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越來越冷,不僅僅是天氣地低氣壓,西涼大漠大周營帳內瀰漫的更是一道誰也無法衝破地低氣壓。
“將軍,皇上派忠義侯協助將軍作戰。”一士兵揭開厚重地營帳,沉聲稟報。
夏傾城規劃地圖地手指一頓,嘴角勾起一抹笑來,真是好啊,看來真是拖不得了,淡笑地看向前方稟報地士兵,眼角微縮邪魅一笑,“無事,各位將軍,咱們一起去迎接忠義侯吧!”
“屬下聽令!”
幾個月的時光,這些戰場上地男兒們是真心從內心佩服這個少年將軍的,儘管他年輕,但絲毫不損他地睿智與沉穩。這些日子來,一直與西戎大大小小的戰役已經足以讓他們相信這個少年的能力,能夠帶領他們取得戰役地勝利,而此時,皇帝的命令無疑使不明智的,儘管如此,將軍依舊是這個少年不是嗎?
“哈哈,這就是傳言中地傾城將軍啊,果然聞名不如見面,哈哈!”一身粗獷地男聲打破沉寂,在這蕭條地大漠中聲勢浩蕩。
夏傾城一驚,這聲音?“你就是忠義侯?”語氣中竟是不敢置信。
“怎麼,你小子不認識我了,三年不見,竟然就做了將軍,我一路還想是哪個傢伙呢,指不定就是你,哪知還真是你!”中年男子一身戎裝,豪邁大氣盡顯,向前大步而去,重重地拍打夏傾城的肩胛。“不錯不錯,也只有你能當的上這少年將軍的稱號!”一面又哈哈大笑起來。
“哪裡。”夏傾城微微一愣,繼而笑開,一掃面上地陰霾,對着一路跟過來的幾位將軍介紹道,“各位不要介懷,我曾經路徑廣州巧識地一位朋友,哪知竟然深藏不露是忠義侯,也是巧了,這次作戰有他幫忙,咱們更加方便了。”
“將軍請!忠義侯請!”程齊上前一步,聽自家將軍如此介紹心也放下了一半,既然是將軍認識的,那這次戰役應該方便的很多,若是來的個與將軍異心的,本就難打的戰役又會增加更多的難度。
“現今營帳,有些話再一一細說。”夏傾城收斂住看見老朋友的喜悅,一瞬間又恢復到清明。
忠義侯見狀也不多說,拍拍身邊少年地肩膀,也微微皺眉。這次皇上派他來的目的顯而易見,明說協助實質監督,是擺在明面上地不信任,更何況……哎,也不知道他知道後會有什麼反應。
剛進營帳內,退下一干人等,餘下兩人,就有士兵從伙房端來薑湯,忠義侯呼了口氣,沉聲道,“傾城,有件事我怕你還不知道,你聽了萬不可激動!”
“呵呵,皇上疑心也是應該,畢竟我太年少了!”夏傾城淡飲下一碗薑湯,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笑道,“你不說我也大概能猜的到。”
忠義侯揚起一抹苦笑,他雖然身處侯爺之位,可曾經皇上對他地猜忌也不小,不對,到如今皇上也沒能完全放心,這種被自己賣命地聖上猜忌地苦楚不深入體會永遠不能明白,“你也別放在心上,皇上疑心重,可還是一個仁愛地好皇帝!”是的,這也是爲什麼他儘管被猜忌卻仍舊對聖上一心一意。
夏傾城聞言只笑不語,淺淺地揚脣,撥弄手中地糙碗,避開這個話題道,“我的家人,是不是被皇上召到京都了。”語氣盡是篤定。
忠義侯點頭不答。
“哼,聖上這是不信任我,又只能依賴於我打贏這場戰役,真是諷刺!”夏傾城揚脣,笑的邪魅放肆,“怎麼,沒有想象中地衝動是不是很失望?”
“哈哈,怎麼會失望,這纔是我想要的傾城將軍!”三年了,這小子成長地真快,再也不是當年那個衝動的少年了,忠義侯本就豪邁,一身粗獷之氣,“相當初,那個衝動地少年再也不見了!”說不出感嘆還是遺憾,而彌散在眉間更多的是欣慰。
“還是叫我楊叔吧,聽你叫忠義侯怪彆扭。”忠義侯楊斌眉間盡是笑容與欣慰,三年不見,這小子長了不少。
“好,楊叔。”夏傾城凝眉,看小對面地中年男子,一身豪邁忠勇,瞬間又化開那股淡淡地憂愁,嚴肅道,“楊叔,這次作戰,若是開始那就是一次大戰,不向先前那般小打小鬧,一旦開戰不死不休,若要再次聚集起能力開戰,定要休養三年以上。”說完,緊緊盯着頓時嚴肅地忠義侯。
忠義侯頓時一震,瞬間嚴肅起來,盯着眼前早已沉穩地少年,“能勝否?”
少年濃眉一鬆,嘴角微翹,笑道“若是我說一半一半,你若如何?”
“容我好好想想!”這不是小事,忠義侯站起身來,揭開主營帳都帳簾,大步離去。
夏傾城握着手中地粗瓷碗,仰躺在椅踏上,一瞬又勾出一抹笑來,邪魅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