遏的臉。急忙改成搓手,並接過盧小薇手上的那個物件,還順手感受到盧小薇厚實小手的溫度。
“耳釘!”肖楠微微皺眉。雲琪、夏雨荷跟盧小薇都湊過來,三位美‘女’身上散發着三種不同香氣,令肖楠有些神醉不已。
“這耳釘是男人戴的款式,不是我們‘女’人的。”對於首飾品鑑賞,‘女’人向來是專家,這點肖楠自愧不如。
“你們都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聽肖老師分析。”這回,跟剛纔不同,剛纔他肖楠是被審問的對象,轉而之間,他成了老師,專‘門’教三位大美‘女’的老溼(請書友們想想,老溼的含義)。
肖楠揹着手走幾步,砸着嘴說:“這屋裡還缺點東西。”
“缺什麼?”三位美‘女’學生都伸長脖子齊聲問道。
“缺一塊黑板,一張講臺和粉筆、教鞭、蠟燭、皮鞭、振動‘棒’……”
尼瑪!這傢伙是在講課,還是虐‘女’啊!
“快說吧!”估計肖楠在不正經講話,盧小薇就會脫鞋砸他了。
“好,好,我說。”肖楠清了清嗓子,詭秘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