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白蓮花出現
嚴承悅端過一杯自釀的果酒遞給李鸞兒,見她皺着眉一副沉思狀就問:“怎麼了?碰着什麼難事了麼?”
李鸞兒笑了笑接過酒杯喝了一口酒:“也沒什麼大事,不過這事也挺煩人的。”
說話間,她就將她奪舍的時候這具身體裡還有一個異世之魂的事講了出來:“我吞了那個靈魂才知咱們所在的這個世界是由好幾本書組成的綜合世界,而這具身體那一家人竟然全都是炮灰,都是不得好死的那一種,我這具身體的麻煩事已經都解決了,可鳳兒還有一些事情……”
嚴承悅聽李鸞兒講完也不由的有些心煩:“那些男人都是什麼來頭你知道麼,我叫人打聽一下他們現在有沒有跟一個叫白曼荷的女人來往。”
李鸞兒揉揉眉心:“我要是知道都是什麼人就好了,當初接收那個靈魂記憶的時候就沒接收全,許是因爲我過來和她大打一架,損害了她的魂魄,也只接收了一些片斷,另外,那個白曼荷是一本肉文中的女主角,書中多都是描寫一些不堪入目的情景,我哪裡會仔細瞧,不過胡亂瞅了一眼罷了。”
聽李鸞兒這麼說,嚴承悅就更加的煩心:“這都是什麼事,那些人還要不要臉,白曼荷那般水性揚花,那些男人竟然還覺得她天真純潔,都瞎眼瞎心了不成。”
“呵呵。”李鸞兒笑了幾聲:“許是吧,誰知道他們都是怎麼想的,原他們如何跟咱們也不礙,願意一女n男也是人家的事,只千不該萬不該這事牽連到鳳兒。且看着吧,若她真要對付鳳兒就別怪我出手不留情面了。”
“你放心。”嚴承悅坐下來摟了李鸞兒輕聲細語:“我派人瞧着些,總是不能叫鳳兒吃虧的。”
李鸞兒將一杯酒喝乾,纔要起身再倒一杯,突然間,臉色突變,轉身就朝洗手間跑去。一會兒的功夫嚴承悅就聽到一陣乾嘔聲。他趕緊跟過去瞧,就見李鸞兒爬在洗手池邊吐的昏天黑地,嚴承悅面色一變。拍撫李鸞兒後背:“怎麼了,可是吃壞了東西?”
李鸞兒擺手,漱了口面色有些慘白的扶住嚴承悅的胳膊:“沒事,我大約是有了。”
“什麼?”嚴承悅一聽這句話幾乎要石化:“有。有了?那你還,快。我扶你到牀上躺會。”
李鸞兒笑笑:“並不礙事的,這幾天我該來月事的,原晚上兩天並不算什麼,只你也知我會些醫術。我喝酒的時候突然便感覺肚子裡一抽一抽的,就給自己把了個脈,雖不十分確定。也有七八分準了的,我怕喝下的酒對孩子不好。只能再吐出來。”
如此,嚴承悅才放下心來,扶着李鸞兒在牀上躺了一會兒,又小心的摸摸她的小腹:“不會又是四個臭小子吧?”
撲哧一聲,李鸞兒失笑:“誰知道呢。”
“咱們這回生個女兒吧,早先的時候你不願意生女兒,是怕那世道對女兒家不公平,生下女兒來得操一輩子的心,如今這世道好了,咱們也生個漂漂亮亮的閨女,等她長大了,我也爲難一回上門的毛腳女婿。”嚴承悅坐在牀上傻傻的暢想將來有個軟軟香香的寶貝女兒得是一件多美好的事。
李鸞兒也笑:“這回依你,總歸這次生不下來下回生,總得生個大胖姑娘。”
嚴承悅臉上笑容更甚。
李鸞兒躺了一會兒起身:“這回莊家的宴會我怕是不能去了,這麼着吧,你帶鳳兒去如何。”
“行。”嚴承悅痛快的答應下來:“這幾年鳳兒越來越紅,她又長的那個樣子,好些富豪都在暗地裡打她主意呢,這事咱們是防不過來的,不如我帶鳳兒轉上一圈,告訴打她主意的那些人,她是咱們嚴家的人,要真敢對她如何,可就別怪咱們不客氣了。”
李鸞兒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你帶鳳兒去一回,得省多少麻煩事。”
說了一會兒話李鸞兒就餓了,等嚴承悅出去給她拿東西的時候李鸞兒就在想,說不定嚴承悅帶李鳳兒走一遭,能在這個最頂尖的圈子裡宣告一下李鳳兒的身份,也別叫有些不人開眼衝撞了她,另外,就是叫白曼荷的那些男人也知曉有李鳳兒這麼個人,別爲着個女人就敢得罪嚴家。
想了一會兒,李鸞兒拿起手機給李鳳兒打起電話來,電話中和李鳳兒約好叫她陪嚴承悅參加宴會的事情。
李鳳兒接電話的時候,正好秦博明坐在她旁邊,聽到李鸞兒說的那些事一把搶過手機:“姐,你叫姐夫隨便找個人陪他不就行了麼,反正姐夫對你一片真心,也不會出什麼岔子的,何必叫鳳兒還要兩頭跑。”
李鸞兒一聽秦博明的聲音就咬牙:“你丫滾一邊去,什麼叫隨便找一個人,你表哥是不敢對不住我,可難保找來的女的不會有什麼歪心思,她要真纏上你表哥我豈不麻煩,你想想誰能有鳳兒省心,再者,我是拜託鳳兒這件事,你嘰歪個什麼勁。”
秦博明苦下一張臉來:“姐,你和姐夫……唉,算了,那就叫鳳兒去吧,反正我對鳳兒也放心,對姐夫更放心。”
對於秦博明硬要叫嚴承悅姐夫這件事情李鸞兒真是沒辦法了。
秦博明幾次跟李鳳兒求婚未果,爲了拉近和李鳳兒的關係,硬將他的表兄改成姐夫,只說這樣叫着親近,可李鸞兒就是想逗秦博明,總是表兄表兄的給他叫着,要是外人在的話,恐怕會被這兩個人搞的思維混亂。
李鳳兒又將電話搶了過來:“姐,是一場什麼性質的宴會?”
“最近家裡擴展業務,準備和莊家合作,這是莊家專門宴請你姐夫的,來的都是一流的世家,不過那些人家都還要看嚴家的臉色。你去了該怎麼着就怎麼着,不用裝着端着。”李鸞兒仔細的解釋一番,李鳳兒心裡就有譜了:“那我準備一件禮服。”
說到這裡,李鳳兒又笑了:“一會兒我給媽打個電話告訴她這個好消息,媽這些年盼外孫盼的都快瘋魔了,我跟她一說,保管她包袱款款就過去了。”
“我給媽打吧。”李鸞兒嘆了口氣:“你這段時間多注意些。要是有什麼人惹到你記得跟我說一聲。”
李鳳兒說了一聲知道了就掛斷電話。回頭看到秦博明那張苦瓜臉立時笑了:“你又皺什麼眉頭,我不過是跟姐夫去宴會上走一走罷了,姐夫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明白。淨瞎想。”
“我沒瞎想。”秦博明趕緊辯白:“我哪能多心這個啊,不說別的,鳳兒你是什麼人我難道就不清楚麼,我要多心我成什麼了。我就只是想着幾時尋個空帶你見見我那些發小,叫他們也關照關照你。”
李鳳兒笑着拍拍秦博明的頭:“乖哦。”
秦博明那張臉更苦了。
李鳳兒休整一天就去尋了章導。這時候章導正在爲桃夭這部電影的開機儀式忙着,見李鳳兒來了就趕緊招呼她,又和她談了一會兒關於劇本的認識問題,中間又接了幾個電話。當接到一個電話的時候臉色有點難看。
李鳳兒見了忙問怎麼回事,章導嘆了口氣:“人情難卻啊。”
看李鳳兒不明白,章導解釋道:“這不。有位銀行家的小公子要往咱們這塞人,是個演藝學校才畢業的學生。想演女三號式微,那個小公子脾氣不好,家裡權勢又有些大,拒絕不得,也只好接着了。”
說到這裡,章導拜託李鳳兒:“式微在影片中是桃夭的妹妹,多數對手戲都是跟你演的,她要是演技實在不怎麼樣的話,還請你看在我的面上提點一下。”
“行。”李鳳兒也沒將這事怎麼往心裡去,這個圈子裡這樣的事情多了去了,再者,她拍的第一部劇也是帶資進組的,又怎麼去苛求別人:“你放心,我會多提點新人的。”
章導也知道李鳳兒性子最純粹,沒有那麼多彎彎繞,也自來不會去害人,聽她答應下來也就放了心,卻實在沒有想到那個新人是個極品,以至於後來弄的他們叫苦連天。
又準備了一天,總算是將所有的事情都弄好了,秘密的舉行一個開機儀式,桃夭這部戲就開始拍攝。
這戲中演男一號的演員李鳳兒也熟悉,以前合作過,是圈中號稱五十億影帝的胡夏,他演技精湛,爲人也很和善,和李鳳兒雖不是什麼好朋友,倒也沒起過爭執,再者,混到他這個地步的情商都不低,也輕易不會得罪人,和李鳳兒相處的倒也愉快。
電影開拍兩天,李鳳兒就跟劇組中的人打成一片,這時候天氣轉冷,因爲拍的是仙俠類的片子,片中演員戲服都很單薄,時常拍完了一組戲之後演員凍的渾身打哆嗦。
李鳳兒就時常叫自已的助理煮些薑糖水給大家分了喝,誰要有什麼事找她幫忙,能幫的她也不會推辭。
劇組的人員也不是第一回和李鳳兒合作,知道她向來和善也不拿架子,拍戲的空當就會坐到她旁邊聊天,有時候也說些笑話,氣氛倒是一片融洽。
只這樣的氣氛在白曼荷到來之後就變了。
本來開機儀式的時候就應該所有演員全部到場,可那白曼荷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遲來了好幾天。
這日李鳳兒才拍完下山遊玩這組鏡頭,坐下來叫助理給她拿大衣捂上,又喝了些熱水,接下來倒是沒有她的戲,她就靠着椅子休息一下。
她才閉上眼睛就聽到一陣喧譁,順聲看過去,就見到一個長的個子不算很高,身形苗條,張着一張清秀白淨的臉,穿着白色大衣正在跟章導道歉的女孩。
原先女孩是背對着她的,李鳳兒只聽到她和章導不住道歉,章導明明都說了不在意,叫她去和大家熟悉一下,她卻好像聽不懂人話似的還在道歉。
然後,演女二號的紅姐就冷笑一聲:“聽不懂人話還是怎麼的?沒看到章導在忙麼,你來晚了反倒有理了?”()