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不歡而散,言淮安將她送回到了言家大宅以後就氣沖沖的離開了。
至於他爲什麼要帶着她去拍賣會的原因。再回到言家以後她就知道了。
這都是老爺子的意思。因爲上一次的婚禮鬧了笑話,所以老爺子就一心想着要挽回一點名譽。老爺子的意思是,言淮安愛和外面的女人亂搞他不管,但是在公衆媒體面前,他必須要和自己這個不爭氣的孫媳婦兒恩愛和睦。
說白了就是演戲,她不過是被拉着去串了一回場。當了一回臨時演員罷了。
她將項鍊收好,放到了言淮安的衣櫃裡。他們雖然是夫妻,可是在言家一直都是分房睡的。他有他的私人空間。
接連幾天沒見過他,陶清苒也沒主動打過電話聯繫他。
言家規矩多,早餐是一定要到場一起吃的,只要住在言家就必須遵守。
“清苒。淮安又好幾天沒回來了吧?”
聽到女人的問話聲,她拿着刀叉的手頓了頓,低嗯了一聲。不太想攀談,對方卻不放過她。“你說說你,自從嫁進了我們家以後,逼着我們家淮安是三天兩頭的往外跑。成天不回來。你也不打個電話問問,不主動關心關心他,你這個老婆的是怎麼當的?”
“他不願意回來我有什麼辦法?總不能綁回來吧?”不鹹不淡的語氣,彷彿議論的那個人壓根就不是她的丈夫。
那端的人嬌嬌的笑着,“你這說的叫什麼話?這淮安不回來當然有你的責任了,要是你這個當老婆的有魅力的話,他又怎麼可能會被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勾着不回來?”
“小姑姑的魅力大,我也沒見小姑姑嫁出去”跟她嗆聲的正是老爺子的小女兒言荊薇,言淮安的姑姑。
以前花名在外,愛玩愛野而且還鬧出了不少的事,名聲不好,以至於到現在都四十多歲了還嫁不出去。
這一點是言荊薇的痛腳,陶清苒就這麼一說,她的臉色頓時就難看了下來,“你個小賤種胡說八道什麼!我是你的姑姑,你的長輩都不知道要尊重孝敬,難怪淮安他一刻都不想看到你!瞅着你這張死人臉就覺得倒胃口!”
“是嗎?那真是很抱歉我讓小姑姑倒胃口了,小姑姑要是這麼受不了何不趕緊把自己嫁了,從家裡搬出去?”言荊薇難聽的話對於她來說不痛不癢,畢竟這麼多年下來,這樣的事情幾乎每天都在發生。
因爲言家人都知道她這個言少奶奶的身份只是個擺設,所以都不會把她放在眼裡,可又怎樣?他們不把她當人看,她自己把自己當成/人就得了。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深究,這就是她一直以來的態度。
陶清苒的話激怒了言荊薇,扭曲了臉眼角的細紋更甚,“陶清苒你不要給臉不要臉!我們淮安娶你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氣,要不是因爲當年你不知廉恥的在我爸的壽筵上爬上了淮安的牀,你以爲就憑你也能進得了我言家的大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