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我的心一下子被揪了起來,慢慢的伸手輕輕的拽了一下我後面緊繃繃的繩子。沒過多久後面有了迴音,繩子也動了一下。
我心裡暗暗到:“難道是我想多了?可是不對啊!繩子都偏離了這麼多他怎麼就是不通知我呢?”
隨後我用戰術手電向上面的洞口照去,可是由於我所處的洞口在東邊而他處的洞口恰好在西邊。所以我的戰術手電根本就照射不到他。
我嘗試行的輕輕叫了一聲:“喂!你還好嗎?”
可是過了一會並沒有人回答我,此時我的心裡開始有些緊張和着急,感覺此時應該告訴前面的的奎哥。
就在我剛要回過頭去拉繩子的同時我忽然愣住了,因爲此時前面的繩子也成四十五度角完全向着相反的方向偏去。頓時我大驚失色,不知該如何是好。
“怎麼會這樣!?”
我顫抖的伸出了右手,把手慢慢的放在了我前面的繩子上。用力的拽了一下繩子,可是不一會繩子同樣用力的抖了兩下。
我輕輕的叫了一聲奎哥,可是依舊是沒有人來回答我,現在我的心在不斷砰砰的跳着。兩頭都沒有迴應繩子又是緊繃着的我根本就無法把繩子解開這是一整根很長的繩子。
要想解開繩子要麼直接用刀子割斷,要麼所有的人走到一塊!
現在前面的也不再前進,而後面的也沒有聲音,此時此刻我的心裡開始有些煩躁不安,正當我要用手中的刀子準備將繩子割斷的時候,突然我前面的繩子晃動了一下,隨後一個戰術手電的光芒向上照射而來。
“邵軒!沒事吧!”
是奎哥,真的是奎哥,此時我的心裡總算是得到些安慰,我趕緊動手拉了拉繩子。就在我的手剛要碰到繩子的時候我頓時停了下來。
因爲此時繩子根本就沒有偏移而是直直的向下斜着走去。
“怎麼回事?我出現幻覺了?”
隨即我又扭頭向後看去!可是後面的繩子一樣根本就沒有發生偏移此時我心中大駭。
我壯着膽子,向着前面的奎哥喊了一句:“奎哥!是你嗎?”
過了一會下面傳來了奎哥的聲音。
“不是我是誰?小心點我們繼續下下走!”
隨後後面的那的夥計也傳來了聲音:“下面有情況嗎?我這裡一切正常?”
一切正常,這他孃的不是瞎扯淡嗎?怎麼會一切正常,剛纔繩子偏移的這麼厲害他們兩人竟然都沒有發現,這怎麼可能?
就在此時一股陰冷的風向着我吹來,一股冷颼颼的感覺襲上心頭。
隨即我被前面的繩子慢慢的拽着向前走去。但是此時我的心裡越想也不對勁,我們這一羣人當中唯獨奎哥最爲心細,繩子偏移的這麼厲害他怎麼就沒有發現呢?
難道只有我自己看到繩子偏了?還是真的出現了幻覺?
繼續跟着前面的奎哥向下走去,可是此時我去越想越覺得害怕,因爲我現在看不到他們,心裡根本就沒有底。
大約向下走了二十多分鐘,我慢慢的發現此時洞裡的情況卻顯得異常可疑。
頓時我猛的一驚!情不自禁的叫了起來。
“洞!這個洞不對!”
我急忙用手裡的戰術手電向四周照去,發現四周的洞壁此時已經變作成了血紅色,並且正在慢慢的滲透向下滴着鮮紅的液體。這液體慢慢的滴在了人俑的身上。
奇怪的是當鮮紅的液體滴在人俑身上的時候。卻被人俑立即給吸收掉了,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
此時我站住了腳步,腦袋瞬間懵了!
“這怎麼可能?奎哥他們最先經過了這裡?怎麼沒有提醒我?”
就在我暗自思忖的時候。我身上的繩子猛地用力把我使勁的向前拽去。
我努力的保持着身形儘量的不被這繩子拉過去。
我衝着前面的奎哥小聲的喊道:“別拉了!這裡有情況啊!”
但是前面的繩子根本就沒有停下來了意思而是加快了速度向前拽去。
隨後下面又傳來了奎哥聲音:“快走!抓緊!”
好像下面的奎哥根本就聽不到我的聲音,或者說根本就聽不懂的我的話。不能在向下走了!無論如何也不能在走了。就在這情急之下我毫不猶豫的想要去割斷腰間繩子的時候,我卻驚呆了。
此時系在我腰間的哪還是繩子,而是一條黑褐色的鐵鏈從上一直延續到下面。
頓時我就傻了眼了,明明是繩子,剛纔還是繩子呢?這一會就變成了鐵鏈。此時我腦子裡突然醒悟了過來。我好脫離了隊伍。
我狠狠的用力抽了自己一個巴掌。其實我早就應該想到了,剛纔那繩子根本就不會無緣無故的偏離的那麼厲害。
可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我強壓着內心的恐懼跟懊惱心裡暗暗到:“不能慌!不能慌!一定有辦法!”
此時我還在不停的被鐵鏈向下拽去。我盡力的將身子向相反的方向倒去。終於我跟前面的鐵鏈相持住了。可是我現在根本就被有那麼多的體力來對抗來自鐵鏈的力量,得趕緊想辦法脫身。
就在此時我腦子靈光一閃:“登山鎬!”
此時趕緊扔掉了手中的軍刀,在背後抽出了登山鎬,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向着地面刨去。此時登山鎬牢牢地被我定在了地面上我死死的抱住了登山鎬。
那鐵鏈似乎還不死心,還要用力的向後拉去。我的腰都快被拉斷了。
我咬了咬牙,用力的抱着登山鎬,就算是腰被拉斷了也不放手。
此時下面一聲極其冷靜的聲音傳了上來:“放手啊邵軒!下來吧!”
當聲音傳入我耳朵的那一刻,我差一點就放開了手裡的登山鎬。因爲那聲音根本就不是奎哥的生音。
我做夢都沒有想到那聲音竟然...竟然...是我自己的聲音!
我快承受不了了,就在此時我的腳好像被人用力的拉了一下。我猛的回過了頭向後看去。卻發現一團黑色的觸手正順着鐵鏈向着我迅速的爬了過來。
我不由自主的把我的腳蜷縮了起來。可是這畢竟是沒有用的,此時有更多的觸手正在向着我爬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