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醒來

尚大牌被開了苞之後的第二天自然是沒辦法像往常一樣工作,可憐他醒來的時候害他變成這樣的罪魁禍首已經不在了,還好他還記得給他清理。

尚大牌費力的爬起來靠在牀頭,櫃子上有一張紙條,上面的字跡如他的人完全不一樣,看起來蒼勁有力。不過也不是完全不一樣,昨晚的卓悅簡直像是發狂了似的,使不完的蠻力與精力。

紙條上寫着,“鍋裡有粥,你那裡傷了,吃這個比較好。還有,我爲你請過假了。”

“死菜鳥導演!你憑什麼給老子請假!——嘶”

尚大牌罵起了卓悅,一時激動卻牽扯到了自己的傷處,尚大牌倏地抽了一口冷氣。

靠,爲什麼被上的是自己呢!怎麼從外表看卓悅都更適合被壓。尤其是壓完了居然人就不見了,他尚大牌的**就一鍋粥就能補償了麼!

尚大牌還在糾結這個問題。不過尚大牌可算是誤會了,卓悅是擔心尚大牌暫時無法面對他,所以才一大早出去散心,只可惜尚大牌還以爲他冷清呢。

雖然和菜鳥導演做的感覺比想象中的美妙太多,尚大牌還是覺得無論如何他也該是上面的那一個。

雖然心裡不停地罵着卓悅,但尚大牌還是蹣跚的走去廚房將一鍋皮蛋瘦肉粥粥吃個光光。

正走在街上的卓悅突然打了個噴嚏。

奇怪,天氣挺好的啊。

進了一家玉器店,卓悅走到櫃檯問了問裡面的胖大叔店主,“這兒可以定做玉器麼?”

大叔點點頭,“可以,請問您要定做什麼?是擺件?還是吊墜?還是手鐲?”

“吊墜。”

“請問您要什麼樣式的?我們這兒有很多......”

“我自己畫了個,你按照這個做。”

卓悅還未等店主說完,將手裡的圖紙遞給他。

店主接過圖紙,雖然是中國畫,居然畫的很真實,只是......“這玉的顏色是深綠色,屬上品,價格自然也貴,而且......鮮綠色的玉不是更討喜麼,這顏色太深沉,您確定?”

“確定,價格不是問題,我在一個月後我來取。”

“好好......”店主還在研究那副畫,這畫兒簡直像是大家出品!不知道做好了吊墜之後,這幅畫他可不可以收藏。

卓悅做好這些看了看手錶,已經十一點多了,尚大牌肯定醒了,他想該想明白的尚大牌大概都想明白了,兩人始終是要見面的,該面對的必須要面對。

掏出鑰匙開了門,一眼便望到尚大牌裹着被子側躺在沙發上看電視,見他進來了,也不吭聲,只瞥了他一眼。

卓悅無奈的嘆了口氣,真像個大孩子。

“餓了麼?”卓悅問他。

“哼。”尚大牌也不看他,卻哼了一聲表示還在生氣。

卓悅見他還會回嘴,也就是氣的不厲害,也就不用哄了,心想待會兒去廚房給他多做幾個菜就好了。

靠,沒看到老子在生氣麼!居然不過來道歉!

尚大牌望着卓悅將牙咬的咯吱咯吱的。

“喂!你沒什麼要和我說的麼!”

尚大牌將抱在懷裡的枕頭丟到了地下,彷彿那個可憐的枕頭就是卓悅本人。

和菜鳥導演弄假成真了,這下好了,人家還帶理不理的。尚大牌覺得自己悲慘極了,被做的明明是自己不是麼,怎麼憋屈的也是他自己!

尚大牌思來想去,都覺得自己委屈極了。

“哦,那裡還痛麼,要不要擦藥。”

“誰叫你說這個!”尚大牌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簡直像是變戲法一樣。

好不容易纔忘掉一點,他居然又提起來了!存心不讓他好過是吧!

“那我要說什麼。”

“靠,你不覺得你該向我道歉麼!”尚大牌嘀咕了半天終於把這句話吐了出來。

“我爲什麼要道歉,你也享受到了不是麼?”卓悅挑眉道。

“誰他媽讓你說這個!你就沒有半點愧疚麼!”尚大牌將另一個枕頭也往卓悅扔了過去,只可惜邊都沒擦到就被他躲閃開了。

卓悅彎下腰撿起枕頭放到小沙發上,“如果你是說我和你做了的事,我爲什麼要愧疚?難道說。”卓悅望着尚大牌,“我們不是兩情相悅的麼?”

咦!兩情相悅!

去你的兩情相遇!尚大牌想要反駁但卻什麼也說不出來,說喜歡他的確實就是自己。

“我還不是看你傷心難過才把你叫起來安慰你的,誰知道你那麼禽獸!”尚大牌想起自己的好心被當成驢肝肺就嘔的要死。

“你哪兒看到我傷心了。”卓悅反問道。

“你不是整個人都憔悴了,還倒在牀上。難道你不是在難過麼!”

尚大牌指出卓悅頹廢的疑點,他可是有證據的。

卓悅覺得好想笑,“事實就是我看了太長時間的電影,睡眠不足,這就是你說的憔悴,至於我倒在牀上,我是在睡覺,事實證明,是你想太多。”

不是吧......

“你沒有失落麼!”

“失落是有,但是我爲什麼要爲這種事情難過還憔悴。”

卓悅覺得尚大牌的想象力很豐富。

尚大牌的腦子裡轟的一聲炸開了鍋,自己就是因爲多管閒事所以才失了身麼......

“怎麼,你在回味昨晚的餘韻麼?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帶你重溫。”

見尚大牌又在發呆,卓悅壞心眼的刺激他道。

“靠!滾遠一點!還痛着呢!”

這不,這句話還是挺有效的,尚大牌連忙回過神來。

自己昨晚被使用過度的地方要是再被他凌虐一番,他的小菊花就可以永遠綻放了。

“好好養着吧。”

這句話也就是說他暫時不會碰自己了,尚大牌這才鬆了一口氣。

男人間的性、愛真恐怖,那裡又不是被用來捅的卻被人強迫着捅了,尚大牌還是覺得面子上過不去。

小心翼翼的問,“小柳呢?”他可沒忘記了小柳,要是被人看見尚大牌被壓了,他還有什麼臉面見人。

“週六週日我給她放假,她不會知道的。”卓悅像是安慰般的加了句。

尚大牌的嘴角抽了抽,他怎麼知道自己是在擔心這個,菜鳥導演簡直是蛔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