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 話

我用火控,將鐵籠子的鎖給少斷後,順利地離開了籠子。

“汪嗚!”母狗見我離開籠子,用期待的眼神看了看我……

“汪嗚!汪汪汪!”(譯:滾遠點!下次不許出現在我嗅覺範圍內!)衝着母狗喊了幾聲後,張望四周,好在這院子不大,雖然天黑了,但也能看的真切。確定自己的方位後,開始想辦法偷衣服!

你問我爲什麼不逃走?哎,還不是因爲這宅子後院四周都是高高的圍牆,唯一正常通向外面的那條路上是一棟房子,房子內傳來鬧哄哄的聲音,還有酒的氣味,顯然有很多人在那裡堵着大門呢。

當然還有一條非正常的道路可以到達外面,那就是爬牆……要爬牆,用狗的軀體當然是辦不成的咯,所以只能變成人……這下知道爲什麼我要找衣服了吧。

眼前的房子分成外間和內間。外間燈火通明人聲鼎沸,而內間則黑乎乎的。

先用額頭將幾塊平滑的石頭放在內間的窗戶下,然後踩上石頭,後腿用力一蹬,前爪爪子死死地勾住木質窗框。接着,後腿踩到牆面上,努力拱起身子,前爪不斷嘗試向前挪動……花了大約有五六分鐘,我才安全踩上窗框。

藉着良好的視力觀察屋子,屋子不大,一個炕牀,一個櫃子,一個桌子,兩把椅子。桌子上還有一塊半的燒餅。

跳下窗,先走到門口聽聽屋外的動靜,確定所有人都依舊沉迷在划拳中後,心中默唸自己變人。

視線開始變高,很快半人半狗的模樣出現啦。(壽:娘!有你這麼介紹兒子的嘛!玉麟【心】:無視你,誰讓你害我卡文的!)

小心翼翼地打開櫃子……恩,這件看上去太髒;這件太大;這件……啊,居然被老鼠咬過洞!

知道我把整個衣櫃給翻個底朝天,才勉強在靠近最低下的地方,找到一件土黃色外衫。雖然依舊大了點,但還算乾淨。

套上外衫,將多餘的布料集中在腰際,隨後用繩子一紮,整個人就這樣多出了一個‘啤酒肚’。

離開屋子前,順手拿走一塊燒餅,叼在嘴裡後,迅速爬出窗戶,翻上牆頭,拍拍屁股,咬口餅,走咯!找我家贏翔去!

雖說是天黑,但還是有好幾家夜店開着,所以道路上也有三三兩兩的人結伴而行。

介於自己現在的形象不怎麼好,雖然尾巴遮住了,但頭上的耳朵和一頭白髮沒法掩飾,所以我儘可能地走再陰暗的地方,並且避免遇上人。

匆匆地穿過一條街,忽然覺得左邊的眼角附近出現一抹熟悉的身影。

不由地停下腳步,稍稍轉頭看向左側……

高高的背影、墨色長髮、一襲白衣滾金邊、充滿自信的腳步……哈!那不是李墨嘛!嘿嘿,上次和贏翔爬上懸崖後,發現地上只有蜈蚣精的幾隻斷腳和一大羣被砍死的小蜈蚣,李墨的身影卻遍尋不着,當時我還難過了一陣子呢。

嘿嘿,遇上他就好!一會兒讓他幫我換套服裝,再請我吃一頓,方纔的燒餅根本只能墊飢而已。

“李——”就當我準備招呼他之際,忽然看見他的身影一轉,進入了旁邊的一家燈火通明的店內。店門口有不少的達官顯貴坐着轎子、馬車來往其中。

是什麼店呢?好奇地打量這店。

招牌我是看不懂地,只能確定有三個字。門口很乾淨,有一個大概是小二身份的,不時地對着進出的有錢人點頭哈腰。

咦……好奇怪,爲什麼一個胖老爺會摟着一個下人搖搖晃晃地出來?不過那老爺一定很色,下人都穿那麼暴……露……等等!暴露!

仔細盯着那男子的服裝猛看:豔紅色的紗質外衣。裡面似乎沒有穿衣服……如果是女人這麼穿,一定是青樓女子……那男的穿……啊!是牛郎!

好哇!李墨!你口口聲聲說要我對你負責,你倒好!自己逛起牛郎店了!哼!既然如此,老子纔不負責呢!這都是你自找的!

氣憤地扭頭,繞到牛郎店背後,繼續翻牆……

嗯哼!老子不是吃味!老子是好奇……好奇……好奇古代牛郎和現代牛郎有什麼區別!(玉麟斜眼看:兒子,你很熟悉現代的牛郎?)

?

牛郎店的後院不似前院那麼熱鬧,而且也黑不溜秋的。這樣正好方便我的躲藏。

我先蹲在一棵灌木樹後,通過嗅覺來確定四周沒有什麼人,當然順便也聞到了李墨那傢伙的臭味。

小心翼翼地離開灌木,彎腰向着前方的走廊,卻不想快要到達走廊之際,忽然走廊一頭傳來一個非常噁心的聲音……

“我說鄭大爺……你可讓奴家好等……”

“小寶貝,我這不來了嘛。嗯?”

“哎呦!瞧你這急樣!快來……來呀……”

好在走廊與地面有半米高的石墩距離,加上本人個子不高,緊貼在石墩的根下,倒也不怎麼容易發現。

待那兩個人通過走廊後,我迅速抖掉一身雞皮疙瘩。哪有男人用那種方式說話的!太可怕了……

可就當我剛從方纔的惡寒中清醒回來之際,忽然聞到一股強烈的酒氣味道,緊接着耳朵被一個粗大而又毛糙的手給揪住了……

“哎呦!哎呦!”我歪着腦袋,皺着五官,一邊痛苦哀叫,一邊站起身子。

“哼!你……你這臭小子!又……呃——又想……想要逃跑!”背後傳來一個粗嗓子男人的聲音,“對不對!小夜子!”

“哎呦!快鬆手!你找錯人了!”雙手覆住那隻大手,試圖能緩解疼痛,可沒想那男人反而更加用力。

“哼!你……你甭想騙我!就你這花花腸子,老子……老子我心裡清楚的很!”男人揪着我耳朵沿着走廊邊走邊訓我,“哼,你舅——舅舅把你賣給我們春玉樓了,你現在就——就是一個待□□的雛!敢逃?說明你還有力氣,這次就讓你做個全套!”

男人走下走廊,一手掐着我的脖子,一手依舊揪着耳朵,將我彎着腰推搡地走着。

“都說了!老子不叫小夜子,老子叫沈壽!放手!快放手!”

不敢有太大掙扎,不是我怕他,而是我到現在才知道,這對耳朵是我的弱點。被那男人這麼給揪着,我不僅無法使用火控和變身,而且全身的力氣瞬間少了一半多,就連嗅覺、視覺以及聽覺都下降許多,感覺比常人都不如。

“還敢狡辯!討打是不是!”男人用膝蓋踢了踢我的腹部。

不一會兒,我被這男人帶到了一間破舊的小屋子裡。

“給我老實點!”男人揪我耳朵的手用力一揮,將我甩跌到地上。

“哎呦!”鼻子撞到地面,疼的我眼淚瞬間流出來。好在耳朵得到解放,力氣正在慢慢恢復。

當然,那男人沒有給我多大的喘息機會。只見他不知從那裡拿出一根半個碗口粗的繩子,將我反手綁住。

隨後他將我拉扯到一個造型奇怪的椅子附近,撕壞我的衣服,又脫了他自己的……

靠!難道是S M?

“哎呦,我哪敢啊!這……各位爺來倌館就是爲了找樂子的,豈有拒絕之理……”

就在我爲自己今晚的遭遇自哀之時,忽然門外傳來一個公鴨桑的聲音,“只是……只是這……不合規矩不是……再說了,那些小雛兒都還沒怎麼□□,萬一沒伺候好公子,那……”

“夠了!”一個熟悉的男子聲音,“別妨礙我!”

是李墨!太好了!有救了!

“看什麼看!”之前那男子捏住我的下顎,粗魯地咬上我的雙脣。

第一次如此厭惡男人的吻……不,確切說,除了贏翔和李墨外,別人的吻都是那麼的厭惡!

感覺力氣與能力都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我氣憤地一腳踢向那男人的雙腿之間。

“嗷嗚!”男人立即彎腰滾到地上,嘴裡還時不時地謾罵着。

而我則跑到門邊,對着外面大喊:“李墨!我是沈壽!快救——”

‘我’字還沒有發出,門便被人從外面猛地踢開……連帶着門板大力地砸到我的腦袋。加上我的雙手被反綁着。這當頭一撞,害的我重心不穩,後腦朝地地倒下來,還好巧不巧,正好撞到之前那男人的小腿骨上……

於是乎,我華麗麗地暈了過去……

因爲工作的緣故,近段時間是肯定不能日更了,於是想問問大家,是想要日半更呢,還是2日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