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更!
感謝移動閱讀基地朋友們的鮮花支持,昨天一共四十朵鮮花,騎鶴非常感謝今天爆發七更,每更3000字,請大家繼續支持,五十朵,有木有?
“你們……你們……”劉向東被氣得說不出話來了,到這時候,他實在是忍無可忍了,因爲對方擺明了是在戲弄他。既然是乘飛機過來的,怎麼會沒有身份證呢,那樣的話,可是絕對上不了飛機的。
劉向東之所以一再讓對方出示身份證,他也是有他的目的的。白雲區是應天市的中心,這兒可以說是魚龍混雜,尤其是那些官二代、富二代們經常出沒,而這些人往往都不是省油的燈。
作爲白雲分局的局長劉向東也很是不容易,爲了記住這些太子、公主們的名字,他可是很費了一番腦筋,所以他儘管和這些人當中的大多數素未謀面,但卻能把他們的名字熟記於心。他想驗證一下吳天誠、朱一銘等人的身份,是真太子是假公主,他只要一看身份證便知。
現在見對方說什麼也不願意拿身份證出來,再加上剛纔還說漏了嘴,說什麼剛下飛機,那他就沒什麼好顧慮的了。就算你的來頭再大,只要不是淮江省這一畝三分地裡的,他爲仲小花出這個頭,都沒有太大的問題。老話說得好,強龍不壓地頭蛇,說仲海是白雲區的地頭蛇可一點也不爲過。
劉向東打定主意以後,半陰半陽地說道:“幾位,鑑於你們襲警以及打架鬥毆的行爲,並且無法提供有效的身份證件,我只有請你們到局裡去談了。”他這話說得很有點不倫不類,按照這話的意思去理解,是不是打架鬥毆和襲警都沒事,關鍵是你們沒能提供出身份證件,真是雷死人。
幾個小警察聽到局長大人終於發話了,立即就準備上去抓人,他們可是憋了好一會兒了,要不是局長攔着,剛纔就衝上去了。
朱一銘見事情鬧大了,上前一步,說道:“局長大人,打人的是我們兩人,和這兩位女士沒有關係,我們跟你們走!”他之所以這樣說,主要是爲了韓韻,要是淮江省省委副書記的女兒,在應天市被警察抓進了公安局,那可真可以算得上是一則不大不小的新聞了。
劉向東聽了這話以後,想了一下,說道:“這樣也行,那就你們兩個跟我們走。”他現在還不清楚這幾個人的身份,所以不宜把事情做得太絕。
他這話音剛落,吳天誠藉口說道:“劉局長你這話說得還算夠意思,這樣吧,本來只准備扒下你的這身老虎皮的,現在我也網開一面,就弄個普通民警乾乾吧,好得給你留條生路,這個年紀正是上有老,下有小的時候,不容易呀!”
衆人聽了吳天誠的話後,真是徹底被雷到了,現在人家要把你帶進局子裡去,你居然搞得像個公安廳長似的,還在考慮給對方什麼處罰。現在有人甚至都在懷疑這傢伙是不是真的精神上有點問題。
劉向東聽了他的話後,只覺得後脊樑有點發毛的感覺,但還是硬撐着,說道:“兩位請吧,我看不需要我讓兄弟們用強吧?”
吳天誠聽了這話以後,笑着說道:“着什麼急呀,我們又不會跑了,再說你們有這麼一大幫子警察在這,難道還怕了我們,來,兄弟,喝口茶。”
朱一銘知道吳天誠是在等援兵,於是笑着說道:“哥,別急,這茶都冷了。服務員,來給我們換一杯。”
兩個小服務員早就嚇得躲在了一邊,現在聽到招呼,也不敢不過來。她們走進人羣,哆哆嗦嗦地爲了四人杯子裡重新換上了茶葉。
“小妹妹,你們別怕,今天這事會有人賠償你們的精神損失費的,你們去一邊好好想了想,需要多少錢。”韓韻笑着對兩個服務員。
兩個服務員對望了一眼,連忙往剛纔的角落處走去,心想,我們哪兒敢要精神損失費呀,您讓我們安全地出去,我就感激不盡了。
四人大模大樣的坐在那喝茶,看上去氣定神閒的,有一個人卻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那就是臨江閣大酒店餐飲部經理胡國慶。他開始是擔心仲小花他們爲難了包間裡的客人,到時候他不好交代,畢竟人家是來你臨江閣吃飯的。現在他擔心雙方鬧起來,那樣他更是吃不了兜着走。他已經連打了幾個電話給老闆,可對方說正在回來的路上,不過還有一會呢。胡國慶哭喪着臉,如同死了爹孃一般站在旁邊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左右爲難。
正在這時,門突然被推開了,這時包間裡面非常安靜,所以有一點響聲,大家都把注意力集中了過去。吳天誠和韓韻也是迫不及待地向門口望去,他們以爲是救兵到了,誰知進來的竟然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青人,不禁一陣失望。這樣僵持在這裡也不是一個辦法,要是真被這些警察帶走了的話,倒也沒什麼大不了,關鍵是回家以後,老子那關過不了。
見到這人以後,仲小花激動不以,連忙叫道:“彪哥,強哥呢?”
誰知年青人聽了她的招呼以後,根本沒有理睬,而是探頭往朱一銘等人的方向看來。他的眼睛在四人身上一一掃過,當掃到韓韻身上的時候,先是一愣,轉而驚得張開了嘴。接下來他的做法更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他衝着衆人呵呵一笑,然後說道:“諸位不好意思,酒喝多了,走錯包間了,你們繼續。”說完以後,轉身快步往包間外面走去。
仲小花見後愣在了當場,隨即只覺得頭腦上面冷汗直冒,跟在她後面的那幾個年青人彷彿也感覺到了不對,面面相覷,大有惶惶不可終日之感。
到這時候,仲小花終於意識到了今天這個禍闖大了,這一腳可能紮紮實實地踢在了鋼板上。剛纔進來的那人,別人不認識,她怎麼可能不認識呢,他叫耿彪,是應天市副市長耿一貫的兒子,也是他剛纔打電話的那位強哥的跟班。
強哥是什麼樣的人,仲小花再清楚不過的,正如他剛纔說的那樣,這一片還沒有人敢不給他面子的。上次有個部隊裡面的什麼少尉,回家來探親,和強哥發生了矛盾,結果硬生生地給丟到醫院裡面去了。按說毆打現役軍人,這可是不小的問題,但是人家卻一點事也沒有。
她好不容易攀上這棵大樹,自認爲以後在淮江省內可以橫着走了,想不到今天強哥的人都退讓了。她怎麼也想不明白,在面前這四個正在大模大樣喝茶的傢伙究竟是什麼人,在她的記憶中,應天城裡好像根本就沒有這樣幾號人物,真是倒黴催的。
當然他也幻想過耿彪是出去叫人了,不過依照她剛纔的表現,很顯然這是不可能的,況且這多這麼長時間,叫人的話,早該回來了。
想到這以後,仲小花發現不能再等了,越等下去越對自己不利。她看了劉向東一眼,衝着坐在中間的四個人,向他怒了努嘴,意思讓他說兩句場面話,就撤了。既然點子太硬,咱惹不起,總歸躲得起吧!
這包間裡的所有人都不知道仲小花此時心裡的想法,尤其是劉向東。看了四人的表現他愈加堅定,這夥人是在裝B,要不然怎麼這麼久了,沒見有大佬過來,別說人了,連電話都沒有接到一個。
劉向東看到仲小花的示意以後,當即決定不能再等下去了。這個小姑奶奶已經有所不滿了,她要是回去在仲區長的耳朵邊吹吹風,那可是大大的不妙。現在據說仲海現在對保姆老婆的話不一定聽,但對於這個小丫頭的話,可是說一句信一句。見了如此反常的現象,有人就去進行深入的探究了,最終竟言之鑿鑿地說,發現了其中的奧妙,現在坊間有種說法,仲大區長把這對母女花都給那啥了。當然,這只是道聽途說,誰也沒有瞧見過,不過按照仲海對付那警花的手段,倒不是沒有可能,反正又不是親生的,再說長得也算不錯,關鍵是勝在年青。
劉向東向前一步說道:“兩位,這茶也喝了,話也說了,我們該走了吧,老是待在這,恐怕影響人家做生意,要是被仲區長知道可是不好。這可是他老人家的一畝三分地,做什麼都得聽他的。”
劉向東不愧是老江湖了,由於一直不清楚對方的底細,所以把仲海給拋了出來,也算是給自己留條後路。剛纔那話說白了就是,你們人雖然是我抓的,但是這個帳卻不能完全算到我的頭上,畢竟我也是聽命於人。
仲小花聽了這話以後,臉色猛的一下變白了,她怎麼也想不到在這個時候,劉麻子這貨會把她老爹給拋出來。她一下子失去了理智,恨不得上去給劉麻子兩個嘴巴,現在她真是後悔極了,早知道就不把他叫來了,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想到這以後,仲小花再也顧不上其他的了,當即衝着他大聲喝道:“劉麻……劉局長,你該幹嘛幹嘛去吧,哪兒這麼多的廢話。”
下一更8: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