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懂什麼!如果不是因爲她我又怎麼會成這樣!”那男子大吼起來,身上籠罩了一層黑色的霧氣,他的樣子難看到了極點,周圍的人也不自覺的離他遠了些。
那個人越來越難以抑制自己的情緒大聲說道:“一切都是因爲她,生下了這個孽種!”所以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這男子說的每一句話都讓人覺得有些心寒。
緊接着該男子將人們的思緒迴歸到兩百年前,
那是很平常的一個晚上,族中的人過着日復一日單調而平靜的生活,雖然他們一直都是獸人族的死敵,但是兩者並沒有起很大的衝突,日子總的來說還是過得比較安定的,邊界之處通常會選擇一些武藝高強的人駐守,族中的人口雖然不是很多,但是其所屬的範圍還是蠻大的,在兵力上每年都會抽掉一大部分族中的青年男子去戍守疆域。
族中的人一直將他們所處的這個地方視作一個國家來對待,雖然這地方和橫滄大陸相比較起來簡直就是彈丸之國,它的地方並不是很寬廣,只是一和當地的族中的人數相比這地方就顯得十分的廣闊了。
族中有長老掌管整個地域,具體的徵兵和戰爭也是由族中長老商議決定的,由於地域實在是太小了,族中的人採用了橫滄大陸通用的行政區域劃分單位,整個族中的所有地方也被叫做村,叫村實在是再適合不過了。
大部分族人都是生活在村中的,就像墨飲軒剛來這個地方所見到的一樣,人們將房子建立在一片相對開闊的平原上,畢竟很少有人喜歡一個人或者幾戶人家單獨在一個地方的,人都是喜歡合居的。隨着村子不斷的發展當地的人口也漸漸變得越來越多,有一部分人選擇到了離邊境不遠的地方生活下來,這裡的邊境並非是橫滄大陸一般,不到十分惡劣的地方算不上是邊界,橫滄大陸的邊界大多都是依託天險之類的東西劃分範圍的。
但是這蠻荒遺地與橫滄大陸最大的不同的是,這裡的邊界線都是有人爲的界定的,所以在邊界上居住並不是什麼荒蕪人煙的地方,相反隔着邊界甚至還可以見到獸人族那裡的風情。
現在的大祭司以及那個說話的男子當時他們的母親就是居住在邊界不遠的一個地方,那裡常年都有軍隊駐守,這所謂的軍隊其實也不過是有族中的人選撥過來戍邊的人。
這村中的人個個都會點武技,加上他們用有生猛好鬥的天性,幾乎所有年滿了十八歲的男子都在邊界上駐守過一段時間,一來是歷練自己,二者能保護家園這也是一件莫大榮耀的事情。
那個和大祭司一模一樣的男子他母親當年在族中其實是有名的人物,姓姬氏,生長得十分的漂亮,就算是意志力在堅定的人預見到她也會忍不住從心裡暗自讚美幾句。
當年追她的男子都可以從村子的這一頭排到另外一頭了,這話雖然是誇張了點,但是她的美麗是不可否認的。當時追她的男子確實不在少數,但是最後結果他選擇了一個看上去十分忠厚老實的人,這個人便是下毒男子的親生父親了
。
當時不少人爲她惋惜,因爲憑藉她傾城的容顏完全可以找到另外一個好一些的人,至少也可以找在當時可以說的上是一些族中的權貴了,但是她沒有,一如既往的選擇了那個老實人,用她的話來說我想找的是一個可以陪伴我到老的人而已,至於所謂的榮華富貴我不稀罕。
從出嫁那一天起她便一直跟隨在他的身邊,直到了遠離村中心地帶到了邊界的地方,那年她才二十三歲,正值青春年華,而他則是充滿熱血幹勁的青年,除了打獵之外養家之外順帶還承擔了戍邊的職責,有時候出去就是十天半個月。雖然如此日子過得也還算其樂融融,尤其是當他們的第一個兒子出生之後。
然而就在那個晚上,蠻荒遺地卻悄悄發生了一件後來影響到整個蠻荒遺地的事情。
和往常一樣,族中的人守護邊界一直到很晚,突然空中之間出現一道血光,整個天際都被那種妖豔的紅色給完全籠罩住了,頓時整個族中的人都慌了,沒有人知道天邊那裡發生了什麼,順着那倒血光望去正是獸人族大後山閃現的,然後只見那道紅光飛速的朝族中的飛來,所有的人都陷入一種恐慌之中,這血光可不是什麼好兆頭,不過很快這道紅光就消失了,落在邊界上然後消失不見了。當時的大祭司和族長連忙派人去追查卻沒有任何的結果。但是越是這樣人們越是感到不安,心中總是隱隱約約會覺得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不過很久都過去了,所有的人在那裡都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漸漸時間一久人們就將這個事情給忘記了,但是事實上真的沒有發生什麼麼,就在那一天姬氏女子家門口突然出現一個全身血跡斑斑的男子,看上去已經快斷氣了。姬氏女子見這個人全身的衣服都染成了紅色,而且從裝扮來看並不像是本族的人,但是同樣和不像是獸人族的打扮,她猶豫了一陣還是將他帶到了家中並給他上了一些草藥,這蠻荒遺地正所謂爲蠻荒正是因爲這裡存有大量的原始森林,所以其中的稀有的草本也是很多的,經過簡單的處理之後祭司女子感覺這個男子已經有了些許氣息,可能因爲還是受傷太重,一直昏迷不醒。
此時她丈夫正好去了邊界,沒有回來,而她帶着自己一歲大的孩子獨自居住在這個簡易的房子裡面。雖然房子簡陋點,但是卻分了三間小房,姬氏女子雖然有點擔心出什麼意外,但是出於好心還是將他給安置在一個房間裡,每天還是會定時給他弄上一些草藥,漸漸的這個男子終於醒來了。
大祭司聽到這裡臉色一變,臉上浮現出一絲焦灼的神色,此時他身上的毒還是沒有完全解開,好似這毒藥像是專門爲他設置的毒藥一樣,憑藉他的力量還是解不開。
那個人瞟了大祭司一眼冷冷道:“你不要白費力氣了,這毒藥是我專門爲你煉製的,因爲對你的修煉方法我一清二楚,所以你再怎麼做都是徒勞的。”
接着他回過神接着說道:“沒有想到,那個人不但不感恩,卻被母親的美貌所迷住強行把.....”
說道這裡他停住了,他
臉上的青筋清晰可見,血管一根根鼓起,臉色變得極爲難看,眼睛中都快噴出火來了。
他雖然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是人們都猜到了是什麼事情,一個個唏噓不已,口中大爆粗口將那個男子媽得狗血淋頭,甚至加上了惡毒的詛咒,不過人們很快就發現了一個很大的問題按道理說兩百年前他倆就應該出世了,到現在至少也得有一百九十幾歲了吧,而現在他的模樣看起來不過是三十幾歲的樣子,而大祭司看上去則要老上很多,兩人的長相雖然差不太多,但是兩個人在年齡上的差距還是很明顯的,大祭司的年齡則有四十多歲的樣子。兩人的年齡都有這麼大的差距這實在是讓人心生疑惑。
那個男子只是淡淡的說道:“那男子會妖術!”
“原來真的是會妖術。”
“難怪無人將他收拾住。”
“真的是妖怪麼,那不他的兒子同樣是妖怪!”
頓時底下的人就炸開了,妖術這詞對他們很敏感,一直以來他們都認爲妖是邪物,生怕被人給纏上,人們的議論聲越來越大,大祭司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大吼一句:“荒唐!事情根本就不是這樣的!”
所有的人一呆,難道又有另外的一種說法,這讓他們頭都大了。
“哼,你想掩飾麼。”
“是啊,是啊,現在事情敗露了就想找藉口。”
“沒有想到此人的心機卻是如此的深沉,這麼多年都沒有看出有什麼不妥之處。”
一些平時對大祭司就不是很服的人開始但暗地裡用尖酸刻薄的話在人羣這樣說着,具體是誰說的,沒有人知道,畢竟這裡擠滿了人,人多本來就嘴雜,一時間倒也沒有人注意。
大祭司也不管他們在說些什麼,顫顫巍巍的用手杖將自己的身體給支撐了起來,那人見他從新站起來了也是一驚,眼神中露出一絲異色,很顯然他沒有想到大祭司能夠從新站起來,這出乎了他的意料,不過他神色很快就恢復了正常,大祭司的毒遠遠還沒有化解,甚至他的臉上都有了一層慘淡的綠色。
大祭司說道:“事情的真相併非他所說的那般不堪入耳。”緊接着他就重新將這個故事講了一遍,前面的大致和那個下毒的人所說的差不多,但是後面關鍵的一點卻有着很大的差異。姬氏所照顧的那個人是醒來了,但是並沒有對她怎麼樣,那個時候他還只是剛剛甦醒而已,連牀都不能下,更別說還能強行將一個人怎麼樣了,想想都是不可能的。
那人甦醒後不久,獸人族突然派了大量的高手潛伏到了兩個種族的邊界上,在一次夜襲中獸人族的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將戍守在邊界的士兵全部斬殺,卻沒有驚動當時的祭司和族長,這一點十分的奇怪,但道理說大祭司在邊界設置了陣法如果有外敵進入防線的話肯定會在第一時間知道,但是問題是恰恰那一天,陣法卻沒有絲毫的感應,從而使得獸人族的人能夠順利的進入到邊界內,並且找到了姬氏的住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