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昕見到朱一銘鬱悶的表情以後,心裡有點後悔了,早知道就不提這一茬了,剛纔挺好的氣氛,被她那話一說,立即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再想培養起來,可就不那麼容易了。
朱一銘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對談昕產生了影響,於是連忙收起了頭腦裡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那事只能慢慢來,光在這胡思亂想也解決不了任何問題。他把身子微微前傾,把右手伸到了談昕的黑絲上面輕輕抓摸起來,嘴裡小聲說道:“我吃飽了,你好了沒有啊?”
“哦,我……我好了!”談昕慌亂地答道。朱一銘的表現很出乎談昕的意料之外,剛纔還在冥思苦想,一會功夫,又表現得急不可耐了。
朱一銘看了談昕的表現以後,心裡一樂,右手繼續往上伸去,轉眼間就隱沒在短裙裡面。談昕突然遇襲,一下子竟不知如何是好,當發現對方已經命中目標以後,她連忙夾.緊雙腿。這樣某人的魔爪可就動彈不得了,不過他已然得手,樂得好好享受一番,自然沒有立即離開的道理。
經過一陣逗弄以後,談昕已經嬌.喘吁吁了,她看着朱一銘滿目含情,吐氣如蘭,低聲嗔道:“一銘,別弄了,一會去酒店以後,隨便你!”
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後,臉上露出了壞壞的笑意,用力往裡探了兩下,才把右手收了回來。談昕嗚的一聲淺吟,隨即用手捂住了嘴巴,生怕再發出什麼不合時宜的聲響出來,要是被服務員聽去,那還不得羞死人。
看了談昕羞澀的表情以後,朱一銘卻不準備就此罷手,他伸出剛剛收回的右手,輕輕晃動了兩下中指和食指,然後探頭到談昕的耳邊低聲說道:“水分很足啊,你看我的手指都溼了。剛纔還說我要是想了,就去開房神馬的,我發現那完全是藉口,分明就是你自己想了,嘿嘿,是不是?”
談昕聽了這話以後,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有心想要否認,可自己的情況自己清楚,再說對方手上還有證據,根本無法否認,索性低下頭來玩弄衣角,不再理睬對方咄咄逼人的問話。
朱一銘見狀,心裡開心極了,側過身來,伸出在談昕的豐.臀上面輕打了一下,然後壞笑道:“昕姐,走了,你是不是想得都站不起身了,嘿嘿!”
談昕白了對方一眼,站起身來,跟在朱一銘的後面往包間門口走去。朱一銘感覺到對方跟了上來,悄悄把手伸到後面,在胸前的山峰上面輕捏了一下,然後迅速放手,快步往門外走去。談昕吃了一個啞巴虧,無可奈何地笑了笑,加大腳步,跟在朱一銘身後往外走去。
兩人剛出包間的門,突然聽到咣噹一聲,不知是碗碟還是茶壺之類的器皿落在地上的聲音。朱一銘停下了腳步,想聽聽究竟是怎麼回事,談昕則吃了一驚,連忙往朱一銘的身後挨去。兩人站定身子以後,只聽樓下傳來一聲大喝:“開門做生意,哪兒有不拜山頭的道理,我看你這店是不準備開了?”
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後,一怔,第一反應是收保護費的,不過應該不至於如此誇張吧,哪兒有大白天就這麼幹的道理。他下意識認爲,這裡面應該有什麼貓膩,於是轉頭向站在身邊的小服務員望去。
服務員雖然只有二十歲左右,但是出來混跡的時日已經不短了,見到客人詢問,於是低聲說道:“這些人是隔壁火鍋店找來的,我們這開張以後,他那就沒什麼生意了,於是就找人過來搗亂。”
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後,面色一沉,對隔壁火鍋店老闆的做法很是不屑,一行有一行的規矩,做生意最講究的就是公平競爭,你生意做不過人家,就搞這些歪門邪道的東西,可實在有點說不過去。另外,這可是典型破壞遊戲規則的行爲,如果怪味樓的老闆將這事說出去的話,對方就會遭到整個行業的唾棄。
聽到下面的聲音越來越大了,朱一銘衝着小服務員好奇地問道:“過來挑事的這些人都是什麼來路?”
服務員聽了這話以後,壓低聲音說道:“昨天聽老闆和經理說,好像是在社會上面混的人,很有點能量,他們也正爲這事犯愁呢!”
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後,心裡有數了,怪味樓的老闆是做正經生意的,自然不願意得罪那些人,否則的話,底下的生意可就難做了。
談昕也把朱一銘和服務員的對方聽在了耳朵裡面,她低聲說道:“一銘,這店裡的老闆爲什麼不報警呢,怎麼任由他們欺侮?”
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後,看了談昕一眼,笑着說道:“報警又能有什麼用呢,人家也沒幹什麼,就算砸壞了一個茶壺,兩隻碗碟的,人家按價賠償還不行嘛?只要警察一走的話,那接下來的事情可就麻煩了。”
談昕聽了這話以後,想了想,發現還確實是怎麼回事,國家也沒有哪條法律規定,不能在飯店裡面打壞碗碟,大不了也就是一個按價賠償的問題。至於說敲詐勒索什麼的,到時候這些傢伙一定會賴得一乾二淨。
想到這以後,談昕也有點無可奈何了,她輕握了一下朱一銘的手,然後低聲說道:“一銘,我們還是走吧,反正和我們也沒什麼關係。”
朱一銘也正有此意,雖然這事很讓人氣不過,但是這個社會就是這樣,讓人覺得不爽的事情多了去了,誰也不是救世主,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吧!他在談昕的柔荑上面輕拍了兩下,低聲說道:“好,我們走!”說完,兩人便往樓梯口走去。
到了底樓以後,朱一銘看見三個穿着花花綠綠襯衣的年青人,正大馬金刀地坐在一張圓桌前,嘴裡罵罵咧咧的,不知道在說着什麼。他們身邊站着一個年青人和一箇中年人,看情況應該是怪味樓這邊的人。朱一銘看到那個年青人的時候,覺得有幾分眼熟,但由於對方是背對着他,所以看的不甚清楚,他又往前走了兩步,想看看這人究竟是誰。
談昕看到朱一銘的表現很是詫異,他怎麼一個勁地往上湊呀,不會是……想到這以後,她有點不淡定了,於是也連忙跟了上去。
坐在椅子上穿着大紅格子花襯衣的紅毛,應該是三個人當中的頭兒,他看着眼前站着的怪味樓火鍋店的經理和老闆說道:“每個月兩萬,怎麼樣呀,我可沒時間和你廢話,那邊老大還等着我回話呢,快點呀!”
“這個……這個……”站在他跟前的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操着魯東口音的普通話說道,“這位大哥,你也看到了,我這小店就這點規模,並且纔剛開張一個月不到,兩萬實在太多了,您看能不能通融、通融,稍微少點兒!”
“放屁,你糊弄鬼呢,誰不知道你這的生意是這條街上最好的,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呀,行,那你可就別怪我們心狠手辣了!”紅毛威脅道。
中年人聽了這話以後,腦門上的冷汗直冒,他看了身邊的年青人一眼,低聲問道:“張經理,你看這……這該怎麼辦呀?”
“張揚?”朱一銘此刻終於看清楚眼前這個被稱爲張經理的年青人了,於是立即出聲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