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時鐘剛到五點四十五,談昕不禁有點度日如年之感,等了一會以後,見沒有人注意,她便直接溜出了黨校。打了一臺車以後,直奔四季大酒店沒去。
朱一銘這時已經完全可以確認,談昕打電話過來一定是因爲兩人長時間沒見了,所以才找了一個什麼好消息的藉口。女人就是女人,如此拙劣的託辭也能編德出來,見面以後,要是沒有那所謂的好消息,看她如何解釋。
等到下班時間到了以後,朱一銘又磨蹭了一會,見沒什麼人了,才上了車,直奔四季大酒店而去。進了酒店的大門,他找了一個僻靜的角落把車停了下來,然後進了大廳以後沒有作任何停留,直接上了電梯。
朱一銘到619房間門口以後,看見門是虛掩着的,於是直接伸手推開門一閃身走了進去。
談昕見朱一銘進來以後,急切地說道:“你終於來了,憋死我了,你先坐着,我去一下衛生間。”說完,不等朱一銘有任何表示,她就直接奔衛生間去了。看來確實是憋了好一會了。
朱一銘見後,一陣感動,女人一定是怕他在外面敲門容易暴露,所以才特意把門留給了他。後來感覺到內急了,又不敢去方便,防止服務員或者其他住客走錯了房間,那樣的話,可就麻煩了。
過了好一會以後,談昕才面色微紅的走了出來。她看了朱一銘一眼,害羞地說道:“我等你好一會了,實在是憋不住了,你可不準笑話我呀!”
朱一銘聽後,連忙說道:“傻女人,我感謝你還來不及呢,怎麼會笑話你呢?說吧,準備去哪兒吃飯,我請客。”
談昕看了朱一銘一眼,眼睛裡亮閃閃的,不過剎那間以後,那些閃亮就消失殆盡。她假意說道:“沒必要出去了,這兒飯菜味道就挺好的,我這就打個電話,叫人送點過來。”
朱一銘看了談昕一眼,本還想堅持,但想到對方的一片苦心,也就只好作罷了。他在心裡暗暗說道,找個機會,一定要到對方出去吃一頓,不管吃什麼,至少滿足對方一個心願。
談昕此刻正滿臉幸福地給餐廳打電話,她要是知道朱一銘此刻的想法,怕是要樂得跳起來。
一會功夫,一個服務員推着餐車把談昕點的東西送了過來。談昕接過東西一一擺放好,然後就叫剛洗完澡的朱一銘一起吃飯了。
朱一銘剛纔去洗澡也是爲了躲着服務員,雖說誰也不認識誰,但小心一點總沒有大錯。洗完澡以後,聽到談昕的招呼,他就立即走了出來。見不到飯菜的時候,不覺得餓,這會看見茶几上擺滿了吃食,朱一銘的肚子立即咕咕叫了起來。
兩人坐下來立即吃了起來,朱一銘發現談昕居然還叫了幾罐啤酒,於是伸手拿起一罐,噗的一聲,拉開了拉環,咕咚咕咚地喝了起來。談昕見狀,也拿起一罐,拉開以後,小口小口地喝了起來。
一陣風捲殘雲以後,兩人都吃飽喝足了,朱一銘點上了一支菸,隨手打開了電視,談昕則忙這收拾碗筷什麼的。一會功夫以後,手上的活都忙好了,談昕便挨着朱一銘坐了下來。
她看着對方專注的神情,低聲嗔道:“一銘,你怎麼不問問我有什麼好消息要告訴你?”
朱一銘雖然在看電視,但眼睛的餘光卻一直在關注着談昕,聽了她的這話以後,他笑着說道:“你的好消息還要問呀,喏,那兒不就是。”他邊說邊衝着對方豐滿的胸部努了努嘴。
“什麼,哪兒?”談昕沒有明白對方的意思,脫口問道。當看見朱一銘那色色的目光緊盯在她胸前的高聳上,她終於明白對方話裡的意思了。她滿臉通紅,低聲啐道:“下流!”
朱一銘聽後,立即不依不撓道:“什麼,我下流?每次都是誰說,再來,用力點,現在居然說我下流,看來今天得好好懲罰懲罰你。”他邊說,邊欺身而上,順勢就把對方攬在了懷裡。
談昕見了朱一銘的動作以後,欣喜不已,在和朱一銘成其好事之前,由於長期沒有和那貨在一起,那事基本也就淡忘得差不多了。自從和朱一銘有了來往以後,這身體就好像着了魔似的,有段時間沒有在一起,簡直有點難以自制的感覺。
此刻,談昕的心裡雖然很想,但她聽了朱一銘剛纔的那話,知道對方誤會自己了,她必須先把這事解釋清楚,然後再去做那日思夜想的好事。
“一銘,你等會,我真有好消息要告訴你呢!”談昕邊從朱一銘的懷裡掙扎起來,邊急切地說道。她心裡很清楚,要是這會再不起身的話,等對方展開實質性行動的時候,她要再想拒絕的話,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朱一銘聽了談昕的話以後,立即停止了手上的行動,坐正身子,看着對方問道:“你還真有事情要告訴我呀,那就快點說,現在什麼好消息也頂不上我要做的這件事情。”
談昕聽了這話以後,莞爾一笑,不管對方的這話是真的假的,總之她很愛聽。她看着朱一銘認真地說道:“一銘,我剛纔在學校的時候,看見唐浩成被人帶走了。雖然不清楚究竟是什麼人,但看那架勢,十有八九是紀委的人。”
“啊?你說什麼?”朱一銘失聲問道。
談昕看着朱一銘失魂落魄的樣子,笑着說道:“怎麼,現在感興趣了,我說這是個好消息吧?下午臨近下班的時候,我本來準備去找唐福成談點工作上的事情的,剛到門口,就看見他被三、四個陌生男人給帶了出去。我剛準備出聲招呼,張副校長連忙衝着我搖搖手。等那些人走了以後,姓張的對我小聲說了一句,唐福成被請去喝茶了。”
朱一銘聽了這話以後,暗暗一怔,雖然從他把那些照片交給吳天誠的那一刻,就註定唐浩成這貨完了,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的是,事情居然會來得這麼快。他看了談昕一眼,問道:“你沒有看錯吧,那個姓張的會不會故意黑唐浩成?”
“應該不會吧,要是說別的事情倒有可能,這事,萬萬沒有隨口亂說的道理。用句時髦話來說,俺可是要承擔法律責任的。”談昕認真說道。
這話問出口以後,朱一銘就感覺到了不妥,不過好在談昕是他的女人,就算說得有點離譜,那也無所謂。
聽了談昕的話以後,朱一銘沒有開口,他很清楚這會只要打個電話給吳天誠,立即就可以弄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但現在他卻不能打這個電話。吳天誠當時已經說清楚了,這事和他無關,一切由其去處理。他這會要是回過頭來再去詢問的話,顯然有點不妥,不過他相信只要一有消息,對方一定會打電話告訴他的。
談昕見朱一銘正在想事情,如同一隻乖巧的小貓蜷縮在他的身邊。朱一銘意識到這點以後,立即翻身將其壓在了身下。談昕先是一聲驚呼,隨即便依依呀呀起來,一會功夫,房間裡面就傳來銷魂蝕骨的呻吟聲……
一陣雲雨過後,談昕在打掃戰場之前,先給朱一銘點上了一支菸,忙完以後,重新回到了牀上。兩人邊卿卿我我,邊談天說地,到臨近十一點的時候,朱一銘對談昕說道:“穿衣服起牀,我請你吃宵夜去。剛纔說要請你出去吃的,現在就兌現了,嘿嘿,俺可是說話算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